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杂谈》李之风

9、要是我。拿棍抹

　　小力本的爸爸死了，小时候。妈妈一边在张财主家做奶妈子，一边抚养小力本。张财主家生的是一个女儿。于小力本一起长大，俩人经常在一起玩儿，也算是青梅竹马。到了13岁，小力本到张家帮工，干些杂活儿。挣点粮食，养活自己和母亲。张财主的女儿胖丫儿，经常偷偷的把一些家里用不着的东西。送给小力吧！小力本与母亲才不至于冻饿而死。
　　今年。小力本15岁了。胖丫也14岁了。春天过去了。来到炎热的夏天。长工老夏领着。一群长工短工。整理麦田。小力本负责送水送饭。收拾杂活儿。张财主老两口去城里。为胖丫张楼婆家。把院子大门从外边儿锁上。家里只剩下胖丫一个人。天气炎热。胖丫一人在家热得直冒汗。胳肢窝，裆下也汗呼呼的。便用一桶凉水，一盆热水放进大澡盆里洗了个温水澡。洗完澡，便来到自己的闺房。光身躺在大炕上。四肢叉开。头朝里。开着南面的一扇大窗户。乘起了凉。院门锁上了。院子里又没人。便放心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南边儿离屋不远是一颗大槐树。此时正是槐树开花的季节，树上开满了一串串的白花。满院子香气扑人。胖丫闺房西面，是一个大猪圈。房屋东侧有一棵大白枣树。树杈儿盖上了房顶。屋里非常凉爽。又凉快又清爽，呼呼大睡起来。睡梦中做起了春梦。女孩儿到这个年龄，开始有一些欲望。也说不清，是情欲还是女人自有一种，总想找个白马王子的心思。梦中的自己，美满得意。不由的嘴角挂起了微笑。
　　张财主家在村子的最东头儿。院子离邻居很远。西侧有一条河环院墙而过。注入院子南边儿的一个大苇塘里。东边儿院墙之外。盖了几间库房和牲口棚。几间长工屋，还有一间碾房。再向东就是张家的场院。麦收时当做打麦场。院子北面十丈之外是一条骡马大道。这条大道是村里通往县城的唯一通路。北院墙外面。是一排排的杂树，直到大道边儿。显得张家院子。既清幽又安静。又与大众贫农百姓，有点区别。张家是全村最富的人家，田产有几百亩。一年的粮食吃不尽，多余的卖出去挣些银子。
　　小力本。送完了午饭。忽然想起来还没有喂猪。马上跑回来见门上一把大锁锁住大门。才想起张家二老。是会亲家去了。无法进门儿。但难不倒小力吧。马上跑到院子西侧。顺着河边儿。走到院墙的中间。爬上了一棵柳树。甚至一个树杈。六到院墙上。这里正是猪圈的西侧。从院墙上留留，在猪圈的卷墙上。猪圈的墙只有一米高。猪跳不出来。人能趴着院墙。喂圈里的猪。猪圈里有几口大猪。见小力吧儿来到都哼哼的走了过来。小力吧从猪圈矮墙下到院内槐树前。靠树有一个猪食桶。用大勺。快了一大碗夫子。倒在猪食桶内。办上一些猪草拌了起来。又用一根柳棍。来回搅了一会儿。将猪食一碗一碗的。碗到猪圈里边儿的石槽里。几口猪大吃起来。小力本抬头。闻道一股槐树花的香味。看见树上长满了白色的槐树花。心花大放，非常高兴。想起来胖丫最喜欢这树的槐树花。常常爱不释手，不如趁此时花开茂盛。踩下几串放到他的屋里，请他享受。于是，拿着搅猪食的棍子。爬上了槐树。伸手踩下几串。抬头一看，另一串更茂盛了。只是高了一点儿。用柳条棍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把槐花。就想往屋里扔。看到大窗户开着，把屋炕上的西洋景，仔仔细细看了一个透澈。看到怕胖丫的裸身。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当里的那件东西。看的特别仔细。小力吧！正在青春之年。不由得。血脉愤张起来，自己身上的那个东西，几乎要跳了出来。正在夏天。上身穿一件背心。下身穿一件短裤。急忙从裤腿内伸进手去。安慰了一下。越安慰，他越愤怒。极想爬进窗与胖丫办那种事儿，想起母亲的教导知道要这样做，就是非礼。不多时。身上的哪件东西，便喷出很多浆糊似的东西。知道这是身体里的宝贝。怕浪费掉，便抹在猪食棍上。猪食棍是条柳棍。长搅拌猪食，棍头搅得很光滑，如同一个葫芦头。不如让这柳棍儿。代替自己。去胖丫接触。
