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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善有善报 恶用恶还 ...

  •   兰翠庭院——上午
      魁叔在扫院子,招娣在晾衣服……
      招娣:“当家的!这庭院又不是你的,再说了,咱们也就住个三两天的,扫它作啥!”
      魁叔:“娘儿家的!就是鼠目寸光。这庭院能没主人吗?等日本姑娘来了,要是真的钱给多了,就把这庭院买了下来。”
      招娣就咯咯地笑,竟笑出了眼泪……
      魁叔:“噫!笑啥?这有啥笑的,天经地义的事,摆明这户人家又走了好地方,空闲着等买家了,不对吗!”
      “对,对,对!”招娣故意这样依附:“你呀,睁着眼睛说瞎话,晓得这个庭院是谁的吗?”
      魁叔:“谁的!总不能是天王老子的吧!”
      招娣叹了一声:“要是天王老子的到好嘞,这个庭院呀,是咱乌镇现在最有名气的船匪大当家,兰翠寡妇的!”
      这个时候恰好兰翠走了进来,后面是陈要、巴菊、俏环……
      兰翠:“是什么人在背后嚼兰翠的舌根子呀!”
      魁叔一怔,但没识出来兰翠……
      招娣去上海没有魁叔时间长,自然识得兰翠,头低了下来藏在晾着的衣服后面似的……
      陈要惊喜地:“魁叔!招娣婶子!你们怎么在了这里?”
      这一回轮到兰翠、巴菊、俏环面面相觑了……

      梅家渡一隅——上午
      小艾和川岛蕊江坐在堤上说话,川岛蕊江:“小艾,蕊江可要谢谢你了!”
      小艾谦虚地:“谢啥!是潘队长让火速赶来的。”
      川岛蕊江:“你们潘队长怎么会知道的?”
      小艾:“怎么知道的小艾不晓得,小艾只晓得沈大利要带着红帮弟兄来这里了,到底是什么事,小艾事先也不太清楚。”
      川岛蕊江:“那就说说你清楚的。”
      小艾:“沈大利在苏州医院差一点被田森冈夫杀了,不服这口恶气的沈大利就提了一桶汽油,夜半天里要烧掉田森冈夫的官邸,结果差一点出了事,被英租界的亨特·查利斯在日租界里面救了他。”
      川岛蕊江:“亨特·查利斯三更半夜怎么会在了日租界?”
      小艾:“后来才晓得,亨特探长也是去田森官邸,想趁田森冈夫不在的机会,窃取他的生物化学研究成果。”
      川岛蕊江自语:“生物化学研究成果?”
      小艾:“具体的小艾也不太清楚。主要是田森冈夫研究出来了一种药,人吃了以后就会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川岛蕊江回忆她和姜珍珍在病房的说话——
      川岛蕊江:“月红姨!你满头满脸伤成这样痛吗?”
      姜珍珍:“蕊江姑娘!痛倒不痛,就是把以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了。”
      回忆结束。
      小艾:“蕊江姑娘!你怎么了?”
      川岛蕊江眨了眨眼睛:“噢,没什么,小艾,你继续讲!”
      小艾:“亨特探长救了沈大利之后,讲好一万块银洋,要求沈大利把田森冈夫的研究成果以及资料呀什么的设法搞出来。沈大利很鬼,已经惊动了田森冈夫,这种事也就不想做了,于是他找到了潘队长,潘队长就接受了。”
      川岛蕊江打抱不平地:“这事多危险啊,如何大哥为什么要答应啊?如果缺钱!来问蕊江要啊!”
      小艾笑了:“蕊江姑娘!潘队长起先也没答应沈大利,沈大利被逼无奈,这才说出了他的理由,上面的指示要他来苏州乌镇,亨特·查利斯的期限又只有三天。所以,所以……”
      “噢,明白了!明白了!”川岛蕊江:“所以如何大哥就猜到了,沈大利来这里一定是为了找蕊江和陈要大哥的麻烦了,就派你一个人先来了这里。”
      小艾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不解地:“可是,你怎么就知道去找了兰翠?”
      小艾:“也是如何大哥吩咐的呀!”

