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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清蒸黄油蟹 ...

  •   江瑜又接受一波混子们采摘的桃金娘果,瞅见混子们疲惫又麻木机械地背上竹筐准备继续上山帮她采摘果子,像被驯化的老黄牛似的。

      她阻止道:“这些就够了,你们不用摘了。”

      “真的?”混子们眼中蹦出希望的泪花。

      “嗯,”江瑜掏出四张五毛钱,给混混们一人发一张,“这钱就当你们帮忙的幸苦费了,回家吃午饭吧。”

      二癞子小心翼翼地接过钱,不敢置信,“我还能赚钱?还是靠劳动赚到?”

      三狗子摸着钱,热泪盈眶,“不容易啊。”

      四娃子激动地紧紧捏着钱。

      “我第一次赚到钱了啊,”铁蛋捏着钱,“小鱼,你真好。”

      三混子瞳孔地震:老幺,你在说什么病话。

      瞅着混子们的表情,江瑜勾了勾唇,“以后不要偷鸡摸狗,好好干点事。”

      “嗯”混子们听话连连点头。
      混子们内心:以后离小鱼远点。

      回家放下农具后,家长们赶忙赶慌地往小鱼家取经,就瞅见自家混子在收小鱼的钱。
      “给我放下,二癞子你不配!”
      “三狗子,给老娘放下!”
      “放下放下四娃子,快放下!”
      “铁蛋把钱放下!”

      江瑜解释道:“不用,他们帮了我不少忙,这是我给他们的幸苦钱。”

      “那哪行,就是帮忙摘果子,反正三狗子在家没事看,小鱼只管使唤就行,给他什么钱啊,太浪费了。”

      “二癞子在家都走不了几步路,帮小鱼摘果子,人动了起来对身体也好,他哪配收小鱼的钱,返给钱还差不多。”

      “我家也不能收……”

      混子们的家长纷纷表示不能收。
      而等家长们都劝完后,混子们的身影不见了。

      偷溜出去的四混子,拿着钱,躺在一隐秘的树下。

      “累死了,老大你害惨我们了。”

      “那不是没办法,你看看小鱼那抽石头的劲,哪敢拒绝。”二癞子吊儿郎当地叼着根狗尾巴草,“嫌惨,可以把钱给我。”

      “话说老大,你是哪里得罪了小鱼吗?”

      二癞子:“这不是偷吃她家的芒果被抓到了。”

      “不是吧,老大你怎么能偷到小鱼家,小鱼这才出院几天,父母也不在了,你就做这事,这太没良心也太丧心病狂了。”

      二癞子:“还不是她家芒果太香了,再说我吃了后是准备过后给钱的,哪想正吃着就碰上了小鱼。”

      “这芒果有这么好吃?吸溜,想吃。”

      “可惜了,目前我是不想再见小鱼了。”

      “隔壁赵塘家村,那个赵胖子家好像种了芒果,我们去他家拿,还不要钱。”

      “好主意。”

      ……

      混子家长们,见混子消失了,他们便要拿自己的钱还给江瑜。

      江瑜认真解释说:“二癞子他们真的帮了我不少忙,这钱是他们应得的。”

      闻言,家长们不再推拒了,他们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自豪感,家里得混子能正经的赚到钱,还被夸奖这是应得的,咱有种多年等待终于等到了今天的感觉。

      “小鱼你找二癞子他们帮你干活,那一定是二癞子做了什么错事被你抓到了把柄吧,这小子他干什么了?!”

      “我就是瞅见二癞子想偷菜吃,阻止他了,想着既然他有精力偷菜,那他还不如多干活。”按照她家的情况,如果把实情说了,那二癞子一定遭全村人唾弃,不仅他在村里呆不下去,他全家也抬不起的,江瑜不是个大度的人,相反某些方面她要很计较,要和人掰扯清楚,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她只是看二癞子态度算好,虽然很懒但被她抽了那么多下也不抱怨,混子们摘得桃金娘果大多数颗颗成熟饱满,没掺杂大的树叶树枝混数量,看得出他们是用了心摘的,所以江瑜选择瞒下去。

      “这家伙又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家里又没少他吃少他穿,偏偏就是不干正事。”

      “就这个把柄,那几个混子也不能乖乖听话,小鱼你有什么招数?我们想学学回家对付这些混子。”

      “我就是当着他们的面表演这个,”江瑜说着就抬手给家长们表演一根树枝抽裂开石头,“然后混子们就听话了。”

