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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渊源与因果 ...
第三十三章渊源与因果
他本是阿姐一手栽培起来的,镇国公府最不缺的是能人,即使一脉单承,在帝都隐居多年,那手里的兵权是一点点也放不下。
如若不是这样,何必让他母亲去了这深宫,红颜白骨。
他皇祖父是太祖皇帝,身前有一年轻将领,名叫秦朔,可谓是使得一杆子红缨枪,枪法精妙,杀的了内敌,捅的了北蛮,伤的住西域。皇祖父临终前,封此人为镇国公,即是太宗皇帝,也就是他父皇,与秦朔年长十几岁,也尊的秦朔为镇国公。
后来,老皇帝太宗看上了他母亲,秦朔为了太祖的遗训,也是为了他打下来的江山,他辅佐太祖唯一的儿子太宗,兢兢业业几十年,如今竟是要他最亲的小女儿去侍奉,他差点就反了,后来是忍了下去,忍痛割爱。后来母亲生下了他,却不喜他,将他从殿阶摔了下来,后外祖父秦朔气的一病不起,直到母妃病亡,外祖也撒手人寰。
后有舅父舅母中年病逝,短短几年,秦家遭遇了几场丧事后,只余下秦曼表姐一人,那时的表姐将过及笄之年,也分化为乾元,太宗皇帝也只能在镇国公手下的威逼下,将秦曼坐实世袭镇国公。
这兵权,老皇帝到死是没有拿到,后来是皇兄,也就是先帝即位,北蛮休养生息后,来犯,二十多岁的秦曼随帝亲征,那时他也在,他才十五六岁,也是第一次见秦曼表姐,虽然她派人暗中保护他多年。
如今他将近分化,索性要撂了这个重担,让亓璟独自一个人承担起这重担,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无非就是他身后或者武灵的身后还有一个镇国公府罢了。
“覃覃,终究是我自私了。”他话语中带着一些愧疚。
覃玖没有说话,这些事情,也只能是他们自己知道,她何必插上一句话呢。
他们两个人见了面之后,最后从池山回到竹屋的半山腰,是由覃玖推着他过去。
竹屋,那每日盘旋在竹屋附近,摘草药,晾晒草药的公冶沧,一见他们。是率先在他们周围转上几圈,那眼那表情,是对覃玖的一些炙热,他是知道这女子治好了亓宁的腿。
“公冶沧!”亓宁难得有些情绪,后者一见他如此,便乖乖地站在一旁,不再说话,目送两个人离开,他又禁不住叫了声“宫主”。覃玖地动作一停,还是推着人进去了。
原来他真的和栖梧宫有瓜葛,怎么说她也是怀疑这栖梧宫的宫主是当今的镇国公秦曼,没想到这秦曼竟然将栖梧宫的宫主之位给了亓宁。
那么当初那个宣王的之案,亓宁是知情的了。
这栖梧宫和婆娑宫早年来,互相试探,派了好些个卧底潜入各自的领地,收获了不少暗道消息,且那帝都的大臣后院的那些糟心的事儿,都是婆娑宫从栖梧宫盗出来的,她如此厚脸皮地想。
完全不去想当年她年轻时蒙面带着一众暗卫,在栖梧楼内摸上偷下的场景。
她轻声咳嗽了一下,看着眼前一直盯着她的男人,心虚地笑笑。
亓宁也微微做了表情,再放下,一脸冷色。
覃玖更是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此人是栖梧宫的宫主,“十七是栖梧宫的宫主?”
这下亓宁又不说话了。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覃玖兀自一个人在竹屋里晃荡,她此时心情有些不爽,从来没有如此过,在亓宁这里栽了两次,她怎么可以再次退让呢,那人竟不敢向前走一步。
她走到那山洞里,是她以前命人所凿出来的。
窗前的那株野生垂吊兰,随着一阵春风拂过,晃荡了几下,又归于室内的安宁,归于平静。
她看着发了一会儿怔,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室内早已没有了人。
她随手从书架上翻出那本手札,里面做的标记,竟没有动动位置,这是这人从未看过吗?她明明在青色手帕上留话了。
治腿疾的手札在黛山,请取回。
她以为他来黛山,一则监工,二则治腿。
如今他竟是将她的话没有放在心上,他的腿难道还是如此,可是最后生产之际怎么办?
微风拂来,吹起她垂在耳边的发丝,却吹不撒她心中那苦酸味。
是了,凡事都是她成就而来,唯独这一件,她太过于主动,反而失了先机。
是夜,亓宁在书案旁看栖梧宫的书信,还有各个堂的用人调度,时不时书写一二。
覃玖进门就看他如此,心下更是空落。
亓宁也发现了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轱辘轱辘地转着轮椅,过来。
仰视于她,“覃覃,你怎么了?”
覃玖看他,挑了挑眉,“我怎么了?你不知道?”
亓宁心中一怔,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女子一向对他宽慰,可是这会子又是怎么了。
“亓宁,你可愿意和我终身结契?”
