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三分歸燕》曉晴

30、番外3：稱帝與否？

　　只是慶功宴上，龐山民望著自己身旁始終空著的位置，終究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畢竟荀彧才死去沒多久啊，想來荀諶是怎麼樣也沒有辦法在這時候跟大家一起歡笑吧，可他又不願意影響到大家快樂的心情，才會選擇了缺席。

　　“主公，友若終究還是沒來啊”崔琰悄悄走過來，看了一眼荀諶的位置也是不由得的一嘆：這慶功宴少了他跟仲治這兩個大功臣在，感覺就是少了什麼。

　　“令君過世至今還未滿百日，讓友若是如何有心情慶祝？”龐山民搖頭：我能了解他的心情，因此也沒勉強他，不過老師不需擔心，我早已經吩咐下人把酒菜送到友若府上去了，也算是.......替我們祭一祭令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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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回荊州的人事也有變動，劉先.傅巽.李珪.文聘四人調到河北任職，襄陽太守由習禎接任，江陵太守由武陵都尉趙累接任。

　　而王粲及馬良則調回荊州協助蒯越。

　　趙累前世跟著關羽鎮守荊州，也跟著他們父子一起被殺，他有沒有能力其實很清楚。

　　蒯越之前就跟龐山民談過，他們這些昔日劉表帳下的舊臣年紀都漸漸大了，他自己已是耳順之年，其他人也都是知天命或接近這個年紀，也該是讓中生代開始準備接棒的時候了。

　　這時徐州又發生大事，劉封殺了不少劉備所派官員，正式豎起反旗。

　　原來徐州這邊面對曹操大軍卻先搞起了內訌，諸葛亮表面上派人到小沛安撫劉封，事實上卻要他們暗中設法擒住劉封及徐甫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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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葛亮他們遲遲沒有對劉封下手，很大原因就是顧忌這個徐甫，徐甫不只出身徐州世家，而且極有計謀，是他在劉封身邊出謀劃策，才讓劉封得以躲過他們的算計。

　　而在此時，他們是決心先解決內部的這個不定時炸彈了。

　　沒想到這陰謀卻被徐甫查覺，立刻告知劉封，結果徹底激怒了劉封啊。

　　講真的，劉封本來並不一定真的想反，到底他在本質上並不是那種朝秦暮楚的小人，可卻被逼得是想不反都不行了。

　　小沛眾人被逼得搶先動手，殺死了劉備派來的人以及小沛的多名官員。

　　重要的是他們降了還不要緊，徐甫還公布了劉備許多私底下的骯髒事，大罵劉備不只假仁假義，而且骯髒無恥。

　　原來正如王益那日所講的，知道劉備背地裡有多麼骯髒的並不是只有孫乾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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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劉玄德早就髒到骨子裡了”龐山民知道之後毫不猶豫再補上一條：滿口仁義道德，可私底下卻不只一次的意圖扣住人家妻子孩子，好用來威脅自己臣子，這人還不夠卑鄙嗎？

　　原來前陣子黃承彥趁著劉備等人不在的時候，派人把自己的女兒及外孫女還有未滿週歲的外孫諸葛瞻接出徐州，現在她們就在冀州。

　　畢竟諸葛亮始終執迷不悟，可黃承彥卻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跟孫子孫女可能得為劉備陪葬。

　　更何況黃月英不只一次的跟他提過，劉備已經兩次利用諸葛亮不在的時候上門，意圖想把她們移到其他地方，表面上說是擔心她們的安全，要保護她們，可他卻從未告訴過諸葛亮，誰知道他在玩什麼花招？

　　龐山民早從孫乾口中知道，劉備對諸葛亮一直有不單純的心思，麋竺也這樣說過，如今結合這件事更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想控制諸葛亮的妻兒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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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龐山民卻從江東使臣手中收到了出乎意料的一份文書。

　　“這個孫仲謀把我當三歲小孩了”龐山民把文書遞給荀諶：他當初差一點把老師扣下來的事我還沒找他要說法呢，居然在這時候勸我稱帝？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存什麼心思嗎？不就是想讓我成為眾矢之的嗎？

　　哪怕已經握有半壁江山，可孫權卻仍然沒有把龐山民當一回事啊。

　　再加上除了交州之外，他對荊州亦是虎視眈眈，便想借其他人的刀除掉龐山民哪。

　　“主公，臣可以問主公一個問題嗎？”荀諶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問：難道主公真的從沒有坐那個位置的念頭？

