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伪君子》两甜包子

55、第五十二章

　　过了一个晚上池哥儿看着早起跟玮哥儿一起出门的两人对着棋哥儿不确定道，“我昨儿个下午是听到玙哥儿也要去考升秀才的考核的是吧？”
　　“嗯！”棋哥儿点点头，不止是池哥儿，他到现在也还有些恍惚呢。
　　两人恍恍惚惚地跟着玮哥儿和玙哥儿一起出门去了考场，等到了场地干脆坐在外面边发呆边等着两人。
　　沈栖看到姚如玮跟姚如玙两兄弟进了考场有些微愣，他就住在姚如玮的隔壁院子里，所以对于他们的情况了解得也比别人多些，知道姚如玙是姚如玮的亲弟弟，昨天才连考了学前班跟童生班的考核，没想到今天跟姚如玮一起考升秀才班的考核了，这两兄弟是真有实力还是来试考一下的？
　　他心里其实也没多大底，他自己对于升秀才班还是有把握的，原还想等他升了秀才班看能不能招揽一下这对兄弟的，不过若是两兄弟都升了秀才班的话这人就不是自己能招揽的了。
　　不过现在下定论也还早，一切都要看这两兄弟的考核情况来看了，若是过了就推荐给大哥让他去招揽，若是不过自己就招揽过来，目前注意到这两兄弟的人渐渐多了，若是下手晚了不一定能招揽到手。
　　玮哥儿跟玙哥儿也看到了沈栖，三人虽然不是太熟悉，不过隔壁住着也比旁的学子熟悉多了，看沈栖看过来忙对着他点个头算是打个招呼了。
　　这时候先生已经点完人数了，看人都到齐了就点了根香开始下发卷子，“一柱香时间交卷。”
　　玙哥儿拿到卷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这一份卷的内容很简单，完全都是填空的内容，考的也都是四书五经里面的，对于他而言完全是小儿科，审完一遍后就开始研磨，一柱香的时间还是有些紧的，谁让这时候都是用的毛笔写字，研磨就要花不少的时间。
　　先抽了一张空白宣纸答卷，等答完了再从头审了一遍，没有发现错字错答后才慢慢抄录到卷面上，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写错字，到时候不好改，影响卷面美观，这时候可没法换卷子的，先生批的时候直接就会扣不少的卷面分。
　　等这一批卷子答完就被收了上去，开始重新点香并下发第二套卷子，玙哥儿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这次升秀才考核要考几套卷子，他查到玮哥儿带回去的以往的考核卷子，发现每次考的内容都差很多，虽有类似，可那毕竟少得很，所以他完全猜不到题。
　　等两人考出来的时候时辰已近午时，玙哥儿更是整个人都恹了，实在是做了一上午的题有些精神不振，他现在满脑子里全是那些题，短时间内都没法儿思考了。
　　结果出来的时候先生竟然说还没考完，下午还有考核，让休息完未时的时候去马场那边集合，下午要接着考。
　　一听是马场玙哥儿跟玮哥儿都有些晕，以为下午考的是与骑马有关的，直接面面相觑，心里头为各自默哀，是他们时运不济，若是其他的考核他们肯定是能过的，骑马那是完全没可能了。
　　两人都没学过马，虽然过年的时候接触到了马，可玮哥儿没练习过，玙哥儿完全是年纪还小，不到学骑马的时候。
　　“怎么了？没考好吗？”棋哥儿看他们神情不太好忙关心道。
　　池哥儿张了张嘴没说话，心里头则有些担忧。
　　“考得还行，一会儿先生就会张贴成绩出来，等中午的时候记得来帮我们看下。”玮哥儿与玙哥儿对视一眼后回道。
　　“那你们怎么不大高兴？”棋哥儿没过心快嘴地问道。
　　“下午还要接着考，到马场集合，估计会考跟骑马有关的项目。”玙哥儿有些沮丧道。
　　“啊？”棋哥儿也惊了，他们四个现在一个会骑马的都没有，那肯定是过不了了，顿时也有些沮丧。
