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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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将计就计 （3/1）
刘斌接起电话。震耳欲聋的声音顺着话筒传过来，他忙把手机拿开，跟耳朵保持距离。
“刘斌你个挨千刀的，你偷了别人东西，以为关了机躲起来就没事了，这件事姑奶奶跟你没完。”
“莫小新，说话可得讲证据，没有的事可不能乱说。”刘斌辩解道。
“我冤枉你了？如果你没有干坏事，你在哪里，马上滚出来见我。”莫小新一声比一声大。
“嘘！小点声。我现在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夏律师在吗？我要见他，马上。”刘斌道。
“当然在，你马上到律所来，知道是哪个律所吗？”莫小新似乎气顺了些，声音低了半截。
“知道，知道！精诚律师事务所嘛。”刘斌说。
“马上滚过来，限你半个小时赶到，要不你就等着下油锅吧。”莫小新在电话里恶狠狠地说。
刘斌挂完电话，又把手机关掉，准备告辞。
李华扬叫住了他。“等等！带上你的电脑，要不怎么自圆其说。”
刘斌一脸感激，本来还想搜肠刮肚地想个说辞，没想到李华扬把电脑都给他了，事情比他想象得要顺利得多。但是他的心里却多了一个疑点：李华扬是怎么知道他要去找陈熙拿U盘的事？似乎还知道逼他去拿U盘的人？但是此时他却没有精力去想这么多，对方随时都会打电话逼他交货，可现李华扬交代的事情更是刻不容缓，他必须先要稳住夏志杰和陈熙，还有莫小新那个小太妹似的女孩。
李华扬从另一个房间取出电脑，递给他，说道：“去姜大鹏那里把车取过来，以后这车就归你使用。不过，建议你今天不要开这辆车，因为姜大鹏开这辆车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刘刚他们，还查过证件。哦，给你介绍一下，站在门口的就是姜大鹏，以后有什么事他会跟你联系。
刘斌谢过李华扬，转身走了出来。姜大鹏一言不发，走在前面，出了半山别墅大门，来到董事长专用车库，他用遥控打开卷闸门，途观车就停在里面。
“钥匙在车上。”姜大鹏没有多余的话。
刘斌说了声谢谢！他觉得这个姜大鹏应该是老板的新任司机兼保镖。以前怎么没见过？他此时也无心去关心姜大鹏的身份，最要紧的事情是把自己的嫌疑洗清，争取夏志杰的信任。
刘斌把车开到度假村停车场，换乘一辆出租车直奔精诚律师事务所。
莫小新跟刘斌通电话的时候，夏志杰跟陈熙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对于刘斌的出现，夏志杰有些意外。好在刘斌半小时后到律所见他们。
三十分钟不到，刘斌站在夏志杰的面前，手里提着电脑。莫小新扑过来，指着刘斌就是一通乱骂，什么“骗子啦！”“流氓无赖”“无耻之徒”“忘恩负义”“白眼狼”甚至连“汉奸”都用上了。
夏志杰跟陈熙也不阻拦。他们也想骂他，只是身份不同，开不了口而已。
刘斌也不还嘴，等莫小新骂够了，他才放下电脑，从口袋里掏出U盘递给陈熙：“对不起，陈熙哥。U盘还给你。”
陈熙接过u盘，仔细看了看，对夏志杰点点头。
“说说吧，怎么回事？”夏志杰盯着刘斌，想要把他看穿。
刘斌点点头，问道：“我可以坐下说吗？”
“就站着说，这里没有汉奸的座位。”莫小新一副儿童团长的架势。
夏志杰摆摆手示意莫小新闭嘴。指着沙发让他坐下。莫小新哼了一声，狠狠瞪了刘斌一眼，便不再说话。
