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杂谈》李之风

8、终于侦破杀人大案

　　这片瓜地，是勾家的。姓勾的家住在松树村。一些警探便在松树村周围。查探起来。离这个地方最近的有三个地方一个便是护城河桥头。一个便是松树村。另一个是桥南村。加上左安门关厢。警员们穿上便衣。来回在这些地方巡视。查探。第二天。报纸上登上，瓜棚惨案的消息。并咐有记者对现场的照片。下午，便有孩子家属来到了警局。华雄见来者是一个30多岁的妇女。声称是孩子的母亲。几次哭得晕倒。从衣装打扮来看。是一个富裕人家的女人。问明白姓名，家庭住址。说是家住小红门。本人姓王。丈夫姓来。两个孩子一个11岁。一个九岁。大的叫友仁。小的叫友义。一定要去现场看看两个孩子。陪妇女来的。是一个老者。老者说。自己是他家看门的。老者姓李。有六七十岁。精神饱满，面部红润。看样子是个练家子。华雄让二人上了警车。一起来到现场。女人扑进瓜棚，见孩子这般模样。大哭不止。几次哭晕。经老者劝解很长时间，才平复下来。之后，华雄把二人带了回来。华问了问情况。二人都不知孩子是跟谁来到这里的。家里还有何人？包括亲朋好友，问了个清楚。知道，妇女有一个亲兄弟，叫王凤刚。别无亲属，家里有一个年轻的保姆。情况比较简单。
　　送走了家属之后，华雄又着集众人开会，分析案情。分配任务。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说了半天，综合起来是这种情况。此案。不是花案，无涉及什么男女之情？又看不出来有什么仇杀的情况。都认为是是个钱财案子。但又不像。两个小孩儿能跟谁争什么财呀？难道是小孩儿挡了他的财路？华雄说；现在判这个案子。证据十分不足。大家还要分头去。查探线索。并在报上登出悬赏。有谁能提供出一个身穿紫椴棉袍，身高一米七左右。大概是30岁之内的年轻人，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孩子。从什么地方，坐什么交通工具？来到左安门外。如提供有用线索，悬赏大洋若干。等等。再次分配职务。一位二级警探。带领两位三级警探。五名探员。在左安门内外。查探有关线索。另一位二级警探。在小红门。妇女家里左右村庄。查探有关线索。三级警探李锦堂带两名警员。到妇女家中，与老者接洽。查探有关案情。
　　松树村，有个落魄的满清旗人，叫做白二官人。以前指着每年从满清政府，领取米粮过生活。清政府败亡后，生活没有着落。家境衰落下来。二官人，架子倒了，谱还在。经常在关厢酒馆儿。喝酒聊天儿。四两酒一盘儿花生米。可以喝两个时辰。时间长了。人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他二酒。外村儿有个二流子。看见他便向他请安。吃几粒花生米。二酒也只有这个酒友。便经常在一起聊天儿。白二在关厢酒馆儿。总是独占一个桌儿。就在靠窗户那儿。别人也不敢站他那个桌。他来了。店小二就照顾他。；二爷来啦！这边儿做。；便把他让在，靠窗户的桌。给他打了四两酒。一盘儿花生米。便不再管他了。只有二流子来。才跟他说上几句。报纸悬赏之后，白二在酒馆喝酒。二流子找了来。抓起两粒花生米放在嘴里。悄悄对白二说。；二爷，发财的机会来了。报纸悬赏您看了吗？；白二点了点头说。；谁有关心那个呢？人命案，自由警察去办。咱们老百姓能管什么事儿？；二溜子说；不然。那个穿紫袍的家伙。下雪那天我见过她带着两个孩子。在护城河下面，跟两个洋车夫在吵架。吵了一会儿，洋车夫走了。这小子。带着俩孩子。上了瓜地。我也没在意。就走了。感情这小子。还敢杀人呢？；白二一听。也顿时眼冒红光。小声说。；小子。别对别人说。咱俩人赶紧去警局报信儿。这赏钱咱爷俩分。好不好？；二流子一看，这老家伙也要分一杯羹。既然告诉了他，就一块儿去吧。