71、少女梦见教皇阁下了吗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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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他？”
“嗯，这是一个优秀的实验材料啊，不同意？”
“……没有意见。”
黑暗中，液晶屏幕微弱的荧光只能照出男人们模糊的轮廓，似乎不是刻意没有开灯，其中之一抱怨似地说道：“电还没有来吗？虽然有自发电系统，但没有灯还是很讨厌。”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吵吵嚷嚷的，你怕黑吗？”第一个开口的男人嘲笑他道，可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愉快，冷得像块冰。
“我只是觉得很扫兴。”被嘲笑的人停顿了一下，尾音上扬着说道，“我很想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就算没有电灯，也似乎能看出男人令人讨厌的笑容一般，愉快的声音。
由于修罗与卡妙任务失败这一重大过失，ZODIAC收到了企业联盟的暂停行动处罚，所有成员停职一周，而队长撒加则去城户集团接受直属上司城户纱织总裁的斥责。
“还是让我和你一起去吧，再怎么说我也是ZODIAC。”伊诺有些担心地送撒加出门，突然一手拉住他的西装，说道。
“没关系，就算你一起去，也只有我可以面见总裁而已。而且，我可不希望看你被骂的样子。”撒加温柔地笑了起来，将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拿开，“你去看看其他人，尤其是米罗。”
“好。”伊诺顺从地点了点头，那件事过后，原本强势蛮横的她变得像现在这样依恋撒加，就撒加个人来说是要感谢阿佛洛狄忒的好事，不过他不是这种轻浮的人，只是对伊诺的变化怀有理解的感伤而已。
目送撒加开着车远去，相反方向传来了一声礼貌的问候：“早上好，伊诺。”声音陌生，伊诺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疑惑地循声看了过去。
是新来的金发青年，他正站在伊诺与撒加的住处门口，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看着立在玄关的伊诺。
“艾欧里亚，早上好。”她朝新同事点了点头，以为对方只是偶尔路过，便冷淡地准备关上门。
“啊！等一下！”青年慌忙走上几步台阶，但看到伊诺一停止动作，他也便止住了脚步，带着拜访女性住处的羞涩，说道，“我想去拜访一下ZODIAC的同事……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探寻地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前辈，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伊诺不由笑了出来。
“也是，你一来就遇到这种事，还没和大家好好认识呢。”话音刚落，伊诺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露出了怃然的表情，“撒加也让我去看看大家，你跟我一起走吧。”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艾欧里亚看着发动引擎的伊诺，注意到了她腰间一个异样的配件——装有C96的枪套。
他哑然地看着伊诺·依菲托斯，对方疑惑地朝他看去，问道：“怎么了？”
“需要带……C96……吗？”青年说罢，确定似的看了看一身轻装的自己。
伊诺满不在乎地将视线转回前方，松开了离合器，踩下油门：“只是以备万一。”
从那件事之后，她再也不想离开自己的爱枪，除了有撒加在身边的时候，她需要火力强劲的Red9式改造枪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卡妙那散发着焦臭味的尸体如今仍鲜明地刻印在她脑海，若不是出于对队友的感情，她一定会因为缩成一团的胃而呕吐不止。
那个红发如同烈焰一般，却冷静寡言的法国男人就这样成了焦炭，再也看不出原本俊美的容貌，有的只是碎成粉屑的血与肉，和还未烧尽的身体。一半的头颅被烧得只剩下骨头，缺失的左眼如同黑洞一样，牙齿暴露在外，面部肌肉除了烧灼的痕迹之外还有腐烂的迹象……
但是撒加没有允许救护处做完整的法医检查，他和ZODIAC的其他人都不想再看到同伴的身体遭受更多的折磨，出于ZODIAC的规定给卡妙执行了火葬，这个与伊诺一同入队的战友就这样化为一堆白色的骨灰，和证明身份的铭牌一起被装入了精美的象牙盒里。
