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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谢谢你能爱上我 ...

  •   蓝薄荷依旧没有动,当两个彪形大汉闯入的时候,她不费吹灰之力

      就将他们打翻在地,接着,又有两名大汉上前,又被蓝薄荷打倒……

      蓝薄荷就这样,打倒了十几名大汉,这时候,她已接近了饭桌。

      “你……你要干什么?”水清云大喊着。

      蓝薄荷依旧不说话,但是,这次不同的是,她从身后拿出了一柄洞箫,当着众人的面,吹奏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水清云指着蓝薄荷,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而此时的南宫骏岐,更是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蓝薄荷……

      她在吹那首——《殇水》。

      蓝薄荷的泪如泉涌,泪水滴落到洞箫上,吹奏出的曲调隐隐地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好像深宅中哭泣的女子一般哽哽咽咽,如泣如诉……宛转忧伤的乐音溢满了整个房间,每一个音符仿佛都在唱着一首悲伤的歌,袅袅娜娜地久久不绝……

      “天哪——”老夫人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是蓝芯回来了……”

      一曲终了,蓝薄荷已是泣不成声了,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襟,和那柄多年来与她相依为命的洞箫……

      南宫骏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一次,听到了那首曲子,而且,蓝薄荷吹奏的,是那首《殇水》。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吹这首曲子?”南宫骏岐冲上去抓住蓝薄荷的肩膀大吼道。

      蓝薄荷轻轻地摇了摇头,此时的她,已说不出话了。

      “小云,是你吗?”水清云瘫坐在一张椅子上,他两眼呆滞地望着泪人一般的蓝薄荷,喃喃地问道。

      蓝薄荷也望向了他,她的眼睛里,除了泪水,还是泪水……

      她剩下的,或者说他给她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泪水了……

      “爸……”蓝薄荷轻轻地吐出了这个她十几年没有说过的字眼。

      水清云望着蓝薄荷,“小云,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爸爸?”水晓颖和南宫骏岐同时惊诧地叫出了声。

      “是的,她是我的女儿——”

      “不,不是的。”老夫人突然站了起来,她走到蓝薄荷面前,冷冷地说,“你不是水家的人了。”

      “妈——”水清云无奈地叫道,“蓝芯已然死了,这与小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她不是我们家的人,她是个孽种。”老夫人说罢,冷哼了一声。

      南宫骏岐望着眼前的蓝薄荷,他转过头问水清云,“她才是我要找的女孩子对不对?”

      水清云望着快要气得发疯的南宫骏岐,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南宫骏岐怒吼道,“为什么你们要骗我!”

      水清云半晌才缓缓地说,“当时,小云已经不在水家了。”

      “那你们就能随便找一个女孩儿来冒充?”南宫骏岐的怒气难消,他恨恨地望着水清云。

      这时,水晓颖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南宫骏岐,“骏岐,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不如者柄破箫吗?”

      南宫骏岐一把甩开了抱住自己的水晓颖,语气冷地让人胆寒,“如果这段感情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那还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不

      要。”

      水晓颖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歇斯底里地冲南宫骏岐大喊,“我骗你是因为我爱你呀!你难道不明白吗?”

      南宫骏岐没有像往常一样温柔地安抚哭泣的水晓颖,相反,他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目光望着她,“可是,你欺骗了我七年的感情。更重要的是,你让我无法去保护我真正爱的人。”

      蓝薄荷此时,已经转身走出了大厅,南宫骏岐为随着追了出去。

      “骏岐,回来……”偌大的厅堂里只留下了水晓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南宫骏岐跑出大厅的时候,蓝薄荷已经无影无踪了,她能跑到哪里去呢?

      南宫骏岐忽然眼前一亮,如果,她真的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女孩子,那么她一定就在那里——

      穿过依旧开满了芬芳浓郁的玫瑰的花园,南宫骏岐又一次来到了那个令他终身难忘的地方。

      在那已经长得很高很高的薄荷草的深处,遗留下的,只有一堆乌黑色的废墟。

      果然,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那里,她的手中,是那柄洞箫……

      蓝薄荷抬起头,仰望着星空,这里的夜空,还是这样寂静啊,离开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一丝的改变……

      野菊花清幽的香气伴随着薄荷草丝丝的凉意使陷入沉思的蓝薄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蓦然间,她感觉到,有一件衣服被轻轻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带着温热的体温——

