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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

  •   在准备仔细观察柳莲二一举一动的同时,华谷佑理还不忘提醒青山白也和自己一样仔细的看柳莲二比赛。而事实上,在真田弦一郎的比赛结束的时候,青山白就已经不打算多认真的看接下来的比赛。毕竟比起网球飞来飞去,青山白的关注点仅仅在于打网球的人是谁而已。

      乾贞治与海棠熏两个人总是向柳莲二打过来的球相反方向跑,根本连球都摸不到比赛走向让青山白有些摸不到头脑。她四周环视,华谷佑理端着望远镜恨不得读的明白场上柳莲二唇语的样子实在不忍打扰,于是打算开始和自己又在闭目养神的哥哥交流一下。“我说......他们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切原赤也一个回球就打到了乾贞治的脸上。惹得青山白也跟着‘嘶’了一声,连带着早就好了的右眼跟着跳了几下。青山青也刚好看见这一幕“我记得把你眼睛打了的也是这个孩子。”

      “啊,平常唯唯诺诺,到了球场上就放飞自我。”青山白尽可能仔细的去看行为动作在场上越发放肆的切原赤也“也没有人平时管一下。”

      “高中入学立海大的事情帮你办好了”青山青见青山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高兴,青山青又问“还没考虑好吗?”

      本来还在讨论切原赤也的问题,青山青突然转移到另一个话题让青山白有些意外。而且她也没有想到,青山青什么都没跟她说,也没有用她做什么就帮她办好了高中可以去立海大这件事。“不是......”

      青山青直了直腰,顺便也活动了一下两只手腕子。“那先和哥哥约法三章吧?”约法三章这个词要是曾经的青山青是绝对不敢和青山白讲的,而现在的青山白听见这个词却有些好奇青山青要和自己讲些什么。于是用目光对青山青进行回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在一阵阵加油与欢呼声中,青山白对青山青讲的话极为认真的在听。

      青山青与青山白约定的每一件事,无不让青山白心头一暖,再次肯定她可以如常人一般生活。她也是有家人的小孩,也是被人报以期待的小孩。人活着为了自己,又不光为了自己。而有些讽刺,曾经的青山白都没有理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活又为什么浪费自己的人生。说是为自己吧,自己到最后不过两手空空。说是为家人,那不用别人笑她虚伪,她自己就该第一个大笑出来。而又说为真田弦一郎吧,那她就该把真田弦一郎当做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而不是不断想要甩开。说白了,人生路千万条,青山白曾经选择的那一条,就是最得不偿失的那一条。

      她边看着场上的比赛,边又把青山青对自己说的话在心里重复着:第一你可以放纵生命但不能浪费生命、第二有事情要跟家里说,当然我说的有事情不是你和谁打架起冲突了的那种,而是你完全不知所措的事情、第三在神奈川要常和我联系,有空就要回家,我会在家等你。至于学习的话,尽力就好,不喜欢学的话,别打扰别人就好。

      青山白心中一股美滋滋被切原赤也红着眼一脚踩碎乾贞治的眼睛这一举动安平,这个切原赤也倒是比自己嚣张多了。到底是为什么说他和自己有些像,青山白此刻更加想不明白。在看到柳莲二用球拍朝着切原赤也膝盖戳了一下又一下后,再用球拍按着切原赤也的头向往对面道歉的样子,又感叹一下这个柳莲二是有两把刷子的。青山白在看台上隐隐约约看到乾贞治好像有一整盒一模一样的眼镜时不自主揉了揉眼睛,看向拿着望远镜的华谷佑理“他是不是有一打?”

      显然,华谷佑理也在关注着乾贞治备用眼镜的问题“一打不到说,但十副绝对是有了。”回答完青山白的问题,华谷佑理就又陷入进对柳莲二迷恋当中去,自顾自嘟囔起来“莲二几下就制服切原那个小子,真不愧是个温柔的人。”

      这让青山白不由得开始从自己曾经的回忆里搜索对柳莲二的印象,虽然青山白没有多主动的去融入到真田弦一郎那一众朋友当中去,但也不可避免的与他们产生着交集。

      恋爱的时候总会产生些摩擦,好笑的是冷静下来竟然想不大起来到底是怎么吵起架来的。真田弦一郎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会主动的去找青山白和解,但也有小部分时间是倔强的。青山白坐在球场不远处的长椅上什么也不干就直直盯着正在球场内和墙壁与网球较劲的真田弦一郎。心里想着,他要是不来找自己,就在这坐一晚上。感觉到有人走过来,似乎也想坐在这,青山白就往旁边让了让。

      “我可以坐下来吗?”青山白寻声抬头,柳莲二一直胳膊夹着本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圆珠笔站在青山白的侧脸。柳莲二穿着的是校服而不是立海大网球部的运动服,显然他已经洗好了早是准备回家的。

      于是,青山白问道“不回去吗?”