　　“我看未必，我刚刚观察到了，来考升秀才考核的有许多跟玙哥儿一般大小的学子，玙哥儿还未到学骑马的年纪，他们肯定也没学，若是考骑马怕是得刷掉三分之一的人，先生们不可能不会考虑这些人的。”池哥儿反而冷静道，他原先还担心两人考得不好才神情不好的，若是这个的话就完全不必担心了，他现在异常清醒，反而能站在旁观地角度去思考，能看清两人忽略的问题。
　　“还真有可能，不过也不绝对，怕是下午大家的考核内容会不一样。”玮哥儿被他一提醒瞬间反应过来，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的，他记得书院一直有个规定，似乎是先生们出完题后将题目汇集起来，然后一起统考，到时候学生拿到什么题就考什么题，每个人完全不知道将要考的是什么，先生们也不知道学生具体要考什么，拿到的是哪份卷子。
　　“可今天上午咱们考的内容是一样的。”玙哥儿蹙眉说道，上午的题他很确定是一样的，因为先生下发卷子的时候他扫了一眼，发现别人卷子上的内容跟他是一样的。
　　“上午一样的不代表下午也一样，应该还会有差别的。”池哥儿安慰道。
　　玙哥儿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就算考核内容不一样，可按他大哥说的，各自抽题，若是抽到骑马的项目他们一样是过不了，若是抽到他们擅长的还好。
　　可这概率是一半一半的，谁又能说得准他们抽到的就一定是他们擅长的，只是这话他到底没说出来，下午他们还要考核，现在若是说出来他也怕给大哥增加心理负担。
　　四人吃完就干脆回了院子休息去了。
　　枕栖考完就直接去他大哥那里去了，因为跟他们不同路，也就略略打了下招呼就离开了。
　　“上午的成绩已经出来了，若是没过的下午这场考核就不用过来了。”武先生说完看着这一群学子，发现没人离开后才继续道，“既然没有人离开那咱们就接着考核，今天下午每个人只要考自己擅长的项目跟长跑就好。
　　首先会骑马的过来雕有马匹的牌子，擅射的学子到右边来领雕有弓箭的牌子，擅刀的学子到那边领雕有刀具的牌子......”
　　“先生，若是擅长两样以上的能都领吗？”一位年轻的学子举手问道。
　　“可以，只要你有信心都可以考核，下午的考核不管你考几个项目，只有长跑跟其中最好的一项才记入考核成绩，其他的不做长学考核用。”先生看了他一眼回道。
　　大家眼睛一亮，若是这样于他们倒是有利的，他们都学得多，只是分擅长与不擅长罢了，到时候都考核一下，挑最高分跟长跑的一起记入考核就行，也不损失他们什么。
　　先生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在想什么，挑了挑眉道，“当然，咱们下午时间有限，所以也是有限制的，所有未记入考核的项目等你们升入秀才班后都是在当年要选修的，且年底考核都要过的，不然就打过童生班。”
　　学子们瞬间傻眼了，接下来选的项目都谨慎很多，最多也就选三个项目考核，不敢多选。
　　“大哥，咱们选什么？”玙哥儿心情略兴奋道，长跑是必考的，这个不用多考虑，他们村都擅射，这个肯定也是要选的，就这两项他们肯定能过，加上上午的考核，这秀才班他们是升定了。
　　“长跑跟射，多的不用选。”玮哥儿眼神也有些激动，原还以为没戏了，结果今年的考核竟然是由学子们自己选自己擅长的来考，这对他们来说是大大的有利了。
　　再想想上午的考核，若是池哥儿来考的话也是勉强能过的，心里有些可惜，不过也就稍想想就放下了，眼前他们还要考核呢。
　　两人到先生那边快速选定后开始考核，因为他们只选了射所以速度很快，其他人还在那边思考该怎么选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开始考核了。
　　射并不只是简单的射下箭就行的，一共有五种射技，分别是：白矢、参连、剡注、襄尺和井仪射箭技术。
　　白矢：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表明发矢准确而有力；