      蓝薄荷的身子一怔。

      她被人抱住了,她能听到他的心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不要再离开我了。”南宫骏岐如梦呓般喃喃地说,那语气,带着一丝的乞求。

      蓝薄荷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废墟,没有言语。

      “不要离开我了好吗,薄荷,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认出你,我把别人捧在手心里七年,却在你出现的时候对你置若罔闻。”南宫骏岐痛苦地说,“对不起,薄荷,对不起……”

      蓝薄荷轻轻地推开了南宫骏岐,就像那个雨夜一样——

      她静静地走过南宫骏岐的身边,低着头,南宫骏岐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骏岐——”蓝薄荷轻轻地,如夏日里的微风低语般,一字一字地说——

      “谢——谢——你——能——爱——上——我——”

      说罢,便消失在惨淡的夜色之中。

      南宫骏岐手中,只剩下了那件带有蓝薄荷身体上淡淡的薄荷香的外衣。

      今夜,风中的薄荷香格外妖娆……

      骏岐,我们之间,只有擦身而过吧……

      飞机场上,从巴黎飞过来的飞机降落了。

      “子冲,知道吗,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一个二十七八的美丽女子挽着身边的男人说。

      男人笑了笑,“那么,你要先回家喽!”

      “不——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水家大宅里——

      “爸爸,为什么那个蓝薄荷会是你的女儿!”水晓颖怒气冲冲地问。

      一旁的水老妇人插话了,“不,她不是你爸爸的女儿,她是个孽种。”

      “你说谁是孽种?”话音未落,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管家,谁让他们进来的?”老夫人一脸的不高兴。

      管家未等解释,那个年轻女人说话了,“是我自己闯进来的,不怪他。怪下人有什么用,有本事就把自己家的事弄清楚。”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气得正要发作——

      “蓝蕊?”水清云站了起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那女人高傲地甩了甩自己的长发,“对,就是我,我——回——来——了——”

      “蓝蕊?”老夫人也有些不敢相信。

      “我告诉你们,小云不是孽种,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我姐姐会做出那种事,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把事情查清楚。”

      “你姐姐的事,普天下的人全都知道了,有什么可查的?自己干了那种破事,死了也是咎由自取。”一直沉默的水夫人此时说话了。

      蓝蕊没有像水夫人想象的那样发怒,而是饶有意味地端详着面前的水夫人,“你就是那个酒吧女吧,叫——叫什么来着?对了,叫李翠莹吧!”

      “蓝蕊,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夫人。”水清云说话了,那语气中没有怒气,反而带着一丝哀求和歉意,“蓝蕊,你姐姐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她做出的事情难道就对得起我吗?我那么爱她,把什么都给了她,可是她呢?”

      蓝蕊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姐姐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蓝蕊,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那份检验报告明明写着小云不是我的女儿。”水清云的语气中充满了痛苦。

      蓝蕊依旧冷静极了,她冷笑着,望着沙发上的李翠莹,“噢,是吗?你说你把一切都给了我姐姐,可是,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又指指旁边的水晓颖,“这个女孩儿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她跟小云一样大吧!”

      “我——”水清云一时哑口无言,他羞愧地憋红了一张脸,“跟翠莹,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蓝蕊大笑着,“这种事还有不是故意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李翠莹站了起来,她走到了蓝蕊的面前,“对不起,请你出去,你妨碍了我们一家的正常生活。”

      “你们?一家?哈哈哈哈……”蓝蕊仰天大笑着,仿佛这是个天大的讽刺,半晌,她收住了笑容,“好吧,你们一家再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吧,我回来了,你们也没几天好日子了。”说罢,她挽着身边的林子冲走了出去。

      水清云呆呆地坐在了沙发上,蓝芯,你一定要这样折磨我吗?

      自从那天晚上,蓝薄荷就从手机里删掉了南宫骏岐的号码,纵然他发了几百条短信,纵然他跑到教室去找她弄得全校沸沸扬扬,纵然他给她买了几千朵玫瑰花放在晴雪斋外面,纵然他一夜夜等她等到天亮……

      她,没有再和他说一个字。她甚至让上官晴风帮她请假,呆在宿舍里不去上课。

      她在躲避什么?

