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第3章 ...

  •   漠南的月枝和胡生,胡生17岁,月枝11岁。
      漠南的秋天也有丰收的节日,乐器管里吹的烈阳照风烟,笙管颂谷神的曲,吁吁呜呜的飘进漠南的风里,麦子扬起的尘里,缠绕的托起漠南的烟,在吁吁呜呜的曲声里飘向漠南的远方。那塔姨母在前一天出嫁了,嫁给另外一个营寨的人,那塔姨母本是心许本家的一位司命,结果被两方营寨的年长者给生生的拉开,听族里的人说他俩是最要好和相爱的
      月枝和胡生在帐篷边上往外张望,月枝问胡生湖边的水可退了,胡生说“退了。”“那我们整个冬天有什么可玩的。”月枝说。胡生说:“明年就去京城了有什么可玩的,现在可以看看节日里的热闹,以后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见着呢?”月枝说到,“这个曲,节日丰收和平时节日的曲子,有点,千篇一律”,他又走近胡生身边,蹲下来抱住自己老公的腰,“要不我们自己也来做做曲嘛,好不好老公?”胡生向来是禁不住自家枝枝这么可爱的样子的,心里砰砰砰跳,“好吧”胡生捏了捏月枝软乎乎的脸,胡生这个家伙又因为这个缠了月枝好一会儿,“老婆真是可爱,因为是月枝老婆的关系,有老婆真开心,等枝枝老婆再大一点就可以成亲了,噢耶,这是胡月党的胜利,我终于快要有老婆了,虽然天天也看见了的,可以还是很想在一起,和老婆一起出门一起照顾孩子什么的,成亲后就可以了!耶!”胡生的心又噗通的狂跳了一整晚,整晚没睡,兴奋!胡生,月枝,永远在一起!
      第二天,紧接着以后的很多天,月枝都在创作,他尝试写一些旋律,和唱段,也许只写旋律,他在思考,看他能不能写出来。
      金沙烟云愁苦天,
      满亦悲戚曲藏硝,
      声声做急呜呼哉,
      滴滴泪入星河里。
      风烟啊,
      掩盖不了它的梦,
      一湾月,
      掩隐不了光的心,
      泪做魂,
      依旧无法回溯古人心,
      一场空濛雨,
      只叫人,!
      点滴到天明。
      不知道为什么月枝要写这么悲伤的词,他只觉得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唤着他,告诉他一些苦痛,一些无法改变的难。
      月枝也只是这么写,只感觉内心有什么感情,像是一种更深的遗憾,但月枝现在对于这首不知不觉就念出来的曲子,感到哀婉的可惜,不经泪落,
      “苦入山河,山河无梦我无眠。”
      现在的月枝,被撞进头里的难过蒙进被窝里睡着了。
      【不知道月枝有没有听过《山海》这首歌,真是遗憾。】
      天上开始下飘忽的雪的那天,他俩牵着手走在稀疏的枯草和落叶组成的道上,月枝细细的听着枝叶发出的咔哧声,
      “山河沉月,孤灯照无眠。”月枝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并没多想,不想打扰和胡生一起时的心情。胡生在月枝发呆不注意他的时候偷偷看了他几眼,眼睛睁大皱着眉头快要流下泪来,心里觉得今天的枝枝也太可爱了吧,阿,不行,好可爱,脸嘟嘟的,好像在发呆,不过是自己老婆在发呆诶,阿,是老婆,就在眼前,好可爱,好可爱呀。胡生是不敢看月枝的脸的,一看就忘记说话。
      【诶,作者都觉得胡生有种究极舔狗的样子】
      “孤山沉,抚照影,遗园别惊梦。”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故事,让月枝在这里有这样的难过和遗憾。