      兰翠庭院——屋里——中午
      一张旧桌子,陈要和魁叔在喝酒,招娣还给弄了两菜……
      魁叔:“陈要兄弟!你不简单啊!你不简单啊!”
      陈要:“魁叔,陈要怎么不简单了?”
      魁叔伸拇指:“船匪大当家的,就因为你的情面,一句话,她的庭院不要了,日后就成了魁叔和招娣的了。”
      陈要谦虚地:“魁叔,你搞错了!人家大家当的是看在了你和招娣救了日本姑娘的性命,才这么说的。”
      魁叔疑惑地:“大当家的,她怎么会晓得魁叔夫妻救了日本姑娘?”
      陈要戏言:“蕊江姑娘急呀,昨天晚上就给兰翠说了,大当家的手下那么多弟兄,你和招娣婶在乌镇还能藏到了哪里?”
      “噢……”魁叔笑:“那日本姑娘怎么没来哩?”
      陈要:“她呀,一来有些事情,二来想让陈要和兰翠叙叙旧,三来,怕你们夫妻当着她的面不肯接受……”
      陈要说到这里,自责地:“看看看,光顾高兴了,把蕊江姑娘托负的正经事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陈要一面取出绢帕包着的东西,轻轻放在桌上,一面招呼招娣也过来:“魁叔,招娣婶子,这可是蕊江姑娘的一片心意,多了不要高兴,少了不要生气。”
      陈要慢慢地解了开来,是几根金条……
      魁叔和招娣惊得目瞪口呆,不知就里异口同声:“陈要兄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金条?!”

      苏州河上——一叶小舟——下午
      兰翠和川岛蕊江一面划船一面说话。兰翠:“蕊江姑娘!听陈要兄弟说,这一次来,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想证实一下那个日本军官,也就是佐佐木将军,是府上的寅次福田,还是一个叫田森冈夫的日本军官,或者说就是你现在的特工组织的最高领导人,代号樱花的这个日本军官,噢,听陈要兄弟说,他也叫佐佐木将军?”
      川岛蕊江:“兰翠嫂子!陈要大哥都说了,蕊江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其实,蕊江认为,佐佐木将军也好,田森冈夫也好,还有代号樱花的也好,说不定根本就是一个人,所以很想从你这里知道全面一些的情况。”
      兰翠想了想:“个头不算高,长发披肩,一副眼镜,挎一把洋刀。”
      川岛蕊江就松一口气自言自语地:“不对啊!田森冈夫不是这样子的,如果按陈要大哥的意思,算上川岛府上的福田管家,也应该不是这样的呀!”
      兰翠:“噢,蕊江姑娘!这是佐佐木的第一印象。其实,他头上的长发是假的,是一个头套,噢,对了,头套和眼镜现在还保存着。兰翠就想,也许有一天会用得上的。”
      “真的?”兴奋之后的川岛蕊江自言自语,也是说给兰翠听:“这么说,长头发和眼镜,原来都是佐佐木出来的时候做点缀用的,换句话说,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代号:樱花,他也许应该就是这个叫佐佐木的将军?”

