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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艹,送到定情信物 ...


  •   “蓝漠斋,我操,你,妈!”

      他连连哎哎了好几声,我全当做没听见。“这上面更灰,越擦越花!”蓝胥好心提醒,挣扎着抽他的袖子。

      我看了一眼,嫌弃的甩手。蓝胥心疼的拍了拍。

      就在刚才——他好心给我擦脸的时候,鬼知道他在我脸上干什么了!我走了一圈,一个个忍住不笑,都快憋死了,我还莫名其妙。直到遇到刚才那个小姑娘,捂着嘴,指了指我的脸:“姐姐,你脸上怎么长八字胡子了?好可爱。”

      好可笑。

      我的肝火烧到了极致,蓝胥永远也不可能好心!!
      蓝胥被我殴打了一顿,离得远远的。许久,我才平息了怒意。

      对这种人就应当进行爱的教育。

      “喂,这火是南宫修放的?”我压低嗓音试探问。
      “不是。”蓝胥略一迟疑,“不是南宫修的手笔,他根本没必要。他也不会牵连这么多无辜。”

      我松了口气,不是南宫修,幸好不是!美人怎么可能坏心肠!

      “他们,或许是冲哦来的。”他挑眉盯着仍在燃烧的烈火。
      “你?蓝漠斋,没事吧?”我想了想,“你该不会是欠下什么风流债了!?啧啧,不会是那伽什么的小妖女来要你的命吧。”

      蓝胥摇了摇头,笃定:“不会是苓儿。”

      “你还袒护她!?”我哼了一声,心里莫名的滋味,不满。“哟嚯,看来还不止一个。这几年你到底沾了多少花,惹了多少草?什么时候也给我引荐一下?”我朝他挤眉。
      “还动真格了,我必须想想。”蓝胥靠着树自言自语。

      我也不想再和他多说话——刚才的路还没有消呢。无事可干的,朝着远处的山峦望了一会,夜幕笼罩的黑暗无穷无尽
      。
      南宫修的策阴辇或许没有那么快,现在应该还追得上。说干就干,我即刻追去。要是……即使暂时收不了他,也想再看一眼,赏心悦目。总好过望着蓝漠斋的臭脸呕吐。

      可,他那一行人真如鬼魅一般没了踪迹,数里不见踪迹。
      我见找不到,烦躁起来,有些疲倦,便顺着旧路回去。

      “哪来的火,店家得赔钱,我的银票都成灰了!这可怎么办!”

      “我刚做的新衣服,上好的丝绸就这么通了!呜呜……”

      “我的店!几十年的心血说没就没了,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别让我知道,我要让他全家给我的店陪葬!!”

      “我的钱,我的古董,不活了!我要去殉情算了!”
      ……

      额,你的老婆叫钱还是小妾叫古董?

      店家宾客哀嚎不止,差点开始撕逼,那店铺的老板若是没有人拉着差点扑进火里去。

      唉,五行缺金呐!

      沉默良久的蓝须忽然幽幽开口:“陪葬?一个小店,在文家眼里算什么?”话中带着一丝嘲讽。
      “不就是文——家?!”周遭的空气顿时凝滞了。世上姓文的家族自然多,但提到台面上来能让诸人恭恭敬敬的称一声“文家”的确实不多。

      我恰好回来,见他们面面相觑,欲言又止,不由一愣。

      他们知道蓝胥口中的文家必然只可能是那一家——如今的仙门主事,文房。

      我所知略少,又没听见他们刚才说什么,气氛十分诡异。

      蓝胥却摇着扇子笑出来:“开个玩笑,大家那么严肃做什么,这种事情,文家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相互瞪眼的大家伙终于交头接耳,时不时点头。我感觉安蓝胥,刚才的神色绝不像是在开玩笑,这火十有八九就是那什么文家放的。我也是偶然听到过那什么文家的神威,莫非真让蓝胥给撞着了?

      东方出现了鱼肚白。四下众人陆续唉声叹气的离去。
      我和蓝胥的马跑丢了,正准备去找找看。

      “狂澜,你何时换鞋了?”蓝胥指着我的一只脚问。
      “我哪有时间换什么鞋”差点脱口而出,低头看下去,我的一只鞋,银白色的,微微有些被炭搽黑了;绣着红色的图案纹饰,刚刚合脚。我不由得瞪大了眼。,这绝对不会是我的鞋!!