　　参连：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
　　剡注：谓矢发之疾，瞄时短促，上箭即放箭而中；
　　襄尺：臣与君射，臣与君并立，让君一尺而退
　　井仪：四矢连贯，皆正中目标。
　　这五种射技都要考核，虽不要求全中，这五种射技若是过了一技则是丁，若是过了两技则是丙，若是过了三技则是乙，若是过了四技则是甲，若是五技全过这个科目来年也不需要再学了，射这一门五科算是全部通过了，以后选修的时候也不需要再选。
　　不过目前射这一科也就只有武班的学子才有五科全部通过的情况，文班的学子目前所知还是没有的。
　　“弓箭在这边，你们挑选好后就过来考核吧。”考核的武先生将他们领到边上兵器的地方说完就回去了。
　　玮哥儿跟玙哥儿对视一眼各自上前开始挑选起来，这边的兵器各类很多，包含了所有科目的兵器，而且大小不一，一看就知道是特制的，就连玙哥儿这样大的都能挑到适合的。
　　玙哥儿仔细挑选着，就他所知弓箭分为三种，分别是牛角弓、复合弓和滑轮弓，他仔细看了下发现场地上全是牛角弓，心里有些奇怪，这个时代牛可是大件，跟现代的汽车一样，一般家庭可不一定能拥有一头，他目光扫了一下就知道现在场地上大概有两百多把的弓箭，这可不算少的了，书院从哪里找的这些牛角？
　　而且看样子就知道这些弓箭还都是新制的，看来书院的能量很大啊，不然也不可能一下子找这么多的牛角来制作弓箭。
　　而且制作牛角弓不光是要用到牛角还要用到牛筋，因为牛角弓是由牛角，竹木胎，牛筋，动物胶等材料经过百十道工序加工而成，技术难度高，制作周期长，却不能长期保存，最长也就能保存百十年。
　　这样算下来耗费的牛可就不少了。
　　玮哥儿快速选完就看到玙哥儿还在那边发呆，忙推了他一把道，“快选，先生看过来了。”
　　“马上！”玙哥儿一下子醒神，忙快速将自己看好的弓箭抓在手上往回走。
　　因为今天下午升秀才考核的学子比较多，所以他们俩一选好就先过去考核了，玮哥儿看了玙哥儿一眼上前一步道，“我先来吧！”
　　“白矢、参连、剡注、襄尺和井仪射箭技术，五种射技会几种？”考核先生看了他一眼道。
　　“不是都考吗？”玮哥儿微愣道，他以为选了射箭后这些都是要考的，他刚刚应该没听错才对。
　　“是都要考，若是不会的可以不用考。”考核先生道，他问这一句也是不想浪费时间，若是不会的就不用考了，省下的时间可以给其他学子，不然他一个下午都得在这里了。
　　“都考！”玮哥儿眼神坚定道，既然都要考他肯定是想要过的，姚家村的孩子就没有不会射箭的，虽说可以不用考，可不考就没分。
　　考核先生眼神淡漠，看了看他的考核牌就根据他的年龄分配到适合的考点开始考核。
　　玙哥儿站在边上看他大哥考核，因为是新制的弓箭还试射了一下，等玮哥儿有了手感后才开始考核，只见他大哥站在起射线上，左肩对着目标的靶位手持弓箭，两脚开立与肩膀同宽，且身体微微向前。
　　“嗖！”
　　玙哥儿连忙转向靶位看了过去，很好，正中靶心，心情稍微有些激动，忙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下一箭。
　　“嗖！”
　　“嗖嗖嗖！”
　　玙哥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看箭与箭之间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心里稍定，再看靶位同样提正中靶心，这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剡注因为速度要快，所以在玙哥儿才吐气的时候箭就已经发出去了，玙哥儿忙看向靶位，还好同样是正中靶心。
　　接下来的襄尺和井仪也同样射中了，且都是正中靶心。
