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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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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俊是焦天洁的司机也是保镖,这是明面上摆着的,还会有别的身份吗?显然作为焦天洁的代言人也是身边的人必须是可信的,尤其现在焦天洁的处境,还有上次发生在盖涛身上的事情。本来想再打给左俊见面问,但想想还是放弃了。想从左俊嘴里问出什么焦天洁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好在高放的电话来了,让盖涛去他住处,说钥匙在门框上面放着,最好定点菜和酒。他今晚上十二点前一定回,盖涛一定要等他。
盖涛向栗云请假,栗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因为夜不归宿是个不能开的头。盖涛说了半天好话后终于咬牙硬起心肠:我今晚不想回家,就想和高放喝酒,要不你也过来吧。
说完没等栗云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栗云没有回拔过来,这说明栗云和过去比承受力强了,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在成长,栗云已经不是那个在北京以盖涛为绝对中心的外地姑娘了,她现在有工作,有同事也会有自己的朋友,家很重要,但如果家是一个孤岛时给人的压力比没有家大十倍,会最大可能地摧毁一个人的生活信心。现在栗云和盖涛之间的地位和过去已经不一样,这个家的核心是栗云了,如果是过去盖涛绝对不会这样,因为怕栗云崩溃,而现在他需要的是保证自己不崩溃。
等了好半天,盖涛给栗云发了个信息:马上就要上班了,我想好好喘几口气再下海,求老婆大人批准。
这信息是违心的一个妥协,也是对家的维系。栗云没有回,但盖涛心里轻松了。之所以这样示弱,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不想被肢解精力。栗云没回也是默认的妥协,只要双方能给对方面子也就是给自己面子了。
然而高放竟然放了盖涛鸽子,一直等到后半夜也没有高放的消息,打电话没人接。
盖涛自己胡吃海喝后就在沙发上睡了,他到高放这儿从来睡沙发,这是习惯。
第二天早晨盖涛收了一条高放的信息:哥们,临时有点大事,我有合同要谈,好事终于掉我头上一次了,等着我的好消息,这周可能见不了了,我得去上海联系演出。别骂人,你可以把我家当你的家随意,回来聊。
栗云的电话如期而至,却不是催他回家报到:我应了个外派出差的工作,这样你这些日子自由了。
盖涛意外:你是文案秘书出什么差?
栗云似乎有些得意地:你要不要问问我的头儿?
盖涛准备回家:我马上回。
栗云却说:不用了,我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盖涛一时很失落:你不收拾东西就走?去哪儿?要几天?什么工作?
栗云的心情特别好:公司全安排好了,先去一趟广州,然后是上海总部,然后回京。你把自己安排好就是了。昨晚玩的开心吗?
盖涛只是嗯了一声,他怀疑栗云出差是故意要气他,也好,两个人适当地分开有利于增强感情。
到底是回家还是就在高放这儿呢?
盖涛决定留在市里转转,逛一逛好多从来没去过的地方,比如后海,比如798,比如去老北京胡同找点私房菜。
结果盖涛选择去了一家洗浴中心,连吃带睡一天,彻底的放松,他在大厅一边看电视一边足疗时睡了过去,然后被吵醒了,被几只大手扭住摁的贴了墙,他大声抗议和呼救,随后一顿盘查后又被放了,原来是警察抓一个杀人犯,那犯人最后从池子里被捞出,这家伙竟然弄了根吸管贴着水池子边猫在水里,警察都气乐了,这不是喜剧片吗?池子里的水一眼见底,人一害怕能怕傻了。
好多人都哄笑起来,看着警察把那人裹上浴巾铐走了,盖涛的心情却坏到了极处,他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从拘留所出来直接被高放带到了浴池,为的就是将过去洗掉,重新开始。
这几年过去他开始了吗?
头有些疼,腿也有些麻,盖涛害怕了,他赶紧去医院做了个复查,得到一切都好的结果后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去他的,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杨深自有其惩罚,焦天洁也有她的命运,这些旧事不扒拉也罢,自己一直过不好的原因就是总带着那堆破烂扔不掉,想想垃圾扔了几年还想去分析傻不傻啊!
心里是这么想着,人却不知不觉到了公安局,他因杨深做笔录的那个派出所。盖涛看到派出所门口的标志时,愣愣地站了一会儿,他真的不懂自己怎么就跑这儿来了。边想着边转身就要走,肩上却被人拍了一下:是你?
盖涛定晴,是那个给他做笔录的警察。
有些反应不过来,盖涛:你不是调走了吗?
警察打量他:你到这儿不找我能干么?
盖涛吞吐着:突然路过。我没事。走了。
警察却叫住了盖涛:正好你来了,你就是不来我过二天也会去找你的。
盖涛心一紧:找我干什么?
警察上下打量盖涛:你和焦天洁又联系了?交往很深嘛。
警察的目光如探照灯罩住了盖涛。
盖涛感觉脚下的地往下沉,自己真的是自找麻烦,吃一百颗豆也不嫌腥。
现在盖涛只想着脱身:早没联系了。你忙,我也有事。
警察挡住了盖涛:来都来了,我请你喝杯茶。
盖涛摇头:我可不想进去。
警察笑了笑指着对面的面馆:去那儿。正好我饿的前腔贴后腔了,还可以请你吃一碗面。
不由分说盖涛被警察拉到了面馆。
警察叫于波。
于波那天吃了三碗面后满足地喝了二杯茶看盖涛:说说吧。
盖涛心悸地:说什么?我没什么可说的。
第 18 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