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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我想搞学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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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本命缩水成幼年体，躺在自己的身边，是应该掐死他，还是应该捂死他？
费奥多尔目光幽暗的盯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小号绷带精，缓缓地道:“您的心智受到影响了吗？”
已经不需要肢体接触了，保持两米以内的距离就可以，还挨着做什么？
“啊呀，费佳不喜欢幼宰吗？”右眼裹在绷带下的男孩微微仰起秀丽可爱的面庞，嗓音糯而不甜，清澈动人。
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如果您不是在催促我建号的话，还是挺不错的。”
何况这等故意切换外观的形式，暴露了对方心理调节失败的真相。
麻烦了。
更麻烦的是，对方自我心理调节失败后，似乎起了反效果。
“啊，这种清冽的冷酷感，太厉害了。”小男孩双手捧脸，面颊晕红:“简直像是苏打棒冰一样。”
“多谢夸奖，不胜荣幸。”费奥多尔平静无波的道:“请您暂时保持安静。”
他闭上眼，试着连接主世界的端口，创建了文豪野犬世界里至今依旧空置的费奥多尔·D的人物账号。
账号成功建立的瞬间，生成的人物形象，随机而出的异能力属性，是否为角色添加附带buff，授予尚未开启的if线的肖像使用权是否开启等琐碎事项尽数通过二级权限反馈而来。
耐心极佳的费奥多尔并未嫌麻烦，而是细致的做了基本的细节处理，才睁眼看向依旧枕在自己臂上的津岛修治。
发丝微卷的小男孩扬起了灿烂的笑脸，鸢眸内仿佛闪烁着点点星光。
“昨晚你睡着之后我就在设想了。”他满怀期待的举手道:“要看要看。”
避免能量溢散的路途堵塞，费奥多尔先调整了一下数据，才切换了外观，让年幼的躯体覆盖了这具目前依旧处于修复中，连挪动一下都费劲的壳子。
睡裤，圆领套头睡衣，及膝对襟睡袍，滚着紫边的白色布料接连塌瘪、滑落，乌亮顺直的长发垂落而下。
衣衫散乱的羸弱幼童挺着单薄的脊背，姿态文雅的跪坐，一双剔透的紫红色眼眸犹如宝石般绮丽。
“隔壁常暗岛的森先生都要馋哭了。”津岛修治脱口而出，旋即翻身而起。
“哇～居然是长发的费佳。”他细致打量着对方精美绝伦的面孔，惊叹道:“这是什么俄罗斯仙女吗？”
费奥多尔嘴角微卷，假笑道:“请您自觉的掏出镜子。”
东亚人种的面部线条本就要比高加索人种柔和细腻的多，尤其是幼年期，稍有几分姿色便是雌雄莫辨的模样。
作为暗线男主，门面担当的津岛修治若论姿色，又何止仅有几分？那可是一整个世界灌注的青睐。
“哇～”津岛修治持续惊叹，作态浮夸:“说话细声细气的，超级可爱哦，小妹妹。”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瞬，漠然道:“您不想看了吗？随机出来的罪与罚。”
“跟上次的不一样吗？”津岛修治状似随意的道。
“我不清楚，请您自行对比。”费奥多尔习以为常的瞟了他一眼，微微蹙眉，试着从半空中拖出一块光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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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力:罪与罚
当前等级:？？？
可达等级:？？？
当前效果:断罪，行罚
注解:生而有罪，是为原罪。不义之罪，是为本罪。身负原罪者，应以身告罪。身负本罪者，应以身谢罪。来吧，代行者，让罪人接受他们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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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罪这种设定都出来了，那岂不是全人类都有罪？”津岛修治佯装愕然，有气无力的吐槽道:“反正无论如何最终效果都是以死谢罪对吧？还说什么断罪行罚，骗谁呢？连认罪的程序都不需要，太过分了吧？”
