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说实话，那不是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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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绝妙的旅行？”洛基呵了一声：“把你自己分批运回去？”
泽比斯摇摇头，看起来有些呆：“不是。”奈特看看冰淇淋又看看泽比斯，甩了甩尾巴，回到了身体里：“只要有一点点魔力连上线，剩下的都让对面来补就好。”
阿斯加德的法师挑起一边的眉毛，眼神里全是怀疑：“你经常这么做？”
“不，我没有，”泽比斯把手里的筒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开始拿着一张纸巾擦手：“通常他们叫我过去，我就去了，反正我魔力多，没必要让那些人付出更多的代价。但有些人的召唤仪式总是要搞得奇奇怪怪，又是这个祭品又是那个祭品，都不管我想不想要的……”
洛基越听越奇怪。拥有祭品的召唤仪式通常都链接这另一个维度或者会开启同维度里，人类在正常状态下无法到达的地方——比如说，地狱和天堂。
但是眼前的这人并没有生活在地狱或者天堂，也不是其他维度的“神”，虽然不可否认的魔力充裕，但是怎么也说不上是可能被召唤的那款。
但是谎言之神不曾把这些疑惑都摆在明面上，他只是矜持地点点头：“如果你没有经常这么做，就放弃这个想法蝼蚁，时间和空间……”
“并不是我能掌握的？但是实际上我真的可以。”泽比斯身上并没有魔力波动，他却摊着手，说着一般法师就算到达了毕生最高点也不敢说的话：“那只是最简单的东西小法师，最简单的那些。”
“你知道你这话说出来容易挨打吗？”洛基站起来，抽出了自己的两把匕首，俯视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庭人，准备让他挨上一次几自生活的毒打。
“我知道啊，”泽比斯咧嘴一乐，伸手就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捏上了洛基的肘关节：“但是现在你也打不过我啊。”
原本稀稀疏疏的路人因为都停下了脚步，在附近聚成了一堆人，其中还有人跟身边的同伴低着头交头接耳：“需不需要叫巡警来呀……”
洛基脸贴着地面，一只手被压着折在背后，另一只手则是被拉着向后抻出一个看起来挺柔软的弧度。他在不过三个回合里就被夺了武器，按在了地上。
“这样有助于舒筋活络，是个放松的好办法那。”泽比斯笑眯眯地说着，突然松开了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顺手还把洛基给提溜着抱了起来：“这下怎么样？服气了吗？”
早在有人停了看着他们的时候，泽比斯就把洛基的两把一开始就掉在地上小刀都收了起来，单方面地把洛基扭在了地上。人们看到的就是两个突然打起来，又突然“和好”了，抱在一起的男人。
只是没想到，小个子那个力气居然那么大，看起来无论是打架还是公主抱，都在占据着主动方的优势位啊。
“放我下来！”洛基压低了声音，揪住了泽比斯的衣领。
“哎呦哎呦，你可轻一点吧小王子，我衣服底下边现在可是只有骨头和棉被……”泽比斯把轻飘飘的洛基放了下去，顺手拍了拍对方的腰：“太轻了，应该多吃点。”
洛基咬牙，狠狠戳了僵尸一眼，拽着他的衣领，只蹦出一个词来：“走！”
泽比斯举起双手，像是被制住了命运的后颈皮，亦步亦趋地就跟着大步向前的洛基走向人员更加稀少的地方。还抽空向围观的人笑了笑。
不远处的人权逐渐散去了，刚才的事情大概只是他们惯有的生活里偶然出现的水滴，过些时候就会被日常其他琐事蒸干，什么也不剩了。
于是现在，困扰着的只剩下两位外来者。
“说吧，你要怎么做？”洛基靠在墙边，松开了钳制着对方衣领的手。他看着地面，像是那上面有什么好看的花纹。
泽比斯撤掉了左手上的掩饰魔法，和洛基一样，回身靠在了墙上。考虑到很多因素，在能省一点是一点的情况下，奈特顺便把泽比斯的头都去掉了。
没有头的僵尸拍拍棉被肚子，语气轻松惬意：“well，什么都不做，等着就好。”
……
挑出来的别墅确实崭新漂亮，连那个复古会客厅里的壁炉都长的眉清目秀惹人喜欢。
如今除了克林特以及虽然拆下了手臂仍旧睡不醒的巴恩斯，所有人都站在了这个不小的会客厅里。
弗瑞的视线在这个屋子里绕了一圈，随手捡两块摆在一边装饰物一般的柴块，丢到了干干净净的壁炉里，点燃了它们。
所有人都看着他的动作，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在跳动的火光中，弗瑞从怀里掏了一个小瓶子出来，一把粉末伴随着一个他脱口而出陌生的地名，绿色的火焰“唰”地窜高，那热度并不高，但是视觉效果足够冲击。靠近壁炉的史蒂夫，甚至向后仰了仰。