      柳莲二在征得青山白同意以后与青山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坐在同一张长椅上“收集一下弦一郎的资料。”

      在青山白的印象里,柳莲二对部员的称呼应该是最亲切的,会管人叫名字。像是弦一郎这三个字,连青山白都不大太习惯叫的出口来。“平日里收集的还不够多吗?”

      “那青山同学觉得自己真的完全了解弦一郎吗?”柳莲二不回答,反而发问。

      因为还在和真田弦一郎生气,所以青山白哼了一声翘起了二郎腿“当然不了解,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柳莲二打开本子,也不避讳青山白的视线开始刷刷记录起来“其实不管青山同学以哪种情绪来回答,答案都是差不多的。弦一郎其实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你可以试着了解一下。”

      被勾起兴趣的青山白追问道“你说说看?”

      “比如弦一郎小的时候畏惧失败,还是被精市指明出来无法彻底摆脱失败的阴影才会老出差错的。”

      “他们不是关系没那么好?”青山白记得真田弦一郎对自己说过的,除了网球以外他们相互之间是一无所知的。

      柳莲二的笔尖顿了顿,似乎是没有墨水了,于是把笔帽扣好揣进兜里。“有时候不能按照字面理解,两个人从没上初中就一起打球。相互鼓励的成长到如今,明明应该是最了解彼此情绪的。”
      觉得青山白应该不是一个一点就明白的人,柳莲二索性把话讲的再明白些“弦一郎是个所求单纯的人,他对一个人在网球上的了解就可以覆盖到对一个人全部的了解上。”

      听着柳莲二如同玄学般的讲话,青山白的情绪完全由气愤变成了好奇“那我不打球,就是说他了解不了我,我也了解不了他了吗?”

      “网球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也可以当成是传递自己情绪与精神的工具。而对于青山同学不打网球这件事,也没什么关系。想想你是怎么靠什么和弦一郎沟通的也不错?”说完柳莲二把本子也合上,单手拿着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明天一定很晴朗”

      青山白望向空中红的大气磅礴的云团,似乎朝着某一方向蓄势待发。“你怎么知道?算出来的?”

      “当你抬头看的时候,云即告诉了你、也告诉了我。”说完柳莲二站起身来“弦一郎似乎在有情绪时的数据不大可靠,那么我先告辞了。”

      青山白不自觉的开始啃起自己的拇指,回味一下,好像柳莲二是来劝架的。但是以真田弦一郎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把和自己吵架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往外说。而青山白自己也自认为很少打扰到真田弦一郎训练,所以只能说柳莲二这个人是真的温柔并且具有超强的洞察力。说着不直白但绝对算不上多绕的话,敲打着青山白去好好了解与体谅真田弦一郎。

      柳莲二只走了几步就又停下了脚步,转身来对青山白又说道“我的数据网球是在不打扰当事人生活的前提进行收集数据的,所以我刚刚说的一些话,可以当成秘密吗?为此,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不错的朋友的,青山。”

      对于最后柳莲二叫自己名字没有加后缀也确实表达了柳莲二对青山白的亲切,青山白只不过是冲动暴躁也不是没有脑子,点了头表示成交后朝着柳莲二挥了挥手算是说再见。而也确实从那之后,青山白也对真田弦一郎多了几分呵护在感情中。毕竟虽然长相老成,但是内心也还是完全没有长成熟的。某种意义上,青山白的心志要强于真田弦一郎的。

      比赛随着乾贞治的倒下而迎来了立海大的赛点局,柳莲二的胜利却没有让华谷佑理多高兴。她叹了口气放下望远镜抱怨道“太暴力了,这样根本没法打,切原这个小子该好好开导一下才好。”
      “立海大赢了,你不高兴吗?”青山白回顾神来问道,她自己是没怎么注意到到底切原赤也都干了些什么。但是看有人用担架把乾贞治抬下场去,也算明白个大概。

      “赢不赢是其次,精彩才重要。况且再一局立海大就赢了,难道会有人相信青学最后让二追三?”华谷佑理边说边收起望远镜“不会吧?你不会就是相信的那个人吧?”见青山白没有附和自己,华谷佑理装作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嘴。

      此刻青山白好想告诉华谷佑理那就是事实,但是事情还没有发生她只能憋着不讲。见迹部景吾迈着不算轻快的步子朝闭目养神的青山青身边走来,一屁股坐下。青山白耸耸肩膀“反正你看,冰帝的都坐在这看呢,谁赢都一样。”

      迹部景吾听见以后看了看坐在前两排看的正起劲的冰帝队员们,释然一笑“纠结一次未免太不华丽了。”

      是是是,要是您早这么想,我哥也不用陪你替头发了。青山白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道“太有道理了,不愧是迹部大爷。”

      当然不会信青山白的恭维,迹部景吾立刻把自己的心思投入青山青的身上。青山青在刚刚迹部景吾坐过来就睁开眼睛,见迹部景吾在盯着自己。青山青用手在自己脸上抹一把“我脸上有什么?”