　　“接下来要加油！”玮哥儿放下弓箭下了场，路过玙哥儿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玙哥儿点头拿着弓箭就上场了，这时候已经有好些学子选完了考核科目，也有选弓箭的，所以等玙哥儿开始考核的时候场外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了，人一多声音也杂了起来。
　　他试射了一箭后有了些微的手感后才开始考核。
　　因他年纪小，所以射箭的距离就比玮哥儿他还要短些，不过五项科目也全是要考的，微闭了一会儿眼睛将脑中的杂念全部驱逐掉才开始。
　　同样的顺序，先是白矢、参连、剡注、襄尺和井仪，每一箭他都射得很稳，完全是心无杂念，射完也不管成绩如何就开始下一箭，等全部射完这才有空关注起成绩来。
　　“全部正中靶心，射这一门五科你也过了。”考核先生看他看过来期待的眼神顿了一下才回道。
　　其实刚刚他已经报过成绩了，不过这学子刚刚应该是人箭合一的状态，这才没注意到外界的声音，他也不介意再说一遍，小小年纪能够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等再大些也能去边界杀那些异界来客了。
　　“谢谢先生！”玙哥儿兴奋地领过通过牌微一躬身就下了场。
　　考核先生看他喜形于色也不介意，这个年纪正该是这样的，有些热血才好呢，收回注意力后才开始下一个学子的考核。
　　“大哥，我过了！”玙哥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大哥等他大哥夸奖。
　　“玙哥儿很棒！”玮哥儿毫不吝啬道。
　　“恭喜如玮兄跟如玙兄了！”沈栖上前一步道，他刚刚在姚如玮考核时就已经到了，只不过当时这两兄弟正在考核他也就未曾上前打扰，这时候考完了才上前恭祝。
　　玮哥儿跟玙哥儿对视一眼后，玮哥儿上前寒喧道，“谢谢，沈栖兄已经考过了吗？”
　　“还没，我选的也是射，不过前面排队的人太多了，不过我的射技不及二位兄弟，正想向二位兄弟讨教一番呢！”沈栖领着自己的牌子说道，他自己也只选了射这一门五科，其它的他都不感兴趣，也只有射技是不用跟其他人比拼的，这才勉强学的。
　　其实他本人偏瑶琴，这些要动武的都不喜欢。
　　玙哥儿抬眸看了一眼跟自家大哥侃侃而谈地沈栖，这人平时不大爱说话，看着仙气淼淼的，结果话也不少嘛，看来不是不爱说话，而是原先不爱跟他们说话而已。
　　而现在他们兄弟体现了他们的价值后才得他另眼相看，看了看边上想上来搭话的其他人，玙哥儿默默往他大哥身后靠了靠，他现在还小，交际这种事儿还是交给他大哥的好。
　　看他大哥看过来忙讨好地笑了笑。
　　玮哥儿抽了下嘴角不理他，“说讨教也谈不上，微末技巧而已，咱们正好可以一起交流一下，而且我听说沈栖兄的琴技非常好，正想要跟你讨教一番呢。”
　　玙哥儿在后面偷偷翻白眼，哪里是听说啊，就住隔壁的，天天都能听到沈栖弹琴的，只是以往没有交往，所以才拿听说来说罢了，两个虚伪的家伙。
　　沈栖在玙哥儿眼中的形象一下子就塌了，还以为是位如谪仙一般的公子呢，结果虚应客套起来完全是应对自如的样子，一看就是时常做的。
　　“考完了一项的就赶紧进行下一项，莫拖拉。”一边的考核先生撇了他们一眼扬声道，明显是说给他们听的。
　　三人忙虚应一下就分开了。
　　玮哥儿拉着玙哥儿赶忙去跑步那边去，正好有一批学子要考，两人领了考牌就赶紧下场了。
　　跑步的考核说简单也不简单，难也不难，就是要学子们在一柱香内围着骑马场跑四圈，这个香是特制的，看起来非常长，燃起来也慢，不过问题是骑马场比较大。
　　玙哥儿目测了下一圈估计有八百米的样子，四圈就有三千二百米，以他跟玮哥儿的体力还是没问题的，就是不知道说分标准是什么，这一项先生们也没说评分标准。
　　有人问的时候先生也是笑得一脸暧昧，明显这里面是有问题的。
　　玙哥儿跟他哥对视一眼，看来只能使劲儿跑了，不知道评分标准就是这点不好，若是知道了他们还能省一把力，反正跑步也不算在科目里面。
