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女青年走向人生巅峰》他山之石芋

9、四方城的街市

　　如果从空中向下看的话，北华城估计是一座平横竖直的四四方方的城。
　　城里的民居横条竖直的沿着直线连成排的立着。一圈套着一圈，一环套着一环。越靠近中心点，就越接近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的政治权力中心。
　　涂优和香香来逛得就是离中心很近的东单市场。涂优曾经喜欢的一句古文“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涂优喜欢文章里背后显现出来的那个繁荣热闹劲儿，周围的大集市，人潮攒动，东西琳琅满目，需要买东西的人们着粗麻衣服，穿梭在吆喝声食物香味下，一片又一片竹竿支着的篷布里面挑选还价货比三家。
　　东单市场就是涂优心里一直念叨着的接近涂优想象的一个热闹集市，这个市场极大，大到一眼只能看到摊位货柜的延伸处。
　　市场中间是一大片铝合金搭盖成的屋顶，中间用钢筋支撑并分割成的一个个小隔间。整个市场太大，所以即使是白天，也是光线比较昏暗的。有许多摊贩老板，牵了插电线板过来，再通了灯泡，让摊位明亮一点。
　　划分出来的摊位里卖的东西种类都大不相同。吆喝声还价声，还有各种气味混杂的味道一齐向她们袭来。
　　距离市场十几米的地方，有个大牌坊，上面写着东单市场几个大字。
　　涂优带着香香逛得呢，不是别处，就是这市场的两边外围，牌坊左右门柱对着的，没有铝合金搭建的周边的一排小摊贩围成的两排小集市。
　　这两排小集市大多数是卖的吃食，一些精巧的玩具，衣服等等，适宜大人小孩玩耍购买的东西。
　　今天涂优没有开火，也没有带着吃食出门，她带着香香一路从小吃店门口走过去，遇到好吃好玩没有见过的东西的时候，涂优就带着香香进去逛一逛，遇到价格合适，性价比高的，也顺带着买了一些。
　　走到一家面馆的门口，一阵牛羊肉和油辣子的香气扑鼻而来。涂优和香香对视一眼，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两人迈着大步，自带背景音乐似的潇洒又带着节奏的甩着头发走了进去。
　　这实在是....近段时间......摆摊得来的大笔收入给两人的自信和底气。他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偶尔不看价目表的吃牛肉面啦！
　　两人进去后，找了张桌子坐下，左边墙上一张大红纸贴在墙上，上边用黑色的毛笔字写着价格，一笔一划，字迹清晰，却称不上十分工整。
　　“有牛肉面，羊肉面还有羊肉泡馍，还有手抓肉，你要哪些？”涂优给香香念了红纸上几个带荤的菜和主食。
　　香香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知道点什么好，又担心吃不完，于是央求涂优做主。
　　涂优大手一挥，点了两斤手抓肉，和一碗牛肉面。
　　牛肉面两人共吃一碗，里边有汤汤水水的，可缓解一下手抓肉的腻歪。
　　涂优看到店里边有个很大的壶，料想是装白开水的，又向老板要了两个杯子，去接了两杯水放到桌上，稍微摊凉一点。
　　涂优和香香在这店铺里，闻着满屋的香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斜侧面的桌旁有个穿着黑灰色的棉袄的大哥，拿起筷子挑了一大筷子面线，面腾腾的冒着白烟，一口吞下，吸溜吸溜的把剩下的面线嗦进去，又夹起了一块肉，那肉切得厚厚的，沾满了汁水，一口塞进嘴里，满足的嚼了几下。
　　涂优和香香又咽了咽口水。
　　涂优和香香前面的桌子旁，有个比她们稍长几岁的大姐，带着孩子过来吃手抓肉，穿着棉袄的大男孩两手抓着那大骨头，嘴咬着肉脸颊用力的，把肉从大骨头上撕扯下来，咀嚼几下，大姐蘸点桌面上的辣子面，用力咬了一口，又就着蒜瓣嚼了几下。
　　涂优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香香也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两人对视一眼。
　　“我口渴。”
　　“我也是。”
　　二人心照不宣的拿起水杯，润了润唇。
　　自上个月赚了钱，在四合院里吃过羊蝎子肉后，二人已经许久没尝肉味，而上上次吃肉.......那就早不记得何年何月喽。
　　本来长时间不吃也不馋，上个月吃了次肉，竟将馋虫勾出来了些许，这不，挣了钱就又忍不住来吃这肉味了。
　　等了许久，涂优和香香的二斤手抓肉和一碗牛肉面上桌了。
　　大块大块的羊肉，冒着腾腾的白气，堆在大白盘子里，香味一阵阵的往鼻子里面窜，涂优和香香一人抓起一块大肉，咬了一口。
　　“啊.....”咀嚼两下，涂优好吃的喟叹出声，羊肉带着点嚼劲，咬下来得费点力气，咀嚼起来的那刻，羊肉的香味充斥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还带着一点羊油的润滑和肥腻。涂优闭着眼睛，回味着羊肉的味道。“太好吃了。”
　　涂优扭头一看，香香已经用语言表达出了涂优的心声。
　　涂优默默地点头表示支持，回转头来又咬了一口，还配了点蒜，哇哦，涂优心里简直盛满了烟花。
　　唰唰唰，涂优和香香解决掉了几大块手抓肉，二人有些吃饱了，也有些口干，涂优找店家要了个碗，把牛肉面分成两份。
　　二人不约而同的先抱着碗来了口汤水。
　　哈，感觉舒服多了，香香打了个嗝，放下喝了大半汤的面碗。
　　涂优也吃掉了最后几口，那浸润着汤汁的牛肉，厚厚的，嚼起来那个滋味.......
　　二人吃饱饭后，累的瘫坐了一会儿，感觉跟跑了几百米似的，身上微微冒着汗，晕着热气，再加上身心都带着满足和说不出来的乏气劲儿。
　　好一会儿，二人才起身告别店家，逛下一家店铺。
　　下家店铺是卖首饰的，好看的戒指，项链，耳环，甚至还有脚链。涂优拿着很长的像手链似的玩意儿，问了店家后，忍不住心里小小的吃惊了下。
　　她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首饰，带着红色宝石样式的金色手链，红宝石做成花朵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