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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谢师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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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送别了江辰之后,牵着季时暖的手回到了三班,看着季父和季墨初一脸不高兴地看着自己,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依旧还是说道:“季伯父,墨初哥,你们是来接暖暖吗?”
季墨初本来就因为江屿把季时暖拐走了而非常不满意,看见江屿的时候只是冷哼一声,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季父看着季墨初这幅幼稚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墨初,你呀至于吗?江屿,暖暖,你们过来。”
季时暖看了看江屿,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虽然她和江屿在一起的事情,全国人民都已经知道了,但她依旧只是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少女,依旧会害怕季父不满意江屿,害怕他会把江屿和自己分开。
“暖暖,这就是你执着了这么多年的结果吗?我很欣慰,你终于得偿所愿,而且江屿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们可以互相选择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希望未来的你们可以一直记得今天的选择。”
季时暖的印象中季父一直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再加上因为一些事情,季父离开平城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面。
可是,今天季时暖听见季父的话的时候,还是觉得一切都还和从前一模一样,他还是曾经那个最爱自己的父亲,原来一切都还是从前的模样。
季时暖看着季父,眼眶里面隐隐约约有泪水流了出来,她曾经以为自己被全世界抛弃,她曾经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理解她,但是现在看来那是她的误解,原来他们早就已经把最好的一切都已经给了她了。
季墨初依旧是一副很不服气的模样,但是看着季时暖和江屿的时候,收起了他一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季时暖,江屿,你们真的在一起了。这一次,我是真的很开心。如果江屿你以后敢欺负她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江屿看着季父和季墨初的神情,看着季时暖的神情,认真地说道:“季伯父、墨初哥,你放心,只有季时暖放弃我的时候,不会有我放弃她的时候。但是吧,只要她和我在一起了,就不可以始乱终弃。”
听见江屿的保证,季父和季墨初欣慰地笑了。
而后,慕寒和景繁给他们发信息,问他们什么时候到,他们已经打算点菜了。
高考结束之后要进行班级聚会,这是一个惯例,当然三班的同学也不例外,趁着所有人都在他们一起去了海底捞。
本来说是班上的同学一起AA,但是季时暖和江屿拒绝了他们,他们主动要求自己请客,而且他们觉得因为自己一次又一次把整个班级处于众矢之的,理所应当他们还是应该必须要赔个罪的。
虽然季时暖、江屿一众人不是很喜欢李钊,并且很清楚她和叶琛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一次的班级聚会也没有落下他,还是请她过来了。
看着所有人都已经齐了,他们一起举杯共饮,庆贺自己终于逃出高中的魔爪,庆贺自己光明的未来。
李钊看了看四周,除了季时暖他们以外,其他的学生也没有任何学生有要敬自己酒的意思,她看着这副架势,所有人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没有人认为那是错的。
在这一瞬间,李钊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这个班主任当的是有多失败啊,到了毕业这一天,居然没有一个学生愿意来跟自己敬酒,就连表面上的客套居然都没有。
看见李钊一个人落寞地喝着闷酒,季时暖和温戚岚拿着饮料走了过去。
“怎么样啊,李老师?知道自己在学生的人缘有多差了吗?就连这小小的一杯酒,都没有人愿意跟你敬,也真是可怜呢!”
李钊吃惊地看着挖苦自己的温戚岚,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温戚岚也是这么会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人。
“哎呀,岚岚,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咱们的李老师,可是除了叶琛以外,什么都不在乎呢!人缘好不好,似乎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李钊实在忍受不了他们两个人阴阳怪气的说辞了,无可奈何地瞪了他们一眼,“季时暖,温戚岚。你们要是专程过来挖苦我的,就请你们回去吧。我不需要!”
“不需要?是吗?你仔细看看,除了我们以外,你根本就是无人问津,根本没有人会想起你。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不请老师的话,如果被谁知道了在网上大肆传播对我的影响不好。说实话,我真的不是特别想要看见你。”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说呢?要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我可是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一旦有人惹恼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你应该对于这一点非常清楚不是吗?我曾经不是想要这么做的,可惜你非要和我对着干。”
既然你一定要和我对着干,那么我也就没有对你手下留情的必要了。只是被人忽视你就受不了了吗?要知道,当初的我遭受的一切可以比这要狠的多呢。
季时暖看着眼前颓废的李钊,也失去逗弄的心思,回到江屿身边和她们玩起来了真心话大冒险。
“真心话大冒险?可以说可以,但是我从来只玩真心话,只要是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任何东西你们都是可以随便问的。”
季时暖靠着江屿的怀中,看着周围的同学,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但是季时暖,我们怎么知道什么东西可以问,什么东西是不可以问的呢?”
