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间章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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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成就：颠覆王座的忤逆之女、亦或母亲、妻子（一）
你是树，你孕育果实。
一枚果实成为卵，孕育世界；
一枚果实成为蛋，孕育原初正理。
世界孕育生灵，
你折下树枝、进入世界，
因你孤独、被生灵吸引。
树枝长成新的树、世界之树，
你将生灵定义为龙类，
龙类称你为母亲，
此时的世界边界模糊。
你真正的、蛋中的孩子降生，
祂成长，
来到世界，
祂想要这个世界。
你放任了，
你的龙类的孩子为此愤怒。
祂们质问你
痛斥你的冷漠，
你却说是命运。
原初正理成为提瓦特的造物主，
祂希望与你共存，
但你没有身体，
祂便将影子交给你，
你最终答应、与祂一同创造新的生灵。
然而
与你最亲的人子终将逝去，
你好奇自己是否改变，
你让一片叶子化为自己
忘却一切成为人子，
你是自己的母亲、你是自己的女儿。
你长大了
母亲离去，
父亲仍然爱你，
然而你并不理解
——何为“爱”？
父亲无法解答你的疑惑，
你便自己寻找答案。
仙灵说
王座给予你力量、权柄，
若你想
整个天空都将化为你的乐园
这是爱
但需要你永远留在祂身边。
你仍然不理解，
你认为
这些不及母亲留给你的血液。
仙灵逝去
而你长存。
你见证父亲如果爱人、如何陷入沉睡，
亦见证魔神如何诞生。
祂不爱你，
祂爱母亲、又因之爱人，
你确信着。
此后
这座天空使你厌倦
“那便离开吧”
友人劝说、命运在你面前敞开。
你真的离开了
来到地上，
地上的世界激起你一时的兴趣，
而你很快发现，
这与天上并无不同：
祂们说爱你、祂们说爱人，
你学着爱祂们、你学着爱人。
你忽然想唤醒父亲
因为祂很久没有理睬你了
又因为
你明白你厌倦的是漫长的时间，
你应该向所有人子那样迎来终结
你应是人、不应像魔神一样长寿。
有谁在指引你。
你举起叛逆的旗帜，
你扰乱了命运。
有谁在呢喃
……】
【无爱之神、无爱之人
祂们因何而爱人？
你称自己为人，于是原初称自己为人。
你称造物为“人子”，原初称子嗣为“人子”
祂如爱人如爱你、你却难以对人报以感情
你想让自己化为人
而人实在短寿，法涅斯希望你像魔神
你处于人与魔神的平衡
魔神爱人是本能，因为法涅斯爱人如爱你
祂们爱你如爱人，祂们爱人如爱你
你身为魔神，却并不爱人
敬爱敬畏尊崇恐惧渴望厌恶……一切人该有的情感，你又无法投掷于魔神
你是无爱的存在】
【轮回诞育新生
据说，草之执政是轮回的神明
第一位祂，是天上的王女、生命的主宰、树的母亲、梦的先王、沙漠夜月的化身
祂在地上，诞育自己的姊妹与子嗣，那是祂的轮回
当祂重归高天，第二位祂便成为须弥的主人，
第一位祂允与赤沙之王和花的女主人与祂同尊，愿祂们辅佐第二位祂，因为祂终将离去
然而赤沙的君主掀起叛乱，想留下第一位祂、祂的妻子
失败是必然，王座为此震怒，欲惩戒地上的不忠者，花的女主人、王女的爱人逝去
王女以自己的消散祈求父亲的原谅
第二位祂，是树的王女、草木的养主、智慧的化身、梦境又一主宰
祂的雨林庇护万民，祂的智慧无穷无尽。
赤沙之王与祂共治
当祂的母亲拥有新神名、作为冥灵女神回归人世、将沙漠烈阳化为黑日
祂为安抚母亲、安抚死亡，与祂一同逝去，留下第三位祂、祂们的子女祂们的轮回；
第三位祂，是新芽、智慧的继任者、梦的新主、草之王
祂还很稚嫩
……】
【道具：浓稠的爱意
他，她，祂，一杯，两杯，三杯……杯中美酒如爱欲无穷无尽又欲壑难填。
饮下它，你或许能理解莎乐美。
注：它红得渗紫，比起美酒，看上去更像毒药——事实上，它被称为「命运的鸩毒」】
【道具：吹响梦之音的苍白骨笛
它是纯白无暇的，拾起它有如月色般冰凉入骨，知晓它有过怎样故事的人无不心生惧意，又不舍放手——毕竟，它可是神明的手骨啊，是冥灵女神赐下的神器啊