      迹部景吾没有回答,从兜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又往回稍拧了一下递给青山青“嘴唇干了,喝点吧。”将信将疑的接过水,青山青把水又递到青山白与华谷佑理面前,还没等问她们俩渴不渴。迹部景吾就一个响指引来桦地崇弘回头,在迹部景吾的示意下,桦地崇弘利用他那高大的身躯一步不要挪伸伸手就把可以把两瓶水轻松的递到青山白和华谷佑理的面前。

      青山白和华谷佑理两个人双双向迹部景吾翻了记白眼以后换成笑容接过桦地崇弘手中的水,青山白小声的对华谷佑理说“桦地怎么知道那个响指是叫他的?”

      华谷佑理瘪了瘪嘴“鬼知道,迹部一天脑子奇怪的很。不行,我也想试一下。”然后学着迹部景吾的样子,华谷佑理也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而除了得到旁边同学奇怪的眼神以外没有任何回应,这下华谷佑理真的觉得尴尬的口干,打开矿泉水珉了一口。

      青山白‘嘶’了一声,也跟着打了几下响指,结果和华谷佑理得到的结果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青山白不放弃,于是凑到没准备喝水只想把瓶盖拧紧的青山青身边。“哥,你试试。”说完不忘又给青山青示范一下“就这样,看看能不能让桦地回头,怎么就迹部邪门?”

      青山青由着他们闹,于是准备试着打响指,还没用力迹部景吾一双大手就捂住青山青即使晒了这么久仍然发凉的手。迹部景吾在感受到那份凉意的同时温柔的握紧了一些,拇指在青山青虎口处细微摩擦了几下。“对手指不好,别打。”

      青山青对自己的耳朵与手指最为宝贝,而这两个地方也是他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青山青感觉到迹部景吾用拇指摩擦他的虎口带着些暧昧的感觉,而且还在自己妹妹的面前。于是朝着迹部景吾皱了下眉毛,动了动手腕示意迹部景吾自己赶紧自觉放手。

      现在迹部景吾就全当看不见,跟青山白继续对话“本大爷邪门?真不华丽,是你们的魅力没有到达那个水平罢了。”

      一旁的华谷佑理也实在受不了迹部景吾双标嘴脸,于是假装不解的问“迹部,你怎么握着青山哥的手啊?”

      这一问对迹部景吾来说还好,他知道华谷佑理绝对是故意的。毕竟和青山白走的近,华谷佑理不可能一点关于自己对青山青的事都没听青山白讲过。反而是青山青在听到华谷佑理的问题,顿时觉得耳尖发烫,要不是帽子遮住,一定教人看见他耳朵发红。迹部景吾没有放开青山青的手,自然也感觉到手掌中那份冰凉慢慢散去平添几分暖意。在感受到了青山青的变化以后,迹部景吾嘴角愉悦扬起一丝微笑,暂时冲淡了刚刚对青学比赛的担忧。他知道不能得寸进尺,于是松开青山青的手并且为青山青找个台阶“打响指对心脏不好,别试了。”

      裁判在适当的时候宣布单打二的比赛开始,青山青心里也暗叹刚刚那一下真是莫名其妙的难熬。迹部景吾只不过是担心他的手指,自己不该多有些别的什么反应与情绪的。

      仁王雅治手揣着兜网球拍就架在他胳膊与侧身形成的三脚架上,吊儿郎当的向球场走去。而不二周助也似乎因为队友被打伤,表情一改往日的春风和煦。见状,华谷佑理不禁说道“哎哟,复仇之战。”

      “你都从哪里看出来这些的?”青山白听完华谷佑理的话又打量了一下赛场上的两个人

      “迹部,你觉得这局结束青学会怎么样?”华谷佑理隔开两个人朝着面部变得认真的迹部景吾问道。

      在讨论网球的时候,华谷佑理绝对可以迹部景吾进行认真的智慧交流。坐在两人中间的青山兄妹,此刻很知趣的身体向后靠以求不要打扰到两个人赛前交流。

      迹部景吾抚摸上自己眼角的痣“仁王擅长模仿,打败天才不二的话模仿一下打败过不二的人估计是他打算的”想到华谷佑理可能不大了解就补充道“他的队长手冢以及四天宝寺的白石。”

      华谷佑理和仁王雅治是切磋过两手的,对仁王雅治的仁王幻影一直念念不忘。“又是精神上的执着。”

      “不过......不二是一个不会输给同一个对手两次的人。”

      处于两个人中间的青山白不想听也不得不听他们讲话,虽然对模仿什么的本质不大了解,但是也算明白模仿的字意。于是看着华谷佑理举起手表示自己有意见要发表,没有等到人同意她说话,她就开口抢问“那那个仁王模仿真田不就行了吗?”青山白的问题让只出了耳朵的青山青噗嗤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可爱妹妹的脑袋。被青山青摸的,青山白脖子一缩一缩。左右看看华谷佑理已经迹部景吾有些无语的表情,她十分不解“真田不是刚赢了手冢并且应该没和青学的那个不二同学比过赛吧?”说道后来,青山白自己都渐渐没有了什么底气。

      “嗯......”华谷佑理重重点头“逻辑上还真挑不出什么错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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