　　马场上跑起来的人已经很多了，分批次开始跑的，一批十个人一起跑，同一批挂的同色的牌子，点的香下面也插着同色的牌子，非常方便先生们分辨。
　　论到他们俩的时候刚好领的是白色的牌子，等先生一声令下的时候忙跑了起来，学子们是一点斯文样子也无了。
　　玙哥儿跟玮哥儿将衣服下摆卷起来压在腰带里面后就甩开膀子跑了起来，很快就超了同批的学子们，后面的学子一看忙追了起来，可惜玙哥儿跟玮哥儿的速度太快，很快就跟丢了。
　　两人一同盯着前面的一批学子开始超越，等超过了之后又开始追更前面的一批学子，等到最后跑完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懵。
　　“不错，可以了，你们已经跑完四圈了。”旁边的先生在两人过去的瞬间忙拉住两人指着他们手上的牌子道。
　　每跑完一圈都会从先生手上接过同色的牌子挂在手上，所以这时候两人分别都有了五个白色的牌子，先生们只要看到学子手上有了五个牌子就算跑完了，再回头看同色的香就知道结果了。
　　“报上你们的名字。”先生一边取着牌子一边道。
　　“姚如玮。”
　　“姚如玙。”
　　两人喘着气回道。
　　“兄弟两？”先生诧异地看了两人一眼道。
　　“嗯。”
　　“嗯。”
　　“哪个班的？”先生问道。
　　“原童生文八十六班，我弟弟是占的我的旁听名额。”玮哥儿缓了口气忙道。
　　正翻着登记铺的先生手下微顿，看来今年招到个不错的苗子，找到两人的班级册后直接在上面登上了一笔，“好了，若是还有要考核的就接着去考，若是考完了就离场。”
　　玙哥儿看了他哥一眼，有心想问先生他们的成绩如何，张了张口没说话，应该是过了吧，他刚刚看到代表他们的香才燃了三分之一，提着的心稍微放平了些。
　　“谢先生提醒。”玮哥儿道了声谢拉着玙哥儿就离开了。
　　等两人一出来池哥儿跟棋哥儿就围了上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先回去再说。”玙哥儿看了看周围看过来的眼神拉了下他大哥说道，这地儿明显不是说话的地儿，周围若有若无的眼神都盯着呢。
　　以前他们兄弟不显的时候还好，现在一看周围就知道已经有人关注起他们来了，这边打探的目光看着都是那些学子的侍从跟书童一类的。
　　“行，先回去吧！”玮哥儿点头道。
　　“怎么样？”等一进了院子池哥儿就期待地问道。
　　“八九分把握。”玮哥儿跟玙哥儿两人对视一眼均道。
　　池哥儿跟棋哥儿均有些兴奋，八九分的把握不低了。
　　“上午的考核成绩我们刚刚在那边看了，玮哥儿排在第八名，玙哥儿第九名，都很靠前了，下午考的什么？”池哥儿待兴奋过后问道。
　　“是啊，是啊，考的什么？”棋哥儿同样有些好奇，上午的时候两人还有些担心，这考完反而放松了，看样子考得不错，难道两人抽到他们擅长的项目了？
　　“跟咱们猜的不一样，今年是让学子们选择自己擅长的科目去考，再加上跑步，一共两项，我跟玙哥儿选的是射，射一门五科都过了，就是跑步这一项还不知道，先生只说在规定的时间内跑完，并没有说评分标准，所以我跟玙哥儿才不能百分百的肯定有没有过。”玮哥儿解释道。
　　“应该过了，我有留意到咱们跑完香才燃了三分之一，其他学子多是不如我们的，若是我们没过这不合理。”玙哥儿笑着补充道。
　　“那就是过了！”棋哥儿高兴道。
　　“先莫宣扬出去，等明儿个出了成绩再说。”玮哥儿微微收敛了些笑容道，这时候成绩还没出来，提前说出去不大好，反正也就等一晚上的时间罢了。
　　“这个我们有数。”池哥儿笑道。
　　“嗯，不说，不说！”棋哥儿忙摇头道。
　　四人说笑一通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毕竟连续精神紧崩着也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