然而无人能吹响梦笛，凡持有它者皆厄运缠身
注：骨笛所蕴藏的力量超乎想象，但迄今为止只有草神能吹响它】
……
［？？？］祂感觉自己脑子转不过来，发生一切与祂最初的设想毫无干系。
［还有一套圣遗物］系统将另一个界面推出来。
祂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看。
【轮回命运之悲歌
生之花：拾梦的血花
浸润过血液染上锈蚀的赤金花，似乎同样是某种古代花朵
死之羽：夜月冥灵的落羽
纯黑羽毛镶嵌金粉，细小绒毛间的赤沙无法剥离
时之沙：轮回流转的哀钟
布满裂纹的苍白时计，暗金色指针顽强转动，发出哀悼之音，似在诉说苦厄岁月
空之杯：众生欢庆的酒宴
翠绿水晶的精美酒杯，用黄金叶片装饰，而杯底凝固的暗红色似乎是美酒
理之冠：命运王女的冠冕
镶嵌翡翠、鸽血石的黄金华冠，传说是赤沙君主献给祂新婚妻子的礼物
你不爱你的父亲、不爱你的母亲，亦不爱你的丈夫、你的妻子、你的姊妹或后裔——你甚至不爱你自己！
祂们怎能期望无爱的你去爱祂们呢？
……】
沉默。
沉默。
沉默之后还是沉默。
［或许你可以改变结局］系统平静道。
［不了……我应该庆幸没有日后谈吗？］祂想使自己放松心态。
但是做不到。
［如果你想，也可以有］系统似乎在认真考虑，［程序里有这个模板的］
［呵呵］
祂又陷入沉默。
不久又叹道：［我以为我是支持剧情的，结果没有记忆、纯粹的我居然是这样的］
［如果实在心烦，就沉睡吧］系统建议。
［这是逃避——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祂决心等待双子到来，祂能感受到他们的旅行即将到达提瓦特。
在此之前的岁月，便以长眠度过吧。
只是，事不如愿，祂醒来时成了另一棵树，比原本那棵树更高纬，却很幼小，需要重新成长。
祂又一次开启了，寻乡之路。
比起第一次，这次的目标更为确定。
只需要将枝干伸长，只需要将世界树融入自己……
在宇宙生长的漫长岁月后，祂经历更多接受更多后，终于回到了这第二个故乡。
［我再次成为树，是你做的吧？］祂明白了许多事。
［是的］树上的蝴蝶很爽快地答应了。
［你本质是以导演的态度面对“原剧情”的，这没有错，但在提瓦特剧情开始后，祂们反抗的存在将是你］
［因为我编织命运］祂叹息。
［保留人性的你还不会运用自身的力量］系统同样叹气，将程序计算的祂最可能的未来罗列。
［放弃人性的概率好高啊］祂感慨，［你真的是一个游戏系统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全能辅助系统，游戏只是占我数据内核比例最大的一部分］系统解释，［而我早已将高纬数据转换，解锁你的账号密码，你确实可以像玩游戏一般体验树上的世界］
［但我不建议现阶段的你这么做，这样耗能太大了］
［为什么是我？］祂充满疑问，［我当初真的只是在玩游戏吗？］
能让祂融入树海而保留意识到系统，到底有何来历。
［不用疑惑，我只是你的辅助系统，我所运用的力量仍然来自你，我存在的目的也是引导你］系统语气逐渐严厉，［而你，你真的认为自己是普通人类吗？］
［……］没有系统前便能保留轮回记忆，祂确实不像普通人类。
［这个问题暂且搁置，你只需要继续成长便能明白一切］
［好吧……］祂很神奇地对此没有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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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到故乡，正视你扰乱的命运，也正视自己的能力——你可以使世界按照你的想法运转。
但你并没有将一切当做游戏，你只是想体验不同的命运。
于是你让系统下载任务生成程序。
同时，你再次涉足须弥，去填补自己在那里造成的伤痕。］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间章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