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人的短文集》杭州人

6、大汗铁蹄

　　成吉思汗长子术赤之子拔都、次子察合台长子拜答儿、三子窝阔台长子贵由、四子拖雷长子蒙哥各统本王室军，万户以下各级那颜亦分遣长子从征，以拔都为统帅，速不台副之，共十五万大军，自各地出发，抵伏尔加河东岸集中，继尔西征。史称长子西征。
　　1240年拔都率部攻占基辅。次年，入侵波兰、匈牙利、斯洛伐克、捷克，直至在奥地利的维也纳附近受阻于奥地利、波西米亚联军。
　　蒙古大汗窝阔台的死讯传来，拔都回马东归。
　　窝阔台之子贵由继位，提兵征讨拔都，无果而卒，拔都无意即位，拥蒙哥为大汗。
　　之后，拔都在萨莱（今伏尔加河下游阿斯特拉罕附近）定都，正式建立金帐汗国，又名钦察汗国。
　　1255年拔都身故。
　　四年后，蒙哥死去合州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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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军似龙，长尾绵延。
　　28岁的拔都，身为统帅，行至龙首。
　　冬日的风，吹着马儿的鬃毛。脚下的草，都枯了。
　　拔都想着：蒙哥该到伏尔加河下游了吧。
　　“传令‘速不台’所部，南下增援‘蒙哥’！”
　　“得令！”
　　风还在吹，马儿打着鼻响，喷着热气。
　　拔都抬起头，仰望天空。

　　来年春，蒙哥率军进攻宽田吉思海岛屿，俘‘斡勒不儿里克部’首领八赤蛮，并处死。
　　宽田吉海及外高加索山以北诸部震服。

　　天热了，马儿们在伏尔加河边，吃草、喝水，膘儿壮硕起来。
　　各部落的长子聚在一起，大口饮酒，大声说话。身边的女人都是战利品，她们很漂亮，金发碧眼。不远处一排排架子上，正烤着一整只、一整只的羔羊，油汪汪的滴着浓汁。
　　“倒酒！”贵由冲着怀里的女子叫道。女人不理睬他，别开脸，贵由又凑上去亲她的嘴。女人气极了，挣扎着，拍打着。这是个倔强的女人，也是这里最美的女人。贵由恼了，再美丽的容颜也不能浇灭他的怒意。于是，他开始打她，狠狠地打。
　　蒙哥识而不见，举起杯子，继续喝。
　　拔都搂着一左一右，全身发抖的女人，有些不满的看了贵由一会儿，终于出言阻止。可贵由并不听他的，倒是打得更凶了，他还示威着，冲拔都这边吐了口浓痰。
　　受了挑衅的拔都，站起来，不顾身边女人的阻拦，甩开她俩，走到贵由面前。
　　布库式的摔交。
　　几个回合下来，贵由败了，他被压在下面，爬不起来。拔都松开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转身刚要走，贵由却突然起身偷袭。
　　蒙哥眉头一蹙，正要提醒，却见拔都猛得回转，挥出大拳，打在贵由的左眼上，然后又一拳，右眼。
　　连着退了几步，贵由轰然倒地。
　　理所当然，美人归拔都了。而贵由，得了双熊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