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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紧锣密鼓 重新布局 ...

  •   府上号房里只有甲够和陈要……
      甲够:“陈队副!一会儿沈队长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陈要看住甲够,一种亲切的神情,耳边响起潘如何的话:“红帮沈大利手下的甲够,他是咱们的人;你回去了之后,一切调度,听从他的。”
      回味到这里的陈要就要开口,甲够:“好了,陈队副!话就说到了这里,甲够还有其它的事要处理。”
      说着话甲够已经离开号房,陈要的神色和心情则是依旧非常激动,但是其中还是有不太理解的成分……

      田森官邸——餐厅——中午
      田森冈夫和耀长铭在饮酒……
      耀长铭:“冈夫兄!您的判断非常准确,蕊江姑娘已经失去记忆,寅次福田那只老狐狸的确在打她的主意,竟让潘如何的堂姐留了下来,要求她陪伴着川岛蕊江。”
      田森冈夫阴沉着脸:“看来老狐狸还是真有一手!”
      耀长铭:“这条老狐狸,不但是一个沉的住气的人物,竟还是一个未卜先知的人物,也许就知道昨夜里会发生什么事,预先支使沈大利的红帮弟兄,大白天里就将陈要灌了个烂醉。”
      田森冈夫饮尽杯中的红酒,又斟满一杯:“长铭兄!这是雕虫小技!日本人惯用手法。陈要的不死,足以证明,寅次福田是娶定了川岛蕊江。”
      耀长铭一头雾水地看着田森冈夫……
      “呵呵,”田森冈夫阴笑之后解释:“如果没有猜测错的话,老狐狸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耀长铭还是一头雾水地看着田森冈夫……
      田森冈夫接着说:“寅次福田要娶川岛蕊江,川岛蕊江喜欢陈要,陈要又不舍得川岛蕊江;呵呵,只要两个人偷偷摸摸一做(做手势)一旦抓住把柄,川岛蕊江为了要开脱陈要……?”
      田森冈夫后面的话没有全部说出来。恍然大悟的耀长铭笑着:“冈夫兄!那你我怎么办?”
      田森冈夫阴险地笑。自言自语:“如果寅次福田真是这样盘算,他这一次一定是死定了。”
      耀长铭惊诧之中又讨好地:“冈夫兄!请讲!”
      田森冈夫:“潘梨玉留了下来,陈要留了下来,包括川岛蕊江在内,也就等于寅次福田手中已经有了三个人质,然后要求沈大利的红帮将川岛府上严密封锁起来。假设寅次福田又订下了婚期,故意把风声放出去,潘如何得知了会怎么想?”
      耀长铭笑,他总算是全部明白了乐得(做手势):“到了那一天,不惜一切代价,杀进川岛府中……”
      田森冈夫满意地:“嗯”了一声。
      耀长铭:“冈夫兄!那你我怎么办?”
      田森冈夫:“就等寅次福田送请柬吃喜酒啊!”
      耀长铭又不理解了:“冈夫兄!在川岛府的两起命案上你我做了这么多天的文章,就这么拉倒了,恭手相让了?”
      “哈哈哈哈哈哈!”仰脖大笑的田森冈夫:“知我者,长铭兄也!想过没有,潘如何要闹事,那是要用军队镇压的,佐佐木将军手下的特工,都是些不能见光的东西,到时候谁去镇压潘如何的人,还跑得了老兄你和我啊!”
      “嗯,好计,好计!”
      点头的耀长铭显然这才是真正明白了田森冈夫的意图。