伊诺·依菲托斯是与米罗、卡妙一起加入ZODIAC的，他们一同接受了高强度的训练，所以比起队里其他人来有着更加亲密的同学关系。
与军队出身的米罗与卡妙不同，伊诺在军校中学习的是生物科技，预定要进入军用研究所进行生化武器的开发与预防研究，可她的导师却推荐她加入当时正在招募科学研究人员的ZODIAC，承诺她在三年的工作之后就能加入政府的核心研究室，而伊诺也听话地接受了。
对于女性外加毫无军队背景的伊诺来说，米罗和卡妙能够轻松应对的训练如同地狱一般，不过她还是以令人刮目相看的毅力忍了下来，一切都是为了将来能够进入核心研究室。
很难说这是她的梦想，因为自从选择了生物科技以来，她只是向着专业领域内最好的方向前进而已，业内第一的导师、业内第一的研究所，因为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往哪里走。
不过进入ZODIAC，她打从心底里觉得这是自己做出的最好选择。
能够与这些队友相遇，能够被教导这些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危险技能，她已经不是“被保护着”的普通市民，如今她也是“保护者”的一员，这让她原本一直觉得无法满足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充实。
对了，还有与撒加的邂逅……
和拼命鼓动自己的米罗不同，卡妙只是在某个寒冷的早上，把一个装有咖啡的马克杯放在了伊诺的桌上，然后平静地用眼神示意她端去队长办公室。
那是只有撒加会喝的espresso，杯碟里周到地放着炼乳和方糖。
回想起来，那居然是自己第一次和撒加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虽然只是给队长端去一杯咖啡而已。
这也是她与撒加交往的开始，由此她不得不感谢卡妙，那个大冰块意外地很通恋爱之道。
想到这，伊诺不由捏紧了方向盘。
——杀死卡妙的犯人绝对不能原谅！等修罗恢复了神智，一知道犯人是谁，我就一定要……
透着衣服，她仿佛能感觉到C96冰冷的枪身。
伊诺与艾欧里亚的第一个目的地是最近的迪斯马斯克家，将车停在路边，伊诺给迪斯马斯克打了个电话。
“喂……”听筒里传来同僚睡意浓郁的声音。
“迪斯马斯克，我和艾欧里亚在你家楼下，撒加让我检查一下各位的休息情况。”伊诺用一点也不好笑的口气说笑道。
“饶了我吧，这把年纪还要家庭访问吗？”
伊诺刚想讽刺他几句，却听见听筒里传来了陌生女人的声音：“哪~迪斯，是谁？为什么是女人？”
“啊啦，我貌似打搅了你的好事呀迪斯马斯克。”伊诺的唇边浮起了恶作剧的笑容，她突然提高了声音，用甜得发腻的语气说道，“迪斯~那天晚上真是太令人难忘了，有空一定再约我去那里哦。”末了还送上一个响亮的香吻，才挂断了电话。
坐在副驾上的艾欧里亚苦笑着看着她，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上去不易相处的美人同事原来还是个恶作剧高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迪斯马斯克虽然私生活上是个十足的下流胚，但是是个很可靠的队友，尤其他的枪械知识没有人比得上，如果你有想要改装的武器，交给他就对了。”伊诺收敛了笑容，向艾欧里亚说明道。
“你的Red9也是他改造的吗？”艾欧里亚趁机提问。
提到爱枪，伊诺不由抿起嘴唇偷笑了起来：“你也看错了呢，这把C96，只是模仿Red9改造了一下而已。”
她抽出了手枪，手指勾住扳机，将枪身转了一圈：“威力只比真货差一点，不过准度比真货还差，要不是装了枪托恐怕真的不值得改造。”
“那你受得了后座力吗？”艾欧里亚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纤细身材的美人，从资料来看，伊诺的年纪应该和自己一样，样貌还残留着稚嫩的痕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身材虽然高挑，但却是纤瘦的身形，若不是还算结实的腿部肌肉，从外表来看真的不适合从事现在的危险工作。
伊诺将手枪塞回枪套，她似乎误解了艾欧里亚的视线，微红着面皮朝他扬了扬自己的手臂，又轻拍了下胸脯：“总比那些丰满的大姐姐要好吧？”
艾欧里亚愣了一下，在缓过神之后，也立刻涨红了脸，陷入了无言之中。
“穆是天天都会打电话来报道的乖孩子，所以我们先去米罗那里吧。”伊诺用钥匙启动引擎，岔开了话题。
米罗住的单身公寓稍微远离撒加与迪斯马斯克住的别墅区，在城市的东面，属于年轻的街区，他家楼下整条街都是酒吧和俱乐部，常有醉鬼打闹。撒加常劝说米罗尽快搬到其他地方去住，至少换到环境好一点的街区，可米罗似乎相当中意那混乱又生气盎然的氛围，一直不愿意搬家。