      家长们目瞪口呆,又转而思考,是他们太纵容混子吗?都没动真格打过,要不回家试试?都是些二十七、八,三十岁的人了,也不怕打坏。

      -

      下午一点左右,冯老太抱着一纸箱子的小鸡小鸭和小鹅回家,“倒霉丫头,快来看看你要的鸡鸭鹅。”

      江瑜凑上前去看,一堆金黄、蛋黄色的毛茸茸挤在一起,发出“叽叽、嘎嘎、咕咕。”的小叫声。

      小鸡还小,要在箱子里养几天才能放出来,江瑜就先把小鸭和小鹅从纸箱中取出来,金黄色的一团,偏橙色扁扁的嘴巴可可爱爱,然后她拿着一把菜叶喂小鸭小鹅。

      她递到嘴边,小鸭小鹅就很给面子咬着菜叶吃起来了。

      “你这是养牲畜,还是在养宠物,菜丢在地上,它们自己会吃。”冯老太看不过眼。

      “知道知道,我就是喂一下子。”江瑜喂着小鹅,她的手还不忘摸摸毛茸茸的小脑袋和小身子,绒毛很软,手感超好,而小鸭小鹅不动如山地吃着菜叶,淡定的任由江瑜摸。

      江瑜过足了手瘾,她便去后院的竹林处,和冯老太用竹子和木头搭一座简易的鸭鹅棚,她还单独用竹子做了一个猫爬架。

      然后江瑜去往大门外,此时汪正义和喵公平一个在门外的香樟树下,一个在树上休息,等她一靠近,汪正义高兴地摇着尾巴,喵公平也从树上跳下来,挨着江瑜的裤腿蹭了蹭。

      “正义公平我现在要把你们的家搬到竹林里,夜晚需要你们照看一下鸡鸭鹅,别让黄鼠狼偷走了。”江瑜便比划边和它们说,她这样重复了三次后,大致瞧出它俩懂了。

      就把汪正义的狗窝搬起来一猫一狗跟在江瑜身后,江瑜把狗窝放在鸭鹅棚附近,再把猫爬架挨着狗窝放置。

      喵公平一跳就爬上了猫爬架最高处,她窝成一团闭眼在上方休息,显然它对这个猫爬架感兴趣,汪正义便趴在狗窝下,一猫一狗悠闲地午睡了。

      江瑜却不急着休息,她接下来要去赶海,她想吃螃蟹了。

      带着草帽江瑜拿着铁钩提着桶,出发去海边了。

      下午一两点的太阳正烈,这时退潮后的螃蟹有不少,尤其是此时正是黄油蟹出现的时期。

      每到炎夏时期,正是青蟹产卵季节,怀有身孕的青蟹会慢吞吞地往浅滩爬去,去晒晒日光浴。
      等退潮后,炙热的阳光晒得浅滩上水的温度升高,高温让蟹受到刺激了,然后青蟹体内的蟹膏就会慢慢被分解成金黄色的油质,再逐渐地渗透至全身的各个部分。

      经过长时间的暴晒,会让整只膏蟹全身充满黄油,呈现出漂亮透明的橙黄色,这样就成了一只黄油蟹。
      最顶级黄油蟹,蟹油已渗透蟹的关节部位,每一只蟹脚,黄色透明状的蟹油饱满分布平均,如果把蟹脚折断,便能见到黄油滴出,这种黄油蟹可遇不可求。

      江瑜拿着铁钩去找螃蟹洞,她瞥见一个螃蟹洞后,扒开表面,手往里伸了进去,忽地她碰见一个外表坚硬会动的生物,一定是螃蟹,江瑜从它的背部迅速一抓。

      【一个活泼的青蟹。】

      螃蟹还没从洞里取出,鉴定术就鉴定出它的种类,一时之间,那种像摸盲盒一样的期待感没了,却也有了一种得知自己碰到的东西是什么的安全感,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只青蟹个头较大,收获还行,她接着一连挖了几个螃蟹洞全是青蟹。江瑜搬开一块小礁石,地下正躲着一只鞋,她上手利索一抓。

      【一个较肥的兰花蟹。】

      她用海水简单地清洗螃蟹身上的淤泥,兰花蟹螯脚处指节是深蓝色的,腹部中间的一小块位置偏白,兰花蟹其他的部位大多都蓝绿色的,布有浅蓝色白色的斑驳,非常漂亮,像青花瓷一样。