      蓝薄荷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心在痛,痛得她每夜每夜流泪到天亮……

      终于,十几天以后南宫骏岐发来了最后一条短信——

      薄荷,如果我的行为对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扰你,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愿意接受我,请告诉我。我会一直一直等,因为我爱你。

      蓝薄荷看完那天短信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整天,她的心,像被一把钝刀来回地割着,那么痛,那么痛……

      上官晴风给她送饭,她没有吃,就这样——

      “薄荷,你醒醒啊,你别吓我!”上官晴风坐在床边使劲地推着昏迷不醒的蓝薄荷。

      “我们还是叫救护车吧——”白毓琪也着急得束手无策。

      医院里——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上官晴风焦急地问着。

      医生耸了耸肩,“身心俱疲,她需要修养。住几天的院再说吧!”

      学生会办公楼中,南宫骏岐的办公室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南宫骏岐,你给我出来!”上官晴风站在门口大喊。

      剑眉微蹙,南宫骏岐心想:这是哪冒出来的小丫头,居然如此胆大?

      “请问,有什么事吗?”发作也要等把事情问清楚再说。

      上官晴风一脸怒气,眼睛里的眼泪围着眼眶转圈——

      “谁叫你没事儿去打扰我们家薄荷?”

      南宫骏岐的心一下子被揪紧——

      “薄荷怎么了?”南宫骏岐焦急地问。

      “你说怎么了?薄荷就因为你老纠缠她,弄得她天天晚上躲在房间里哭!后来,不知道你给她发了什么短信,她就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天,饭也不吃,现在——”

      南宫骏岐的心仿佛被什么利器刺中了一下,痛得他有些踉跄,

      “她——她,怎么了?”

      “薄荷发烧了,现在在医院里,医生说要住院……”上官晴风已然泣不成声,她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南宫骏岐一下子靠在了门上,他痛得有些站不住了,他低下头,用最后一点力气问,“她——在哪个医院?求你,告诉我好吗?”

      南宫骏岐,生平第一次求人。

      “你管不着!”上官薄荷猛地站起来使劲推了一下南宫骏岐,南宫骏岐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

      上官晴风抹着眼泪跑了。

      南宫骏岐坐在地上,呆呆地盯着大理石地板,许久,他的嘴唇动了动,但风子漠和凌御宸都没有听见他想说什么。

      薄荷,对不起……

      我又伤害了你——

      蓝薄荷醒来的时候,发现她的面前坐着两个陌生人。

      尤其是那个女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黑色长发和琥珀般美丽的瞳孔,好熟悉……

      那个男人三十左右,高大英俊,身着一套白色的西服,在阳光下很耀眼。

      “你们是……”蓝薄荷用微弱的声音说。

      “哦,我们是你的新班主任和美术老师,我叫蓝蕊,叫我小蕊阿姨就好了,他叫林子冲,你叫他小林叔叔就好了。”蓝蕊温柔地笑着,她的笑,让蓝薄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是妈妈……

      蓝薄荷必须承认,这两个人是她见过的少有的不让她讨厌的人,她想和他们亲热,尤其是和这个自称蓝蕊的女人。

      “薄荷,我们是一个姓耶,这年头,姓蓝的人可真是不多,说不定我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蓝蕊打趣道。

      蓝薄荷也笑了,第一次,她在生人面前笑了。

      当白毓琪给蓝薄荷送午饭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蓝薄荷和蓝蕊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

      “你的皮肤好好噢,用的什么牌子护肤品?”蓝蕊羡慕地问。

      “没用什么牌子,只是用普通的牌子。”

      “天呐,羡慕死你了!那么好的皮肤!”

      “你的皮肤也不错呀!”

      “哪有,人老了,青春不复了——”蓝蕊一连怨念地说,蓝薄荷被她滑稽的表情逗乐了。

      看到蓝薄荷开心的笑,蓝蕊在心底默默地说,

      姐姐,我会好好守护小云的——

      “少爷,找到了,薄荷小姐在月息医院。”管家对坐在车里的南宫骏岐说。

      一天下来,南宫骏岐已经找了三十多家医院了。

      夜已然很深了,薄荷大概睡了吧,南宫骏岐暗自思忖着。乘电梯来到蓝薄荷所在的病区,南宫骏岐从护士那里得知了蓝薄荷的具体情况,便轻手轻脚地来到蓝薄荷居住的病房前。

      蓝薄荷果然已经睡了,南宫骏岐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又关上门,生怕把熟睡的蓝薄荷吵醒。他走到蓝薄荷的身边,轻轻地俯下身去,欣赏着蓝薄荷睡着时可爱乖巧的小模样。