      听胡生说,司命小时候是被那塔捡到的,那个司命因为见到水眼睛就能闪烁绿光,被喻为神的孩子,从而被族里提格为司命了,他也不是一开始就能感应水的,刚开始捡到他的时候,他似乎受了重伤,身上却没有伤痕,只是脸上后背都是大团的淤血,他苏醒后也听不懂我们这里的话,整天萎靡的躺着,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直到中原来了一个医者,说那深海里有一种乌贼,喝了它的血就能泄淤,可荒漠隔海那么遥远,纵然是抓到了,也带不到,这可愁坏了大家,那塔却决定带着一队人和物资去中原的江南寻找,启程那天那塔自己也不知道前路如何,只觉得遥远不可期,漠南的骆驼驼着一队不知道前方是什么等待着的人,一路驼到中原,船又潜着他们来到了江南,可赶海的人只听说有这种深海的乌贼,却不曾见过,行至官府,将来往遭遇目的通通告予,还悬赏重金,雇一群人在海里撒下铜铁重如船锚般的网,也不知道这乌贼在何处,那难度简直大海捞针,难比登天。结果你猜怎么着,一群人在鲸鱼搁浅后的肚子里找到了这种乌贼,真是绝了,只待司命喝下,只奇怪那物剖开竟是蓝色的血,也怪了,人喝下脸上的血肿竟如蜕壳般变皱萎缩剥落了下来,原来的肿淤肉块全都不见,反倒显出了一个人样。只是说来也奇怪,司命喝下之后,没有多久,便能从眼睛里显出异样的光了,这点倒是也奇怪,只在靠近雨季的时候返出绿色的光,不知是为何,一行人倒是奇怪的很,同行的族里长老却只是让自己队里的人治疗,边看病边往回走,那塔与司命两人终于说上了话,司命只说谢谢恩情的话,细说倒提起自己患病前的事都已经依稀记不清了,只知道患病了很久,眼睛也肿的看不清任何事,耳朵也肿的听不见,每天只是混混郁郁的,什么也不明白也做不了,不知怎么地了才被灌进这种药水,只觉得忽然脸失去知觉过了一会皮就全褪了,我也记不清自己长什么样,多大年纪,是男是女,只是突然能看见了,觉得稀奇古怪。胡生又说这得亏了同行的人教他说话的缘故,不然现在还不会说呢,这两人成天一路说话,同行的长老却默默飞鸽传书回大漠了。待到回了,他俩人倒是自由的谈天,一群长老首领讨论了起来,到底怎么是好呢,医好了又有妖病?难道是什么邪法?但讨论来讨论去一群人准备将司命隔离起来,一直隔离了一年多,又开起了讨论会,想着这来往的人都没发生什么怪状,只是下雨前眼睛泛绿光也没有别的问题,一群人讨论来来去去,最终决定将他提格为司命,掌握雨的预告,一旦成了司命,俩人见面的日子就少了呀,渐渐的也不怎么说话了,只是见面时尊称一下。
      故事讲到这里,月枝说,没想到那塔姑做了那么多俩人都没成你说这真是,胡生说,那个司命有很奇怪的地方,再加上他成天被长老带着修炼课程时间久了开始说一些古怪的话也不怎么与人说话,他本来就不怎么会大漠的话,再加上祭祀用的语言又古老,他更不会好好说话了,时间久了和所有人都隔阂开了,那个司命现在还活着呢,你说奇怪不奇怪,那塔姑出嫁那天,他也不去看,那塔姑好歹也是他的恩人,他却没去祝贺,真是古怪。月枝只点头,说:
      “大致也只是些痴嗔笑骂之事,真是半点不由人!”
      “一曲高歌撒江秋,泪作蜃楼风起愁。
      不料江梦少年事,只道天凉好个秋。”
      真是凄婉惨泣,哀损骨立销断肠。
      【也许每个故事的开始都曾有过愿望,但不由人的事还是少为难的好】
      “纵有痴情骨,相思望断魂。”
      那塔姑也许余生都不想再有那么遥不可期的山一程水一程,山水遥相会山海意难平了。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