　　“你說呢？”龐山民一臉嚴肅的回望他：曹操會被全天下的人指責為亂臣賊子，甚至逼得令君以死明志，劉玄德在徐州如今會落到幾乎眾叛親離，最主要的原因不就是因為他們眼中毫無皇室嗎？我絕對不會傻傻的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更何況..........”龐山民頓了一下才又說：如果只能在冀州當這個皇帝，那我寧可不要，如果無法平定這個天下，如果只能做稱霸一方的皇帝，那我真的寧可做一輩子的燕王。

　　更何況如果失去對抗其他勢力的本錢的話，他的燕王只怕還做不了一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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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你這些話我可以放心了”荀諶還沒說話，卻是另一個聲音響起，正是劉璋走了過來：聽到你這樣的決心，我總算可以確定我沒有把益州交付錯人。

　　“兄長這麼說是太看得起我了”龐山民微微一笑：我現在不敢誇口說自己一定能走到那一步，但我可以向您保證，當初進成都時答應兄長的承諾我從未忘記，不管要花費多少年，我一定會盡我所有的力量讓天下恢復太平。

　　劉璋跟荀諶對望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了會心的一笑。

　　龐山民知道這種事不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免得孫權趁機作文章，於是正式的讓人回了一封文書給孫權，言吳王如果有意想當皇帝的話，自便，但是麻煩別拉扯上別人。

　　繼當初的聯姻之事後，再度把孫權堵得夠嗆啊。

　　其實不只是劉備，孫權那方這些年也一直在動龐山民底下這些人的腦筋，幾次派使節過來都在暗地裡找上荀諶等人。

　　他們跟劉備一樣骨子裡根本沒有真的把龐山民放在眼裡啊。

　　只不過孫權沒劉備那麼厚顏罷了，在幾次被人家拒之門外，甚至荀諶直接把他們送的禮送交到龐山民手上之後，總算知道識相的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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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在徐州，小沛這邊卻是出了狀況。

　　原來徐甫一直苦勸劉封投靠曹操，可劉封卻不願再受制於人下，他認為自己手下的兵馬好歹有五千多人，難道還拼不出一番事業嗎？竟是起了自立的心思。

　　劉封本就自恃勇猛，再加上看到比他還小兩歲的龐山民如今的成就，讓他更是心有不甘哪。

　　可他也不想想他身邊這些兵馬可都是徐州在地人，他自己本身目前又還沒有太多的軍功跟威望，你確定這些人會願意真心服從你的命令嗎？

　　更何況他身為劉備的義子，如今卻是選擇了背叛，即使他再有天大的理由，本身卻已經冠上了污名了。

　　徐甫在這方面看得比劉封清楚許多，那是苦苦勸解，沒想到卻因此讓劉封起了疑心，再加上他身邊有些小人趁機挑撥離間，竟讓兩人逐漸有了嫌隙。

　　而在這種緊要關頭有了嫌隙，不是等於給自己找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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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讓龐山民沒想到的是，劉備此時想的居然不是怎麼對付曹操，而居然是繼續找河北的麻煩。

　　只是他手下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陪他發瘋了。

　　回冀州還不到一個月，剛接替審配任青州刺史的趙雲讓人押了十多個徐州的人過來。

　　原來劉備趁著龐山民治下幾州這陣子有不少官員調職的緣故，竟暗中派人多處送信，拿官職極盡挑撥離間之能事。

　　說什麼龐山民已經有了稱帝篡位之心，光看他敢用與曹操一樣的官制便可得知，這種比曹操還無恥的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效忠。

　　劉備的目標不只得到青州，他更打算讓這裡的人窩裡反，好找機會抓住趙雲哪。

　　劉備對於趙雲的勇猛早就垂涎三尺了，更何況他始終認為趙雲本應該是他手下的人，因此從他還在桂陽時就一再上門，偏偏趙雲完全不領情，讓他早已記恨在心。

　　劉備可是不只一次的嚷了，總有一天他非要趙雲跪在他面前求饒不可。

　　尤其他如今身邊缺乏猛將，更是妄想把趙雲弄到自己陣營來，不然至少也要除去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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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卻沒有想到，他派去的人除了少數幾人之外，竟都直接選擇了投降。