“谢谢夏律师。”刘斌坐下来说道。“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那时姐夫还没有出事。我记得好像是三月十二号，对，就是那天，是植树节。白天全公司都参加了植树。累了一天，我回到家里准备休息，这时接到我姐夫的电话，他说在我楼下，让我出来一趟。我说什么事啊，不能上楼来说？他说你姐刚走，怕爸妈见他更伤心，还是不上楼了。我想他说得也有道理，就去见他了。他开了有半个小时，把我带到很偏僻的荒郊野外，我看到四周一片漆黑，心里有些害怕。就问姐夫有话不能在城里谈，在办公室里谈，非得深更半夜跑荒郊家野外说？他说这段时间老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他。我本来就胆小，听他这样说，我瞅了瞅四周，感觉毛骨悚然。他笑着说你不要怕成这样。是有人盯着他。所有的房间他感觉都不安全。我说姐夫你是不是压力太大，有幻想症？他说你不要打岔，听他说。记住他说的每一个字。他说他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公司，他不在公司的日子，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公司，还要让我暗中帮助鑫副董事长。”
夏志杰插话道：“就是鑫月竹吗？”
刘斌说：“是的。他说帮鑫副董事长就是帮我自己，就是帮姐夫。他说他不在的时候，有人会找我做不利姐夫的事情，让我见机行事。”
“你知道你姐夫跟鑫月竹的关系吗？”夏志杰问道。
“知道，他们以前是情人关系，我姐就是那个时候犯得病。”刘斌说。
“那就是说，鑫月竹在某种意义上是你们家的仇人，他还让你帮助她，似乎不符合逻辑。”夏志杰说。
“是啊！姐夫做事一向偏激，他什么时候按常理办过事？”说道范景山，刘斌没有丝毫的仇恨和埋怨，有的只是自豪。“我并不恨我姐夫，我觉得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我姐生病十几年，他不离不弃的陪了她十几年。就凭着份情谊，就算有错，那也功过相抵了。陪着疯子过十几年，没有几个男人不疯的。不疯的早都抛妻弃子了。可是姐夫却没有疯，而且把华扬公司打造成上市公司，凭着这份魄力，也是我学习的榜样。”刘斌倒是恩怨分明，说到范景山的事情，一脸的自豪。
“这个我们都知道，他的忍耐的确异于常人。他的魄力不是一般男人具备的，这也是他有女人缘的原因吧，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有情有义还有魄力的男人？”陈熙说。范志杰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刘斌继续说道:“姐夫给我说过他跟鑫副董事长的事情，当年我姐生病的时候，姐夫执意要回来照顾我姐，鑫副董事长不但没有挽留，还支持他，那个时候他们结婚证都领了。就凭这份情谊我也不能怨恨鑫副董事长，她算是有情有义的女人。”
“鑫月竹跟范景山领了结婚证？”夏志杰跟陈熙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你们不知道？”刘斌很惊讶。
“这么大的事情，老庄竟然都不告诉我？”陈熙狠狠地说。“看来他的心机比我们想象要深沉的多。”
第五章 将计就计 （3/2）
“那他是不是犯重婚罪了？”莫小新问道。
“ 其实他跟我姐一直都没有领结婚证。”刘斌说。“他跟鑫月竹才是合法夫妻。”
“有没有重婚罪，要看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若干问题的解释（法释2001）30号》12月25日公布，自2001年12月27日起实施），第五条：未按婚姻法第八条规定办理结婚登记而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的男女，起诉到法院要求离婚的，应当区别对待。（一）1994年2月1日民政部《婚姻登记管理条例》公布实施以前，男女双方已经符合结婚实质要件的，按事实婚姻离婚手续办理；（二）1994年2月1日民政部《婚姻登记管理条例》公布实施以后，男女双方已经符合结婚实质要件的，人民法院应告知其案件受理前补办结婚登记，未补办结婚登记的，按解除同居关系处理。夏志杰说道：“刘若梅跟范景山同居在1994年3月份，他们的情况不算重婚罪，可以随时要求解除同居关系。况且刘若梅的情况还十分特殊。”
“你姐自杀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因？”陈熙问。
“具体还不清楚，听说有人给我姐送了一封信，她中午看到信，下午就自杀了。”刘斌说。