火舌几乎舔在了弗瑞的鼻尖上，但他迎着那略显诡异的绿火就跨了进去，几乎是在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就在他消失之后，那绿色的火焰也变回了那个弱弱的小小的，盘踞在柴堆上的小火苗。
“你们，谁看清发生了什么？”托尼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的视线转向在场的各位，发现好像只有他自己显得格外吃惊。
娜塔莎甚至丢了个wink给他：“睡美人的故事，这是魔法，男孩。”
托尼强行收回了自己的表情，不就是魔法吗，不就是能用壁炉和粉末离开这个别墅吗，那个粉末里有什么材料？是以什么比例混合的？为什么一定是要用壁炉？
托尼开始试图用科学的原理解释这种奇怪的现象，但是对魔法一无所知毫无头绪的他只想到了有关于那个充满能量的宇宙魔方。
他不了解可他可以去了解，没有什么是科学解释不了的问题。
当然，除了现在这个场景，这真的是科学解决不了的问题。
弗瑞从再一次窜出来的巨大绿色火焰中迈了出来。只是在他走出来之后，那巨大的火焰并没有消失。
那之后，又接连走出来了两个人。先走出来的小胡子男人已经白了鬓发，却依旧能看出来年轻时那风流倜傥的劲来。
他走出来之后，立刻转过身去伸手去扶后面走出来风韵犹存的女士，两个人亲亲密密地站在一起格外登对养眼。
美国队长瞪大了眼睛看着曾经的老朋友，钢铁侠则是扭头就想要离开这里。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来说说神盾局，九头蛇以及，”弗瑞看着拦下了托尼的娜塔莎点了点头，继续说到：“魔法侧的问题了。”
“弗瑞局长，”那个托尼记忆里都快要模糊了的声音，就这样突然地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耳边。托尼回头，他的母亲虽然在跟弗瑞说话，但是她在看着他，继续说着：“我希望我能先跟我们的儿子单独聊聊天，”
托尼僵着动弹不得，脑子里乱糟糟一片，有个声音不停地喊着假的都是假的，要是他的父母还活着大概都是老头老太太了，更别提他们早就在那场车祸之中离开了他。
直到那个温热的触感拢住了他的手，他才回过神来，蜷了蜷手指勾住了拉起他手的人。是热的，他想，这是真的。
“臭小子，可别哭鼻子，你都多大了。”霍华德跟在老婆身右侧后方步远的地方，他抽抽鼻子，哼哼了两声，被老婆埋怨地瞪了一眼，第二声哼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弗瑞没说话，就是点点头，转了过去没再看这一家人。
史蒂夫也有些恍惚。他曾经以为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早就在时间的消磨中变得细如蛛丝，但是突然的，巴基回来了，现在霍华德也回来了。
他觉得最近的一切都有些太不真实了。或许娜塔莎说的对，相信魔法和奇迹没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就真的出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奇迹了呢？
在带上门之前，霍华德向曾经的好友眨了眨眼，史蒂夫对他笑了，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不曾变过。
“你长大了很多托尼——”玛利亚像是在托尼小时候一样用手心摩挲他的脸：“我曾想象过无数次你长大了的模样，但是实际上，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更优秀。我为你感到骄傲我的孩子。”
“当然，是的，我是说我当然是个超级优秀的人……”托尼显然相当手足无措。他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母亲的关爱——尽管那是以前在梦中经常出现的场景。
“臭小子你可别骄傲自满，要想赶上你老子你还得努力个几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托尼总觉得说着嫌弃的话，不肯走近的霍华德的眼神总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落在自己身上，专注而炽热。
如果放在以前，托尼或许立刻就怼上去了，但是现在，他突然就不敢了。他怕这只是一个虚无的美梦，之前一样的醒不来，却确实是一个梦的梦。
霍华德看出了什么，表情复杂地什么也没说，只是伸了手来，大力揉了揉自家儿子的头。玛利亚则是在霍华德收回了手之后，把托尼轻柔地拥到了怀里。
托尼吧下吧搁在母亲温热的肩膀上，在温暖的拥抱里闭上了眼睛。
如果这是个美梦的话，就算醒不过来或许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说实话，那不是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