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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桃色陷阱 昙花一现 ...

  •   川岛府上——惠子灵堂——上午
      川岛蕊江跪在由美惠子和川岛大风的画像前,心里话:“双亲!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去英国剑桥大学上学的田森一郎,他毕业回来了。一郎说了,他会帮助你们的女儿,找到凶手的。
      (她回忆起小时侯的一次游园)

      上海豫园——九曲桥——早晨
      豫园的正门前,有个池塘,池塘上有座九曲桥,左右环绕,平卧水面,十分别致。夏日里莲花盛开,伫立桥上,四面皆花,绛霞晕目,水风送凉,真是别有一番风光。
      川岛大风,由美惠子,川岛蕊江,田森一郎在九曲桥上赏莲花。川岛蕊江:“父亲,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川岛大风:“这里就是东南名园之冠,申城佳胜之一的豫园了, (说着川岛大风蹲下抱起川岛蕊江)乖女儿,咱们就先在这九曲桥上走一走,绕一绕,这样以后你在上海滩,就不会迷路了。然后咱们一家再进豫园里面观赏其他的各种景色。”
      田森一郎看见了,展开双臂:“惠子姨!一郎也要抱!也要像大风叔抱了蕊江姐一样,就在这九曲桥上走一走,绕一绕,然后咱们一家再进豫园里面观赏各种景色。”
      由美惠子大笑,把田森一郎抱了起来,吻他的脸颊一下:“小灵精,见你姐姐干啥,你就干啥!”
      田森一郎笑着说:“惠子姨!一郎就喜欢和蕊江姐在一起。”
      “羞不!”由美惠子逗着田森一郎:“一郎长大了就娶你蕊江姐做你的妻子好么?”
      “不好!”田森一郎小嘴一噘,由美惠子一怔问:“为什么?”
      田森一郎:“一郎想住在川岛府上,一直和大风叔、惠子姨、蕊江姐生活在一起。”
      明白了的由美惠子的眼睛里有了泪,心里话:“没了娘的孩子就是可怜!”
      (还原回来)
      川岛蕊江满眼是泪……

      英租界——亨特官邸——一客厅——上午
      坐在皮沙发上的亨特·查利斯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烟,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想心思,并且时不时地看看墙上挂着的由美惠子的画像。
      亨特·查利斯的心里话:“亨特,这样子行吗?你想上了川岛蕊江,这样对得起由美惠子吗?可是,如果你不采取欺骗的手段,你一定就得不到川岛蕊江,是不是?”
      他的耳旁仿佛传出由美惠子的声音:“亨特·查利斯,你是一个多情的男人,由美惠子在生前就很是了解,没有一个如愿的女人陪伴着你,你的生活就会一团地糟;但是,你又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由美惠子是一个过来的女人,和你逢场作戏也就罢了,可是,你要打惠子女儿的主意,亨特·查利斯,那你就错了——不信九泉之下的惠子,一定会让你遭报应的”!”
      仿佛听到由美惠子语言的特·查利斯抬起头,仰着脸看着一脸不愉快的惠子画像,心里话:“惠子!如果查利斯给的条件,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川岛蕊江接受了哩?”
      画像上的由美惠子嘲讽地:“哼!你的秉性,你的骨头,别人不清楚,惠子还能不了解!风月场上的功夫,惠子得承认,只要是和你交过手的女人,没有一个女人不被你的花言巧语倾倒;当然,你的出手大方,也是讨得女人欢欣的其中一个因素!但是,如果说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争斗,亨特·查利斯,不是惠子在这里看扁了你,英国男人不行,美国男人不行,在这个方面,你们还不如一个中国男人,更不要说去对付一个大和民族的日本男人了!”
      “惠子!你真的就怎么看扁了亨特·查利斯?”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查利斯:“惠子!你不能这样嘲笑亨特·查利斯,你生前活着的时候,你说过的,英国的男人个个都是绅士风度,对女人是最有礼貌的,是最懂得珍惜女人情感的!”
      “是的!是的!”画像上的由美惠子严肃起来,她仿佛这样回答:“亨特·查利斯,你说得一点儿也不错。正因为如此,由美惠子劝告你,不要对川岛蕊江有非份之想,来保持你我之间的纯洁友谊;百年之后,你也来了九泉之下,由美惠子依旧会热情地接受你的拥抱!”
      低垂下头的亨特·查利斯,一阵沉默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把吸剩下的雪茄烟捻到烟灰缸里,陡地起来去客厅的一角打电话……