“这是所有可能的设定里面最恶心的那一种了。”他气鼓鼓的瞪着费奥多尔:“你把她喂饱了，她就给你开挂了是么？我养她这么久都白养了。”
“请您不要滥用拟人。”费奥多尔矢口否认了他的诽谤，不紧不慢地道:“只是普通的接触即死而已，不具备延迟性和远程操纵性，遇到中原中也先生那种能够打出远程攻击的异能力者，一颗施加了重力的小石子就能结束战局。”
这已经是很普通的效果了，毕竟以魔人费奥多尔的人设来讲，原著里罪与罚到底是不是真的要进行肢体接触之后方能生效，只有真正的创作者才清楚。
“费佳费佳。”津岛修治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又省略了什么呢？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嗯？”费奥多尔颈项侧弯，神色纯稚:“您指得是断罪的能力吗？”
他眨眨眼，语气平平:“普通的信息采集，数据分析，能够得知他人的异能力。”
毕竟，异能力本身就是罪的化身。
“西格玛要失业了。”津岛修治伸手拽着瘦弱的俄罗斯男孩躺下:“行罚的效果能控制吗？致死率是百分之百吗？”
“目前不能自主控制。”费奥多尔神色略显呆滞:“不是按照几率算的，是按照原罪与本罪的相加效果算的。”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发展出分开计算的模式。
他不知是感应了一下，还是分析了一下，继续道:“原罪的告罪指得是归还从伊甸园盗取的智慧与自我，归还智慧的具体程度不太清楚，归还自我指得是抹除人格，还是脑死亡也不清楚。如果只是抹除人格，那多重人格的人要怎么算呢？”
他不自觉的啃起了手指，含糊不清的道:“本罪的衡度依照的不是人类所设定的法律和法规，而是七宗罪，凡生欲念便罪孽缠身？道德系吗？确实比较难缠。按照这种严苛程度来算，再怎么身心纯白的人也顶不住，最多是瞬死和三秒之内死的区别。”
“不够清晰的细节太多了。”俄罗斯男孩目光炯炯:“您需要我作试验吗？”
“没人让你交学术报告，费奥多尔同学。”津岛修治语气轻快活泼:“你能完全控制罪与罚吗？”
若是控制不了，到时候遇见涩泽龙彦，乐子就大了。
“为什么不能控制？”费奥多尔松开指尖渗血的手指，淡淡道:“我又不会否认自身。”
罪也好，恶也好，卑鄙也好，懦弱也好，肮脏也好，痛苦也好，总归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这些东西就像人类自身的肢体和容貌一样，不喜欢没什么问题，想舍弃或者更改也没什么问题，可是不承认它的存在算什么情况？
津岛修治像是解读出了他的未尽之言，心道:正因如此，我才不相信你会主动放弃记忆。
“我要起床的。”费奥多尔忽然意识到不对，试图起身，却被一只小小的手按了回去。
“……”体弱无力的俄罗斯男孩怔怔地看向身形单薄的小号绷带精。
“没调数据哦。”津岛修治忍俊不禁:“8岁的我是比8岁的你强壮，有什么不对吗？”
费奥多尔面无表情:“没有。”
“等会吧。”津岛修治拍拍他:“衣服还没做好呢。”
“好的。”费奥多尔微微颔首。
“费佳。”津岛修治轻轻地唤了一声，凑近他:“你要不要试试对我用罪与罚。”
费奥多尔双目圆睁:“在这里？”
“试试吧，试试又没有什么坏处，就算失败了我也不会报复你哦。”卷发男孩精致秀美的面庞上涌出了病态的潮红，鸢眸逐渐被某种乌黑的污浊侵蚀成晦暗的色泽。
“不断戳人痛脚可不是你的性格。”他用孩童清新纯净的嗓音谆谆善诱道:“其实你很讨厌我的不是吗？只要试一下，兴许你就能摆脱目前的处境，再也不用精心算计了呢。”
“逻辑混乱。”费奥多尔神色沉静，语句简练:“大失水准了，津岛君。”
津岛修治意味深长的笑了两声:“为了答谢你的本子，我准备了回礼。”
话音落下，一段价值人手两卷卫生纸的珍贵音频播放了起来，取材来自某位在极致的痛苦中失去自制力的俄罗斯人。
那是刻意被放大的衣料摩擦声，以及属于石田彰的叹息般慵懒魅惑的限制级配音。
费奥多尔平静如水，波澜不惊:“您不会将它给别人听的。”就算放了他也不在乎。
他直视着对方，死不悔改:“您不喜欢太中吗？那您比较喜欢哪对CP？我存了很多资源，随时可以为您上传。”
津岛修治露出了可爱的笑容:“果陀有吗？”
“没有。”费奥多尔嘴角下撇了一瞬:“我只订了太宰君相关的本子和同人文。”包括只作为配角出场的那种。
“费佳不喜欢果戈里君了吗？”津岛修治眉眼弯弯，故作无邪的道。
费奥多尔淡淡道:“我不认识他，谈不上是否喜欢。”
“原来如此。”津岛修治哼笑道:“你只认识太宰治吗？”
“……”费奥多尔猛地一抬手，拍向自己的脑门。