俩人风风火火，去了外五分局，找到了专案组。把情况，汇报一番。华雄急忙接见二人。华雄说。；我们查查，情况属实，必给你们奖赏。；便送了二人每人两块大洋。二流子钱到手，就赶紧跑了。白二悄悄对华雄说。；我还有情况。你听听有用没有？那两个洋车夫。从护城河那边儿过来。雪下大了，就进了酒馆儿。见我这个桌儿，没什么人。就坐在我旁边了，听俩人说起。那个紫袍客人，带着两个小孩儿，要去小红门儿。给的钱少，下大雪了，我们要加俩钱儿，他不肯，还骂我们。那个年少的好像有点儿傻。跟他要打架。那个年长的。拉开了他。说；我们不去小红门儿了。从这儿到小红门，这段儿车钱我退给你，扔给他两块钱就回来了。；说到酒馆，喝口酒取取暖。此事我也没在意，看了报纸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紫袍客人是个杀人犯。听说那两个孩子，管他叫舅舅。两个孩子是他的外甥，他为什么那么狠心，把亲外甥都杀了呢。；华雄得到这个线索，非常兴奋。认为这才是，真正破案的线索呢？便破格给了白二100大洋。对白二说。这是机密。不要对任何人说。在家听信儿。可能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白二跪下谢了华雄。马上雇车跑回家去。马上把李锦堂叫来，派了他事情，让他到妇女家去通知老者。想办法了解一下那个王凤刚。有什么样的计划？能谋夺姐姐的财产。李锦堂领命而去。华雄立即传来二级警探。命令他出去查，那两个车夫。据说是从花市雇车来的。年长的有些病，年轻的有些傻。二级警探领命去了。又过了一天，二级警探和李锦堂，都有消息来报。二级警探说清了。王凤冈身份。姐姐命他管理，城里的几个买卖。有绸缎行，洋布店，饭庄。十来个生意。所以王凤刚打扮成富有的生意人。这次，是由他的伙计，把两个孩子从家里领来的。他早就有心害死两个孩子。但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来左安门外，乌云满天，下着大雪，四野无人。他就提出避雪，上瓜地。进了瓜棚。拿出身上带带着的裁纸的刀杀害了两个孩子。李锦堂查探听说。王凤刚与姐姐的保姆早有奸情。保姆叫秀梅。二人出主意。一人害两个孩子。秀梅在家用慢性毒药。天天向夫人的茶里头下毒。使夫人慢慢死去。姐姐家里的大批财产，便都变成了他的财产。华雄问李锦堂。这个消息是怎么得来的？李锦堂说。是老者探查出来的。王凤刚与秀梅二人在屋里商量，如何害人。被老者监听到了。老者告诉了李锦堂。老者在证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儿。李锦堂把证据交给了华雄。华雄命众警探查找凶器和血衣。警探们，忙了起来。真凶确定了。便把徐二放了。
　　5 巧遇行凶血衣凶器。
　　徐二千恩万谢，时间还没有到年根儿。非常高兴，打算去苇塘钓黑鱼。孝敬几位。这一天。来到潘家窑找一个最深的水坑。砸冰窟窿，放下吊线吊起黑鱼来。这个深坑，就是黑鱼的窝，把□□穿在钓钩上。一下一下的来回蹲。黑鱼就以为这□□是活的，便上来吃。前三次都很顺利。调出两条小的儿。一条大的。知道还有一条最大的。便又钓起来。来回蹲了十几下。左甩右甩。果然给勾到一件东西。觉得十分的沉。把大竹竿儿都勾弯了。双手用力。拉了上来。原来是一大包袱。里面还裹着石头。把石头扔了。又翻出一件小刀。看这个包袱，就是那紫缎的绵袍。拧干了水，放在桶里。把小刀别在身上。跑到外五分局，报案。华雄大喜说。；徐二哥，真有你的，因为这事儿冤枉了你。你查到了他的血衣和凶器。自己为自己报了仇。又为警察局立了一功。有你100大洋的奖赏。回家过年去吧！
　　把王凤刚正式捉拿归案。处于死刑。
　　李锦堂。被升为二级警探。小组长刘顺。升为三级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