“那信现在哪里？你有没有见过信的内容？”夏志杰问。
“没有，那时警察参入了调查，听说信被警察拿走了，也有人说信被我姐烧了，警察在花盆里发现了燃烧未尽的纸屑和照片。”刘斌说。
“这件事情我听说过，说是照片有好几张，似乎还有另外三个女人的照片。”莫小新插话说。
“你听谁说的？刘若梅自杀的事情，警察好像封锁了消息，所有证据都带走了。”夏志杰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莫小新。
“这个我不能说，既然警察封锁消息，那就涉及保密条例。是谁说的不重要，只要不是空穴来风。”莫小新有原则地说道。
夏志杰也不再问，莫小新说的有道理。这样刘若梅的死因基本就有理论性的定论。刘若梅收到匿名信，心中的内容刺激到她，使得她旧病复发，导致自杀。可对方目的何在呢？夏志杰最关心的不是刘若梅自杀事件。他现在要弄清楚的事情就是范景山有没有□□莫慧兰？如果莫慧兰诬告他，他怎么会轻易认罪？莫慧兰又在哪里？他为什么刻意隐瞒他跟鑫月竹的关系？他放在陈熙那里的东西又是什么？能让狱警做卧底一的人能量一定很大，他跟范景山又有怎样的恩怨？这个幕后者似乎也在寻找陈熙手里的东西。刘斌一定是受幕后者的指示才这样做的，但是他又把U盘还给了陈熙，是刘斌还没有把U盘交给授意者？还是U盘被人动了手脚？正在夏志杰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莫小新说道：“刘斌，继续交代。”
刘斌看着莫小新，说道：“老同学，能倒杯水吗？”
莫小新瞪了他一眼，极不情愿的转身倒水。
刘斌喝了口水，接着说道：“不久以后，姐夫就出事了。我那段时间在公司里很难受，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你们知道我能当上分公司的副总，全是姐夫提携。我就想从中了解情况，帮帮我姐夫。我去找莫总监，办公室里说她请假了，就去她老家，家里也没人，电话也关机。听邻居说，自从她老公死了之后，她很少回老家。一年前她在县城买了房子，好像在新福里小区。我找到小区的房子，也没有人，听物业的人说，她女儿生病住院，她一直在医院里陪护，很少回家。”
“她女儿生病了，什么病？”夏志杰打断刘斌问道。
“听说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又叫白血病。”刘斌说。
“白血病？”夏志杰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猜测。他没有说出来，望着刘斌等着他的下文。
“这种病目前只能做造血干细胞移植，听说很费钱的，所以我猜想她告姐夫□□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于是我多方打听，最后打听到在省儿童医院。我去儿童医院找过她，她似乎在躲着我，没能见到她本人，孩子我倒是见到了，她外婆照看着，脸上没有血色，很瘦，但是跟她母亲一样的美。”夏志杰的猜测跟刘斌的想法不睦而合，他赞许地点点头。心想着刘斌的头脑还是不简单的。
“后来呢？”莫小新性子急，忍不住插嘴道。
“因为公司里也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后来就没有再去。我找莫慧兰的事情公司知道了，集团公司总务办跟我谈话。他们说，范景山的案子目前处于保密阶段，关于案子有关人员，不经董事长批准，公司内部员工不得调查，不得传谣及私下议论。违者一律按开除处理。我对事情的调查只能从明处转到暗处。那天莫小新到公司里找莫总监，我知道她是夏律师的人，故意在大门口等她，给她提供了一些情况，希望你们能顺藤摸瓜，早日找到事件真相。”说到这里，他又喝了口水。夏志杰看了莫小新一眼点点头，刘斌的说法符合他的推测。莫小新跟刘斌并不是偶遇，而是刘斌故意在等莫小新。
刘斌接着说道：“就在我非常彷徨的时候，莫小新约我了。我喜出望外，莫小新告诉我瓷像的事情和给陈所长打电话的事情，我就猜测到她说的陈所长就是陈熙哥。”说到这里他看向一言不发的陈熙。
第五章 将计就计 （3/3）
