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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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舰上的痕迹，你们是不是被巨大的怪兽袭击了？”史蒂夫开门见山地问，“我说的巨大，是指几十米、上百米的那种。”
他跟军方和神盾局打了那么多年交道，深知这些机构闪烁其辞的作风，干脆挑明了说。
“你们怎么知道？”有个沉不住气的人被钓了出来，他戴着厚框眼镜，斯斯文文，像科学家多过军人。
“马古里斯博士！”边上的军官提醒道。
“你们不用想着保密的事了，你都不知道我们遇到过什么——小山那么大的蜥蜴，比帝国大厦都高的猩猩。”约翰尼毫不客气地抢白，“而且我们在遇见它们的地方发现了巨大的地穴，很可能还孕育着更多怪兽。”
“确实有这个可能，地穴如果足够大的话，那里面的环境就会非常接近地球中生代的样子：炎热、潮湿、氧气含量高、再加上某些露出来的放射性矿脉诱导基因变异。如果说那里面生长出巨大的怪兽，是有科学解释的。”马古里斯博士职业病发作，情不自禁地开始解释。
另一个看起来像是官员的人拍了拍军官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插话：“别忘记我们来的目的，哪怕多了解一点点关于怪兽的知识，或许都会对日后消灭它们有帮助。”
“詹姆斯·马古里斯，海洋生物学家，希望你们多跟我们讲一讲怪兽的事情。”之前那个博士点了点头，跟他们握手。
那个官员在后面提醒：“不要小瞧他，马古里斯是雷切尔·卡逊的学生，他老师最有名的作品就是《寂静的春天》，你们知道吧？环境保护的说法就是他老师提出来的。”
这番话显然是鸡同鸭讲，汉克和俊平自然对此一无所知 ，史蒂夫他们三个对“环保”这个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连带着听到肇始者的名字也失去了敬畏心理。
“主任，你要跟他们说这么详细吗？”带队的军官严肃地问。
“放松点，帕卡德上校。”被称作主任的官员说，“他们已经接触到了怪兽，还掌握着重要情报。我想，他们有资格被吸收进帝王组织了。”
“帝王组织？”史蒂夫重复道。
“一个专门研究怪兽的秘密机构。”马古里斯博士说，“1943年，一艘执行侦察任务的美国潜艇在太平洋比基尼环礁附近失踪。不，不是失踪，它触怒了深海中的怪兽，遭遇袭击，被击沉了。几年后，核潜艇鹦鹉螺号下潜到了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深度，再度惊醒了那只沉睡的巨兽。这一次，我们从当地人的神话中获知了那只怪物的名字。”
“它叫哥斯拉。”
“为了应对这只怪兽，总统杜鲁门批准了帝王计划，由我们这个组织来负责具体运行，调动核武器来消灭哥斯拉。但是……”他苦笑地指了指战舰受损的部位，“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根本无济于事。”
这番话一出，在场几个人的反应不一。
“杜鲁门当总统了？”这是汉克。
“核武器也杀不死怪兽？”这是生活在现代，深知核武器威力的史蒂夫与约翰尼。
“所以我提出了一个关于怪兽的新理论——盖亚假说。”博士一推眼镜，“在我看来，地球是一个巨大的生命体，人类、动物、植物乃至于海洋、大气、岩石，都是这个生命体的不同器官或者细胞。而人类过于贪婪，向自然索取无度，造成了严重的环境危机，危害到了其它物种的生存，进而对地球这个巨大的生命产生了威胁，就像是失控的癌细胞。所以怪兽应运而生，它就像是地球的免疫组织，消灭那些癌变的细胞，保护机体的安全。”
汤姆微微瞪大眼睛，他当然听得出来，这个“盖亚假说”跟土著长老讲述的“大地发怒”神话是多么相似。难道说，大地发怒不仅是一种神话式的比喻修辞，也是一种科学理论吗？那么他自己住的那个世界……
“因此，现在帝王组织的目标转变了，我们要研究怪兽、封印怪兽，从怪兽身上寻找到修复自然的办法，平息地球的免疫反应。最终，我们的目标当然还是要保护人类，让人类生活得更好。”
“这段话倒是跟我们在那座生活着怪兽的小岛上听来的一样。”史蒂夫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那根造型奇异的金属棒，将它放在汉克手里，“保管好它，我们要走了。我妈妈是护士，她给我讲过‘过敏反应’，就是人体免疫系统错误攻击无害的身体组织，造成一系列不良反应。我想，假如有这么一天，怪兽的袭击变成了过敏反应，那么，抗过敏药的关键线索就在金属棒里面。”
他这段话说得突兀，但也无可奈何。在史蒂夫一开始对军舰成员说出怪兽时，神秘房间就提示任务完成。熟悉的脱离感开始出现。匆匆交付完超古代文明遗物，他便再也无法抗拒这种感觉，眼前一黑，离开了任务世界。
阴暗的石砌房间出现在眼前，一行行血字不断涌出。
“史蒂夫·罗杰斯，乔纳森·斯通，汤姆·库珀，你们完成了第二扇门的任务。免费治疗已完成。”
第二座木门重重合拢，棕褐色门板上浮现着栩栩如生的雕刻图案：小岛、巨蜥、猩猩、土著……最后是那根被传递到汉克手里的金属棒。
“小岛隐藏着足以毁灭世界的秘密，你们提前将秘密告知了外界，加快帝王组织的成立。随着汉克·米洛与碇俊平成为组织元老，人类的希望——超古代文明遗留的神光棒即将找到归属。与此同时，对怪兽泛用人型决战兵器的研发也提上了日程。”
“你们超额完成了任务，将获得特殊奖励：门之匙。”
“使用门之匙，可以再度进入该世界，自由探索一个月。”
银色钥匙的徽记浮现在第二座木门的门锁旁边，闪动着迷人的光泽。
“这算什么奖励？”约翰尼一撇嘴，“难道我们很愿意主动去任务世界卖命吗？”
房间没有回应，显然，这又超出了那个疑似机器人的应答范畴。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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