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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生辰 ...
阿遥这一晚睡得格外踏实,令她忍不住思索:难道脚踏上比床上睡得还舒服?
阿玉虽然退烧了,可文氏还是嘱咐她好好在家休息,把她这场病归结于舟车劳顿没休息好加上水土不服。
只是到了十月二十五这天,阿玉说什么都要出门上香,文氏拿她没办法,只好让杨自鹏陪她去。杨雨欣这几日看完了所有的信,依依不舍地把原件还给阿玉。
显然,阿玉原先的‘幻灭’计划没有奏效,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见阿玉要出门,杨雨欣终于有了几分当姐姐的自觉,非要跟着一块儿,说要照顾妹妹。
文氏倒也不拦着,索性问了家里几个小的,让他们都跟着去了。
杨家如今在京城的除了杨三老爷孤家寡人,就是杨二老爷一家了。杨二老爷两个儿子,老大杨坤有三个儿子,老二杨轩有一儿一女,加上阿玉,六个孩子带着七八个家仆,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杨雨欣和她的丫鬟夏铃跟着阿玉和阿遥乘一辆马车,路上杨雨欣指着阿玉怀里的竹篮问她:“阿玉这是带的什么?”
“是我做的一碗凉面。”
“凉面?”杨雨欣不解,“那不是寒食节吃的吗?”
阿玉点点头又摇摇头:“今日是我……我一个朋友的生祭,就拿这个充作长寿面了。”
杨雨欣原本以为阿玉真的只是出来上香的,这才明白还有这一次层用意,有些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就不知说什么好了。
阿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阿遥只有在私底下才是个小话痨,杨雨欣不知说什么好,夏铃更不敢随意开口,于是这一车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静明山的山道蜿蜒而上,恍惚间阿玉想起当年杜荣对她说的话:“以后我金榜题名,自然就能带着你们回京城了。”昔人已逝,音犹在耳。
一行人在静明寺前下了马车,阿玉本想她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只是杨雨欣非要陪着。姐妹俩互相搀扶着,阿玉循着记忆穿过林间小径,走到杜玟娘的墓前。
九年多没来过了,可这里倒像是经常有人打扫。坟头没有杂草,墓碑前还撒着一把香灰。
杨雨欣念叨:“故显妣杜氏之墓,咦,怎么没有立碑人?”她有些疑惑地转向阿玉,“这不是你娘吧?这是你朋友?”
阿玉摇摇头,她走上前摸了摸香灰,大冷天里竟然还有些余温,看来祭拜的人刚走不久?京城里还有谁认得这墓中人?
阿玉没有跟舅舅们提起过这件事,更不用说谢哲了,他甚至不知道杜荣是怎么到阿玉家来的。那会是谁呢?寺中僧侣?
杨雨欣见阿玉摸着地面发呆,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怎么没有写立碑人?”
阿玉这才回过神来:“他说,等他长大了,功成名就之时,再来补上。”
杨雨欣看着阿玉的表情,有点儿明白了,她走到阿玉身边蹲下来:“所以,你的朋友是这位夫人的孩子?他,不在了?”
“嗯,”阿玉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吵到在这儿安息的人,“今天是他的生祭,他的墓不在京城,我想着在他母亲墓前祭拜也是一样的。”
杨雨欣陪着阿玉在墓前发了一会儿呆,临走之前,阿玉又转头四下看了看,她总觉得有什么人一直盯着她们。又觉得这种感觉说出来好像挺吓人,既然没看出来什么也不再提,两人去寺里跟大部队汇合。
等人走远了,一旁的大树上跳下来两个人影,是杜荣和陆嘉。
杜荣走到墓前,看着那一碗面,眼神不自觉温柔了几分。陆嘉看得有些稀奇,调侃道:“老大,没想到你脸上也会有这么……额,柔情似水的表情?”
杜荣不理他,走过去一口气把一碗面吃完了。陆嘉目瞪口呆:“老大,不是吧,你,你就打算饿,也不能……”
杜荣白了他一眼,把碗筷拿起来准备毁尸灭迹:“这本来就是给我的,我有什么不能吃的?”
陆嘉这才反映过来:“难道这是碗长寿面?”他自然知道今日是杜荣生辰,一大早杜荣就来这儿祭拜他母亲,方才听到脚步声,还好他们躲得快,不然就要撞上了。
陆嘉又问他:“老大,今天还去那个天女庙吗?”从两年前杜荣接管了一支青鸟卫之后,每天杜荣都要打发他们每个人来这个天女庙买一个福袋拿回去给他,就算他人不在京城也是一样的。
不过半年前这项例行公事就被杜荣取消了,虽然陆嘉从来没想明白过这里头有什么深意,此时还是问了一句。
杜荣挖了个坑把碗筷埋了,这才拍拍手往山下走,一边回答陆嘉的问题:“不用了,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此时杨雨欣刚牵着阿玉的手,从静明寺里上了香出来:“阿玉,我还没跟你说过吧?今年天女庙有了新花样。”
见阿玉果然感兴趣,杨雨欣笑得一脸神秘:“抽福袋之前要先在庙门口买一块木牌,然后在上面写上想求的姻缘,再凭这块牌子去大殿里抽福袋。牌子会被供在天女娘娘座下,这样就算没有幸运地抽中那个孔明灯,也能让天女娘娘看到你的愿望。”
杨雨欣说完两眼放光:“我们也去吧!”
