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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伍·矛盾加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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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亓煜本来好好坐着用晚膳,结果萧景晟不知道怎么了,怒气冲冲的闯进凤翎阁,揽起他就丢到床上,然后一直折腾到半夜。
萧亓煜中间晕了一次,然后又被做醒,哭的眼睛都肿了,嗓子也喊哑了,他想着若非是被做的没有力气,一定要一巴掌拍死这个禽兽。
等到萧景晟发泄完,萧亓煜累的动都不想动,连萧景晟埋在他身体里不肯抽出去的东西都懒得管,埋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日下午,生生被饿醒。
虽然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萧亓煜还是觉得肚子有点难受,总之是浑身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下床时都没有气力直接滚了下来。
萧亓煜眼巴巴的等着宁棹做吃的,最后只盼来了一锅白粥。
萧亓煜十分哀怨地看了一眼宁棹,然后捧起盛粥的大碗开始狼吞虎咽,垫了个底感觉饿的没有那么难受了,就开始抱怨。
什么没有配粥的小菜啦,没有点心啦,叨叨的宁棹只想把粥扣到他头上。
“爱吃吃,不吃饿着!”宁棹非常难得的对萧亓煜发火。
“我要吃肉!”萧亓煜嗓子沙哑的不行,但还是愤愤地叫嚷着。
宁棹作势要把粥端走,萧亓煜急忙护食。
“你太过分了……”
“撒娇没用!”宁棹瞪着对他眨眼睛的萧亓煜,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萧亓煜那张好看的脸上。
“啧,无情。”
萧亓煜填饱了肚子,就又爬回床上躺着,结果还没有睡多久,就听到曹公公那尖锐的嗓音。
“陛下请辰妃娘娘去承乾殿用膳,请娘娘梳洗准备。”
去他大爷的!
萧亓煜抓起枕头就砸了出去,砸到那曹公公身上,让他翻了好大一个跟头,胳膊都摔断了。
“子渊,更衣!”
萧亓煜换好衣服,穿上厚厚的披风,抱着手炉,悠哉的坐在轮椅上被宁棹推着出去。
“再吵我睡觉,我就割你的舌头!”
临走前,萧亓煜还不忘记送了曹公公一行人一掌,真真是聒噪的很。
到了承乾殿,萧亓煜看到进进出出忙碌着的宫侍,不禁皱了皱眉。
“真奇怪,搞什么,张灯结彩的。”
宁棹看了一眼承乾殿的布置,迟疑道:“公子,你觉不觉得,这布置的很像婚房。”
萧亓煜愣了一下:“我自己一个人进去,你回去吧。”
“你把你那脾气收着点。”
宁棹觉得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从来都不干涉萧亓煜的决定,只能是叮嘱一句,期望萧亓煜能听进去。
萧亓煜进门看到贴着的大红喜字,还有龙凤喜烛,顿时就有点后悔进来。
“泽之,你喜欢吗?”萧景晟走过来,推着萧亓煜往里走。
“你到底想做什么?”萧亓煜扫了一眼萧景晟身上的喜服,冷声问道。
“给你一场婚礼,你喜欢这个布置吗?”
“后宫妃嫔说白了就是妾室,纳妾就是一顶小轿子从后门抬进府去。”萧亓煜看着萧景晟,嘲讽道,“是了,你也是这么做的,你没问我愿不愿意,直接把晕过去的我抱进了宫,丢到了凤翎阁,然后又自以为是的给了个封号,让我成了这全天下的笑柄。”
“萧景晟,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深情?你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对我的伤害,你只是不在意,不在意我愿不愿意,不在意我的名声,也不在意我是否会被世人恶语中伤。萧景晟,你只爱你自己。”
“泽之,你误会了。”萧景晟虽然辩解,但还是觉得心虚,“我只是一时气恼,做了错事,我这不是也在想办法弥补。”
“弥补?”萧亓煜冷眼看着萧景晟,“你的弥补就是把我囚禁在这皇宫里,就像是对待一个脔宠一样,兴起了就来上我,用完了丢在一边,然后在布置一场不知所谓的婚礼?”
“泽之,你别这么说。”萧景晟将给萧亓煜准备的喜服拿了过来,“泽之,把这喜服换上,我们拜堂成亲可好?”
萧亓煜一把打开面前的喜服,然后狠狠地打了萧景晟一巴掌,只不过他还是心中不忍没有用内力。
“萧亓煜,你敢打朕!”萧景晟暴起,挥手想要打回去,却还是没下得去手,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
“泽之,听话。”
“萧景晟,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也别在我身上撒气泄火,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恨你,我虽不计较,但你千万不要得寸进尺!”
“萧景晟,我说过,你别让我恨你!”
萧景晟看着萧亓煜,踉跄退了几步,瘫坐在椅子上,突然感觉有些慌乱不安。
“泽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来不会这样咄咄逼人,永远都是温柔儒雅,超然自逸……泽之,你变了……”
“我从来都没有变,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认真的去了解过我。”萧亓煜冷笑,“我从小就是个泼皮无赖,十分叛逆,十岁上手里就落下了人命,我是被我父王一次次家法打成了今日这幅温顺的模样!”
“泽之,我……”
“变得是你。”萧亓煜接着说道。
“不!我没有,我没变!”萧景晟看着萧亓煜,嘴里虽然反驳,但是却不敢靠近萧亓煜。
“是你忘了,最初与我在一起时,所许下的承诺。”
“前几日皇后去找你了。”萧景晟顾左右而言他。
萧亓煜皱眉:“既是故人,总是要见一面的。”
“故人?你是为了哪个故人?”
萧亓煜不去搭理萧景晟,而是去把自己打落的喜服捡起放在腿上,又去把龙凤喜烛点亮。
“你曾与我谈及人生四喜,我当日言,其他三喜我无可奈何,但‘洞房花烛夜’这一喜可允你。”萧亓煜解了衣衫将喜服换上,“如今我兑现这一诺,从此以后便不再欠你任何承诺。”
萧亓煜说完之后,自顾自的盖上了喜帕。
□□愉,直至破晓。
那日萧亓煜是被抬回凤翎阁的,回去之后,高热三日不退,险些烧成了傻子。
萧景晟亦不舒坦,他左手经脉被萧亓煜生生挑断,后来虽及时救治,但也再提不动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