      果然是兰花蟹,没有她想要的黄油蟹,江瑜也不气馁,她全身心投入了挖蟹洞。

      一个又一个的青蟹又被她挖起来,或着一个个空空的螃蟹洞被她挖出,江瑜要么碰到青蟹,要么是什么也没有的空洞,一点黄油蟹的影子都没瞧见。

      难道她今天的运气太差?江瑜站起身捶捶弯久后酸胀的腰,漫无目的地四处望,突然瞟见一个隐秘的螃蟹洞,江瑜立即跑过去,她伸手一掏,刚触碰到螃蟹外壳时。

      【一个二手黄油蟹。】

      黄油蟹!终于等到你,还好没放弃,江瑜手快地迅速抓住它,称作二手黄油蟹是它的油未完全化开,即螃蟹的关节处没有黄油,这种二手黄油蟹已经十分不错了。

      【一个二手黄油蟹。】

      怎么还会传两遍鉴定的结果,游戏app出bug了?很快江瑜甩开这个念头,她转而一想,或许这洞里有第二只黄油蟹挨到过她的皮肤。

      捉到的这只黄油蟹,江瑜用绳子绑好后,然后她迅速地再往洞里伸去,果然有一只蟹,她又得到一只黄油蟹。

      她觉得这地方黄油蟹一下就碰到两个,是个不错的地,江瑜便在这附近找到了一个螃蟹洞,她伸手掏,摸索了好一会儿,才碰到蟹身。

      【一个漂亮顶级的黄油蟹。】

      哦豁,这运气都赶在后半段上了,江瑜慢慢地摸索,再次碰到蟹身时,江瑜没有丝毫犹豫地迅速抓住它。

      黄油蟹被江瑜抓出来了,她冲洗蟹身上的淤泥,拿着顶级黄油蟹对太阳照了照,透明橙黄色的眼光下闪闪发光,流动版质感的油,均匀分散在全身,很漂亮诱人。

      她接着在附近寻找,最后一无所获,运气大概就到这了,江瑜不再过多纠结,回家做螃蟹去。

      做黄油蟹首选清蒸才能发会它本身的美味,江瑜对着三只黄油蟹纠结一番,最终决定,吃两只二手的,卖一只顶级的。她和阿年吃一只,奶奶和猫仔吃一只,刚刚好。

      江瑜去阿年家的冰箱里取了一些小冰块,她把冰粒铺在小盆底,再倒入花雕酒,加水,浸晕黄油蟹。

      浸泡需要时间,江瑜先把爆炒香辣蟹做出来,她将青蟹处理干净,拿着刀子大卸成五块,再加入少许白酒腌制一会儿,起一个去腥提鲜的作用。

      江瑜把生姜切成片,蒜头拍碎,她在锅中加入油,等油热好后,她把姜片和蒜块一起放入锅中爆炒,再加入干辣椒和花椒一起炒出香味,她最后把青蟹块加入,翻炒几下后加少许盐和酱油,爆炒到青蟹熟了。

      “来试试。”江瑜把一盘香辣蟹放在厨房的小桌子上,招呼一旁的阿年吃。

      江瑜夹起一块,吸了一口肉,香辣中带着微微的麻,蟹味十足,刚捞上来的青蟹,肉质鲜活又肥美,辣的十分带劲。

      “怎么样?”江瑜问。

      “这还用说嘛,阿鱼做的菜哪有不好吃的道理,只有好吃和更好吃的答案。”纪文年眼睛弯弯,抬起双手竖着大拇指点赞,“这个就是更好吃。”

      “我也这么认为。”江瑜拿着红彤彤的蟹块,吸溜一口,一大段辣辣的蟹肉滑进了她的嘴里。

      吃了几块香辣蟹后,江瑜拿浸泡好彻底冰晕的黄油蟹取出,她小心翼翼地剪下绳子,再用牙刷轻刷干净,避免弄断蟹脚,黄油蟹如果不完整是会漏油的。

      江瑜用剪刀剪掉部分蟹鳃,使蟹更干净,她放入一片姜片在蟹的后盖处,往锅中加水,再把蟹放入锅里,保持蟹腹朝上,这样可以防止蟹膏流出来。

      她将蒸好的黄油蟹放入平底锅烘干,江瑜再撒上一点盐,清蒸黄油蟹就做好了。

      江瑜把黄油蟹一分为二,蟹壳里包满了金黄色美到流油的蟹黄,她递了一半给阿年。

      “江瑜,你赔我对象!”赵艳秋突然气冲冲地跑过来。

      “你谁?”江瑜拿着黄油蟹,疑惑问。

      “我赵艳秋!江瑜你装啥不认识。你赔我对象,要不是你家饭馆生意太好,我至于让我对象找茬嘛,本来也只是给你找找小麻烦不影响什么,结果你什么事都没有,反而他被革职了,他都被派到质检部扫厕所,还和我闹掰了,都怪你。”