      睡梦中的蓝薄荷是安静的,就像一个漂亮精致的水晶娃娃一样,仿佛被能工巧匠精心打磨雕镂过的五官没有一丝的瑕疵,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是那么宁静安然,她也许不是那么妖艳,妖艳地迷倒众生,但是,却有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纯,清纯地惊为天人。

      “骏岐……”蓝薄荷轻轻地梦呓着,南宫骏岐将耳朵贴上去,想听听她在说些什么,但是,他没有听到。

      月光照进来,整个白色的病房都好像被罩上了一层轻纱,蓝薄荷也一样,仿佛是隐在薄雾之中的一朵一尘不染的雪莲花。

      南宫骏岐轻轻地吻着蓝薄荷柔软的面颊,他想亲吻她的嘴唇,但是,他知道,这样是对仿佛一块无暇美玉般的蓝薄荷最大的玷污,他不能这样做。

      薄荷,好好地睡吧,你太累了。

      月半弯,倚於深宵,晚风轻飘,一张俏脸,泛著半点的醉意

      夜已醉了,夜已醉倒了

      让它安静到天晓

      我记得,与你一起,我心高飞,会急促跳动,说真需要你

      让我看你,让我细赏你

      陪你身边

      今晚

      让我靠著你的臂胳,流露我热爱心底说话,孕育美丽温馨爱意

      做梦

      都是你

      夜已深,我心思思,你的丰姿,只想你便是

      我的天使

      未见半秒。便控制不了

      难以心安

      於今晚

      让我靠著你的臂胳,流露我热爱心底说话,孕育美丽温馨爱意

      做梦

      都是你

      让我靠著你的臂胳,流露我热爱心底说话,孕育美丽温馨爱意

      做梦

      都是你

      ——张学友《月半弯》

      车中放着音乐,南宫骏岐看到蓝薄荷依然有所好转,他的心情也随着音乐而稍稍放松,从些天来,他太压抑了。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南宫骏岐深深地出了口气。

      薄荷,我爱你。

      回到南宫家,南宫骏岐一进大厅就看到了水夫人带着水晓颖坐在那里,旁边是自己的父母。

      “骏岐呀,听说你和小颖闹别扭了是吗?”南宫夫人一见南宫骏岐就走上来说。

      望着满脸泪痕的水晓颖,南宫骏岐有些不忍,她明显消瘦了许多。

      “骏岐——”水晓颖走过来拉过了南宫骏岐的手。

      看看那双曾经无数次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小手,南宫骏岐轻轻地叹了口气,礼貌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水晓颖却马上又拉住了他的手,带着哭腔求道,“骏岐,回到我身边好吗?”

      南宫骏岐望着这个和自己相处多年的女孩子,他不忍就这样和她断绝一切的关系,但是,他爱的,的确不是她。

      也许,如果不是当年的那个承诺,他大概七年前就不会和她在一起,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了。

      “小颖——”南宫骏岐说,“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儿,你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嘛!”

      “不——”水晓颖又一次流下了眼泪,“我不要跟你做朋友,我要做你的女朋友!我的幸福在你手上,你不要我了,我就没有幸福了!”

      “小颖,算了吧!”南宫骏岐转身要走。

      “难道就是因为那个蓝薄荷?就是因为她会吹那首《觞水》?我们七年的感情就这么完了?”水晓颖在南宫骏岐身后不甘地大喊着。

      南宫骏岐没有转身,只是幽幽地说,“她比起你来,得到的幸福太少了。”说罢,便转身走上楼梯。

      “唉,这孩子,真没办法。”南宫夫人对水家母女说,“从小就什么事都由着他。”

      “你们知道吗,那个蓝薄荷就是蓝芯的女儿。”李翠莹说。

      “就是,那个红杏出墙的蓝芯吗?”南宫夫人问。

      “对,就是她。”李翠莹道。

      “怪不得,妈妈红杏出墙,女儿也勾引别人家的好男孩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南宫夫人听李翠莹一说,对蓝薄荷的印象一下子落到了最低点。

      “谁说不是呢,她前些天去我们家了,把我们家搅闹地翻天覆地。”李翠莹忙趁热打铁道,“这个女孩子天生就很会勾引男孩子,你们家骏岐可要小心哪!”

      “骏岐必须和小颖结婚。”南宫家的一家之主,南宫羽筵说。

      “谢谢伯父——”水晓颖抹了抹泪水。

      蓝薄荷,我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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