      川岛府上——林荫小道——下午
      沈大利挽着潘梨玉在散步:“梨玉!大利今天看你是越发漂亮了。”
      潘梨玉故意脉脉含情地:“自古嫦娥贪少年,梨玉怎么就会不喜欢你这样的,敢说、敢做、敢拼的拼命三郎哩!”
      沈大利心花怒放了,反转来抱住了梨玉:“答应大利,等寅次福田和川岛蕊江结婚了,咱俩也就结婚!”
      潘梨玉故意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可是,可是刚才说了半天,你我在了哪里结婚呀?”
      沈大利吻了吻梨玉的唇:“美人儿!时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寅次福田说了,他和川岛蕊江结了婚之后,这里就成了华东地区的秘密特工总部。大利的红帮弟兄,也就有了正式的番号,常住川岛府上了。”
      潘梨玉:“大利!依你的意思,府上这么多的房子,还能没有我们的。”
      沈大利:“美人儿!这下你可猜到了。”
      潘梨玉故意:“这么说,这么说从今以后耀长铭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呵呵,”沈大利冷笑一声:“大利有了名副其实的特工组织——就让耀长铭流哈喇子去吧!”
      沈大利乘机就要将一只手伸进潘梨玉的衣服里,潘梨玉笑着闪了开来……

      客厅里,陈要和川岛蕊江面面相觑……
      陈要:“蕊江姑娘!当真是一点也记不起陈要来了?”
      川岛蕊江摇头:“记不起来了!”
      陈要:“也不记得陈要第一次用黄包车拉你的情景了?”
      川岛蕊江仍然摇了摇头。
      陈要:“也不记得在十六铺码头摔跤的事了?”
      川岛蕊江还是摇了摇头。
      陈要:“也不记得,侦缉队的水牢里,是你一个人将陈要背了回来的?”
      川岛蕊江看住陈要的双眼不动了,好大会儿又摇头了:“陈要大哥!蕊江虽然不记得了,可是,总觉得心里是有你的!”
      陈要:“蕊江姑娘!那其他的人哩?”
      川岛蕊江:“福田管家、潘梨玉、沈大利也好像依稀记得,但是,心里就你最清晰了,好像还曾喜欢过你一样,但就是模模糊糊隐隐约约!”
      陈要一只手摸在后脑勺上不晓得再说什么好了心里话:“到了现在如何大哥为什么还是不让把真相告诉蕊江姑娘?!”

