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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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被这种猜测堵住了喉咙，他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才勉强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你觉得哥谭王子和哥谭骑士是一对？因为你喜欢童话吗？”
“他们不是吗？”托尼惊奇的说，“蝙蝠车、蝙蝠飞机、蝙蝠摩托、蝙蝠镖、蝙蝠战衣……这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老天他控制欲真强，我都怀疑他恨不得让布鲁斯叫布鲁斯·蝙蝠·韦恩。”
这串话听起来真的很好笑，但是温却打不起一点笑的想法，他甚至对这些词汇感到煎熬。托尼反复的重复一些词，反反复复的，某些他已经很久都没怎么听到的敏感词汇反反复复的刺激他的神经。
温舔了舔唇，声音变得没有丝毫起伏和波动，甚至是生硬：“如果你在中间加个‘man’，那就对了。”
“什么？”托尼疑惑道，“蝙蝠车人？他的车是变形金刚？——等等，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最后半句话声音尖锐的像一个被掀了裙子的小姑娘。
“不然呢？”温反问，“我是个义警，为什么你认为他不是？”
托尼那一刻涌起的怒火和震惊超出了他看到温后所有情绪的总和，他不可置信的咆哮道：“布鲁斯·韦恩，那个出门带三个超模回去换三个超模的混蛋是蝙蝠侠？”
温闭了闭眼睛，在床头的那些药品里翻找，试图找到舍曲林*、帕罗西汀*或者氟西汀*，但他一个也没有找到，他皱着眉从那些药物里翻出阿司匹林，准备找一瓶水把药吃了。他头也不抬的对托尼说：“不然呢？”
托尼反手砸过来一个抱枕：“放下！不然你没先死于正义联盟的追杀你就死于滥用药物了。”
温抬手接过抱枕，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冤，讲道理，他从来没有滥用过药物，他一直都按照定量服用。他现在要用阿司匹林只是为了减弱由于某些敏感词挑起的头疼。
不然他会在某一刻突然暴起杀人的。
他谴责的看向托尼，但那双焦糖色的眼睛里毫无妥协的意思，温只好悻悻的把药物放了回去。
托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假模假样的对温说：“要什么药列个单子。但我会给你找个秘书来看着你用药的。”
温面无表情的转移话题：“你还是接着思考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吧。”赶紧把这个阴间想法忘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托尼快把“fuck Batman”写在脸上了：“这真的很令人震惊，布鲁斯，我是说布鲁斯·韦恩，养活了一半全美杂志的布鲁斯·韦恩，他是蝙蝠侠，那个黑漆漆沉默寡言不会说话的控制狂蝙蝠侠。”
“而哥谭日报每天的销量都靠这两个人，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托尼说道，“如果销量不好，那就把这两个名字放在一块。聊聊他们的感情故事，第二天就销量爆了。”
“上帝——”温被这一连串的话弄得头疼，“你现在像极了cp被拆的粉丝，还是狂热粉的那种。就像是——蝙布界的莱克斯·卢瑟。”
“我是个义警，为什么他不是？”温再次这么问道。
“我以为你是因为他俩离婚你归蝙蝠侠抚养才——等等！”托尼拔高了声音，“蝙蝠侠的助手培训还包括彩妆吗？”
“……专业的形容词是伪装，但你要非这么说——”温停顿了一下，“也没错。毕竟他本人确实分得清口红色号并且熟练掌握108种遮瑕小技巧。而他的培训结果也非常显著。”
“至少我听说夜翼化成女士的时候一晚上收到了三十五张小纸条和一颗来自某个□□头领的心。”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迪克·格雷森本来就天赋异禀，根据他三个亲亲宝贝弟弟的描述，黄金男孩格雷森能把所有的女队员发展成前女友，并且让女反派和一部分男反派念念不忘。
