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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嘟…我的小鬼小鬼捏捏你的小脸,让你喜欢这世界,拉拉拉…"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飘散的浮云发呆,一阵电话铃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中。这首歌是阿兰给我设成手机铃声的,周悬的歌,歌名叫“宝贝”。我定了定神,接起来电话,是方尧打来的:“喂…师傅办好了,他们已经被送走了…”,听到这句我突然心里一沉,好像什么东西从我心脏掉下去了,就算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还是说不出话来,见我不说话,他在电话那头又小心地问道:“你还好吗…” “还…好”我顿了顿,迅速挂断了电话,我害怕自己失控,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今天是2005年8月17日,天气晴,无风。我想起去年,想起2004年8月17日那天,也是如此,天气晴,无风。窗外有风在吹,风不大,却把日历吹的微微翻起了角边,好像把我的记忆吹回到2004年的夏天…好吧,我想讲讲我的故事。
      我叫余光,是名男演员,祖籍山东,身高182,偏瘦有肉,性格活泼开朗挺,长的有点像另一个男演员欧豪,江湖人称小欧豪。爱好打游戏,读书的时候成绩不太好,但也不是惹是生非的那种小混混,为人还是比较正经。我读书那会儿的目标就是创立一个公司,自己当懂事长一定很爽!不过后来阴差阳错进了娱乐圈当演员。在娱乐圈发展也有几年了,说我红吧找我拍戏的人也不是很多,说不红吧又有几部代表作。前些日子我主演的张导拍摄的开心鬼系列一开播了,让我有了点名气,关注我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本想趁着上升期多拍几部作品,一来多赚点钱养老,二来也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争取将来能够独立发展。结果半路杀出个李咬金,当然李咬金是我们给他取的外号(因为他在一次夜戏打斗中摔断了坐牙,然后镶上了金牙,这件事被传的人尽皆知)李咬金也是一名青年男演员,咖位和我差不多大但是红的比我早,人气比我略高,所以我们资源有很多重叠的,在我红了之后,他为了自身发展,出手截胡了我许多资源,我特别不爽,我的经济人李经济更不爽。
      8月的一个周末,李经济处理完事照例走进我办公室。 “你打算怎么办?”我正靠着办公桌发呆,被她声音一惊,回过了神,只见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沙发挣扎着,苦不堪言。我微微一笑转身朝她说道:"我给他做凉拌鸡蛋。"。“你说想怎么办吧”。李经济侧身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烟。"刚回去"。我顺势斜坐在了办公桌上,“还刚?”她吸了一口又吐出烟圈来,接着说,:"要不去泰国请个小玩意儿回来,香港那边我有门路,听说还挺灵的"。我摇了摇头,“那玩意儿会反噬,我看算了吧…我从来没想过要靠这种手段去追名逐利”。“你现在没想过,那是你年轻,你以后想也没这样的机会,这个圈子的规则就是这样的,你不趁现在年轻有资本,以后有你后悔的,况且我门路可靠,养一段时间再送走就是了无非是求个运气”李经济对着我一顿数落,说到激动处她掐灭了烟头,抄起手定定地看着我。“那种东西…”,话到了嘴边,我却咽了回去,“再说吧…”,我不想跟她顶这个嘴,这个女人从我入行开始带我,我没钱没背景,靠着自己和她的努力才走到这一步,我不想失去上什的机会,却也不想跟她吵架,但我肯定不会用这种手段,我很为难。她估计看出了我的为难,她也很知道利用我的犹豫不决,于是说让我再想想,然后起身拍了拍我肩膀,就出去了。我盯着她起身后沙发的凹陷褶皱,圈圈圆圆圈圈,陷入了沉思。之后几天,李姐断断续续找我谈话,我也犹犹豫豫,不知所决。后来一个月时间,我还是异常不顺,总而言之,那段时间我非常倒霉,除了李咬金截胡资源,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搞得我心烦意乱,走个路都差点被自行车撞倒,明明在事业上升期,按理说好运来了才对,怎么突然就走霉运了。当然,圈里有这种公开的秘密,就是去找人算算,改改运势。看我这样不顺,李经济也急坏了,毕竟我们是命运共同体。一个月后的某天,她带我这个命运共同体去找她熟识的王大师算了一卦(王大师,人称王大仙,在圈里挺有名的,许多同行找他算,口碑还不错),结果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王大师说我被人下了降头,但他也没办法彻底化解,不过他给我们支了一招,说是可以去泰国请个小鬼回来,方可震住这股邪气,等改运后再送走就是。听到他这么说,我先是很愤怒,到底谁这么缺德无良算计到我头上?然后是恐惧,我本来不迷信,但是因为这个事我多少有点害怕,不知道他们还会有什么别的花样,赶鸭子上架,这个小鬼我不得不请。