      苏州乌镇——梅家渡——落日余辉
      一叶小舟,潘如何和兰翠一面划船,一面说话……
      潘如何:“大当家的!考虑得怎么样了?”
      兰翠:“潘队长!你讲的这件事风险太大。人常说:占山为王,落草为寇;让手下的弟兄们去大上海,争一席之地,实话说,兰翠没那个本事。”
      潘如何:“大当家的!你可能误解如何的意思了。去上海的川岛府上,揪出隐藏的佐佐木,还原出他的真面目来;一来是为了帮助川岛蕊江,二来其实也是为了你自己,向寅次福田讨还曾经的屈辱和痛苦哇!”
      兰翠:“潘队长!这些话,兰翠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遭受屈辱的不仅仅是兰翠一个人啊!况且兰翠仅是一个妇道人家呀!还有,手下的这些弟兄们,他们会为了兰翠的私事去卖命吗?”
      潘如何:“大当家的!你晓得如何为什么会找你吗?”
      兰翠摇头:“不晓得!”
      潘如何:“因为你和其他的当家人不同,所做的事情不但考虑了手下的弟兄们,而且又考虑了周边的黎民百姓。就拿你搞的一套传闻,什么打捞了一艘古董商船,着意向富人要钱的馊主意,就很能说明你的动机,是妒恶向善的人。”
      兰翠不好意思了:“潘队长!其实兰翠这样子做,也是不得已而为;都是做当家人的,想你也晓得其中的滋味!”
      “晓得,晓得!”潘如何话锋一转:“大当家的!听川岛蕊江讲,你收了她的几十根金条的定金,答应过些天去她的府上,还要带上一些样品,有这么回事吧?”
      兰翠红脸了:“潘队长!不瞒你讲,因为当时的情况特殊,也就这样说了;其实也没太上心了;当时兰翠也就这么想了,反正是日本人的钱,不要白不要,也就稀里糊涂收了;而且,还又模棱两可说了那样子的话。”
      潘如何微笑:“大当家的!难道那个日本姑娘就没有给你说了一些其它的事?”
      “说了!”兰翠叙述地:“其实,最终真正还是陈要兄弟给说清楚了。川岛府上的管家寅次福田,很像佐佐木将军,噢,这个日本军官的坏,想想陈要兄弟一定给你也讲过的,陈要兄弟并且还这样说了,一旦时机成熟,就让兰翠拿上佐佐木用过的假头套和眼镜去川岛府上揭穿他。”
      潘如何笑了:“大当家的!现在不是也就时机成熟了?”
      兰翠:“可是,潘队长!那是要去入鬼门关呀!什么警察局、什么公安局、什么侦缉队、什么日本兵,那会是多少人,多少条枪呀!”
      潘如何:“大当家的!潘如何是什么人,不晓得你清楚不清楚?”
      兰翠一种自豪地:“共产党的人呗!”
      结果,潘如何就是一怔:“大当家的!你怎么很胸有成竹就说了?”
      兰翠:“乌镇有多大,什么事能瞒得了船匪!”
      潘如何:“那……如何多次的走私、从来就没被船匪截过道呀!”
      兰翠不屑一顾地:“唇亡齿寒。谭四爷在世时就说过,游击队、共产党,虽然不同于船匪,但也不同于国民党;桥归桥,路归路,不要节外生枝!”
      潘如何至此算是明白了,双手一抱拳:“大当家的!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了!是如何对你的期盼过高了一些,以为你就是人们提及的古时侯,花木兰从军报国故事中的巾帼英雄;尤其是眼下日本兵开始大举进攻中国了,以为你会义愤填膺,仇恨满胸;噢,况且那个佐佐木还那样地欺负了你,所以,所以……”
      突然,兰翠以手制止了往下说的潘如何:“潘队长!你不要门缝里瞧人!陈要兄弟难道没给你说,他是怎么得到的一条性命?(叹了一声)其实,现在这份家当,这么多的船匪兄弟,都是谭四爷的——兰翠是生怕……”
      潘如何大笑了起来:“大当家的!如何就说嘛,你怎么会不像陈要兄弟嘴里描述出来的那种女性,岂能饶恕了那个十恶不赦的佐佐木。”
      兰翠笑了,脸红了:“潘队长!你也别给兰翠戴高帽子了。经过你这么讲了一气,兰翠心里也有数了。其实一听说去川岛府上是为了那个善良的蕊江姑娘,兰翠的心早就动了,(叹了口气)主要还是考虑到了(摆摆手)潘队长!不说了!不说了!你说得对!覆巢之下 岂有完卵——就带上手下的人来一次鱼死网破了!”

      川岛府上——于月红出阁的屋——上午
      陈要和潘梨玉在打扫这个家……
      潘梨玉:“陈要大哥?你觉得这几天有什么反常吗?寅次福田的门口都加了双岗。”
      陈要:“的确像是,不晓得又出了新的什么事?”
      潘梨玉自语:“堂弟也真是的,这么几天里连个动静也没有,也不想想,梨玉在川岛府上的这几天,日子好过不好过!”
      陈要关心地:“梨玉!沈大利又欺负你了?”
      潘梨玉在陈要跟前低下了头……
      陈要从腰里拔出枪来:“梨玉!陈要今夜就打黑枪了。”
      “不要,不要!”潘梨玉一下子竟是抱住了陈要:“堂弟说了,要求梨玉一定要坚持住,说好帮助完了川岛蕊江,就给梨玉找一个,找一个……!”
      潘梨玉就面红耳赤了……
      虽然陈要一副木讷的样子,并非是没有悟中其中的意思,得不到回音的潘梨玉,就松开了陈要,垂下眼帘自语,其实也是说给陈要听:“其实也是梨玉自作多情了,相信了堂弟的谎言,唉!梨玉都这样了,是个正人君子谁还会要!”
      这么一来,陈要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把枪往腰里一掖,上前握住梨玉的手:“梨玉!怎么能这样说!只要如何大哥这样说了,陈要想就一定是这样了,如何大哥是不会说戏语的。”
      潘梨玉抬起头来,脉脉含情地:“陈要大哥!你是真不知梨玉的语中意思,还是就相信了梨玉堂弟说的话?”
      陈要松开一只手挠着后脑勺,许久才憋出一句:“反正咱们现在一切都听如何大哥的话了!”
      潘梨玉笑了,虽然很是勉强心里话:“堂弟也许说的就是你和陈要兄弟也是不一定的!”