季时暖听见宁珂的问题,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所以啊,这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不是吗?只要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问题,其实我应该都可以接受的。”
季时暖已经发话了,班上的同学也就没有什么顾及了,都在商量要问他们什么问题,因为平时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虽然季时暖这么说了,可是大约是江屿大佬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以至于班上的同学一开始不是特别敢问特别劲爆的问题。
温戚岚听见他们的问题,无语地看着他们,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头疼地说道:“就这?你们的问题可不可以有点水平啊?怎么着怕江屿报复啊?我跟你们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们要是现在不问,以后可就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是啊,过了今天,他们三年的同窗生涯就此结束。从此以后、天涯一方,我们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甚至严重了说,也许今天的这次见面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也许这辈子他们再也聚不齐这群人了。
温戚岚的话叫醒了所有害怕和胆怯的人,在这一瞬间,似乎所有被压抑的东西都被释放了出来,他们都展现了真正的自我。
“季时暖,你和屿哥真的订婚了吗?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啊?”
“季时暖,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高考之前就宣布和他在一起啊?”
“季时暖,江屿家里还有没有兄弟姐妹啊?屿哥我们是没有机会了,总得给我们留一个念想吧?”
季时暖听着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瞬间有些头大,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慢点,我可记不住。先说第一个吧,江屿有一个弟弟,二中的扛把子江辰,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他呢,比江屿要有本事,在高二的时候就把慕寒的妹妹慕芷溪拐回家了。所以啊,你们没有机会了。”
江辰的名声虽然不如江屿有名,但是在平城也是一个人物,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两位江姓大佬其实居然是一家的。
【什么东西?江辰是屿哥的弟弟??】
【What Fuck?我都听见了什么?合着这二位大佬都是一起的?】
【江屿和江辰,原来如此,不过和江辰相比,我们屿哥还是太差了。毕竟,人家高二的时候就追到人了。】
此时此刻,三班所有人心里的弹幕都是这样的,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
“订婚吗?其实还没有,但是我觉得应该也不远了。一直在一起?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候也就二十天都不到的时间吧。”
“为什么会在高考之前宣布?其实,有很多人告诉过我,让我不要那么急,高考之后再告诉所有人也不急。我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但是屿哥这个人太缺乏安全感了,大约是因为我离开太久了的缘故吧。所以,为了他的安心,我做出了这个决定。我知道会有嫉妒、愤怒、诽谤,但是我不后悔。”
宁珂看着自己收到温戚岚发过来的信息,有些忐忑地看着季时暖,“暖暖,那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我保证绝对是最后一个。”
季时暖点了点头,示意宁珂问。
“季时暖,我们其实最好奇的问题是,你和江屿是怎么认识的?”
江屿和季时暖一听见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即愣了一下,开始陷入回忆之中。
季时暖不是一开始就在平城的,最开始季家是在北城发展的,后来因为生意上面的事情,季家搬到了平城。那一年,季时暖9岁,江屿10岁。
季时暖第一次看见江屿的时候,是在江家的后花园里,那一天她和大人走散了,在花园里面瞎转悠,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小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季时暖看见一个略显高大的身影,穿着一身洁白的衬衫,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那个时候,她也并不知道在花园里面遇见的人就是江屿,也不知道自己会和遇见的那个人发生怎样的故事。但是,毫无疑问,那个时候的初见是他们人生中最美好的瞬间。
季时暖看了看江屿,看着他一脸沉醉的模样,轻声说道:“我和江屿的初识是一个很童话的故事,但是我想说的是,遇见一个人不容易,能抓住就抓住吧。万一,就成了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季时暖的那句话和他们的那个故事,后来早就非常多的神仙情侣。
聚餐之后,季时暖喝了几杯酒有点醉了,抱着江屿不肯撒手,一直往江屿身上蹭。
旁边的其他人看见这副情况,看向江屿,“屿哥,要不要让季家的人来接啊?季时暖这个模样,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
江屿看着某些人作乱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必了,你拿我的身份证在中庭酒店开一个大床房吧。”
那个人听见江屿的话,惊愕地看了他一眼,玩这么大吗?毕业第一天就打算本垒打?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说什么闲话,只是听从江屿的话把房间开好之后,把房卡递给了他。
江屿抱着季时暖进了房间,一路上季时暖的手一直在江屿身上点火,一边亲着江屿的脖子,一边解开了江屿衬衫上的扣子。
江屿按着她作乱的双手,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季时暖,你说说,他们都已经误会成那个样子了,我要不要坐实了呢?季时暖,明天早上起来你要是敢翻脸不认人,我一定把你办了。”
说完把季时暖放进被窝里面,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抱着季时暖安心地睡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艹!”
江屿一大早就把季时暖吵醒了,昨天被季时暖折腾了很久,他还没有睡醒呢,不满地把季时暖按回了被窝里。
“现在还早呢,待会再说,再睡会。”
然后,江屿就搂着季时暖又睡了一个多小时。
季时暖对于眼前的情况一脸懵逼,她一头雾水地看着江屿,难道昨天晚上我发酒疯把江屿睡了?不对啊,我要是真的睡了的话,我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屿哥,我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屿冷哼一声,身上的被子掉了下来,他脖子上面的大片肌肤全是吻痕,腹肌也全都是抓痕,甚至于昨天晚上的那件衬衫扣子也被扯掉了好几个。
季时暖有些不确定看着江屿,“所以,这些东西全部都是我干的?”
“不然呢?我自己干的?你觉得我能给自己印上这些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