现在是大白天，就有醉鬼被赶出白天也营业的酒吧，强壮的酒保将喝醉了的年轻人推了出去，还高声地骂着：“那么想胡闹的话就等那些young bar开门吧！”
所谓young bar是晚上才会营业的酒吧，由于顾客大多是想能够以喝醉的名义大闹特闹的年轻人，而被正统的酒吧蔑称为young bar。
“米罗住在这种地方？”艾欧里亚似乎并不熟悉这座城市，伊诺看了他一眼，的确，艾欧洛斯也是和Sagittarius一起搬来的，留了弟弟在老家也很自然。她将车开进米罗所住的公寓楼的车库，拔下了车钥匙，和艾欧里亚一起下了车。
“米罗那家伙住在六楼。”伊诺一边按下电梯一边说明道，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带着垃圾袋来就好了。”
“哎？为什么？”
“米罗那家伙放假在家一定不知道收拾，现在房间里一定臭死人。”伊诺耸了耸鼻子，“平时都是卡妙帮他收拾……”
她突然捂住了嘴巴，艾欧里亚理解地看向她，目光柔和。
“我真是……今天怎么老干这种事。”伊诺有些无力地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向后梳了梳前发，“没什么，我们走吧。”
“不用先打个电话吗？”艾欧里亚向走出电梯的伊诺跟了过去。
“打电话的话他一定会撒谎说自己不在家，没有意义。”伊诺深知米罗的脾性，一边回答着，手已经按上了米罗家的门铃。
新式公寓楼的电音门铃声很难听，让艾欧里亚突然怀念起老家那旧式的叮咚铃声，艾欧洛斯曾经亲手用一个走不准的布谷鸟时钟改造成了现在一直使用的门铃，会发出布谷布谷的声响，不过在他来这里上任时被他拆下来一起带了过来，如今安装在兄弟俩的住家门口。
“奇怪，真的不在吗？”伊诺在门口等了一会，不耐烦地自言自语道，她熟练地抽出门铃下的名牌，将贴在背后的钥匙揭了下来。
看着她熟门熟路的动作，艾欧里亚有些吃惊，他知道伊诺是撒加同居人，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了解米罗的家，不知道她与米罗同学关系的艾欧里亚开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起了这位美人同僚。
“米罗！我进来了！”伊诺一踏进玄关就高声宣布自己的非法入侵，不过没有听到一点回应，看来米罗的确不在家。
“好臭……”艾欧里亚一进门就被呛了一下，的确如伊诺所说，米罗的家臭得足以熏死人。
可是这气味太异常了，并不是单身男人住处的味道。
艾欧里亚看到站在他身前的伊诺突然抽出了腰间的手枪，流畅地打开保险，填满子弹，上了膛，她环顾着昏暗的室内，一手举着爱枪，向拉上窗帘的窗户走去。
艾欧里亚也紧张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带武器，眼睛又一时无法适应室内的昏暗，只有站在门口，他在门旁的墙壁上摸了摸，并没有找到电灯开关，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房内活动的人影——同僚伊诺·依菲托斯的轮廓——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突然，伊诺脚下一个趔趄，身影矮了下去，似乎是被什么绊了一跤，但她随即保持住了平衡，缓缓地站直了身体。
艾欧里亚疑惑地看着她模糊的剪影，因为伊诺此时的动作就仿佛充满着犹豫与踌躇——就好像不情愿一样。她朝着自己的右侧转过身去，右手依旧举着枪，左手向下方伸去确认绊倒自己的东西。
然后伊诺·依菲托斯如同被烫着了一样猛地缩回手，以敏捷到惊人的速度冲到窗户旁，用力拉开了窗帘。
腐烂到只能勉强辨认出是米罗的尸体耷拉在沙发上，折断的脖子以诡异的角度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失去眼珠的眼眶仿佛在凝视着窗边的队友一样，直视着伊诺。
伊诺·依菲托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已经无法再假装坚强了，爱枪从手中掉了下来，砸在了地板上，万幸的是没有走火，她混乱地尖叫着，身子缩成一团，恐惧地盯着友人腐烂的尸体，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一样将自己的手举到了面前，随即便又发出一声哀鸣，左手拼命地在裤子上蹭着，仿佛是想蹭掉污渍一样。
艾欧里亚用仅剩的理性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颤抖着指尖给队长撒加打了电话。
离ZODIAC被处罚全员停职只有三天而已，就算米罗是在那天一回到家就被杀害，这腐烂的程度依旧不合常理。
