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不复年华（同人）》玉茗渊

17、第十七章 小仓鼠挨打

　　这边日本人是走了，程凤台和商细蕊却是个自都吓出一身的冷汗来，商细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壮烈的场面，心里一阵嘘嘘是又难过又自责又害怕只能紧紧的抱着程凤台好像这样就用完了他一身的力气。程凤台呢则是多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自从他刚刚从商细蕊口中确定了商细蕊和那人有关之后心就是一直悬着的。
　　虽然商细蕊说了那人不认识他，但是程凤台就是害怕，他害怕那人一个挨不住日本人的手段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连累了商细蕊，失而复得后他可再也经不起再一次的失去商细蕊了。
　　　　日本人一走程凤台也没有心思多留在银行里，打了个电话把今天发生的事跟梅赫德说了一遍，让经理好好安抚客人的情绪收拾大厅就带着商细蕊回去了。
　　回到小公馆后拽着商细蕊就回了房间，打算好好审问一方。商细蕊被程凤台拽到房间里就知道今天怕是难逃一劫，他一骨碌儿的爬到床上去裹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大茧子，整个人埋在床里一动不动一看就是一副不愿配合的样子。
　　程凤台站在床边看着商细蕊这幅模样倒反气笑了，他走过去用一根手指截了截裹成大茧子的商细蕊“商老板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二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商细蕊不出声裹着被子在床上扭来扭就是不开腔任由程凤台在他身上截来截去，“商老板，你就打算这么跟我耗着？二爷看上去就这么好说话？在不出来等二爷亲自动手把商老板剥出来就要打商老板的屁股了！”
　　程凤台见商细蕊到了如今这地步还是不肯老实交代只能一边扯着被子一边磨着牙恶狠狠地威胁着商细蕊。
　　商细蕊一听程凤台要打他屁股，想想他都那么大个人了还要被打屁股整个人就臊的慌漏出一个头来支支吾吾的说“二爷，二爷你别为难我了，我给你说说戏好不好？”
　　“不说戏，就先说说商老板今天怎么不等二爷来接一个人跑到银行去干嘛？”程凤台连人带被的把商细蕊整个儿的抱在怀里防止他逃走。
　　“二爷，我就瞎逛逛走到那儿看那店铺特别好看还人来人往的就进去瞧瞧，谁知道能遇上那事儿啊！还好遇着二爷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商细蕊一双儿大眼睛噗灵噗灵水汪汪的眉目含春的看着程凤台像是要把程凤台的魂给勾出来一样儿，声音也是嗲嗲的这是打算撒撒娇看能不能赖过这一糟儿去。
　　“瞎逛逛？商老板倒是真会逛儿，二爷今天还就不吃这套了，商老板在不从实招来二爷可就真不客气了！”程凤台那可是人精中的人精哪里会被商细蕊这么一点儿小把戏给骗到，若是别的小事儿程凤台也不会这么叫真商细蕊不说他也就不问了，只是这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程凤台一把吼住了商细蕊一扯被子把他剥了出来，然后把商细蕊翻了个个儿整个儿的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商老板在不说实话二爷可要上手了。”
　　“嘿，程凤台你胆儿肥了吧，刚揍我！快放开我，不然一会儿打的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商细蕊被程凤台打了一下不干了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就要起来，奈何程凤台这会却不打算放过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死死的压着就是不放手，商细蕊一时也挣不开了。
　　“程凤台，放开你商爷爷！”商细蕊虽然挣不开但这嘴上却是个不肯吃亏的嚷嚷着叫嚣开来。“你最好别让小爷起来，不然等我起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你还嘴硬，看来平时是二爷太宠你了把你宠的持宠生娇了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程凤台见商细蕊被他按着还敢那么嚣张更不肯放过他了，不然要是放他起来了还不得就这么把今天这茬儿给接过去了，就是拼着之后被商老板打成个猪头今天也得把这事儿给问出来。更是把他按的死死的抬起手就是一通打，打的到是不重但是这声音倒是啪啪啪的响。
　　商细蕊被这一通打打懵了，他没想到二爷这次真不是跟他开玩笑竟然真舍得打他了。虽然不疼但他那么大的一个人儿了，还被人按着打屁股说出去也着实丢人。这下他到是不嚎了，蔫哒哒的趴在程凤台腿上也不挣扎了，看上去可怜吧唧的。
　　“商老板这下儿老实了，想好要怎么和我说了？”程凤台见商细蕊这个样子也舍不得下手了。“二爷，你欺负人儿！”商细蕊抽抽搭搭的指责程凤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没有放弃蒙混过关的可能。
　　“商老板在不说我可就接着下手了。”程凤台打定主意今日要把事情儿问出来不管商细蕊怎么耍花样他就是不入套，抬起手来做势又要在打。
　　“别别别，二爷我疼，我说就是了！”见程凤台根本不肯松口商细蕊知道今天恐怕是赖不过去了只能老老实实开口，算了告诉二爷就告诉二爷吧方正这次的任务只是和上海这边的同志取得联系，也没什么的二爷就算是知道了他商细蕊是赤党也是不可能出卖他的。
　　“好吧，今天我其实是故意早早给学生下了学去那家银行的，为得就是和被日本人害死的那个人接头的，他是延安派到上海的同志我这次来上海也是组织上的任务。”商细蕊一五一十的都说了程凤台却是越听越心惊，商老板怎么会和延安那边有所牵扯，他还以为商细蕊到上海来是来找他的敢情是他自作多情了想到这里程凤台的脸色不禁变的有些儿难看了。
　　商细蕊爬在程凤台腿上看不到程凤台的表情，但是程凤台从听他说完后就一直沉默这让商细蕊感到了不安，他扭了扭“二爷，我，我都说完了你放我起来呗？这个样子怪难受的。”糯声糯气的和程凤台打商量。
　　听到商细蕊说话程凤台才回过神来，他放开按着商细蕊的手把他凑起来放在床上神色黯然的看着商细蕊“商老板来上海是为了延安那边的任务，不是因为我？”
　　商细蕊本来打算一被放开就好好的和程凤台算算刚才打他的帐，这下看程凤台这个样子但好像是他商细蕊做了什么对不起程凤台的事，瞧把程二爷委屈的好像是他给他戴了绿帽子红杏出墙了一般，这下倒是弄得商细蕊手足无措了。
　　“二爷，我来上海是因为任务，但是我真的可想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才知道自己可以来上海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你了，一想到能见你我都快高兴死了。”商细蕊坐在床上忙向程凤台表忠心“去延安一开始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等我醒来我都在半道上了，我能怎么办？更何况候先生跟我说我不能一直躲在二爷身后，我得好好干革命等把日本鬼子打跑了就没人可以欺负二爷了，到时候我就是抗日英雄了就可以娶二爷了也没人会笑话我了，我，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程凤台本来还以为商细蕊的心里自己永远排不上号，以前在商细蕊心里排第一的是唱戏，现在又多了抗日这档子事儿，他程二爷的地位是一掉在掉心里少不得有那么一丝的别扭，这会儿一听好么这个小戏子敢情是打着这主意心里的别扭也不见了，心想着你个小戏子还想娶二爷要娶也是二爷娶你！
　　“真的，商老板没骗我？”
　　“真的，比真金还真？！”商细蕊觉得自己只差对天发誓了，看来侯先生说得没错别看二爷看上去挺男人的，其实内心还是挺脆弱的瞧瞧这不就吃上醋了吗？嗯，他果然还是得保护着二爷的！
　　幸亏程凤台不知道商细蕊此时心中所想，不然恐怕还不得被气的吐出一口老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