      川岛府上——客厅——上午
      电话铃响,正在看《字林西报》的川岛蕊江放下报纸去接电话:“喂?这里是川岛府上,你找谁?噢,请大声一点,请大声一点!”
      电话里传出来亨特·查利斯提高的声音:“这里是川岛府上吧?我是,我是英租界的亨特·查利斯探长,查利斯探长呀!”
      “噢……”似乎这才记起来的川岛蕊江依旧这样问:“是的!是的!这里是川岛府上!,亨特先生!您来电话是……?”
      接着电话那头传来:“蕊江姑娘!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不解的川岛蕊江像是被搞糊涂了!电话的那头传来这样的话:“蕊江姑娘!亨特探长不是曾答应了吗,三天之内,保准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亨特先生!亨特先生!” 川岛蕊江的呼吸急促了,语言也结巴了:亨特先生!您是说,您是说双亲的案子有眉目了?!”
      电话传来:“不仅仅是有了眉目,噢,你身边还有其他的人吗?”
      川岛蕊江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客厅:“没有,亨特先生!”
      “嗯,这样子吧,今晚八点,大世界楚楚红咖啡厅,不见不散!”
      未等川岛蕊江开口,又传来这样的话:“记住!不要开小汽车来!”
      电话已经挂断,握着电话筒的川岛蕊江自言自语:“你怎么会把亨特·查利斯曾经说的话忘记得一干二净?”
      川岛蕊江一面把电话筒放好一面摇着头仍然自言自语:“看来呀!自己的心里头真的根本就没有认为亨特·查利斯能够做成这件事情!”

      耀长铭官邸——一客厅——上午
      耀长铭的家,独院,平房,院里点缀一些花草……
      其中的一间屋子里……
      耀长铭在看《字林西报》……
      耀卞茹在绣花……
      一阵沉默之后,看《字林西报》的耀长铭一身赘肉的他忍不住了,放下报纸:“哎,卞茹!怎么半晌也不开口哇,你不是说有事儿的吗?怎么一个劲低头绣你的枕头套上的花来了?”
      耀卞茹在枕头套上绣的是鸳鸯戏水,又绣了几针之后,抬头:“父亲!女儿也不知该怎么说,可是不说又堵得慌,这件事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总之……”
      “得得得,”耀长铭不耐烦了,又把报纸拿了起来,嘟囔着:“不说就不说,不用问,又是你母亲的事儿。人死如灯灭!卞茹!咱就说眼前,啊,就说咱父女俩的事!”
      耀卞茹停了手中的活计:“父亲!卞茹现在要说的就是眼下咱父女的事。(下决心地)一郎说了,川岛府上的蕊江她怀疑你就是杀害她双亲的凶手!”
      “啥!”耀长铭好像要一跳三尺高似的,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放:“真是空穴来风,真是空穴来风!其实那个凶手,噢……”
      立即停口的他看一眼耀卞茹不吭声了……