      16号那天,我和李姐登上了去泰国的飞机。下午三点多我们落地曼谷机场,去了熟人经营的酒店休息。打算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去办事。17号一大早,经熟人带领,我们去到了泰国某神庙,经过各种程序,我们带回国来一只小鬼,童像金黄金黄的,头上有一丝偏蓝毛发竖着,眼睛黒黒圆圆的,咧着嘴笑着“看着也不是很凶嘛",我笑着对李姐说。李姐狠狠拍我一下,"不要乱说话"。我给他取名叫小葫芦,因为我觉得头上那一丝蓝就像个葫芦把儿。李姐让我把他安置在一处无人住的空房子里,但是由于我没有其他的房子,北京房价也贵,动辄几大千上万,考虑到我还在事业上什期,也没特别多资金,无奈之下,就把他养在了我住的地方的空房间里。布置好小葫芦的房间后,李姐放上了早前准备好的供品和玩具衣物,我们就下楼吃饭了。我当时想的是不期待他给我带来多少好运,只要不再那么倒霉就行。吃了晚饭回来已经九点多了,我又喝了点酒,头晕乎晕乎的,于是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迷迷糊糊中我看见一个女人…女人穿一身白色牡丹花旗袍,开叉不高不低,一头乌黑民国烫发盘在头上,皮肤白嫩,眉如细柳,杏眼略长,脸颊擦着淡淡脂粉,脸巴掌大小,椭圆椭圆的,身材纤细,不高不矮160左右,江南女子模样体态。(当然这是我后来回忆修饰的,当时只觉得还挺好看)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小孩蓝黑发,黑圆眼珠,小脸圆圆的,小手胖乎乎的,小小个儿,穿一身民国小洋装。女人甜甜地朝我微笑着,小孩也咧嘴朝我可爱地笑着。不记得当时是啥心情了,反正我睡的一夜平静。
      第二天我便离开了家南下 李经济给我接了一个男二号的电影在横店拍,一去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在片场过的也很安稳顺利,那些七七八八的破事少了很多,导演也夸我演技有进步,我心想小葫芦还真有点用呢。连续工作一个月后的某个周末,因为暂时没有我的戏份,导演放了我两天假。飞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中午,午饭我打算点外卖解决,于是一下飞机我便径直回了家。到家后我发现客厅的窗户被打开了,开的也不大,就一个人宽的样子,我怀疑家里进了小偷,然后警觉地从门背后抄起木棍四处检查,卧室的衣柜,保险箱,床底,厨房 ,厕所,通通检查了遍,没掉东西,也没发现啥东西。奇了怪了,我走的时候明明把窗户关了,难道我没关?突然,我猛地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检查,我当时有些害怕,一个七尺男儿光天化日之下我竟然,唉,壮了壮胆我推开了门,里面啥也没有,一切都很平常,供养的那只小鬼还是咧着嘴笑着 ,就是感觉跟之前的看着有点不一样,但什么不一样呢我具体说不上来,我以为自己记错了,毕竟我并不熟悉这小玩意儿。想着我就打算关门出去了,但是当我的余光瞟到桌上的供品时,我彻底不淡定了,因为李姐准备的水果零食啥的只剩下了果皮儿和包装纸… ,是老鼠吃了?不是老鼠?我心里有些许迟疑,我家不可能有老鼠吧。我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我关上门出去了,说不虚是假的,说有多怕呢?也不必。我心想一会儿找李姐问问清楚这事儿。应该不是小偷,我住19楼,哪有小偷上的来?或许那小玩意儿把东西吃了?或许我忘记关窗户了?或许真是有老鼠?我稍微放了放悬着的心。回到自己房间,我脱掉外套夹克和运动裤,打开衣柜找衣服穿,“换睡衣吧”,我心想。便和平常一样伸手去取睡衣,结果扯不动,是衣服挂住了什么吗?我扒开衣服朝衣柜里一看"有人?我艹 "!我一把连衣服带人拖了出来,一个女人发出一声绵绵的尖叫,你没听错,就是绵绵软软的尖叫。她用衣服挡着脸,侧着身子,整个人扑到了我怀里…我吓坏了,立马推开她,腿软、冒汗,整个人懵逼了,这、这不是我那天晚上迷糊中看到的穿白色旗袍的女人吗?她哆哆嗦嗦的拿着我的睡衣,低着头不敢看我,大概我们相互僵持了一分钟,我清醒过来,大声斥责道:“你谁啊,怎么在我家里?。”并顺手夺过我的睡衣,她被我突然的抢衣服和大声的斥责再次吓到,整个人又哆嗦了一下,其实我当时也是害怕的,“我我叫阿兰,今年22岁,是是小葫芦的妈妈,我的老公是…”她声音打颤却很软很轻很女性,透露着害怕。没等她说完,我又提高音量给自己壮胆,大声呵斥,“啥小葫芦阿?…”等一下,小葫芦!我艹,不是那个小鬼吗…我整个人又懵逼了,这时衣柜里挂着的t恤被掀开来,一个蓝黑发小孩从里面钻了出来,他躲在女人身后,害怕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又看了女人一眼,眼咕噜儿一转,然后突然扭头对着我,甜甜糯糯地叫了一声:"爸爸"。我整个人又又又懵逼了,“爸爸?什么爸爸?谁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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