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空》澈之风

7、第 7 章

　　一朵花,开了一生。只为了等你回眸。
　　-----------------摘自市丸手札
　　终于，进了家门。市丸翻出了些绷带，自己捣鼓着。白哉看了有些不顺，穿着鞋便踏了进来，抓着市丸的胳膊，有模有样的折腾着。市丸弯着嘴角，笑靥如花。
　　月光一下子变得暗淡，像是羞怯地遮住了脸颊,窗外朦胧,窗内谁也看不清彼此的脸。
　　白哉有些懊恼地看着市丸的手臂消瘦得骨节突出，自己居然让这么瘦弱的一个女子帮自己挡住了棒击。说不出的愧疚，白哉便低垂着眼睑。
　　市丸看着，勾起邪魅的笑容，一瞬间想抚上白哉的头发。伸出手去，白哉突然确抬起了头。
　　“好了。”白哉说道，起身。
　　市丸随着白哉的幅度仰头，白哉双眼平视着窗口。似乎云雾散去了，月亮又恢复了原有的光辉，市丸笑得妖娆。
　　“我走了。”白哉说着，便走向门口，顺手按了墙上壁灯的开关，屋子便透亮起来。
　　许久，市丸才收回望着白哉离去的目光。窗外的风匆忙地窜了进来，银发轻舞飞扬。
　　窗口透出的光亮了很久，终于灭了，白哉踏上了归图。周围已经寂静，除了风和叶甜腻的低语亲吻。
　　诚然，无论是市丸银或是朽木白哉都是虚伪得无可救药的人。

　　“市丸，你今天又没有来。”白哉忍无可忍地给市丸拨了电话，“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联系你家长了。”
　　“啊列，我跟蓝染老师请过假了啊，而且，我也没有家长。”
　　“朽木老师，你们班的市丸同学，让我告诉你，他生病了，可能要请一周的假。”
　　蓝染忽然踏入了办公室，一如既往地温和笑容。白哉点点头，然后只听到电话中的嘟嘟声。
　　窗外莫名地飘起了雪花，一片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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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雪是什么意思，老师？”这是市丸第一次向老师提问，然而诡异得如他。
　　“粉雪要是可以把心染成白色的话。。。”市丸又接着说，声调轻微上扬，如同他嘴角习惯勾起的弧度。
　　“什么？”白哉难以理解地看着市丸一脸笑得兮烂。
　　“两个人的孤单是否也可以相遇化解呢？”白哉看着市丸地脸在他眼前不断放大，然后白哉埋下眼睑，捏断了手中的笔杆。
　　“老师，我走了诶。”白哉抬起头时，门已经被轻轻地关上。
　　屋里被贯进了冷风，白哉走到窗前，发现开始下雪了，点点滴滴，粉雪。
　　TO：市丸
　　こなゆき——気温が零下15度C以下に下がった寒いときに降る细かい粉状の雪。暖かいときに降る牡丹{ぼたん}雪と対比した呼び名で、 乾いていて握っても固まることはない。结晶の形も、いわゆる六花をなさず、角板や角柱が立体的に交差した不定形で、多くは双晶をなしている。积もっても軽くて乾いているので、山スキーをする人たちに喜ばれる。
　　——朽木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