      大世界——楚楚红咖啡厅——傍晚
      上海大世界,闻名全世界,原意:极乐世界。位于洋径滨西新桥,大门开在爱多维亚路,是中国商人黄楚九用尽了毕生的积蓄,花了好多年的时间建造成的。于1917年7月14日开张。霓红灯下美人多,大世界就是不夜城。进去之后,到处五彩缤纷,繁荣景象,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恍若置身于了海市蜃楼。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大世界的“哈哈镜”那可是黄楚九不惜重金从外国买回来的,一共十二块,原名:凹凸镜。竖在大门入口处,两边各六块。这凹凸镜由于能将照镜人的身体变形,能将人的身体扭曲,长的发噱,矮的可笑,胖的如水桶样粗,瘦的似竹竿样细,从而博得照镜人“哈哈”一笑,所以后来被人们称为“哈哈镜”。
      亨特·查利斯已经等在咖啡厅,要了两杯咖啡的他,由于还是不见川岛蕊江的到来,伸出一只手,杵出一根手指头,将桌面当了键盘,点击着如同在奏乐。这时透过落地玻璃,亨特·查利斯看到从外面走来的川岛蕊江,只见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拆开一些抖进其中的一杯咖啡里,然后立即用小勺搅和着……
      进来的川岛蕊江面对众多的食客,她东张西望的时候坐着的亨特·查利斯,他立刻朝她打招呼:“蕊江姑娘!请来这里!蕊江姑娘!请来这里!”
      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川岛蕊江在查利斯的眼中飘逸起来,直到蕊江入坐了,他还是盯着蕊江的连衣裙不放。蕊江则没有理会,解释:“亨特先生!不好意思,蕊江一定是来晚了!”
      亨特·查利斯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不晚,不晚,刚刚八点十五分钟。”
      两人会心一笑之后,亨特·查利斯:“蕊江姑娘!如果查利斯没有猜错的话,您身上穿的这条黑色连衣裙,是您母亲生前常穿的、也是您母亲最喜欢的衣服吧!”
      “嗯,”川岛蕊江点了点头:“正因为如此,母亲去逝后,很多衣物都化为灰烬了,父亲却是把这条黑色连衣裙留了下来。”
      未了,川岛蕊江又想起什么似的,站了起来,很礼节性的:“亨特先生!蕊江替罹难的双亲谢谢你了!谢谢你很是记挂双亲的案子!”
      接着,川岛蕊江又自嘲地:“三天前你那样说了!那样说了,蕊江真的还以为,还以为……”
      川岛蕊江脸一红没有全部说出来话。亨特·查利斯接住说:“蕊江姑娘,话不能这么说。其实,对于这两件查凶手的事情,(打着手势)作为你和我,也就是蕊江和查利斯,是各有所求,各有所需。”
      入坐的川岛蕊江纳闷地:“亨特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查凶手的事,怎么就成了,各有所求,各有所需?”
      “是这样的,蕊江姑娘,”亨特·查利斯一本正经地:“打个比方说,农民种地是想收获粮食;工人做工是想挣钱养家;商人挣钱,则是想获得利益最大化,那么,话又说回来,作为川岛府上的蕊江姑娘,查找凶手的目的,就是要给她的双亲报仇,让九泉之下的双亲死得瞑目。可是,蕊江姑娘!你有过考虑没有,作为探长的亨特,他在查找凶手的过程中,又为了什么,想得到什么?
      “噢……”
      恍然大悟的川岛蕊江明白之后一时里都有立刻走人的表情,最终忍下来的她按耐住性子:“亨特先生!在替川岛府上查找凶手的过程中,您想得到一些什么,就请直接开口!”
      “好哇!”亨特·查利斯得意地:“可以这么说,三天时间,连头带尾,亨特已经查到造成川岛府上发生两起案件的凶手!”
      “真的?!”虽然心中不高兴川岛蕊江还是喜形于色地:“亨特先生!说吧,什么条件,只要双亲的案子能破了,不论什么条件,蕊江一定答应就是!”
      “真的?”亨特·查利斯自然高兴极了:“蕊江姑娘!先饮了这杯咖啡再说!”
      “行!”川岛蕊江将咖啡一饮而尽。抓住话柄的亨特·查利斯:“蕊江姑娘!这可是你答应的,亨特不论提出什么条件,作为川岛大风和由美惠子的女儿川岛蕊江,可不能反悔啊!”
      川岛蕊江急切里:“亨特先生,说吧,蕊江不反悔就是!”
      亨特·查利斯:“那好,亨特可是就要提条件了!”
      川岛蕊江则是已经一副等不及的样子……
      亨特·查利斯这才一字一句:“今天夜里就在这大世界其中的一家旅馆里,亨特和蕊江开一间房,睡觉到了天亮,亨特就把凶手说了出来。”
      “轰”川岛蕊江的头一下子晕了,盯住查利斯:”你、你、你、你还算双亲的朋友吗?”
      亨特·查利斯厚着脸皮:“蕊江姑娘,您问得太好了!也问得太对了!亨特还是不是由美惠子和川岛大风的朋友,如果你的双亲还活在了世上,他们就会回答你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哪怕是一件微末的小事,都是需要等价交换的。实话实说,况且你也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
      川岛蕊江耳旁仿佛传来母亲的话:“女儿,认命吧!亨特·查利斯说的没有错,这个世界上的确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你觉得亨特提出的条件不合适,那么你也可以放弃这件事情!”
      “不不不,”川岛蕊江流着泪自言自语: “双亲,女儿决不放弃!”
      亨特·查利斯连忙接话:“蕊江姑娘!这么讲,你已经答应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川岛蕊江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激情,心里话:“坏了,亨特一定在咖啡里放了什么,于是这样说道:“亨特先生!要做,那也不能在外面做,还是去您的官邸,那样子比较安全一些,行吗?”
      亨特·查利斯一喋声地:“好好好,行行行!”

      日租界——田森官邸——客厅——晚上
      田森冈夫、耀长铭坐着说话……
      耀长铭:“冈夫兄!听小女卞茹说,噢,是一郎告诉她的,川岛府上的两起命案,惠子和大风的女儿川岛蕊江在怀疑长铭我耀某人是凶手?”
      “怎么,不想背黑锅了?”田森冈夫笑说:“长铭兄!觉得冤枉了?这样不恰好是其中的一个步骤,权当也是整个计划中的一个环节,对吗?”
      耀长铭无奈何地:“可是,这个……这个……冈夫兄……”
      田森冈夫不满意地插话:“怎么,承担起这么一点责任都不情愿,就不觉得愧对了死去的由美惠子——由美惠子她生前对你老兄可不薄呀!”
      “其实,其实”耀长铭苦笑地:“-冈夫兄!长铭是觉得蕊江姑娘她的双亲已经不在了,如果你我再这样诱引她误入歧途,这样反而使得她……”
      “嗯?”田森冈夫生气地:“长铭兄!依你的意思,是想直接去告诉川岛蕊江,说她的双亲被害是那只老狐狸……?”
      “不不不”耀长铭连忙摇头,叹了一声的他,苦笑:“冈夫兄!长铭还是觉得蕊江姑娘,蕊江姑娘她又可怜又可爱,她的思想如果想偏了……”
      “嗯!”了一声的田森冈夫没有再说话……