“……”
男人感觉到莫名的冷意,这是怎么了?“覃覃,我自然是……愿意的。”
这样,覃玖面色微缓,然后扶住他,又停顿,将人带到床榻上。
女子的动作算不得上温柔,亓宁有些愣住,但还是予给予求。
一夜春风抚露,山风欺凌,曲径入幽,却挡不住这竹屋温情,最终的这满身刺的人惊叫一声,极其痛苦地承受。
那竹香气的竹屋,最终被这薄荷香所溢满。
那深夜被惊醒的乾元公冶沧,郁闷地拖着被子下山几里,而身为中庸的程尧和闵娘睡的极其香稳。
公冶沧进了一个山洞,就见里面是前几日待在竹屋的苏棉,女子鼻子通红,似是极其受不住这味道。
两人颇有些相见恨晚的同情色。
翌日,程尧叫了几声公冶先生,却不见其踪迹,无奈去帮闵娘烧火,在经过竹屋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有一声茶杯碎掉的声音。
他一惊,过去敲门,却不见有人应,就在他要闯进去的时候。
门开了,出来的是王妃,那青色衣衫裹身的女子,看了他一眼,便脚尖踏着竹屋走廊处的栏杆,消失在远处的竹林里。
他才回头见王爷,只见王爷披着衣衫站在床前,他眸色渐渐泛红,而脚边是碎裂的茶杯。
程尧不敢过问他们的事情,只好无奈道:“王爷,您怎么又站起来了,公冶先生不是说,这腿疾虽好了,但只是一时的,您便于坐,才可治疗。”
亓宁慢慢坐下,那床榻是凌乱的,而脚边是水和碎瓷。
刚才,他察觉道屋内没人,竟是站起来,披着外衫,他极其熟稔地走着,然后拿帷帐后面是女子,她手里端着茶水,就这么呆滞在哪里,直到手中地茶水脱落,他才回神。
那女子早已离开,他摸着后颈的温热,昨日的标记还在,是终身结契,但现在这结契的人不在了。
他的腿是好了,在什么时候好的呢,是什么时候呢?
是那日在玉陵县的小院子里,他在那茅草屋外,一步一步地顺着木栏杆艰难地行走,累到极点,是女子一把扶持。
那时没有好,是在帝都,对,在镇国公府的小院,他练习行走,那太常寺少卿,一个每天身穿道衣的男子,坐在躺椅上看着他行走,时不时地扶他一把。
最后真的有希望的地方,是在帝都的摄政王府荒落的小院里,他贪图竹苑的那一丝丝温暖,便也在那里一齐练习行走,但是他累的时候,是程尧在他后面扶持,或是那白鸽小青围绕着他身边“咯咯”的叫着。
那日,他真的行走了,那双腿不是他的一般,程尧激动地落泪,而他也好不哪去,他第一次尝试和平常人一样行走,但最后,他竟然有点儿落红。
后来,他进了皇宫,那小皇帝,怎么说,他就这么说道,皇叔,栖梧宫是您一手置办的,您应该是最了解的。
是吧,这将近十岁的小皇帝是他一手扶持的。
他思绪到此,便看着面前紧张的程尧,缓缓道:“在这里的时日太久了,过几日便去栖梧吧!”
是待得很久了,这来平定黛山的官员,探子已被揪出,这份差事只需安稳的三年五载。
程尧一脸懵,怎么又搬了,难道这里不是最佳的休憩地方。这里山好水好,人也好。
“王爷,那王妃她呢?”
“她……”她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吧,他看了一眼程尧,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
程尧见他说不出个所以来,便离开了。
春风吹进竹屋内,那书案上暗红色的信件,随着风飘拂。
那落款皆都是栖梧云。
次日,两辆马车从竹屋离去,一辆是低奢的,一辆是灰木的马车,前一辆低奢的马车是由程尧驾车。
后一辆是公冶沧驾车,他晃晃荡荡的车技,在山间小路驰行。
这风间还留着他的话:“闵娘,你就放心吧,我这车技必不会让你和这满车的草药损于山间的。”
这风儿夹带着这话末进了竹院,那院中是一白衣女子,正是苏棉,主上并没有让她继续跟着王爷,但是她为了那耗子,还是暗中随行吧。
真的为了那孩子吗?她看向那驾着马车的高个子侍卫……
那日,她见主上神色失落地回来,她竟不敢问何事,但一定与王爷有关。
直到现在,她隐在山间,便看见程尧在整理东西,然后在她即将离开之时,竟然看见那灰衣的那人往马车走去,他身前拢起的肚子,竟有些大。
她差点从高处的石头跌落,这……王爷竟然站起来了。
她那几日和主上暗中通信,皆都汇报王爷的言行。可是这见男人如此行走,一定是已经行走数月了吧。
她竟有种被欺瞒的感觉,何况主上呢!
那白衣女子,在竹林穿梭,沿着下山的路行去。
这篇这几天就要完结了,请期待镇国公秦曼与韩珏的故事——飞琼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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