陈熙瞪了他一眼：“然后你就起了贼心，诓我来了？ ”刘斌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又不是神仙，就凭一个瓷像和一个电话就能让陈熙哥相信我。”夏志杰点头，因为他有同感，而且以他的自负，自己都拿不准的事情，刘斌能掐会算？除非范景山跟他说过，但是从他的言语来看，显然范景山并没有跟他透露陈熙手上的秘密。
“那天我跟莫小新宵夜分手已经很晚了。当我走到我家的胡同口时，黑暗中一辆车发出刺眼的光芒停在我前面，车上下来两个手持匕首的人把我绑上车，他们在我头上套了个黑袋子，并且威胁我不许叫，否则杀了我。我当时非常害怕，就没有反抗，车子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钟，他们取下我的头套，我发现自己在一间房子里。房子里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两把椅子。室内灯光很暗，旁边站着七八个大汉，他们虎视端端的盯着我，像狼盯着羊。椅子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华扬鑫生物科技公司的副总，也是鑫副董事长的表叔蒋副总蒋照南。另外一个人脸上没有表情，像一张死人的脸。没有胡须，也没有皱纹，如果不是眼睛在动，简直就是死人。”
说到这里，刘斌心里似乎还有阴影，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你是说蒋照南绑架了你，他又是鑫月竹的表叔？”夏志杰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听说是鑫副董事长的姑父的弟弟。我当时跟夏律师的感觉一样。姐夫还在让我帮助鑫副董事长，她怎么会绑架我呢。看到蒋照南，我稍微定了定神，因为我知道至少没有性命之忧，是不是鑫副董事长找我有秘密的事情。我这样想。这时“死人”说话了。他问我今天跟莫小新见面都说了些什么，要老老实实的交代，否则就对我不客气。反正我觉得莫小新说的，他们也看不懂，就没有撒谎，把这两件事跟他们如实说了，毕竟保住性命要紧。”
“果然是汉奸本性，怕死鬼，软骨头！”莫小新嗤之以鼻。
刘斌抬起眼皮瞅了莫小新一眼，没有跟她分辨，继续说道：“‘死人’听后沉吟半晌，点了点头，问我还有没有别的要说。我说就这么多，如有隐瞒，天打五雷轰。他说我想必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我点点头说知道。其实我也就是凭着唯一认识的蒋照南判断的。‘死人’说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人，要我听命于他们，需要我办事的时候，会打电话或有人跟我接头。我说不用派人接头，人多眼杂，有事就打电话联系，我一定会按照他们的意思办事。‘死人’似乎很满意，然后就让人蒙上我的头，把我送到胡同口才放下，还威胁我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就要祸及家人。”刘斌说到这里，眼里满是担忧。
“你是说那个名叫蒋照南的人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夏志杰问道。
“是的。我确定。”刘斌说。
夏志杰问道：“那就是说这次派你去陈所长那里拿U盘的人也是他们？”
“是的。第二天早晨大概十点钟，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但是接通后我就听出了打电话的就是‘死人’。他告诉我马上去高阳镇找一个叫陈鑫的人，土管所所长，认识吧。我说认识。他说去的时候记得带两瓶杜康酒和一只瓷像，瓷像就放在你姐夫的座驾里面。这是暗号和信物，其他就靠你现场发挥，你只有半个小时时间，如果去晚了，就会被人抢先一步。如果连这件事情都做不好，就不要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冷，真的就像个死人。如是我不敢耽误，姐夫出事后车子我也在开，平常钥匙都放在秘书那里。我打开车门，瓷像就放在座椅上，我知道他说的抢先一步的人就是夏律师。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刘斌说到这里似乎就要结束。