当然，他没有内涵某个瞎眼老大爷的意思，也没有内涵哈莉和狼蛛的意思，真的。
而且据说布鲁德海文的反派还有一个“吉米胡安粉丝后援会”，当然，这个如果说出来就太迪克了，虽然他们都是成年人，但是说话还是要注意一点，不然过不了审。
“……所以他还雇佣童工。”托尼勉强把注意力转移开，不去思考夜翼的女性扮相。
“少年泰坦其实就是童工夏令营。”温纠正道，他靠在窗户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你们亿万富翁基本都有点这样的小爱好，比如说现代鲁滨逊奥利弗·奎恩，他是绿箭侠。”
“等等。”托尼抬手打断了温的话，他神情严肃的看向温，咬着牙问道，“你别告诉我卢瑟是超人。”
“不——当然不。”温微妙的扬了扬眉，“这是另一个例子，——超级英雄，或者超级反派。虽然卢瑟的威胁仅仅是针对超人，但是显然副作用很大。”
“众所周知，大都会有两种危机：外星人危机和卢瑟危机。”温又补充道，“当然，我说的外星人包括超人。”
“你不喜欢超人，忌惮他——厌恶、憎恨他？”托尼挑高了声音，“虽然我也有前两种情绪，但是后面的两个——你别是卢瑟出品吧？”
“我以为卢瑟只提供氪星人定制服务。”温心平气和的说，“如果你和那位人间之神你死我活的斗了半辈子，你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好感。而且，我只是对他充满恶意。”
“你死我活的恶意。”托尼补充道，“这和你恨他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我们确实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温象征性的解释了一下，“而且世界第一侦探是我的导师，就算我是卢瑟出品，你觉得他能不给我掰回来吗？——参考一下超级小子的例子好吗？”
“所以那场战争是蝙蝠侠大战超人——为什么？”托尼疑惑的问道，“WF就那么拆伙了？还是因为你们面对的是一个邪恶版的超人？”
在托尼这种打诨插科的询问下，温发现自己居然挑不起一点负面情绪。或者说挑起了，然后又被托尼·天才·斯塔克的脑洞堵住了：“不，不是邪恶版的超人，我们的对手是一个神，一个失去人性的妄想成为地球领主的暴君，和他的联盟。”
“也就是说，是蝙蝠侠大战邪恶联盟。”托尼·斯塔克的总结能力让伊莎贝尔这个文字工作者自愧不如，“布鲁斯·韦恩的身份被超人揭露了？”
温发出了一声脑细胞大量死亡的悲鸣，他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们从头到尾串一遍好吧？你这么问我以为我们在编某个三流电视剧的脚本。”
托尼露出了一个悉听尊便的表情。
“首先，让我们先说故事的开始好吗？”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支撑完全放在玻璃上，“故事的开始，是大都会被核平了。”
“等等。”托尼又一次打断了温，他难以置信的挑起了眉，“大都会被核平了？”
“几个疯子的杰作。”温言简意赅的说道，“这刺激了超人，他想要用暴力手段扫清罪恶与战争，绝大部分的正义联盟成员选择追随他，而我的导师带着少部分人组成了反抗军。”
“然后？”
“然后超人揭露了哥谭义警的身份，迫使他不得不转入暗地工作。追随他的正义联盟成为了他的幕僚与下属，地球很快就进入了超人独/裁的时代。”温顿了顿，“这段时间确实是蝙蝠侠大战不义联盟。”
“这段时间？”托尼挑眉，“这场战争还分阶段？”
“是的，分阶段的方式很多，很乱，所以我们还是按照时间线的方式整理。”温叹了口气，“在战后历开始前的两年——差不多吧，我记不清年份了，战争开始了，韦恩先生组建反抗军与超人抗衡。两年后，联络官女士发起了普罗米修斯之战，重创不义联盟，她带着二代夜翼、闪电侠、绿灯侠回归反抗军，战后历开始。”
“战后历二年，蝙蝠侠被设计误杀小丑，由于小丑的血液里含有特殊的疯狂因子，他失控陷入疯狂，成为狂笑，他将自己放逐哥谭，然后利用外星科技锁定哥谭，从此哥谭不能出也也不能进。同年发生了善恶轴心事件，反抗军被重创，从此由联络官女士领导。”
“战后历十三年，狂笑陨落，哥谭回归到反抗军掌握。战后历十七年，超人死亡，暴君时代落幕，不义联盟或抓获或逃窜，不义女侠继任亚马逊女王，与反抗军开战，地球步入乱局。”
“战后历二十三年，反抗军成功核平天堂岛，击杀亚马逊女王，基本推测战争已经步入尾声。”
作者有话说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