异能力:『罪与罚』
“噗呲”
朱红飞溅而出，宛如瞬时花开。
滚烫的液体大半降落，洇入了雪白的衣衫和床单，小半则喷在了津岛修治的身上。
卷发男孩呆住了。
他顶着糊满鲜血的脸，怔怔地看着绮丽的紫红色宝石渐渐变得暗淡无光。
1秒，2秒，3秒。
晨曦破幕，光华再现。
费奥多尔睫毛一颤，起死回生。
“意料之中。”他神色自若:“这里没有死亡呢。”
血迹被刷新掉了，恢复干净的小号绷带精目光空洞:“至于吗？”
“嗯？”费奥多尔按捺下疑惑:“请您不要再胁迫我了，我的抗压能力也是有限的。”
回答他的不是言语，而是咬在喉间的两排小米牙。
气势汹汹的小号绷带精扑进了乱糟糟堆积的白色衣料里，抓着俄罗斯男孩过长的乌发，暴力的向后一扯，凭借猫科动物一般的本能，张口就咬了上去。
被迫后仰的费奥多尔瞳仁一缩:坏了，弄巧成拙了。
他不应该在对方精神不稳定，心智又受到躯体年龄影响的时候做出不恰当的行为。
可是，30件会令太宰治厌恶的事快要做完了的他，50句会令太宰治厌烦的话快要说完了的他，凭什么让对方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情感呢？
恋爱攻略游戏永远打不出HE的俄罗斯人迷茫了一瞬，情绪又恢复了平稳。
没关系，这种因为太过寂寞而产生的虚假感情，轻轻一捻就会碎成粉末。
何况一时的冲动，哪里抵得过一直的目标？
津岛修治渴望解脱。
他想甩掉世界这个巨大的包袱，想扼杀自我，把恢复缺失记忆的太宰治找回来。
若是不能便把崭新的太宰治还给他的世界，还给武装侦探社，还给……织田作之助。
“人间之屑。”费奥多尔声若蚊蝇，目光冰冷的凝视着松手后退的津岛修治:“不遵从您的意愿就耍脾气，您是小孩子吗？”
机械化的几声扣门后，一名无脸男推门而入。
“我是啊。”津岛修治笑着说:“我屑，我是小孩子。”舌尖一卷，舔掉了沾在唇瓣上的少许血迹。
他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混乱的精神状态，高高兴兴的蹦下了床，接过了无脸男手里的托盘。
费奥多尔修复了颈上浅浅的伤口，起身道:“您果然是森鸥外先生的弟子呢。”
“现在还不是哦。”津岛修治将托盘上的衣物一件件的丢在床上:“你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浪费心力的对吧。”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瞬，语气沉然:“您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津岛修治顶着稚嫩的模样，老气横秋的长叹了一口气:“等你这边结束了，我试试开条和平点的if线。”
“好的，我明白了。”费奥多尔豪不迟疑的主动更换了衣物。
长发及腰的俄罗斯孩童提上滚了皮质黑边的同色过膝袜，套上前短后长的黑红相间蛋糕燕尾裙。
他拎着过长的后裙摆下了床，套上及膝的黑色带跟皮靴，戴上点缀了黑色蕾丝的红色发带，最后套上半臂的蕾丝手套。
一身哥特装的费奥多尔面色如常的理了理袖口和裙摆，掖好被发带卡在耳后的头发，向着津岛修治伸出一只手。
他掐出女孩一样柔软的嗓音，语调却是淡漠的:“您好，津岛先生，能请我跳支舞吗？”
“做出这种事。”津岛修治一脸麻木的握住他的手:“我是变态吗？”
“请您镇定一点。”费奥多尔近乎温柔的安抚道:“我经常穿的，您不必过于在意。”
津岛修治:？？？
“别想那么多，津岛君，放轻松更有助于缓解您的情绪。”费奥多尔拉着他转了个圈，柔声细语道:“古诺先生的浮士德圆舞曲，献给您。”
他从记忆里复刻了舞曲，上传，播放，踩着拍子带着对方进退旋转，并不着痕迹的反客为主，引领着小号绷带精跳起来女步。
起伏连绵，与魔鬼共舞的，是你，还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兽人永不为奴，吱吱。哈哈哈，充能完成了大部分，不用肢体接触了，也不用刻意控制了，等着剩下的自己溢出来就好。饭团休息了，修治猫猫睡不着，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哈哈哈，一个人睡在你旁边，你想不想搞他，自己没数吗？唔，宰右文里出现这么攻的宰，不是我的错，是饭团太会装了的问题。不过饭团已经承认了，他知道修治猫猫记忆不全，也知道修治猫猫的目的。剥皮+1。拆掉那个层层叠叠的俄罗斯特产套娃，拆到最后，他就是你的了。加油，修治猫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