　　劉備真的毫無覺悟，如今大失人心的是他。

　　至於不肯投降的幾個則直接斬首，趙雲更直接講了，劉備要是再敢來，那根本不用曹操動手，他就會第一個殺進徐州，宰了他跟他三個兒子，讓他斷子絕孫。

　　還有不要妄想青州會出兵幫他。

　　趙雲其實不是脾氣暴戾的人，他平常待人其實算得上很溫和的，更不會像一些武將動不動就出口成髒，可沒辦法，遇到這種已經完全不聽別人講話的人真的是想冷靜都很難啊。

　　講真的，劉備如果肯乖乖低頭服軟，哀求龐山民出兵幫他的話，就算是看在利益問題上龐山民也會認真考慮的。

　　畢竟以冀州的立場而言，他們也不會願意看到曹操勢力狀大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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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劉備不是這樣，他擺出來的態度完全就是自己才應該是天下之主，這三大諸侯則是叛賊，他們底下的人根本腦子不清才會幫他們，要他們早點棄暗投明哪。

　　完全認不清自己的處境，他對曹操底下的人或許還不敢有什麼動作吧，但對於冀州跟江東那是根本沒在客氣。

　　更何況還不只這兩方，他因為早已垂涎馬超的英勇以及容顏，更意圖不費絲毫力氣的拿下涼州，早就不只一次的派人過去了。

　　他似乎忘了涼州不只這些軍閥，還有個曹操派的刺史韋康在啊。

　　更重要的是，劉備早已知道馬岱跟馬鐵人在冀州，目前一個是右將軍司馬，一個是都尉，都在蒯祺帳下效力，雖然沒有參與益州之戰，可馬岱一年前被借調去幽州協助平定叛亂時卻是立了不小的功勞，結果直接被焦觸留了下來，到現在還在幽州。

　　畢竟幽州的胡人多，而馬家本身就有胡人血統，也都能說得一口胡語，馬岱表示他們到冀州至今還沒能幫上什麼大忙實在是慚愧，因此自己如果有能力協助維持幽州的安定的話，他自然是很樂意的。

　　而劉備是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涼州與龐山民交好？那是三番兩次的送信給馬超意圖拉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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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備甚至非常露骨的表示馬壽成將軍對冀州可以說是有大恩，可他如今被囚禁在許都已經將近兩年，龐山民卻只顧著拓展自己的勢力，完全不顧馬將軍的死活，這種小人與他交好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更何況龐山民擺明了根本就沒有真的把馬家放在眼裡哪，不然怎麼會只給馬岱跟馬鐵那麼低的官職？

　　劉備更一直慫恿馬超等人出兵襲擊曹操後方，說只要他們肯幫自己，將來的榮華富貴絕對少不了的。

　　他為了解除徐州目前的困境竟是不擇手段到極點啊，如果馬超等人真的出兵了，試問到時曹操會是什麼反應？那根本是不難想見的吧，到底是誰不顧馬騰跟馬家人的死活？

　　而這只怕才是劉備的真正目的吧，意圖讓馬超身敗名裂.眾叛親離，自己便可找機會接收他，因為他知道馬超的脾氣暴烈衝動，以為可以輕易挑唆成功吧。

　　結果他們的人是幾次被趕出涼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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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曹操到現在還沒有立刻用兵徐州，而是採安撫態度，主要也是因為擔心涼州那邊會趁機在他後方搗蛋啊。

　　畢竟冀州那邊才剛打完一場大戰而已，軍隊需要休整，他認為以龐山民的個性跟一直以來的作風是不太可能立刻再出動兵馬的，哪怕他再恨劉備也一樣，更何況他回冀州之後正要重新安排整個人事佈局呢，可涼州卻更讓曹操擔心。

　　更何況冀州跟涼州關係不錯的事從來就不是秘密啊。

　　曹操也早就知道馬騰的小兒子跟姪兒在冀州的事，這也使得他一直擔心冀州會跟涼州聯手，之前就以不忍馬騰父子親人分離為由，派人到冀州意圖接走馬岱跟馬鐵，沒想到卻被龐山民拒絕。

　　龐山民是拿出當初馬騰寫給他的信講得清楚明白，馬將軍於冀州有恩，今天他既然把自己的兒子跟姪兒交給他保護，那他就絕對不會輕易讓他們離開。

　　不得不說一句，曹操活到將近六十歲了，可還很少被人這樣堵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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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山民回冀州才一個月，魏王教旨送到徐州，正式封王成為琅琊太守，並加都亭侯，其他人也都各有加封。

