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之九零年代》他山之石芋

75、解决吃饭问题

　　天还带着青黑色，涂优叫上羽生，两人去了附近的菜市场。
　　才凌晨，菜市场已经不少人过来买东西了，好几个人围着一个摊位，指着摊位上的菜。
　　“帮我称8斤这个菜心。”
　　“我要10斤大白菜。”
　　摊位前的每个人都急着要着自己看中的菜，摊位上的菜，也在他们的争先恐后下，急速减少。
　　但好在涂优羽生来的时候，摊位上还有菜剩余，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
　　涂优和羽生赶紧走近摊位，“来5斤这个，来5斤这个，和10斤这个。”
　　涂优已经顾不得挑选哪个菜更符合大家的口味，就着剩下的菜，赶快来了几份。
　　付了钱后，两人拎着大袋子，转到了肉摊前面，肉摊摊主已经在洗案板了。
　　“师傅，”涂优开口想问一下。
　　“早卖完了，没有了。”摊主倒是知道他们想问什么，直接开口回应了。
　　凌晨刚拿出来摆在摊上，没多久就卖空了，他拿的是他能拿的最大的量，没成想也没卖多久，就收摊了。
　　涂优和羽生对视一眼，拎着菜出了菜市场，好歹也有些菜吃了，心里总算放心了点。
　　只是越是这关键时刻，这肉蛋奶越是不能缺少。还是得去其他菜市场或者超市看看有没有。
　　涂优和羽生拿着菜，先送回了院子里，他们骑着自行车，载这么多蔬菜，万一等会儿真的买到肉了，那还不方便拿。
　　涂优和羽生骑着自行车又开始去其余的菜市场和超市，两人防护的很严实，只是骑车的时候，倒是有些许不方便。
　　去了几个菜市场都没有买到，涂优和羽生往家里赶。
　　快到大院的时候，涂优的电话响了，涂优把车停在路边，接了电话。
　　“你拿过来了？行，我马上就到。”涂优挂了电话，转头跟羽生交代一下，“方正和关山过来了，在大院。”
　　说着，跨上自行车，羽生也赶紧跟上。
　　到了大院的时候，方正跟关山正抬着大泡沫箱子往楼梯走，涂优和羽生赶紧挺好车子，下去帮忙。
　　“没事，这个我俩搬，你们把那袋子菜拿过来。”
　　顺着关山看的方向，涂优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大蛇皮袋子装的鼓鼓囊囊的，想来就是青菜了。
　　涂优和羽生一人抬着一边，把袋子抬进了家里。
　　昨晚决定了凌晨起床，去菜市场买菜，但为了多一份可能，涂优给方正打了电话，让方正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亲戚朋友有干这一行的。
　　没想到今早，方正和关山真的能带这么多肉菜来，这段时间的菜，都不用过于担心了。
　　“家里还有菜吗？”涂优担心他们都拿过来，没给家里留点。
　　“菜还多着呢，我爸妈囤了不少。”方正倒是不操心，他爸妈都提前囤了。
　　“有呢，”关山笑笑。
　　他有个亲戚在郊区种菜，这次的蔬菜全是从那儿现收回来的，平常时候，亲戚也时不时给他们家捎点菜，前两天去亲戚那里拿的菜，他们家吃都吃不完。
　　“等会在这里吃饭吧，我跟赵阿姨去准备。”涂优招呼着他们休息会儿，和赵阿姨去了厨房。
　　刚刚在门口脱雨衣的时候，其实涂优喷了不少酒精，这时候，要做菜，涂优又仔细的洗了手，才开始打开泡沫箱。
　　泡沫箱子很大，里边下层放的是冰，上层放了一大扇猪肉。
　　“这座肉可真大，正正这孩子是真不错。”赵阿姨翻了翻这块猪肉，看了看肉的皮色，又捏了捏手感，“这肉怎么吃？”
　　“都行，赵阿姨，您看着安排。”买到肉了，涂优倒是心里放松多了，至于怎么吃，她倒没什么具体想法。
　　“那就现在炖一锅，剩下的一半放在这冰上冻着，明天吃了，还有一半就用盐腌了，晒着，过几天吃。”赵阿姨对怎么安排这些肉，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行，听您的。”涂优点点头，帮着赵阿姨在厨房打下手，期间方正也进来帮忙，几个人一起分工明确，菜不多时就做好了。