      外滩路——夜景——淅淅沥沥的雨——晚上
      一辆英式吉普车徐徐前行,开车的是亨特·查利斯,一侧坐着的是川岛蕊江。很显然川岛蕊江已经被春药搅得心烦意乱。观在眼里的亨特·查利斯,脸上显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心里话:“由美惠子,看到了吧,你的女儿多么像你当年一样,起初见面,一副清高自信的样子,矜持的似乎都不能碰一下——嗐!春药这玩艺儿真管用,不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着了道儿,管叫让她怎么做,就怎么做!”
      川岛蕊江红扑扑的脸颊,含情脉脉的眸子,心里话:“蕊江你就这么样妥协了,再没有其他方法了,难道查找凶手非得用这样的手段,人世间的友谊和友情真的就一点也靠不住?”
      亨特·查利斯的表情更得意了……
      “亨特先生!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特殊的手段?”川岛蕊江连自己也吃了一惊,怎么就把心里话问了出来。亨特·查利斯风趣地:“蕊江姑娘!其实这样子做,亨特·查利斯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不劳而获就到手了需要的东西,你是会难为情的。如果适当地付出一些这样才得到需要的东西,试想一下,是不是心里会得到一些满足和安慰!”
      “这么讲,你是为了川岛蕊江才这样暗中做的手脚?”川岛蕊江的底火一下子窜了出来。亨特·查利斯涎着脸:“蕊江姑娘!先不要怒气上头,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对做那种事,要求是一致的。关键的地方,仅仅是推动情感的方法不同而已。比如说,亨特先生好喜欢你,原因是你生得美艳如花,为了获得你的芳心,就哪怕是铤而走险,就哪怕损失千万财产,□□中烧了呗,自然也就什么都顾不及了!可是作为川岛蕊江的你,针对要做的这件事情,思想上的念头自然就和亨特先生大不一样了;你是为了双亲的案子走投无路才来求助查利斯,因此你对亨特先生本人并无多少好感,噢,也可以说是没有多少感觉吧。因此就算亨特先生帮助了你,最终查找到了凶手,你也仅仅只是会用感激的心情,或许说是因为有了你母亲的友谊,才使亨特先生不顾困难,不顾人生安危,在想尽一切办法来帮助川岛家而尽他的一份力量。可是,蕊江姑娘!你想过没有,查利斯要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如果就算仅仅用一夜情来交换,那也简直是一种无法换算的交易,你说不是吗?”
      此时的川岛蕊江已经没有了气火,换出的是一种冷漠:“亨特先生,请继续倾诉!”
      亨特·查利斯为了让蕊江姑娘彻底冷静下来,继续说道:“蕊江姑娘!真的,你得深刻认识到这个货币交换的时代,任何东西,任何事情,都是有价码的,不劳而获的思想的确是要不得的。然而,蕊江姑娘你的思想,依查利斯的看法,觉得你的思想非常单纯,非常稚气,也非常可笑。凡事往好处里想,幻想着会有天方夜谭的好事儿,所以亨特先生这才采用了一个招术,在蕊江姑娘你不成熟的当儿,助推了一下你的情绪,助推了一下你的兴奋点,使得双方的交换条件,在您的心里趋于了合理化,最终达到双方双赢。您说蕊江姑娘,这样算是能说得过去了吧!”
      川岛蕊江没有正面回答,自言自语地:“噢,一个帮助蕊江查找凶手的朋友,其实是和蕊江求助了一个其他的陌生人是一样的,一样需要等价交换的,这样才算公平合理。”
      听入耳的亨特·查利斯兴奋地:“蕊江姑娘!您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川岛蕊江的眸子里顿时眼泪流了出来……
      也许是想快些回英租界,汽车抄近路弯进一条侧道里。巷里的路灯不太亮。才走了一会儿,突然道路的两侧发生了枪战——一面各有七八个人,青一色的黑衣黑裤不说,一个个头上还都戴着头套,每个人单单露出一双眼睛……
      于是,吉普车上的挡风玻璃被子弹打碎了,汽车的前轮胎也被子弹打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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