　　2 用柳条棍儿代替。
　　便把柳棍儿伸入窗内，往胖丫裆内抹去。棍头转了几转？进去一点儿。那些东西全抹完了。便把柳棍儿。从窗内拿出来。扔进猪食缸里。把一大把的槐树花，扔进了屋内。看见胖呀！翻了个身。吓得自己赶紧从树上爬下来。踩着猪圈墙，爬上西院墙。顺着柳树下到小河边儿。脱光了衣服。下河洗澡。上来之后穿上衣服，就回到了长工坊。装作没事人一般。在回家的路上。想起了这件事。真想自己抽自己几个嘴巴。怎么能这样对待胖丫呢？真不要脸！第二天。又去张财主家干活儿。看见一家人和胖呀，对他都没有什么特殊看法，心里踏实了，照样干自己的杂工。过了几天，看到自己办的事儿。别人都不知道。觉得是神不知鬼不觉。这天是收麦的日子。收完麦还要种下其他的作物。需要人手。便又雇了三四个短工。其中一人从南方过来的姓田。只有20岁左右。长得白净帅气。又很能干。张家种了50亩麦子。收割后得到了5000多斤粮食。在碾房磨了1000斤面粉。足够家里吃用，其余4000斤。收进了卖场。种起了别的作物。张财主，很看好这个姓田的，便把姓田的留了下来。张财柱看到姓田的又能干又帅气，打算让姓田的入赘张家，做胖丫的女婿。打算在秋天时再提这件事。胖丫知道了父亲的心思，也对姓田的眉来眼去。母亲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认为姓田的人格不好，有些不老实。对胖丫防备很严。过了两个月，眼见胖呀！腹□□高，眉眼低垂，脸不再那么俊俏了。行动坐卧。有些蠢样。以为胖呀！做了丢人的事儿。想暗地里问明胖丫是怎么回事？便于老张商量起来。
　　张说；丫头也算是个好闺女。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会有什么事儿吧？；母亲说。；你看那丫头那个样子。越来越蠢。说不定做出了什么事儿吧。；老张说。；要不然请雷婆子来看看。；母亲说。；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丢人现眼吗？；老张说；不怕。给他几个钱儿。当做封口费。他为了钱。就不会开口胡说了。；母亲。；那好。我要找村儿里的雷妈来一趟看看。胖丫是怎么回事？；于是把雷妈找来。雷妈去胖丫闺房。细看了，胖呀下身。有号了号脉。断定是胖呀有孕了。只不过看他仍然是女儿身。难以决定。又号了号脉。又看了看胖丫下身。的确是这个样子。便出了屋。对老两口说告诉二老。；胖丫还是个闺女妮。没有碰过男人。只是奇怪胖丫又确实是身怀有孕。；张给了雷婆十块钱。让他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找他算账。；雷婆答应下来。之后。老张便怀疑雷婆瞒了他什么事？料定胖丫一定碰过男人。母亲逼问胖丫，胖丫即得大哭不止。一口咬定没碰过男人。老张怀疑姓田的。和小力本儿。因为小力边儿与胖呀！无话不谈。来往比较亲密。二人从小在一起长大。若是胖丫真与男人有这种事，一定是这两个人之间的一个不可。老张沉不住气，分别盘问了二人。姓田的很愤怒，一气之下，卷铺盖走人了。小力本则坚决不承认。老张见谈不下去，也没办法了。