“我记得从高阳镇到凤鸣县只有一条路，按照时间推算，你在回来的路上是怎么躲过我们检查的？”夏志杰问道。
刘斌不敢把李华扬扯进来，他撒了个谎，说道：“我怕你们拦截我，我绕道从清河县回来的。”
夏志杰跟陈熙交换了眼色，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这个解释也算合理。
“从清河县绕行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吧。”夏志杰继续追问。
“有十几公里盘山公路在修路堵车，所以回来得晚。”刘斌说。
“你把U盘还给我们，怎么跟他们交代？夏志杰问。
“所以你们赶快看看U盘里是什么东西，根据情况伪造一份我好带回去。”刘斌说。
夏志杰笑着点点头，说道：“你小子脑子挺好使的，小看了你。”刘斌此时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小人得志！”莫小新气还没有消，讥讽道。
夏志杰和陈熙将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刘斌识趣地坐在那里只管喝水。
看着电脑里的内容，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陈熙大吼一声：“刘斌，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刘斌一脸的雾水。：“陈熙哥，我发誓绝对没有动手脚。不信你们看，我担心有什么意外，我还在电脑里复制了一份。”
“你还复制了一份，果然是汉奸。”莫小新大叫。
“电脑拿过来！”夏志杰命令他。
刘斌将电脑打开，找到复制文件，对比了一下，确实一模一样。
“你敢保证文件有没有删除部分，也就是说文件重要部分被你删除了？”陈熙脸色很难看的瞪着刘斌。
“我看看！”这时莫小新走过来说：“一般删除后的文件会在电脑里或U盘里留下痕迹，即使删除掉，有可能恢复，除非格式化。但是格式化又会删除所有文件，就是U盘清零。现在只要排除部分删除文件即可，让我试试。”
接下来她在电脑上一通操作，大约五分钟时间，她给出了答案，U盘是原装的，文件也不存在删除现象。
刘斌感激地望着莫小新，说道：“谢谢你，小新。替我洗清了冤屈。”
莫小新冷冷地哼了一声：“汉奸就是汉奸，没那么容易就洗清的。”她似乎对刘斌利用她还耿耿入怀。
“你现在手机还处于关机状态吗？”夏志杰突然对刘斌问道。
“是，我怕你们同时打电话，我分身乏术。现在还关机。”刘斌说。
“赶快打开手机。”夏志杰说：“也许有人等着急了。”刘斌打开手机，上面显示很多来电显示，大多是莫小新的。其中有一个号码是早晨打给他的，就是他说的‘死人’。
刘斌把电话回拨过去。夏志杰让他开免提，然后打开了录音笔。
电话没有彩铃，干巴巴的铃铃声响了大约三秒。
“东西拿到了？”声音冷地让莫小新起鸡皮疙瘩。
“拿到了，路上出了点状况，刚刚回来。”刘斌说。
“什么状况？”对方显然有点紧张。
“也没什么。就是绕道清河县回来的，路上修路堵车。”刘斌说。
“哦！没事就好。现在你把东西送到度假村的停车场，有人会去取，不要耍花样，否则后果很严重。”‘死人’说完就挂断电话。
“要不要跟踪？”莫小新睁着大眼睛问。
“你当自己是侦探啊。对方肯定有警惕，跟过去会引起怀疑，况且跟上去没有什么价值，去抓别人，凭什么？”夏志杰的话让莫小新不好意思，她吐了吐舌头。
“需不需要伪造一份。”刘斌说。
“不用了，你把原装U盘带给他们就是，你的电脑先留下，我让莫小新还给你。”夏志杰说道：
刘斌点点头，他似乎知道了U盘里的内容，不管对于李华扬，还是夏志杰价值都不是太大。对于‘死人’自然也没多大的价值。几方都在惦记的‘秘密’此时却都装在自己的口袋里，刘斌的内心多少有些失落。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