      “狂澜,你最近怎么……红白相间甚美!左右差异,潮流啊!啧啧。”听得出来,蓝漠斋鄙夷至极。“怎么前几天就没注意呢?”

      是啊,看着的确不太雅观。

      我忽然想起在策阴辇上时,我的鞋子被堕天鬼抓了去,着了好一会儿的凉。冲入火海时前道伶给我穿上,我居然光顾着看他的脸,那时竟没看到自个儿的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稀里糊涂的就跑了。

      可问题是,既然这不是我的鞋,为何穿着还这么合脚?我实在是猜不出怎么回事,它总不可能变大或变小。

      “才不是!这……不是我的、鞋。”我反驳,却变得有些结巴,一丝燥热爬上脸。
      蓝胥大量了我一阵,说:“那是谁的?怎么看都像男子穿的,你哪来的?”

      “呃,这个,我不知……道吧。一只鞋而已,管那么多干嘛。”我心虚地埋下头,绝对不能让蓝胥看不到我脸红成一片的窘迫。可,如果我没往那xx方面想,那这鞋岂不是南宫修的?他的策阴辇一年怕出不了几次门,谁会这么无聊多带鞋,而且是一只!单数的。那唱戏的看着不怎么下来,脚底都沾不了泥——

      既然能凭空多出一只鞋来,那怕是只有一个可能了——艹,我只感觉脸越来越热,蔓延到耳根。
      怎么说怎么说,怎么和蓝胥说!?

      好在蓝胥似乎对这个问题不大感兴趣,不作深究,自顾自的说了些。“话说这南宫修是不是……”

      “不是!……是吧。不不不是,绝对不是!!!”我连忙摆手摇头解释:“真不是他的。”胸口不停的震动,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蓝胥腹诽:“什么不是?我又没问。你没病吧?”

      我一抬头,蓝胥见我无缘无故的脸红又问:“昨天被烧伤了?你脸红个什么劲!你刚才有没有在听我说?南宫修此人……”

      “这绝对不会是他的。”我一直动,终于说漏嘴了。

      蓝胥也听出来了,大惊:“什么!狂澜,你不会勾引人家就勾到了一只鞋吧?!哈哈哈,笑死我了……”蓝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停地对着我的脚指指点点。

      我扶额,早知会是这个情况。老脸往哪搁!

      “我会和你蓝漠斋一样没用,连个小妖女都对付不了?!”我抬脚脱鞋指着他,“看到没,这就是传说中的定情信物!南宫修给的。整个南冥教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

      “定情信物,就一只破鞋?南宫修给你的?跟师兄悄悄说是抢来的还是偷来的,吓死我了。”蓝胥稍微忍住笑,满脸不可置信。

      “滚蛋!道伶可比某人帅多了!区区一个苗疆小姑娘都泡不到,这脸白长了,羞不羞?”

      蓝胥刚咳了两声。

      “谁说我弄不到?暴力解决不了问题。我喜欢的人,我只会用心去弄。狂澜,你的脸皮可厚了几丈啊。

      我冷哼一声,不想搭理他。直到天大白,我们才去附近找马
      。
      可惜只有一匹。一匹,确定是我俩的,但说不上是谁的。我作为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一枚,自然是不适合动脚的——这回蓝胥倒是听话至极,毫无怨言的给我牵马。只不过每次回头,看见我那没鞋的一只脚,总是无奈的叹气。

      这只被我谎称定情信物的鞋乃是道伶的一片心意,我怎么说也得换回去。大胆的做了这个决定,就古时白娘子靠换雨伞勾搭个许相公,现在我也效仿一下!我这回看上南宫修不再是因为他的皮相,是知恩图报,以身相许。

      我将鞋小心收好。

      “蓝胥,你打算多久回去?”
      “不知道。几年吧,或许,永远不会回去了。”他抬头望着天。听不出什么感情,我心底倏尔泛起一股忧伤之意。

      “那怎么成!我可不认账。”我撇撇嘴,“还记得糟老头临行前交代的东西?找那什么十八刑。”
      “嗯。十八种。”

      “十八种怎么说也要平分。你若不回去,这任务可就落到我一个人头上了。都是你我的师傅,怎么说我也只承认九种。”

      蓝胥不怎么在意:“酷刑而已,随随便便就是百八十种。这有何难?”

      “你就不怕那老头那这些东西对付你?”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折磨你。”

      闻言,他身子颤了颤,停下脚步。我试着喊了一声,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

      真找了十八酷刑来,人还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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