阿玉摇摇头,她还是喜欢原先那个寓意,只有命中注定的良缘一起走进庙里才能抽到百里挑一的那个福袋,放飞属于他们自己的孔明灯,得到天女娘娘的祝福。
“去嘛去嘛!”杨雨欣不依不饶,好不容易文氏没有跟着一起,不趁着这个时候把她和谢哲的名字供到天女娘娘坐前,以后哪里还有这么好的机会?
杨自鹏看得好笑,也劝她:“阿玉就陪欣儿去吧,她缠了娘好久娘都不让,如今好不容易的了机会,再不让她去我们今天恐怕都回不了家。”其余三个杨家兄弟纷纷点头,对这话十分赞同。
阿玉没辙了,只好陪着杨雨欣:“事先说好,我只是陪你去,你自己求自己的,我就是看看。”
”好好好,”杨雨欣连连点头,“你放心,等你有了心上人,我也陪你来!”
这种地方杨家兄弟们不感兴趣,只在庙门口等她们,杨雨欣兴致勃勃买来了木牌,走到一边借了笔墨端端正正写上他和谢哲的名字,写完了就递给阿玉炫耀。
阿玉接过来,这字写得尚可,她摸到牌子背面的花纹,反过来一看,刻的是一丛桂花。阿玉倒也没多想,跟着杨雨欣走进大殿。却见杨雨欣并不去抽福袋,而是直接让小尼姑把她的牌子供奉在案台上。
阿玉问她:“那你的福袋呢?不抽了?”
杨雨欣摇摇头:“不是啊,福袋还是要两个人一起来抽的嘛,我只不过是先供上去,日后来了再把牌子找出来就可以抽啦。等抽过了之后庙里的人会给背面的花纹上色,然后再放上去供起来。也有人不求姻缘而是求别的东西,写了字直接供上去,不会再来抽福袋,这样的牌子他们也会先上色。”
“怎么这么麻烦?”阿玉皱眉,“那我买了木牌,不供上去,而是下次再带来抽是不是也可以?”
杨雨欣想了想:“好像确实没说这样不行,不过大家都想早一步让天女娘娘看到自己的心愿,谁会不供上去反而带回家啊?”
两人一路说着一路与等着的杨家四兄弟汇合,打道回府。
杨晧忌日这几天,杨家特意在静明寺做了场法事,大张旗鼓在祠堂祭拜了,阿玉便算正式除服了。
蒋悦彤生辰宴的帖子一早就送来杨府了,日子到了,文氏把两个小姑娘打扮一新。杨雨欣一身浅蓝色的袄裙上身是件鹅黄色的褂子,阿玉穿的是类似的款式只不过褂子是水红色的。
文氏把二人送到门口,叮嘱杨雨欣:“阿玉初来乍到,你带着她多认识些人。”
说完又转头提点阿玉,“等你明年嫁入伯府,这些后宅妇人间的交际就很重要了,趁现在多积攒些人脉对你将来也有好处。”
两姐妹私下里对视一眼,都乖巧地点点头,文氏这才放她们走了。
生辰宴设在蒋家郊外的别庄,庄里有一眼温泉,温泉水被引入花园池塘里,这个季节看起来也十分有灵气。阿遥和夏铃被拦在门口,说是院子里另有下人服侍。既是上门做客,自然不好坏了规矩。
阿玉跟杨雨欣走进院子里,就见池塘边摆着一圈矮几,边上放着几个小暖炉。五个小姑娘围着蒋悦彤坐在那儿,手里拿着个木盒子摆弄。
蒋悦彤远远看见她们,放下手里的东西,冲她们招招手:“杨家妹妹!你们可是来迟啦!”
其实她们出门算早的了,只不过,阿玉扫了一眼几个小姑娘闲适的打扮,恐怕她们根本不是今天才赶来的吧?
并不点破,阿玉主动上前请罪:“宝儿姐姐这庄子我们不常来,路上走岔了,这才来得晚了些。让各位姐姐久等,是我们失礼了。”
蒋悦彤左手边碎花袄裙的小姑娘笑得甜甜,话却不太好听:“既然知道失礼,那总要罚点儿什么吧?”