      一条路上,落日余辉,小艾骑着摩托往上海方向行驶着……

      湘竹旅馆——二楼客房——晚上
      陈要和蕊江说话:“蕊江姑娘!一船古董的事和兰翠说好了?”
      川岛蕊江:“说好了!就当是真的这么回事了。三十根金条的定金全给了你的少东家兰翠了。”
      陈要:“为了我陈要,你就把没有的事当了真?”
      川岛蕊江故意点头……
      陈要:“你——其实陈要和兰翠……”
      川岛蕊江咯咯地笑后:“陈要大哥!蕊江是和你在开玩笑。”
      陈要:“蕊江姑娘!这么重要的事也能开玩笑?”
      川岛蕊江:“陈要大哥!蕊江错了,行吗?”
      “行!”陈要解释:“其实,陈要也是怕你回去了无法交差!”
      川岛蕊江叹了一声:“陈要大哥!不瞒你讲,近来蕊江有一种念头,也可以说是第六感觉吧!竟认为川岛府上的一切,包括所有的生意,似乎都已经不属于川岛蕊江的了。”
      陈要更不理解地:“蕊江姑娘!给定金的事你不是说是和陈要在开玩笑么,怎么又会说出这样的话?”
      川岛蕊江:“陈要大哥!谁说定金的事在开玩笑了!”
      陈要一头雾水地:“蕊江姑娘!那你是究竟要想说明……”
      川岛蕊江又是咯咯一阵苦笑后,一本正经地:“陈要大哥!你的兰翠没有稀世珍宝和古董,是假的,凭空捏造的,但蕊江给她的定金是真的。”
      陈要看住川岛蕊江,心里话:“蕊江现在是怎么了?”
      川岛蕊江:“陈要大哥!你这么看住蕊江是不认识了吧!蕊江还要告诉了你,蕊江准备在这儿多住几天哩!”
      “还要在这儿多住几天?”陈要试探性地:“蕊江姑娘!沈大利和他的红帮弟兄可是已经回上海去了呀!”
      川岛蕊江一副无所谓地:“管他的哩!你的兰翠说了,她见到了你和蕊江现在这样很高兴,所以她临时决定了一件事,过几天就和副当家的万有结婚;喜庆之中,还要舞狮子、踩高跷、划旱船,让蕊江和你一道留下来,也热闹热闹。”
      陈要恍然大悟,心里话:“原来,在蕊江姑娘的心里,她并没有把你当了真正的大哥!(转念一想)可是,蕊江姑娘也不应该就出现这样的情绪啊?”

      上海侦缉队——耀长铭办公室——上午
      沈大利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坐在沙发上,他的斜角坐着的是耀长铭……
      耀长铭不客气地:“大利呀!长铭说你什么好哩!是不是觉得这个上海滩已经放不下你了,可以以老大的身份做事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出现去捅马蜂窝的事情了?”
      沈大利一言不发,气呼呼地……
      耀长铭:“噢,明白了!长铭明白了!大利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利了,总算知道自己的主子并不是田森冈夫了,而且还可以肯定这个主子的权力一定在田森冈夫之上,所以就……”
      沈大利不含乎地:“干爹!大利这么做,其实也是在为您出口气。这么些年里,咱父子是怎么为田森冈夫这条老狗出力的。看看他的一副德性,川岛蕊江是她奶奶了似的,竟要那么地大动干戈,摆出那么一副臭架子,要干爹你那么地求了他……”
      耀长铭:“所以你就要去把田森冈夫的官邸烧了?”
      沈大利耿耿于怀:“是的,连他的儿子一郎一起烧死才好了!”
      耀长铭:“大利,!难道就没有考虑后果?”
      沈大利:“后果,他小日本来中国杀人放火就不怕后果了?”
      耀长铭:“大利呀!知道为什么请你来?”
      沈大利:“还不是说说田森冈夫官邸差一点被烧了的事呗!”
      “蠢货呀,蠢货!”再也沉不住气的耀长铭站了起来:“你呀,简直是一只猪,跟了干爹这么多年,哪一次耀某人叫人还提到了请?”
      沈大利不经意地:“是啊!干爹今天突然客气了,大利还纳闷着?”
      耀长铭:“大利呀!这一次你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干爹今天请你来其实就是领了田森冈夫的旨意,要求干爹逮捕你的。”
      沈大利一怔之后,脸色苍白了……
      耀长铭也不看他:“实话给你说吧!在苏州医院干爹的求情,其实也是依了田森冈夫的意思。冈夫可能是接到了什么指示,但又不想丢了脸面,干爹这才出面做了人情,田森冈夫这才顺势就下了台阶。”
      仿佛听到了希望,沈大利精神一振:“干爹!那这一次,这一次田森冈夫会不会又接到了什么指示,必须放掉浦东辖区红帮小头目沈大利?”
      “这一回看来是希望不大了!”坐下后的耀长铭一副杞人忧天地:“在日本人眼里,你我总归是□□人,只有效劳的份;做出了有损日本人的事,特别是你这一次要烧了田森冈夫的官邸,绝对是不会轻饶的了。”
      沈大利泄气地:“真的是这样子?”
      耀长铭:“干爹太了解日本人了,他们之间因为私欲可以狗咬狗,但是,如果是惹着了他们,对负□□人,他们的手段是非常狠的,也是一致的。”
      沈大利的身体明显哆嗦了起来……