　　端了大盆的肉菜出去，几人看到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明明就一两天没吃到肉，但这时候好不容易找到的肉，在他们眼里有久违了的感觉。
　　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天，这几天店铺没开档，每个人都宅在家里，几天没见，感觉时间像过去了很久，倒有种久别重逢的欣喜。
　　“方哥，关哥，你们这肉菜哪里弄得呀。”
　　小杨一直跟着方正在平关村大厦，跟他们混得熟了，说话也大大咧咧的，看方正和关山弄了这么多肉菜过来，倒也是好奇，正在吃饭的几人听到这话，也都看向方正和关山。
　　“嗐，我这是亲戚在郊区种大棚蔬菜，昨晚听到关哥说要些蔬菜，就早上去我亲戚那边买的。”关山倒也有些羞赧的摸摸后脑勺，就是去买了些蔬菜，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是有个亲戚在旁边平区和蓟县交界处的厂里，昨天晚上接到电话，我就去问了一下，正好这几天每天都有人过去拿猪肉，我就让他帮忙带了些过来。”
　　知道老板家里没有冰箱，担心不好保存，他一大早去找了泡沫箱子和冰来保鲜这些事情倒是不用特别提起了。
　　涂优端起杯，“敬咱们的方哥和关哥，给我们找来这么好吃的肉和菜。”
　　几人纷纷举杯，笑闹着，气氛倒是很是热闹。
　　但凡是本地人，多少都认得几个周边做各种工作的亲戚，方正和关山倒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但看大家都纷纷举杯敬他们，倒也还是喝了几杯，好在是茶水，倒没什么影响。
　　饭后，小杨和小赵主动请缨洗碗，涂优倒是有些事情想跟方正说一下。
　　这几天，病毒到处肆虐，几人也不敢走太远，戴着口罩在大院子里的梧桐树下聊天，这几天除了买生活必需品，院子里也不大有人出来，因此，偌大的院子里，倒只有涂优和方正两人。
　　“这几天，租金要转帐过去了。”涂优开口，这几天，店铺和柜台都没有开门，但到了时间，店铺的租金和柜台的租金还是要给的。
　　“嗯，我知道，”方正点头。
　　“还有关山羽生他们的工资，到时间了也要打到他们账上，或者拿现金给也行。”虽然这几天没上班，但该给的工资也不能少。
　　方正点头，这些他会安排一下。
　　“还有供应商的货款，哪些该结的，也都结一下，”涂优把这期间要做的事情，统一安排了一下，该让财务转账的，结清的货款都要结清。
　　虽然这段时间，店铺没开，但是员工的工资，该给的货款，还是要结清的。
　　踏实真诚的做事看起来不聪明，但有时候看起来远的路，其实才是真的捷径。
　　长期做的事，要拿长期的态度去处理。
　　“这些资金安排上，咱们的现金还剩多少，够撑多久？”
　　“短期内，还是能支撑的。”
　　涂优早前步子迈得并不大，加上近期一直在考虑转型的事情，并没有投入资金去开精品店或者专卖店等等，因此，现金流还是有一些的，在这个特殊时期，谁有现金流，谁就能撑得久。
　　涂优陷入了思索，虽然短期内没问题，但这么长久没有收入下去，怕咱们之前的积累，都付诸东流了。
　　这病毒来的突然，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以后市场和经济有什么样的走向，涂优心里着实有些没底。
　　处在时代的洪流中，有时候个人的力量，显得很渺小。
　　有时候，处心积虑的安排，也抵不上市场走向的轻轻一击，但越是如此，人就越应该坚定。
　　坚持在自己的道路上，不知道哪天，风向就转到这里。
　　“那就行，你们注意防护，健康是第一位的。”涂优开口，倒再没说其他，反而交代起了平时的注意事项，“进门前先喷酒精，没什么必要就不要出门了。”
　　方正这次来，也是全副武装，口罩帽子都戴了，晚上也是打算和关山两个人自己回去。
　　“行，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