      赵艳秋瞅见江瑜手中那金黄流油的蟹,偷偷咽了口水,她瞥了一眼又发现小桌上的一大盘的香辣蟹,大咽口水,她指着这道:“你把那香辣蟹给我当作赔礼,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赵艳秋:我没开口要贵重的黄油蟹,只要一盘香辣蟹,这不过分吧,江瑜得赔给她。

      “你怕不是有大病,”江瑜很是无语,日子过轻松了,突然冒出一个奇葩种来找麻烦,“我还没时间查查来找麻烦的那人,结果你却不打自招了,这不是你和不和我计较的问题,而是我要不要和你计较的问题。”

      她对着黄油蟹,咬了一大口,她边吃,边拖腔带调地仔细形容,“满口浓香得蟹黄,又柔软又细腻还嫩滑,浓烈的香味,带上一点淡淡的酒香,美味得无法形容。”

      赵艳秋盯着江瑜,听着江瑜的形容,整个人都写满了对蟹的渴望,差点被馋傻了。

      诱惑了一波,江瑜吃得更香了,她掀掀眼皮道:“你还不走啊?”

      “我不管我不管,江瑜你必须得赔我,不然我就不离开了。”赵艳秋赖着不走了。

      “你真的,很有勇气。”她都懒得计较,偏偏就有人凑上钱来,这不是非得让她教教这奇葩种怎么做人,江瑜上前,揪起赵艳秋,把她单手给提了上来。

      赵艳秋怕了,“啊啊啊!江瑜你干什么,快放下我。”

      “送你去该去的地方。”江瑜提着赵艳秋,走到了大山雨村和赵塘家村的交界处,她选了一颗大树,带着赵艳秋就爬了上去,大概到了三米高的位置,找了一个粗壮的分支,把赵艳秋放在哪。

      “在这好好思考改过,重新做人吧。”江瑜单手插兜,摆摆手,潇洒的离开了。

      “江瑜,你回来,你回来啊!你快回来!”赵艳秋抱着树干大喊。

      -

      瑜茂饭馆里,江瑜把杂货房收拾出来一块空地,放着一个长桌,桌边有把椅子,她把一束野花插在玻璃瓶里放在长桌上,对阿年说:“你就在这弹琴、看书、画画都行。”

      阿年回家后,除了在村里,只要她出门在外,他就会寸步不离跟着,现在还要继续在饭馆陪着她,江瑜大概明白他是被她的那一场车祸吓到,再加上自从读大学后见面次数不多,现在是能呆在一起就戴在一起。

      能和一起长大的阿年呆在一起,江瑜也是挺开心的。

      阿年不仅想要陪着她,还表示帮她忙,但江瑜非常严肃地拒绝了,一两次帮忙还好,她不可能让阿年弹琴的手一直作杂务,那太埋汰人了。江瑜选择做饭开饭馆,做这些杂事她也乐意,而阿年就没有必要做那些事。

      瞅见纪文年安静坐在椅子上,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可他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失落,乖巧的样子,配着他那张如画般俊秀的面容,显得像个漂亮小可怜。

      江瑜:“你要是真想帮忙,不如在这练琴,你弹奏的琴声很好听,一点能吸引更多的顾客。”

      “好。”纪文年两眼亮晶晶,像是突然涌入了灵感,“我一定努力写出吸引食客的调子。”

      江瑜:啊,我只是让你随便弹弹,没让你作曲啊。瞅着阿年活力的样子,算了,他开心就好。

      伴随着好听的琴音,江瑜准备为饭馆添加一份新主食,大夏天的怎么能少得了凉粉。

      比较贵的芒果糯米滋糕点少数人会买,但便宜又好吃的凉粉大多数人都会来一碗犒劳自己。

      江瑜在锅中倒入清水放入一点点盐烧开,她将绿豆淀粉倒入盆中加入适量的清水搅拌呈浆状。
      她紧接着把淀粉快速倒入开水锅中,继续搅拌,直至把锅里的淀粉煮成浓稠的糊状时,她趁热把浓稠的淀粉糊倒入大盆里冷却。

