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2、生病 ...
-
我有丝难堪的挠头道:“这个啊,别提了还不是绣女红给弄的。”
他皱着眉头没再说什么。片刻后,他将我的手放在他额头上,然后他说:“我病了。”
我顿时觉得莫名其妙:“你病了找我做什么,去找大夫啊。”
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更有理道:“上次院里走水是我照顾你,这次我病了你怎么就不能照顾我了?”
我竟哑口无言。
他走到床沿坐下,一手撑在膝上食指抚在唇间得意的笑着。看着他这副德行,我恨不得一拳再送他归西。若不是念在他也是救过我,这恩情还是要还的,我才不会就此屈服。
“你要我做什么?”
孙昱郅拍了拍左侧的床榻说:“过来。”
我忍!我听话的坐了过去,他就顺势躺在我眼皮底下。他说:“躺下。”
我还忍!我听话的躺下身去。
他突然反身撑在我身上,语气中带着戏谑:“我听人说若是将病气过给他人会好的快些。”
话刚说完,他便凑近正要贴上来。
我两眼紧闭偏过头去,“不……不要!”
说完我仍紧闭着眼动也不敢动,当我再睁眼时他已经躺下身去,只听他笑着说:“骗你的,真笨。”
我生气的踢了他一脚,他皱起眉吃痛的说:“我可是病人啊!”
“哼,哪有你这样的病人!”我扯来被褥紧紧拽着,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他一个劲的戳着我的后背,我还是不理他,管他是死是活,反正也不是我买棺材。他见如此便更是用力的戳我后背,我快被他烦死,便转过身去朝他吼道:“你到底要干嘛!”
他看着我,微眯着眼笑着说:“抱我。”
“我才不要!”
简直不可理喻!我凭什么抱他,真是莫名其妙!说完我就背过身去,我才不要抱他,我才不要看他得意的笑!
他又戳着我的后背,嘴里说着:“喂!讲不讲理啊!上回我可是仍你抱着我睡了一宿,这回我让你抱我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抱过。”
我恨!我后悔!我那日就不该让他救。事已至此,我更不想欠他人情,我咬咬牙就当被狗咬了!想罢,我转过身去抱住他的腰,谁知他竟顺势将我搂进他的怀里,我低下头去,不用看也晓得他一定得意极了。挨紧了才晓得他的身子似是真的烧起来,全身烫得要命。方才摸他额头时还没这般觉得,也可能是我的手缩得太快,但此刻我能清楚感受到他的肌肤每一寸的滚烫。我竟担心莫真把他烧坏了,我可不想有个傻丈夫。
我小心的问:“要不要喝些药?”
他似是累了,说话时带着些倦意:“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我任由他抱在怀里,再也没去折腾。他的下巴搁在我发顶,过了一会,我听见他重重的呼吸声,他已是沉沉睡去。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不再厌恶他身上的檀香味儿,我甚至有些欢喜。
清晨的第一束光落在我脸颊,我睁眼的一瞬便见孙昱郅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我,我被他这么看着心里瘆得慌。
我坐起身来忽然觉得鼻子发痒随之打了个喷嚏,难道我也着凉了?我看了一眼孙昱郅他竟然在笑,我愤愤地说:“你笑个屁啊!都怪你非要拉着我睡!”
他仍是笑着,话里还有丝捉弄的意味:“既然这病气是我过给你的,那你还给我就好了啊。”
我看他是病糊涂了,我抚上他额头十分费解道:“你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这要怎么还啊!”
他握住我伸过去的手顺势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柔声说:“就像这样。”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吻了过来。无论我如何去捶他的胸膛他也不松嘴,孙昱郅这个王八蛋!他竟然……他竟然张开嘴,我太是受不了,他居然比喝醉酒时更变态!他还伸手解我腰带,我才不要!我才不要和这种人那个!我挣扎的更厉害,他便不再解腰带先来管住我的手,谁能想到他的手那般大,一只手就能牢牢握住我两只手!他又来解我腰带,我急得脚丫子乱折腾,他便吻得更猛,像是想把我吻得失去力气好让他继续干活。
这时,我听见阿秋在外门说:“世子殿下,世子妃该用午膳了。”
孙昱郅终于松开嘴,很是不耐烦的朝门外喊道:“不吃!”
我挣扎着嚷嚷道:“他不吃我吃!”
他狠狠的看着我说:“不许吃!”
“我……”我这话还没说完又被他用嘴给堵上。
孙昱郅这个王八蛋!他居然咬我!我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扭动着挣扎,许是我的动作太大他一只已经握不住我的手,他那只解完腰带的手便过来帮忙,我又被他牢牢固住。他将头埋进我脖子里又吻了起来,我可算是顺了口气,我气得脸红得要命,愤愤地对他说:“孙昱郅!你不是说让我不得理你,不得碍你,不得烦你,不得主动找你,你如今这般对我又是什么意思啊!”
他贴着我耳朵吐着气儿说:“我有说让你不得亲我,不得碰我,不得喜欢我么?”
“你!”我鼓着腮帮子,似是赌气道:“我才不要喜欢你!”
他撑起身看向我时眼里满是怒火,“我才是你夫君,你不喜欢我是要去喜欢谁!”他没等我开口回他,又自顾自的添上一句:“你敢说是傅泊恩你就死定了。”
我被他这么一说弄糊涂了,孙昱郅真是莫名奇妙这跟傅尚书有什么关系。我愤愤地推开他撑在我耳旁的手,对他吼道:“起开!”
许是被我吼蒙住,我很是轻易便把他给推开了。我直起身来正要下床穿鞋,他一下就握住我的手还问我:“你去哪?”
“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不许去!”他又将我拉回床榻上,用手将我重重地压在他身下,我本就红透了的脸眼下更是红得没眼看,我大喊道:“孙昱郅你有病啊!”
他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想走?”
我挣扎着朝他吼着话:“你非要问得那么明白做什么,反正只有一年了,只有一年我们就能和离了啊。到时候你就可以娶你心爱的姑娘,又何必与我纠缠在一起。”
“纠缠?”他似乎很不满我这番说辞,只见他低下头倒是反问起我来。片刻,他缓缓松开我的手,忽然笑道:“是啊,只有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