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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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玉看着卸完货晚上8点了，第一次压货怕出岔子，每一步都新力亲为谨小慎微，中午忙着联系卸货饭也没顾上吃，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码头的生意伙伴叫他们上KTV，翁玉让齐叔他们先去，自己先去吃点垫垫再上KTV喝酒。
一行人坐了同一辆面包车到KTV门口，齐叔进KTV，他在旁边找饭馆吃饭。
旁边就一家西式简餐厅，搞得花里胡哨的。翁玉左右看看也没其他店，就进去要了盘面。只有意大利面，翁玉要了蒜蓉的两份。嘱咐点菜的服务生快点上。服务生应了。声音脆生生听起来特别小。翁玉从菜单里抬头看了眼。
翁玉男女通吃，最喜欢看起来干净白嫩的。这服务生长的很顺眼，但看面相看起来又乖又小。翁玉问：“成年了吗？”服务生说：“刚成年。”答完服务生就去后厨了。这个点本来是餐馆的高峰，但这家店着实是贵，人也不算太多。
很快面就上来了，还是那个服务生。端上来说了个请慢用。翁玉扯心KTV的局，生意人第一次见面不能耽搁太久，呼呼啦啦吃了付完帐就走。KTV一整晚喝得昏天黑地，喝到一半小姐就上场了。翁玉拉了一个摸，但实在累不想上。闹到2、3点，局也就散了，领小姐的领小姐。翁玉喝大了，吐了一遭，被一个人放到宾馆床上蒙头就睡。早上6点多，胃疼疼醒的。昨晚那个意大利面厚得不行，又喝了一晚上的酒。旁边的床是一起来的另外一个兄弟，翁玉胃疼的难受，挣扎着起来出门。问前台这附近哪有卖粥。得知最近的就只有对面那家简餐店，骂了句娘翁玉又回了简餐店。
老板见多了KTV宿醉第二天早上要粥喝的人，不卖白粥，只卖贵的不行的碗海鲜粥。说是海鲜粥里面就几个虾仁几片菜叶。翁玉忍着头疼慢慢喝着，这时候简餐点就他一个客人，简餐店还在打扫卫生准备着开业。翁玉看见扫卫生的里面有昨天那个老实模样的小男孩。招招手让他过来，男孩不算矮，但身上的服务员制服大太多也很旧，虽然洗的很干净，穿在身上看起来邋里邋遢。
“你，就你，过来。”
小男孩提着拖把快步跑向他，跑到桌子边上：“先生，有什么需要？”
翁玉：“这一百，你去给我找个开门的药店，买治头疼和治胃疼的药。要喝完酒能吃的药，买回来剩下的钱都给你。”
小男孩听到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回头看了眼还在搞卫生的同事，回头说：“好的先生，您等等。”然后把拖把放在旁边就跑走了。
吩咐完翁玉闭上眼睛休息。
小男孩下了楼在街上跑着，跑到个没人的地方，拿起手机打电话。
“有个客人让我买治头疼和胃疼的药，你们那有没有。对，就是那个客人。”
电话那边50多岁的声音思考了一下传来：“那是昨晚喝醉了，我清楚，我们这没有，你自己去找吧。以后客人有什么要求按部就班完成就行。不要打草惊蛇。你继续做你的服务生。有进展再联系。”
“知道了，我去其他药店问问。”
不一会儿，服务生回来了，拿着药。翁玉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着热水喝了。现在也还早，翁玉想回去补觉，但总感觉那个服务生看他。翁玉皱了皱眉，把服务生叫到旁边。
“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迟疑了一下说：“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老看我是盯着我？”翁玉声音立马变了。
服务生脸上慌了一下但还算镇定：“没有。”
“那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听不懂人话，啊！”翁玉提高了音量，这声呵斥吓得服务生一个机灵。立马说：“我叫萧衍。”
“为什么看我，认识我？”
“因，因为昨晚您算是帮着我了。但包厢等太暗我也没看太清是不是您。我昨晚端果盘。后来以为要赔，结果直接出来了也没赔，很谢谢您……”
看小服务生有些窘迫地解释，翁玉想起来。昨晚刚喝了没多久，要了个果盘。但端上来的时候，让自己这边一个正唱歌唱激动了的兄弟撞了一下。服务生果盘没拿稳，直接连摔地上了。那果盘一看就很贵，服务生吓得不行，连忙鞠躬弯腰说对不起。生意伙伴那边一个小领头喝的胡天胡地，立马就揪住大骂起来，字也脏的不行。骂完不过瘾要上脚踢，要叫经理问问到底怎么服务的。说到叫经理，小男孩抖得更厉害了。被踢了几脚不敢反抗也不敢跑，翁玉看那小男孩的脸，恍然想起了阿俊。就起身踢了服务生一脚，让他赶紧滚，然后对付了一下哪个小头领，那小头领又骂了几句，后来喝高兴了就没想起要找经理。
翁玉问话打断了萧衍混乱的解释“KTV餐馆两边你都干？”
小男孩稳了稳神说：“恩。”
“晚上不睡？”
“现在活不好找，睡觉顾不上就不睡了。”
“那你还在哪干活？”
“没有固定的，只有些零活做。”
“爸妈呢？”
“…都不在。”
翁玉到此为止，没有再问。舒服了点就回宾馆再睡。
另外一边萧衍在没人的厕所里打电话，汇报着。“他问起昨晚的事了…”那边听完说他细致的汇报：“好，最近你先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之后还会安排配合你演戏，昨晚还行继续保持，往后随机应变。”萧衍没有异议挂了电话，然后继续埋头刷厕所。
翁玉回宾馆休息好以后，和齐叔他们汇合，做最后的收尾。齐叔给他讲这次压货里的门道，这次的这个生意伙伴，是个老雇主很可靠，但只运不太危险的内陆运输，运的东西也挑挑拣拣，稍微有点危险就坚决不下海。继续发展，这家根大业大搞好关系，想办法让他们给我们运玉石。
收尾全做完翁玉一行第三天早晨回了西南。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 5 章 初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