法医阿布罗狄特感到怀疑，想对米罗的尸体做进一步的解剖，却依旧如卡妙那次一样，被撒加给制止了。
这个一直以来被部下深深信赖的男人一手捂着脸，一手无力地摆了两下，哑着嗓子说：“不要再让他痛苦了……”
对于十分注重自己仪表的米罗来说，就算死后也不允许自己是这幅糟糕的模样，米罗曾对伊诺说过：“我想要穿着最喜欢的燕尾服，打着进ZODIAC时买的领带，漂漂亮亮地死掉。”
这是他的自信与意气，可如今尸体却是这个悲惨的样子。
虽然仔细地将米罗的家搜查了一遍，但除了米罗自己、伊诺与艾欧里亚的之外，找不出第四个人来过的痕迹，而且邻居也说自从那天之后就没有见过他出门或者有人来访，甚至是监视摄影机也没有拍到可疑的出入者。
尽管恨着ZODIAC的人数不胜数，但作为队友没有一个人相信米罗是会简单地被复仇者干掉的家伙，用迪斯马斯克的话来说，“就算世界毁灭他也不会死”。
没有明显外伤，房间内没有打斗的痕迹，米罗死前吃的食物经过初步检验也没有被下毒，到底是什么杀死了ZODIAC的优秀干部，如果有答案的话，那也令人无法想象的恐怖。
遵从城户纱织的指示，米罗的尸体也在回收之后第二天便被执行火葬。
先后目睹两次友人凄惨的尸体，就算是伊诺·依菲托斯也没有足够强韧的神经来保持冷静，被撒加从米罗家里接回来之后，她就如同瑟瑟发抖的小兽一样躲在被子里，手紧紧抓着毛毯，将自己裹成了一团，一旦无法确认撒加的存在，她就会歇斯底里地发作，尖叫、哀鸣，失去理智。
阿布罗狄特判断这是严重的PTSD，劝撒加交给他推荐的心理医生诊治，可撒加却拒绝他的好意，将恋人留在家里，由自己来看护。
“伊诺不是那么脆弱的女人，不会被PTSD给摧毁的。”撒加平静地向队医解释，看着躲在撒加怀里、紧抓着恋人不放的伊诺·依菲托斯，阿布罗狄特也觉得交给撒加比交给陌生的医生来得更妥当，毕竟ZODIAC的队长也具备着相应的医疗知识。
接连失去两名队员的ZODIAC，连补充人员的喘息机会都没有，就被城户纱织下令进入半解散状态，不管撒加怎样争辩，希望起码能获得搜查这桩命案的委任，城户财团的年轻总帅也只是不无遗憾地说：“撒加，我很抱歉，这是联盟的决定。”
但是，那位聪敏的大小姐却巧妙地暗示道：“只是半解散而已，原本授予ZODIAC的治安辅助责权还没有收回，你自己看着办吧。”
也就是说持有武装和协助治安的权力还在，撒加他们依旧能以“防止犯罪”为理由暗地里调查命案，甚至能要求市警提供搜查情报。
只要联盟和政府没有进一步的限制令，目前的权限还能够保障他们找出杀害同僚的凶手。
可是尽管如此，如今的ZODIAC却只剩下撒加、艾欧里亚和迪斯马斯克能够如常行动，只要重伤未醒的修罗和陷入PTSD的伊诺还没恢复，ZODIAC的战力就无法确保，而且也不排除凶手还会向其他ZODIAC成员下手的可能性。
迪斯马斯克已经自告奋勇留守修罗的重症病房，情况稳定的修罗没有几天就可以醒过来了，在此之前不允许出任何意外。而艾欧里亚也自愿成为迪斯马斯克的搭档，与他一起保护修罗。
撒加自己则承担起了照顾和保护伊诺的责任，如他所说的“伊诺不是脆弱的女人”，PTSD的症状在迅速地减轻，伊诺如今已经不再歇斯底里地尖叫与挣扎，毛毯裹住的身体温顺地蜷成一团，不分昼夜地昏睡着，但撒加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而已，精神恐怕正在和梦魇搏斗，努力想要挣脱恐惧。
他只要有空就会坐在恋人的身旁，温柔地抚摸着那头凌乱的银灰色长发，因为精神的不安定而影响到了伊诺的身体，肌肤和头发都失去了原本的美丽，双眼也深深地凹陷下去，但撒加轻柔的动作会让她放松下来，有时甚至能安然入睡。
撒加在等着恋人从恐怖中站起来，而且他等不了多久。
“伊诺，还有一天，修罗应该就会醒过来，如果到时候你还不好的话……”撒加附在恋人耳边，如同以前嗫嚅着爱语一般说道，“给米罗和卡妙报仇就没有你的份了。”
听到友人的名字，假装睡着的小猫突然动了一下身体，仿佛竖起耳朵来一样。
撒加轻轻地笑了起来，对恋人的反应很满意，接下来，就看伊诺自己的了。他那充满怜爱的笑容慢慢地覆上了哀色，如果自己和伊诺不是ZODIAC、自己不是这些人的队长的话，本可以用更加像恋人的手法来治疗伊诺的PTSD，而不是像这样硬要将她拖出阴霾，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对不起，伊诺……”看着枕在自己身上的伊诺，看着那还残留着稚气的样子，撒加喃喃地说道。
没错，现在没有时间感伤，因为谋杀远没有结束。
祭品还不足够，贪婪的恶魔正在索求更多。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少女梦见教皇阁下了吗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