      龙华古镇——一爿馄饨店——中午
      潘如何一个人在吃馄饨,一会儿甲够走了进来,一样要了一碗馄饨,就他二人在吃,店小二似乎还是自己人……
      潘如何低语:“府上情况怎么样?”
      甲够:“一切进行中,单等川岛蕊江答应了婚事。”
      潘如何:“要求梨玉和陈要一定说服蕊江姑娘!”
      甲够:“潘队长!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么一件事情,值得吗?寅次福田可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潘如何:“这是地下组织的决定,就是要借川岛蕊江这件事,将日本人的两大组织搞乱!”
      甲够想了想:“到了那么一天,甲够主要负责什么?”
      潘如何:“你的主要任务还是潜伏下来。其它方面的事不论发生了什么,你要无动于衷!”
      甲够:“到了那么一天,大概能来多少人?”
      潘如何:“三四十个。采用舞狮子、踩高脚的形式;噢,这些已经交待给了梨玉,到时候让蕊江提出来。”
      甲够一怔:“潘队长!你这样做是否欠考虑了?你要知道寅次福田已经拟定了计划,似乎也做了充分的准备。”
      潘如何:“甲够,有些话就不说了,就这么定了。”

      田森官邸——后院的一张长条椅上——中午
      田森一郎躺在了上面,一脸的沮丧,心里不停地念叨着:“佐佐木、寅次福田;寅次福田、佐佐木。权力——争斗;争斗——权力……”
      田森一郎的眼角有了泪。心里话:“惠子姨!大风叔!这么些年你们竟是这样活着的;一个恶魔,一个阴影,整天里就在你们的面前晃动,不不不,不是整天里在眼前晃动,而是要小心翼翼的为他服务!”
      田森一郎长叹了一声,心里话:“怪不得大风叔每个周末要在租界里呆足整整一夜,哪怕他看腻了艺妓们的表演——原来他是有家不能归呀,这一晚一定是寅次福田这个畜生在搂抱着惠子姨睡呀!”
      田森一郎的泪水明显淌了下来,心里话:“搞了半晌,父亲是一个从头至尾都清清楚楚的知情者;噢,不是,是一个帮凶!如果没有推测错的话,他和惠子姨的那种男女间的关系一样不会干净了!而且,而且惠子姨一定还是被动地接受着的。”
      田森一郎又叹了一声,心里话:“怪不得惠子姨不同意让蕊江姐做了田森家的儿媳,若是了我,一样是不会答应的……”

      川岛府上——林荫小道——下午
      潘梨玉和沈大利在并肩走着。潘梨玉投石问路地:“大利,府上这几天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沈大利:“谁说没有动静,此时无声胜有声。你想想,寅次福田的耐心有多大,就因为喜欢由美惠子,川岛府上一呆就是几十年,现在又要娶川岛蕊江,能不沉住些气吗?”
      潘梨玉故意这样说:“依梨玉看,他是想永久占住川岛府上,好一直搞他的特务工作才是真。”
      沈大利就大笑了起来。
      潘梨玉故意这样说:“笑啥!这有什么可笑的。马上就要一面霸住川岛府上,一面欺负川岛蕊江了,你还能笑了出来。”
      沈大利:“梨玉!是你不了解情况。其实呀,整个川岛府上的一切,包括川岛大风的所有生意行,都是来源于特工组织的活动经费;换句话说,川岛一家这么些年里的侈奢生活,可都是寅次福田一个人供给的;也可以说,双方是用特权和身体交换下的产物。”
      于是潘梨玉不吭声了,心里话:“怪不得由美惠子要用自杀来了却一生,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接着,潘梨玉就是长长地叹了一声。
      沈大利去牵住潘梨玉的一只手:“怎么,同病相怜了,还是联想到你和耀长铭的事了;其实,过也过了,就别想了,今后大利会好好待你的。”
      说着话就又动手动脚起来……
      “讨厌!”潘梨玉一闪身子:“你就不能让人家清静一会儿。”