杨雨欣小声跟阿玉解释:“那是户部给事中曹大人家的小女儿曹嫣,她爹可是这几个里头官儿最大的了。”
既然是曹嫣说的,自然不可能说说就算了,她身旁着粉色的那位开口:“正巧宝儿得了嫣妹妹送的这新玩意儿,不如就罚她们解一局好了。”
阿玉有些好奇地走近:“姐姐得了什么好玩意儿?”
蒋悦彤指着手里的东西:“不过是一套华容道罢了,只不多做工上乘,色彩也上得好。”
她身边另一个姑娘捂着嘴笑了一声:“宝儿姐姐这话说的,人家小门小户出来的,哪里见过这种东西?你这样说她们怎么会明白?”
她说完就要跟阿玉她们解释这‘华容道’是个什么东西,却听杨雨欣一脸嘲讽:“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原来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玩具?”
那姑娘变了脸色,杨雨欣说话却毫不客气:“殷小姐,您家里也不过就是个七品官,我们杨家就算再没落,也不至于在您面前沦为小门小户。且不说杨家祖上,便是我五叔,那也曾经是堂堂从三品京兆尹,我们就算再没见识,想来还是比您强的。”
殷思雨都听呆住了,杨家现在连个官身都没有,也敢这么与她说话?冷笑一声:“杨家妹妹既然这么有见识,那不如把这一盘解出来再说吧?”说完拿起那木盒递了过来。
蒋悦彤从小就喜欢玩儿这个,她们刚刚摆了一盘,正想要她解,此时正好用来为难杨雨欣了。
木盒被丫鬟摆在杨雨欣面前,虽然知道规则,但杨雨欣却不敢贸然出手。这些动脑子的东西,她从小就不太擅长,下意识把目光投向阿玉。
阿玉小时候也玩儿过这个,不过那还是在闽南的时候,李家舅舅给她买过。见杨雨欣束手无策的样子,便主动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摆弄了几下。
蒋悦彤正想嘲笑她解不开,就听阿玉笑了笑:“你们这图好像摆错了吧?”
“怎么可能?”殷思雨第一个嘲讽起来,“别是自己解不开就说是东西有问题吧?”
阿玉笑了笑,让丫鬟把木盒重新递回给蒋悦彤:“那就当我们解不开吧,还请宝儿姐姐指点迷津。”
几人都以为难住了阿玉,却不可能难得住蒋悦彤,正想等着蒋悦彤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再嘲笑杨家人,却见蒋悦彤划拉了半天也没把‘曹操’放出来。
这下就有点儿尴尬了,阿玉看着蒋悦彤的脸越来越红,汗都快滴下来了,这才出口给她解围:“恐怕一开始确实是摆错了吧?”
曹嫣反应过来恐怕是方才阿玉动了什么手脚,可在座的没一个看见,此时再说出来就显得是在诬陷人,耍无赖了。
想了想,她凑过去佯装刚刚发现:“哎呀,好像是错了,我方才把两个‘小兵’和‘赵云’放反了,难怪你们都解不出来!”
蒋悦彤僵着脸让丫鬟把东西收起来,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小丫鬟上了些糕点小菜,一人一小壶青梅酒。蒋悦彤拿了个签筒出来,众人玩起了行酒令。
阿玉感觉她们在有意无意捉弄她和杨雨欣,这竹签上恐怕有什么记号是她们认识的,每每能让她俩中招。杨雨欣不胜酒力,没一会儿就不行了,蒋悦彤让人带她去客房休息。
只剩下阿玉一挑六,蒋悦彤却突然说不玩儿了。
另外几人也说坐久了腿酸,不如站起来走走。
阿玉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从善如流站起来,跟着她们在庄子里散步。
弯弯绕绕转了一圈,阿玉和蒋悦彤肩并肩被落在了最后。
眼看走过前面的小桥就是方才的矮几,蒋悦彤却突然拉着阿玉站在原地说起了话。
“阿玉妹妹,我今日请你来,实在是有要事相商量。”
蒋悦彤笑得甜甜的,阿玉觉得心里毛毛的。
“宝儿姐姐有话尽管说就是了。”两人此时正站在小桥中央,阿玉总觉得蒋悦彤另有所图。
蒋悦彤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抱在胸前:“阿玉妹妹,你附耳过来,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阿玉看着她‘情真意切’的表演,嘴角抽了抽,还是靠近了些:“宝儿姐……”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蒋悦彤一把甩开她的手就往身后倒,还夸张地舞了下手臂大叫出声。
阿玉看呆了,被她甩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就听‘扑通’一声,蒋悦彤已经从桥上掉了下去……
“宝儿!”
