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不复年华（同人）》玉茗渊

14、第十四章 离家

　　程凤台见有了成效立刻再接再厉用手拉住了二奶奶的手摸索着，然后轻轻的一勾就把二奶奶整个儿的拉了起来。
　　二奶奶被拉起来以后一愣就反应过来，当即想甩开程凤台在躺会去。程凤台自然是不能让她得逞的，立刻将她抱了个满怀附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二奶奶，别闹跟二爷下楼吃饭去。”
　　“二爷有商老板陪着呢！何必在回这个冷冰冰的家。”二奶奶见挣脱不开也不挣了，冷哼一声淡淡的说。
　　“二奶奶，商老板才到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我就是帮着他安置了一下忙的忘记了，二奶奶可别听报纸上瞎说哪些个八卦报纸最是无聊，除了人名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程凤台自然不会跟二奶奶说实话，但总是还要哄着她的。
　　“假的？那那些照片也是假的，在北平的时候二爷和商细蕊之间的龌龊事儿还少吗？现在好了都到了上海了他还追来了，二爷就打算一直这样瞒着我？二爷怕是想要日夜都同他在一起，不想在回程家了吧？那栋小公馆没个两三年的功夫是打理不了那么精致的！”二奶奶见程凤台到了现在还想着糊弄了事登时就更心烦了，心里的那股别扭劲儿就一下子上来了，一把推开程凤台声音又尖又利。
　　这一下到把程凤台给弄了个没脸，这让程凤台不禁想起了两人才结婚那会儿总是因为一点点儿小事吵的翻了天，他脸上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了。
　　“二奶奶，我这才回来一起吃顿饭不好么？那些都是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好伐？”
　　“不吃，要吃你自己去吃，反正你从来就不把我放在心上！当初要不是我带着嫁妆来你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跑码头呢，哪里有现在的生活？哪里有什么程二爷！现在到好了程二爷傍上了戏子就嫌我碍了你的眼！”二奶奶觉得自己是越想越气，心里憋了一口邪气散不出来咽不下去。
　　程凤台的确是靠着二奶奶嫁妆重新东山再起的，可么这些年了他也凭着自己的本事把她的嫁妆翻了几十倍，她们范家的事也没少操心的，但凡是有赚钱的路子他都带上范家赚得这些就算是赔给他范家也只多不少了，所以他最恨二奶奶没事就提当初的事儿。
　　这下程凤台也彻底不干了“我几时说过你碍眼了？你没事老提以前怕才是看着我碍眼了！”
　　“对，我就是看你碍眼了，你滚，滚了就别回来，有本事你就自己出去白手起家！”
　　程凤台看着范湘儿不敢相信这还是他那个贤良淑德的程二奶奶了。他看了二奶奶约有一分钟，拿出印章和钱包甩在了二奶奶面前就走了
　　　　程凤台出了程公馆，迎面冷风徐徐心里也冰凉冰凉的，他其实并不想和二奶奶吵架二奶奶再怎么说都是他三个孩子的妈妈。就算是他心里只有商细蕊一个人，但只要二奶奶不愿意他是不会和二奶奶离婚的，一开始他的确只把二奶奶当恩人敬着，后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他还是不爱二奶奶但是也是把她当做亲人的了，他也是愿意照顾二奶奶一辈子的。
　　“二爷，去哪？”老葛见程凤台一个人站在门口以为他要出去就凑上来问。
　　“不用管我，这段时间我不在家你替我多操心着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到小公馆那边来找我。”程凤台对着老葛吩咐了几句扭头看了一眼程公馆抬起手招来一辆黄包车报了小公馆的地址就走了。
　　等到了小公馆一模衣服口袋袋里没钱！！！这下尴尬了想他程二爷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程凤台看看一旁的车夫正眼巴巴的瞅着他，无奈只能让他先等在一边自己去敲小公馆的门，哎！看来又要被商老板嘲笑了。
　　开了门果然商细蕊已经睡了奈何二爷现在身无分文只能让李妈去把他叫下来付钱。没一会儿二楼就传来踢踢踏踏的一阵儿下楼声，过了一分钟程凤台就看见商细蕊披着件衣服吭哧吭哧地跑了下来，一边跑一边还捂着嘴咯咯咯的笑还伸长了脖子够着个小脑袋向楼下打量，想来是李妈已经跟他说了怎么回事了。
　　看到站在门厅的程凤台，商细蕊笑的更欢了。
　　“二爷，今儿晚你不是回程公馆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商老板快别笑了，快帮二爷付了钱人家车夫还在门口等着呢。”
　　“哎！”商细蕊答应了一声就出门去付了车钱，然后就被程凤台给提溜着回了卧室。程凤台今天从回程公馆开始就一直没消停过现下是真的有些累了，如今怀里搂着商细蕊就打算美美的睡一觉可惜商细蕊却不乐意，他在程凤台怀里扭来扭去像在扭麻花一样，接着抬起一根手指截了截程凤台的额头。
　　“二爷，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又回来了？怎么没让老葛送你还不带钱在身上，不会是又像在北平那次一样被二奶奶赶出来了吧？”一双黑黝黝大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奇的盯着程凤台。
　　“哎呦，商老板你就不知道心疼一下你二爷，怎么我觉得我被赶出来你还挺高兴的样子？”程凤台被这位小祖宗一顿折腾也睡不着了，只得睁开了一双狭长的凤眼看着天花板眼里满是惆怅。
　　“二爷，我可心疼你了，真的！我不就是好奇么，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今晚可就睡不着了，我和你可不一样明天还得去讲学呢起不来可不成。”
　　“好好好，二爷被二奶奶赶出来了这次是净身出户了，二爷现在是身无分文只能靠商老板养活了。”程凤台看着商细蕊那一脸的八卦样无奈的抬起手揉揉他的小脑袋跟撸只猫一样。商细蕊也不恼任由他摸只一个劲儿的扒着程凤台问。
　　“怎么又给赶出来了，上次是因为凤乙这次呢？”
　　“是因为商老板，行了吧！二爷这次和商老板上了头版二奶奶吃醋了就把我给赶出来了，所以现在二爷无家可归身无分文商老板得有一半的责任，商老板可要负起责任来养着二爷了。”
　　商细蕊一听程凤台被赶出来的理由楞了楞，他是真没想到程凤台是因为他被赶出来的心里那点玩闹得心思全没有了倒是多了一丝丝愧疚。
　　他把头埋在程凤台怀里一噌一噌的又紧紧的抱着程凤台“二爷，你放心吧以后我养着你，我可能赚钱了。”不管商细蕊是不是真的能赚钱，这一刻程凤台的心被怀里的小东西捂的暖暖的他觉得就这样下去一辈子即使真的要他程凤台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