      灵堂里,川岛蕊江跪在双亲的像前泪水满面……

      外面的走廊里,蹲着的陈要两手抱着脑袋……
      这时候,甲够从楼下走了上来,一直走到了陈要的身旁:“陈队副……”

      灵堂里,跪着的川岛蕊江:“双亲!女儿思来想去,就是想不通,想不通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去面对如此年龄的男人;确切些说,寅次福田都应该是爷爷辈份的人了……”

      田森官邸——后院的一张长条椅上——下午
      田森一郎已经进入了梦境,一脸灿烂笑容的川岛蕊江来了,他赶紧坐了起来,让蕊江坐了下来,他紧靠住了她:“蕊江姐!”
      川岛蕊江的一只手握住了一郎的一只手:“一郎!这么一些天里,你怎么也不去看看蕊江姐呀?是怕了,还是把蕊江姐给忘了?”
      田森一郎低下了头:“蕊江姐!听说你已经失忆了,寅次福田要娶你了,时间的期限就在这几天,请柬都发出去了。”
      川岛蕊江:“既然是这样,木已成舟了,你在这里萎靡不振做啥,到了那一天,高高兴兴来府上吃喜酒吧!”
      田森一郎:“不!蕊江姐!一郎不让你嫁给寅次福田。”
      川岛蕊江就笑:“一郎!姐也不想啊!可是,不想又能咋样,冈夫叔又不帮忙了,如何大哥也不见了,蕊江一个弱女子咋能抗争得过?”
      田森一郎:“蕊江姐!其实,其实不是家父不帮忙——官大一级压死人!”
      川岛蕊江不满意地:“冈夫叔不也是将军级别吗?”
      田森一郎:“级别是一样,但权力大不相同。”
      川岛蕊江就把手抽了回去,叹了一声:“一郎!咱俩的缘分看来也就到了,姐——走了!”
      田森一郎急着就拽川岛蕊江,身子一下子从椅子上掉到了地上……