      十六铺码头——潘如何的帆船——上午
      潘如何兴冲冲地走下了帆船,大声:“小艾,快穿上你的防弹衣,去租一条中等的船,在十六铺码头待命!”
      小艾故意咕哝:“什么防弹衣,队长!是炸弹衣吧!”
      潘如何哄小孩一样:“对,对,是炸弹衣!”
      小艾一笑就去床下拖出一个箱子,掀了箱盖,取出其中的一件特制的,一根根□□插在上面的衣裳。(陈要上回去181赌场就是穿着这样的衣裳)
      潘如何:“小艾,你也不问问要执行什么任务?”
      小艾:“队长今天特别高兴,小艾就晓得任务一定很重。”
      潘如何:“刚刚接到密件,沈大利被抓了起来,已经被送往日租界,耀长铭亲自押送的——天赐良机呀,抓紧这个时间,咱们赶紧把新近得手的第二批医药器械运送出去。”
      “沈大利被抓了,这太好了!”小艾话锋一转:“队长!既然是这样了,还去租什么的船,就咱这条大帆船,扬起帆来乘风顺势多好哇。又省人力,又省了心。”
      潘如何一下子严肃地:“不行!小心没大错,依旧按照拟定的双管齐下,采用二套方案进行!”
      “是队长!”小艾还做了立正姿式,行了个军礼。

      日租界——冈夫办公室——上午
      田森冈夫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前,被绑着的沈大利坐在了屋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垂着头,想对策……
      田森冈夫:“沈先生!请把头抬起来!”
      沈大利慢慢地把头抬了起来,似乎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观在眼里的田森冈夫:“沈先生!是不是耀长铭给你说本冈夫没权置你死地的话了?”
      沈大利心乱表情:“田森探长!干爹没说,没说!大利只是觉委屈了。一个好汉,还要三个帮!你田森探长就真不需要沈某人了?”
      “哈哈哈哈!”田森冈夫大笑:“本冈夫是需要沈先生这样的,□□人里面的精英;可惜呀,就是条狗,吃了主人的食物,也不会再去咬主人吧!”
      沈大利底火上来了:“田森探长!那你们小日本欺负中国人……”
      田森冈夫起先一怔,之后就笑了:“沈先生!请继续往下面讲!”
      沈大利一下子垂下了头,心里话:“大利!救你的小日本到底会是谁哩?”
      田森冈夫狰狞地笑后:“沈先生!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啊?佐佐木将军说了,虽然你有功于大日本帝国,但你的行为已经超越了底线,居然敢把火烧到了日租界,蔑视了大日本的权威……”
      “敢情,自己的上峰佐佐木将军和田森冈夫两个人穿着一条裤子。“沈大利一下子软靠在了椅背上,双眼一闭,心里话:“完了,完了,完了……”
      田森冈夫走到沈大利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由于沈大利触不及防,吓了一跳的他,睁开眼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田森冈夫阴笑地:“沈先生!你就不想说些什么了吗?”
      沈大利已经心理崩溃了,如同自言自语:“田森探长!烧官邸是沈大利的错,但是,亨特·查利斯要进您的密室,耀长铭在走私日本人的禁运品,潘如何暗中通共,这些说出来管用吗?”

