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移底牌》云之根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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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波东一句西一句地和盖涛聊着，一堆闲扯中偶而就会扯到盖涛警惕处的神经，几分钟后盖涛明白关于自己和焦天洁的瓜葛全在人家的视野里。虽然焦天洁与何家的财产一直悬而未分，赵宗文咬住焦天洁谋害他父亲从没有松嘴，所以相关的人全是要调查的，这一年来赵宗文过个半月一个月就会代表何家将又想起发现的，补充的细节报给公安部门同时还有法院。
　　有些排斥自己又被刮进了是非，盖涛激动：我和他们的事一点关系没有，我是被连累的，你要是了解应该比谁都清楚。
　　于波点头：我清楚可接手的人不清楚，所以才把我借调到了有关岗位负责此事，我清楚的也是之前，所以想找你帮忙。
　　盖涛哼了一声：别开玩笑了。
　　于波突然：你和杨深在哪儿见的？
　　盖涛怔了一下看于波。
　　于波看他的目光亮了凑近他：在哪儿？
　　盖涛明白自己是被诈出来了。
　　警察真是个专业技术职业，盖涛从没想说假话，他只是不想说出所有的真话，他怕再被搅里面去，已经够了。
　　于波目光如炬：还是和我回办公室说吧，这样说一遍就好了，不然你还得重复。
　　盖涛冷冷地：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今天头疼的厉害，我想回家休息了。
　　于波变了脸：你这态度有些可疑。杨深回来自首，鸟已出笼，可又突然飞回来，打算把自己关起来到，度二年假洗白后再重新开始一切，作为一个正常的人行为轨迹要有内在的驱动力，杨深的内驱力不合理，这说明一定有另外的原因。你说呢？
　　盖涛已经起身：我要是有这二下子我就当警察了，还用到处投简历面试？你调查出来结果一定告诉我，这答案太吸引人了。
　　于波正色：坐下。
　　盖涛没坐也没动看于波，眼中是抗议。
　　于波起身把他摁回椅子上：不论怎么样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我请你吃面你得领下情，总得说点什么再走，我给你倒茶。
　　盖涛看着窗外：如果你保证以后不要求我，我就说。
　　于波摇头：你有这个义务。
　　盖涛：可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受过伤，不能受刺激，如果我要是再病了，会赖上你的。
　　于波眯缝了一下眼：我可以陪你去医院复查一下，如果是真的，那我可以等你。但如果信口开河作为一个公民就不对了。
　　盖涛平和地：我今天刚复查过，你可以自己去医院查，回头你再传唤我，如果你有这个权利，我一定配合。
　　说完盖涛就往外走。
　　于波追上来：真的啊？哪个医院？
　　盖涛看了于波一眼没有任何情绪地推门往外走：你不知道？我住院的那家医院。
　　门隔开了于波和盖涛，终于脱身了，而且这次是自己选择离开的，这一定会让警察同志不爽，但盖涛心情好多了，他对自己这次表现很满意。出门的一刻他下定决心：从现在起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们，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久没回家了，这几天正好可以回老家看看父母。
　　早怎么没想到呢？毕业后盖涛真正想家的时候很少，这让他心里有内疚，想家的时候多是无助难过之时，稍微好些就把父母丢到了脑后。父母也习惯了盖涛的距离，平时也很少打扰他，盖涛保持着一个星期通次话报个平安，节假日问候的习惯，可不见面再多的电话和问候也苍白。就和看着再漂亮的菜谱也不可能饱肚子一样总是没有实际的意义。
　　不是盖涛无情，而是他这些年必须提着一口气咬住牙才能撑下去，他怕给自己机会泄了精气神，一旦没了精气神，那他就真的完了。
　　现在是难得的一个喘息机会，正好也可避开警察的调查纠缠，虽然这些年盖涛心有不平和不甘一直回望来路，但真正想面对的是未来。他不能再掉进那个绊倒他二次的泥潭了。
　　说走就走。盖涛当晚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在网上订了票，可刚订了票就收到警察的电话，不许他离京，这两天有事要麻烦他。话说的客气却不容违抗。看来是躲不过了，自己真有这个义务吗？盖涛反感自己的自由受到了侵犯。警察时刻盯着自己呢。
　　为什么自己想了解的一切毛都没有了解一根？而警察本来什么都不知道却一顿面条就掌握了他和杨深见面的信息？自己的智商有问题还是警察太精？杨深比警察精吗？盖涛内心有对自己的不满，他希望清晰自己的所有，但要掌握主动权，不能再受别人的摆布，杨深焦天洁不行，警察也不行。
　　第二天还没起床手机就响个不停，盖涛瞄了一眼是左俊，他拿起手机刚要接又改了主意，故意听着没完没了的手机铃满打满算地响了三次才不响了，心情舒畅地睡了一个回笼觉，才伸了两个懒腰爬起床刷牙洗脸，然后下楼准备去街上找家小店吃早餐。
　　盖涛刚坐下，左俊就坐到了盖涛的面前，并端上了早餐：等你半天了，你也真够磨的。
　　桌上是让店里有的小吃一样一份，左俊脸上泛着笑意：你爱吃什么先拿，剩下的我兜底。
　　盖涛拿起碗炒肝和包子放在面前吃起来，心里想着左俊来的目的，一定是有关杨深的自首，这么大的事焦天洁不亲自来盖涛才不会理。
　　左俊大口吃着：你今天是怎么安排的？
　　盖涛没说话，冷冷地盯着盖涛：有什么贵干就直说吧，你几点起床到这儿的？够辛苦。
　　左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对盖涛的态度并不在意：打工嘛，这是我的工作。
　　盖涛点了一下头：你来是想安排我？
　　左俊：不敢，是请求。你也知道我是受人之托。
　　盖涛笑了一下：我也有个请求，告诉我你一个月拿多少薪水我再听你的请求。
　　左俊几下吃完了面前的东西，拿出自带的纸巾擦着嘴扔进垃圾桶：我的薪水不固定，但应该比你上班的薪水多，因为我做的不是一份工作。
　　盖涛点头，这话算是比较实在：你和焦天洁认识多久了？工作多久了？
　　左俊：你看见的，没多久。
　　盖涛打量着左俊：你的工作需要能力更需要信任，你是怎么做到的？
　　左俊的脸严肃起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盖涛：我想知道你真正的角色。

　　第 19 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