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谷花处》杳月

4、神秘之夜

　　7.夜探连府
　　半月后，青莲谷主一袭人来到了序州城内，准备参加今年的武林大会。
　　第一日，正式的比武并未开始，而是由上届盟主介绍参赛规则，各门派一些重要人物参与。武林盟主连诺弱冠出头，出自武林世家。虽然年轻，但他的武学，才干都为江湖人称道，。此时，连诺缓缓走上主座，自成一股气势。
　　无欲，杳月跟在青莲谷主身后，本对今日之事并无兴趣，可当连诺坐下时，同时抬起头，只见他上半张脸被一张金色面具所覆盖，只余双唇和一副削尖的下巴。
　　“连诺静静地扫视了一遍，才缓缓开口：“本届武林大会与上届规则大致相同……”
　　晚风吹起，透着丝丝凉意。杳月轻手轻脚地摸到无欲房内，“师姐，你还没睡？”“明知故问，想做什么？”“知我者，师姐也。不过你没兴趣吗？”杳月摸着被无欲拍了的脑袋状似委屈。
　　未多久，连府外栖梧派玉案掌门偕同一个弟子登门造访。
　　连诺虽身为武林盟主，但为人温和，处事圆润，对长辈亦十分尊敬。出门亲自将玉案掌门迎进大厅，微微垂头：“不知玉案掌门这个时辰来，所为何事?”“我想问问盟主府里可有医书？”沉稳沧桑的语音响起。“我府中确实有，请玉案掌门随我来。”“那太好了，麻烦盟主了。“说话间，一旁的弟子眼中透过一抹奇异的色彩，却被遮盖在刘海之下。虽然连诺也心存疑惑，却依旧恭敬地引路。
　　随着连诺来到后院，跟在玉案掌门身后的弟子无意地撞到她便急急退到远处，于是玉案掌门停下脚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盟主能否回到我一个问题？”连诺停顿片刻，回道：“掌门请讲。”“为何盟主不以真面目示人？”连诺瞬时抬起头，透过面具盯着眼前之人，确实是玉案没错，不过：“你到底是谁？”掌门退开半步：“只是好奇之人罢了。”
　　退到一旁的弟子无聊地站在一边欣赏后院的摆设，只是转眼功夫，两人已动起了手。“有趣的事发生了呢！”
　　弟子时而玩玩一边的花草，时而朝战局撇两眼，无奈地叹道：“真不该把那些人放到，有些无趣啊！”玩味地嚷道：“掌门，打这么久，要帮忙吗？”突然感到耳畔有些变化，抬头望去，屋顶竟站着一个黑衣人，见另两人正打在兴头，便施展轻功飞身而上：“你是谁？”悦风凛笑着回道：“那你呢？”两人对峙了半炷香。弟子警觉地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说来也不能算黑衣人只是着了件黑衣，却未蒙面。“他站了多久？我未立刻察觉，看来此人武功不低。”悦风凛也觉得眼前的女子并不简单，竟产生了些兴趣：“在想什么？我在这站了多久，只不过一炷香功夫。”随后又低头观察打斗。
　　8.初次交锋
　　“竟如此自信！”弟子暗自皱眉。“看来那条鞭子不是你朋友惯用的武器，她似乎有些吃力呢！”悦风凛的笑容比女子还要勾魂几分。见对方如常的神情，杳月渐渐放松，这才打量起他。“要说之妖娆倾世，风华绝代也不为过吧！”不禁轻笑出声。悦风凛疑惑地回过头：“有何可笑？”“没什么，只是公子夜“访”连府，身着黑衣，为何不见掩面呢？难道……”悦风凛听出其话中之意也不恼：“姑娘不也如此吗？”“公子风华绝代，小女子可不敢相比。”清雅的声音传入悦风凛耳中，使他开始细细观察眼前的女子。夜色黑暗，精致的五官依稀可见。尽管只穿了件普通衣衫，却无法掩盖那份出尘的气质。在他眼中还未出现过令他称之为美的女子，可是无疑眼前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却是他记忆中不曾有过的颜色。
　　玉案掌门出门前特意将自己的武器换下，用在手中难免有些不习惯，嘴里喃喃说道：“还不如空手呢！”向后跃出几步：“盟主，我还有事，后会有期。”声音不久便消失在夜幕中。弟子见师傅一走，也不便多留，随之离开。徒留悦风凛站在原地，一丝鬼魅的笑容隐于夜色之中。
　　回到客栈的悦风凛思考着今夜的情景，除了宫内几个护法，还没有其他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平日里习惯易容变换角色，今夜竟让一个陌生女子看见了真容，是否有些冒失？想来那女子身手不凡，会是谁呢？
　　“今日之事还是有些冲动。”无欲叹息道。“师姐，你也真是的。既然都做了坏事，竟然还未遂，哎。”“这玉案掌门平日为人刻薄，所以我才借用她的身份。只是连诺并不简单，我担心几日后，”“那你就速战速决吧。”杳月轻松地耸耸肩。“你还好意思幸灾乐祸，当时你溜哪儿去了？”“我那不是怕你们伤及无辜吗？所以就躲得远远地观战了。”
　　房内轻松的气氛丝毫未被刚才的事情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