　　想不到，雷婆到县里见到县里的隐婆，对隐婆说了这件事。县里隐婆。与县长大人有染。便对县长说了这件事。县长思索了半天说道。；改天你去张家。对胖丫检查一下是不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我升官发财的日子就到了。；隐婆说。；跟我有什么相关？；县长笑了说。；你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我当然也会奖赏你了。；隐婆说；这会有什么奖赏？；县长说；天机不可泄露。；瘾婆说。；既然有奖赏，我就去办这件事。；第二天隐婆就去了张家。对张财主说。；听说你家胖丫的事儿，惊动了县长，县长派我来了解一下。胖丫在哪里？；张母把隐婆带进了胖丫的闺房。隐婆看了看胖丫的下身，又号了号脉。的确如雷婆所说。便又回到县里。向县长要求奖励。过了几天，县长。带了县里执事人员和。隐婆去了张家村张家。隐婆进门便向老张夫妻二人道喜。说。发现你家发生了一件大吉利事。老张夫妻二人当然知道。说的是胖丫的事。一个劲儿的喊；倒霉倒霉！；认为是大羞耻事。胖丫给张家丢人了。看到县长大人驾到。也只好听之任之了。县长看了看胖丫要老张好好保护胖丫，赏了五两银子。便回去呈报上级去了。老张又沉不住气了。把小力本儿叫来。拿着鞭子恐吓小力本儿说。；你小子快把勾引胖丫而成奸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如有半句假话，今天我就把你打死在这儿。然后我就去打人命官司。；小力本儿虽然在张家做杂活儿，挣钱养活自己的母亲。但因小力本儿父亲也曾在张家做长工。母亲又曾当过胖丫的奶妈。如今小力本又在他家做活儿？看着小力本儿与胖丫在眼前一点点长大。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对待。如今发生了这等事。怀疑到小立本的头上，所以今天对小力本非常严厉。小力本儿从没见过老张对自己这样过，今天老张，对他真动了怒。怕他真把自己打死。母亲也没人养活了。心里害怕了，把实话说了出来说。；要是我，拿棍抹。；老张听到小立本这话。也被痘的，哭笑不得。心想没准儿真如他说的那样，小孩儿身体好。精子活跃。到了那里，便一直钻了进去，真没准儿是那种事儿。便对小力本儿说。；别的不用说了，好吧。暂时看作是你的过错，对外人不要说这事儿。你就说我当初跟你父亲约定把你和胖丫定下了娃娃亲。承认胖丫身上的孩子是你的种。我就当做你这么一个倒插门儿的养老女婿。；小力本儿听了，心中狂喜。高兴得叩头如捣蒜。磕了18个响头。胖丫也很高兴。身子算有了交代。
　　县长呈报到市里面。市长。程报到省里面。省长大人。赶紧把这事儿报告给京城。惊动了太后老佛爷。老佛爷听说有这等奇怪的事情便马上，派来皇宫里的隐婆。去张村检查。看了看胖丫的身体，也号了号脉。又让太医院的神医，号了脉，果如呈报所说。回到宫里便向老佛爷道喜。说是国家的大喜事。这乃是，太后老佛爷洪福齐天，感动了玉皇大帝。说是。；胖丫下河洗澡，感了龙脉，是大吉利事。是太后老佛爷感动了上苍。才有此异事。应该举国庆祝一番。并奖励一下当县，村庄和张员外一家，以及胖丫。太后赏赐。省，1万两。市5000两。县官，连升三级，奖赏两千两。村长，1000两。张家1000两。免去一县的税三年。胖丫找女婿如嫁公主一般，赏银3000两。当村百姓，都乐不拢口。说。这一棍儿，抹出了几个红顶子。抹出了几个大财主。抹掉全县的三年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