      川岛府上——于月红出阁的屋——落日余辉
      陈要和梨玉坐在拔步床上说话……
      陈要:“梨玉!你说咱们究竟该怎么办?难道咱们就一直这么等下去?”
      潘梨玉:“的确也难,蕊江要是没失忆多好!”
      陈要:“梨玉!如何大哥不是搞到解药了?要么就让蕊江先吃了解药,说通了她答应嫁给了寅次福田之后,再和对待姜珍珍的办法一样,再把失忆药吃上;这样不就和中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了。”
      潘梨玉:“解药是有了,可是堂弟说了,寅次福田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一个思维非常敏锐的人,所以只有在蕊江失去记忆的情况下说服她;以免吃了解药的蕊江姑娘颐指气使起来,你我又该怎么办”
      陈要:“可是,这种情况下说些啥好哩!”
      潘梨玉想了想:“也许只有这一种办法还可以试一试!”
      陈要:“梨玉!想出啥好办法来了,快说出来听听!”
      潘梨玉:“就告诉蕊江,说她在失忆之前,相好的对象是你,两个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两个人好得呀就和一个人一样了!”
      陈要急了:“这样说怎么能行,蕊江姑娘不是更不肯嫁给寅次福田了?”
      “陈要大哥!你真笨!”潘梨玉胸有成竹地:“先这样说了,蕊江当然就不肯嫁寅次福田了。如果再接着告诉她,她要是不肯嫁给寅次福田,陈要就一定会被解雇了的。蕊江是一个善良姑娘,听了这样的话也许心一软,就答应嫁寅次福田了。”
      陈要想了想:“梨玉!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蕊江姑娘的心,确实是非常善良的。记得那次陈要被她从水牢里救了回去,给陈要洗澡的时候,她还掉了眼泪。”
      陈要只顾自己这样说了,潘梨玉的头明显低下去了……
      感觉到的陈要就下床站在梨玉面前:“梨玉!你怎么了?陈要这样说也是想让你能够真正了解了蕊江姑娘的心呀!(接着自言自语)嗐!竟是弄巧成拙了,对不起了?”
      潘梨玉这才把头抬了起来身,苦笑一下,展张眼帘:“当真是心里话?”
      陈要诚心地点点头:“梨玉!当真是这样!”
      潘梨玉:“那好,梨玉问你,梨玉漂亮不?”
      陈要:“漂亮!”
      潘梨玉:“梨玉美丽不?”
      陈要:“美丽!”
      潘梨玉:“这么讲,你很喜欢梨玉了?”
      陈要:“喜欢!”
      潘梨玉:“这么讲,你很垂青梨玉了?”
      陈要:“垂青!”
      潘梨玉:“这么讲,你很倾情梨玉了?”
      陈要:“很倾情!”
      潘梨玉指指脸颊:“吻一下梨玉这里!”
      陈要瞬间的迟疑之后,就俯身吻了梨玉……
      潘梨玉得寸进尺,展开双手:“抱一抱梨玉!”
      陈要瞬间的迟疑之后,就俯身抱住了梨玉……
      潘梨玉笑了,笑得流出了激情的热泪……
      陡地,潘梨玉想起来什么似的:“那你说梨玉老不老?”
      陈要脱口:“不老!和苏州乌镇的少东家兰翠一样!”
      潘梨玉一下子怔住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川岛府上的大门口传来了吵闹声,陈要和潘梨玉立即松开之后,快速走向窗户,看到的是田森一郎来了。一身军装的他,腰间还挎着一把枪。只见他在朝狗五和三剩大声呵斥:“狗娘养的,学会给人看门了!川岛府上也是你们守的地方,看你们是活腻了!”
      狗五和三剩相互对视着,又看看田森一郎,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田森一郎:“你们是沈大利的人吧?家父几天前娶亲,你们不是还去了田森官邸吗?”
      狗五和三剩似乎想起来了,异口同声:“您是……”
      田森一郎:“田森冈夫的儿子,田森一郎!”
      狗五和三剩更加不知怎么好了……
      狗五:“一郎兄弟!是沈队长传下了话,没有他的允许,什么人进来也不允许的。”
      田森一郎更生气了:“什么沈大利不沈大利的,去——把寅次福田叫来!”
      一听如此口吻,狗五和三剩都傻眼了,正不知怎么是好,沈大利来了,老远就:“狗五、三剩,发生什么事了?”
      狗五、三剩嗫嚅着也不知说些什么了……
      最近很是得意眼睛朝天走路的沈大利,走近了一些之后这才故意装作才看出来大门口外站着的是田森一郎,赶紧快走几步一面大声:“快把门开开!快把门开开!没眼色的东西!”
      狗五和三剩就立即拉开了府上的大门……
      沈大利热情迎进了田森一郎,又把他引渡去了号房:“一郎兄弟!先在这里等一等,待大利去请示了福田将军就来!”
      田森一郎往椅子上一坐,一声不吭……
      沈大利立即退出了号房,不管不顾去见寅次福田……

      陈要和潘梨玉依旧并肩儿倚在窗户上朝着着大门口看……
      潘梨玉:“陈要兄弟!你说,田森一郎来这里会干啥?”
      陈要:“一准是为了蕊江姑娘,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才来的。”
      潘梨玉:“对了,看来卞茹的话真没错,一郎的确是喜欢上了蕊江姑娘——可是,这会儿他来……?”
      陈要纳闷地:“是啊!从来没见他这样,莫非是饮酒了?”

      川岛蕊江寝室的窗户上,她一样在瞧着府上的大门口……

      一会儿,寅次福田从楼里出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两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沈大利一样跟在了他们的后面,一路无话,就一直走进了号房……
      两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没有进去,他们守在号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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