阿玉转过头,就见伯夫人吕氏和她妹妹小吕氏正一脸惊慌地往这边赶来。
一伙人站在池塘边,手忙脚乱地指挥救人。
这小池塘本来就不深,根本淹不死人,蒋悦彤却还装得呛水一样,在那里扑腾了两下才被丫鬟拉上来。
阿玉:好浮夸,一言难尽……
可惜这么想的只有她自己,吕氏见蒋悦彤被救上来了,上前对着阿玉就是一个耳光。想象中的‘啪’一声没听到,跟在后面的谢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娘!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她干了什么你没看见吗?”吕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刚刚她们走过来,远远地就看见两人原本亲亲密密走在一起,阿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抬手抓着蒋悦彤,不知说了什么,突然推了一把。
蒋悦彤向后倒,桥上的栏杆本就不高,自然是一下子就翻过去掉进水里了。
“这大冷的天,她把你表妹推进水里安的是什么心?”吕氏甩开谢哲,指着阿玉喝问。
阿玉这时候自然明白蒋悦彤摆了这么大一出戏,就是为了陷害她,只不过不等她解释,谢哲就先嗤了一声:“她明明是自己掉下去的,再说了,这池水根本就不冷,推下去又能怎么样?”
蒋悦彤裹着丫鬟送上来的披风,湿漉漉的头发散开来,冷风一吹她就开始头疼,这确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可她没想到谢哲居然不信?!
“表哥!”蒋悦彤这下是真的有些委屈,“明明就是她突然推我,我不过是跟她说表哥你这几日都住在庄子里而已!”
哟,这还要冤枉她没过门就开始当妒妇?阿玉真是有点儿佩服蒋悦彤,都冷成那个样子了,说话还不带颤音的。
只不过这事儿确实不好解释,方才丫鬟离得远,前面的几个姑娘也没谁回头看,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阿玉给了蒋悦彤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些抱歉地解释:“都是我不好,方才本就有些醉了,姐姐这一路说的话我都没听清。本以为再忍一会儿坐下来就好了,可方才在桥上突然一阵风,就觉得有些站不住,这才失手推了姐姐一下。”
蒋悦彤一张脸都扭曲了,她此时形容狼狈,一张脸冻得惨白。阿玉却是醉意微醺,满面桃红。谢哲会偏向谁,还不是一目了然?
小吕氏身为母亲,自然还是最心疼自己女儿:“好了,这事以后再说,宝儿你快回屋换身衣裳,再耽误就要受寒了。”
蒋悦彤恨得咬牙切齿,从谢哲连问都不问她一声就能看出来,在他心中自己连杨瑾瑜的一根头发丝都及不上。
这场宴席不欢而散,阿玉跟着清醒过来的杨雨欣回城,那几个小姑娘果然都是要住在庄子里的。
阿遥和夏铃合力把杨雨欣扶上车,阿玉跟在后面坐进去,就听她揉着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嘀咕:“真是奇怪,我平时酒量也没这么差呀?怎么今天那一小壶都没喝完就倒了?”
阿玉这次啊跟她解释了方才的落水事件,又分析:“恐怕是她在你那壶酒里加了什么料,或者换了别的酒吧。毕竟把你灌醉了,她才好与我上演这出戏。”当时在场的但凡还有一个人,只要伸手一拉蒋悦彤就根本掉不下去。
杨雨欣深以为然,还有些后怕地催着车夫走快点儿:“赶紧回府,让我娘找个郎中来给我们看看,万一她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怎么办?”
阿玉哑然失笑:“那应该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杨雨欣打断她,“你是不知道这些大户人家里的阴司,我娘跟我说过,在外面宴饮千万要主意入口的东西,不然会着了别人的道儿。到时候食物相克,过敏起疹子什么的。这一看不是什么大病,可大夫都查不出来,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玉摇摇头:“她只是为了陷害我,让吕氏厌恶,逼着谢家主动退亲罢了。”
见杨雨欣还有些耿耿于怀,又加了一句:“她不会敢做这种要命的事情的。哪怕是她们一开始刁难我们的,不也是两句话就揭过了吗?”
杨雨欣眨眨眼:“你说那个华容道?”她这才想起来,凑近阿玉双眼放光,“阿玉你是怎么做到的?真是她们自己放错了?”
阿玉摇摇头笑得一脸神秘:“这可是独门绝技,概不外传!”其实她是直接趁他们不注意顺了几块出来,又把木框打开一条缝,换了个位置重新塞进去罢了。
不图解开,只图捣乱,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两人回了杨家,杨雨欣还是不放心地让文氏叫了郎中来,倒也没说别的,只说自己喝多了头晕不舒服。
等知道自己没大碍,又说阿玉大病初愈,还是把个脉看看有没有反复。
文氏一边惊讶于女儿的细心,一边觉得有了妹妹,姐姐也终于变得懂事了,甚是欣慰。
我知道很可能那几块换过来也还是解得开的,大家就当确实换了就解不开了吧【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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