      十六铺码头——一条船上——下午
      青帮弟兄在往船上搬一箱箱的日用百货。潘如何、小艾在指挥……
      岸上停着一辆单轮摩托……

      十六辅码头——隔条街的一幢楼里的一间屋里——下午
      甲够举着望远镜注视着十六铺码头潘如何等的举动……
      沈大利则在一侧吸白粉……
      甲够放下望远镜:“沈队长!的确如此,潘如何的青帮又在走私货物了。只是,掩饰得很巧妙,一箱一箱的,依旧是日用百货之类的货物。”
      沈大利像是没在听甲够说话,心里想着:“哼!潘如何,是不是以为沈某人栽了,趁机要赶着走私了。这一回沈某人倒要让你见识见识厉害了。”
      此时屋门推了开来,进来的是狗五,气喘吁吁地:“沈队长!果然如您如料,潘如何在吴淞口另有行动。”
      沈大利:“走!去吴淞口!”
      甲够:“沈队长!这里就不监视啦?”
      沈大利犹豫之后,拿过甲够手中的望远镜,突然兴奋地:“甲够,快看!潘如何这龟儿子果然是又在搞障眼法……”
      甲够就接了沈大利手中的望远镜,从镜头里看到潘如何骑着三轮摩托离开了十六铺……

      留在船上的小艾和几个青帮弟兄,已经开船远离十六铺码头……
      垛着的日用百货箱子的中间腾出个可以坐人的地方。穿上装有□□衣裳的小艾,从外面是看不出来他在里面坐着的……
      此刻,小艾脱下有□□的衣裳,出来后去推出一个箱子,让几个青帮弟兄围拢过来后,打开箱子从里面给每一个人发了一个救生圈……
      小艾说:“一旦出现特殊情况,听小艾的命令,把事先吹足气的救生圈套在了身上,先逃了命再说!”
      小艾最后从箱里拿出一个兜袋来,蹲在船板上把兜袋里的银洋全到了出来,准备每人分十块银洋……
      小艾说:“这是事先潘队长吩咐下的,挑的你们几个又都是会凫水的,如果出现情况,每一个人十块银洋,算作暂时的安家费。”
      其中一个拿了银洋的弟兄,看了看箱里:“小艾,箱里没有救生圈了。”
      小艾一面重复地数着银洋,一个接一个地给,一面回答:“船家那面,已经由潘队长说好了,咱们青帮的弟兄,只管货物,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知。”
      另一个拿了银洋的弟兄,也去看了看箱子:“小艾,可是你的救生圈哩?”
      小艾没有回答,八个人,一人十块银洋,恰好是八份银洋……
      小艾把空兜袋扔入了空箱里,把箱子盖好,一面说:“大家都按事先说好的位置,细心注视两岸和船前船后的动静。”
      八个青帮弟兄面面相觑之后,散了开去……
      回到原来地方的小艾,顺手把空箱子堵在了进去的地方,穿上了插着十几根□□的衣裳的他,依旧静静地坐在了那里。
      (特写)身材灵巧的小艾,此刻虽然很像一个稚气的孩子,但是从他的表情看上去又很像是一个比较成熟的人;不用问,从小艾的神色上来看,路上一旦出现事情,他的任务是和这一条船同归于尽……

      吴淞口——潘如何的帆船——下午
      潘如何骑着三轮摩托车来了这里,在几个青帮弟兄的帮助下,干脆把三轮摩托车也从跳板上推上了轮船……

      沈大利、甲够、狗五的三轮摩托也来了这里,但是直接从岔路就去了塔楼。到了塔楼狗五开的摩托车停下,沈大利下了车就一个人上了塔楼的屋里。甲够和狗五就在三轮摩托车上等着……
      塔楼的屋里一个日本兵在用高倍望远镜监视着潘如何的帆船。上去的沈大利拿出一个证件让日本人看。日本人看后毕恭毕敬地还给了沈大利,并腾出了地方让沈大利拿望远镜看……
      沈大利一面看,一面皮笑肉不笑,心里话:“耀长铭走着瞧吧!看咱俩谁先死在小日本的手里。”
      从望远镜里看到潘如何的帆船已经扬帆慢慢地离岸了。船上垛着一箱一箱的日用百货,在沈大利的眼里变成了“盘尼西林”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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