　　曹操對於願意投靠他的人加賞爵位向來很大方，反正亭侯以下沒有封邑，只是虛爵罷了，而這也等於徹底打碎了劉備那方想要不費力的收回這三郡的妄想了。

　　王成可是在城門口跪接印信的哪，不就是故意要給劉備看的嗎？

　　冊封之後才五天，王成與諸葛家現任家主諸葛義來到東海會見賈詡等人。

　　諸葛亮這些年最火冒三丈的一點就是居然連自己的家族都不肯出來挺劉備啊，甚至不斷有人跟王家一樣跑去投曹操或冀州。

　　因此他之前就已經多次與諸葛義發生激烈口角，也不管諸葛義雖然只比他大八歲，可輩份上卻是他堂叔了。

　　同時趕到東海的還有徐州另外幾家世家的家主。

　　“王太守先看看這個吧”眾人一會面還沒談公事，賈詡卻先取出幾封信交給王成：有人把我們當白痴了，想搞離間計也不用聰明點的辦法。

　　王成接過來草草瀏覽了一遍，隨即滿臉氣憤的把信重重拍在桌子上：“早知道那邊行事卑劣無恥，卻沒想到竟用這麼簡單的手段就以為唬得住我們？舍弟的字我難道會認不出來？更何況季越的性子我最清楚，他是絕不可能寫出這樣的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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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竟是有人假造王勝的名義寫信回徐州，勸王成千萬不要投曹操，說什麼曹操這個人絕對不可信任，問題是他們還故意把信讓東海的人攔住，擺明了就是想搞分化。

　　這些人瞧不起徐州的世家也就算了，還把賈詡他們也當成白痴了啊，要比玩離間計賈詡才是高手好吧，更何況只要細算來回的時間就知道這些信根本不可能是從冀州寫回來的。

　　“那邊這些年使這種賤招的次數還少嗎？”諸葛義也是冷笑：相不相信冀州那邊如今多半有文功兄寫的信？爛招。

　　“我們論心胸或許未必比得上那燕王，但是這招數..........”董和也說：把我們全當成三歲小孩了好吧。

　　“倒是王太守”這時賈詡又開口：您覺得您有沒有可能說服令弟回來為丞相效力？

　　“賈大人..............”王成聞言是滿臉驚鄂的抬起頭來望向賈詡。

　　“我們到徐州之前丞相就已經親口說了，以令弟那般理政之才為何會願意屈於那燕王的帳下？”賈詡一臉認真的說：只要令弟願意回來徐州，丞相親口保證他能給的絕對不只三品戶曹尚書的職位，而且絕對願意重用。

　　渴望天下人才的又何止龐山民一個人？曹操又何嘗不是？更何況他同樣盯著河北這些臣子許久了。

　　只不過以曹操的身份以及自尊讓他無法也不屑像劉備那樣死纏爛打罷了。

　　更何況曹操很清楚，這些年這些徐州的士子會願意陸續離鄉背井的跑去冀州，除了龐山民本身的影響力之外，最主要還是因為王勝的關係啊。

　　而在知道王勝確實十分有才幹的情況之下，曹操是怎麼可能會願意放棄這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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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王成卻是面有難色：如果這是魏王的意思，我自然願意嚐試，但是這事..........只怕是難啊，我們八個兄弟中季越的性子是最為剛直的，只要是他決定的事，別說九條牛，就是有九十條怕也拉不回來啊。

　　“罷了，這事隨緣吧”賈詡看到王成的臉色，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也不好繼續為難他，再說他們這些年碰的釘子也沒比較少啊，荀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只是誰能奪得這天下可還不好說，人人都說冀州燕王最是仁德，可這種亂世需要什麼仁慈？我相信魏王才是真正有能力成為天下之主的人。

　　而在此時，冀州這邊卻先收到了完全沒料想到的信。

　　原來楊儀眼見劉備在徐州已經大失人心，而且情況越來越不利的情況之下，竟起了再度背主的心思啊。

　　尤其是心高氣傲的他看到自己族中的其他同輩子弟陸續被龐山民重用，尤其只比他大兩歲的族兄楊經調去並州之後竟是連續兩次升官，之前才接下並州治中的職位，而自己至今卻始終只是軍師府主簿，那心裡是怎麼能服氣啊？

　　於是他竟然暗中派人送信到冀州，說什麼只要燕王願意給他與楊俊.王勝等人相同的地位，而且願意將來讓他接荀諶的班，他絕對有辦法把劉備的人頭送到他手上。

　　“痴人說夢”龐山民還沒看完已經把那封竹簡直接扔到地上，直接叫人把送信的痛打一頓之後趕出冀州，更直言他就算再怎麼痛恨劉備，也絕對不會容下一個狂妄至極.敢二度背主的小人，更何況楊儀居然妄想跟他談條件，你等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