      她在盆子的周围铺上冰块,让淀粉冷藏。

      等淀粉凝固成胶状后,江瑜把它从盆子里倒出,然后她将凝固好的绿豆凉粉儿切成长条状。

      白白的凉粉切得细细的,江瑜将辣椒、花椒、蒜泥、桂皮、冰糖、葱叶、花生碎、红油等适量的调料倒入碗中,再将凉粉加入碗里,一起搅拌均匀。

      “阿年、鸣志来试试凉粉。”江瑜做好了,立即喊人来吃。

      薄薄的红油和各色调料与白白的凉粉融合,已让人味蕾大开。

      江瑜三人拿着筷子伸向凉粉,冰冰凉凉的,Q弹爽滑,又麻又辣,红油等各种美味的调料齐齐在嘴里“爆炸”,辣得让人灵魂出窍,却极其痛快。

      “嘎嘎嘎~人间美味啊。”江鸣志筷子飞舞,嘴不停歇地吃,他嚎出了鸭子叫声的赞叹。

      江瑜吃着凉粉,瞥见阿年拿着筷子一动不动的,双眼无神,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阿年?”江瑜轻唤了一声。

      纪文年回过神,放下筷子,激动地握住江瑜的手,“阿鱼,我有灵感了,给你店里演奏吸引客人的曲子,我知道怎么做了。阿鱼你做的凉粉很好吃,不过我现在要先忙着去做曲。”他说完就立即回到杂货房,边写边弹奏了。

      江瑜吃着凉粉,摇头感叹,阿年真是个琴痴啊,但是就这样认真的做喜欢的事的阿年,他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备受三人喜爱的凉粉,在饭馆开张营业的时候,几乎每个来的食客都点了一碗,芒果糯米滋也卖出去了几份。

      坐在瑜茂饭馆里的食客,边吃饭边听着古琴声,心情甚是愉悦。

      食客们交流说:
      “这古琴声,可真是好听,怎么感觉有种大师演奏的感觉。”

      “还别说和纪大师的琴声有些像,别是他在这里弹吧?”

      “你也真能想,纪大师那样人物,来这我们这县城干啥啊,这琴声也只是有点像,说不定是模仿了,我们又不懂琴哪里听得出这些差距。”

      “我问过小老板,这是她的朋友在练习弹琴,和小老板差不多大,那肯定不是纪大师,这总不能又来一个天才古琴大师。”

      “好好享受饭菜,听着琴乐就行,在瑜茂饭馆太享受了,不仅有好吃的还有好听的音乐。”

      ……

      排在前方的一个中年男性,突然出声,“小老板,我是罐头厂的副主任,想和你谈一笔合作。”

      江瑜听他说明情况后,她知道这同志姓郑,郑副厂长的厂里生产的是鱼罐头,以前还比较知名的品牌,近几年好似走了下坡路。

      郑副厂长昨天从报纸上看到她家饭馆来试了试,而让他感到惊人的是XO酱,直接吃或者拌饭拌面各种搭配都行,味道还如此惊艳,他便想着和江瑜合作一番。

      江瑜炒着菜,“郑厂长我先在还要做菜,我还需要回家想想,等明天下午三点在我家饭馆里可以来详谈详谈。”

      “好好好。”郑副厂子大笑几声,又点了好几样菜。

      江瑜问:“郑厂长,我这刚得了一个顶级的黄油蟹,全身都渗透了饱满的蟹油,你要不要吃清蒸黄油蟹?”

      “那敢情好,我要了。”郑副厂长把店里唯一的顶级黄油蟹买下了,虽然价格很是让他肉痛,但对于他这种做鱼罐头的来说,这种好的珍品可遇不可求,遇上了就不容错过。

      郑副厂长心满意足吃完大餐离开了。

      江瑜继续做菜,瞥见外面一头严严实实地包着丝巾的女食客吸溜吸溜吃得很香,江瑜会心一笑,也不知道这女食客在躲着什么人,她开店这几天,天天就瞅见她在外面裹着丝巾非常珍惜地品尝着饭菜,女食客天天光临一顿也不落下。

      这样的神仙食客真是给了江瑜无比的自信和动力,瞅着女食客一眼,江瑜又动力满满地做着菜。

      “嘭嘭嘭”的大拍桌子声传来,外面的几个大汉拍着桌子嚷嚷道:“老板,你这饭菜不干净啊。”

      江瑜立刻走出去,只见五个长得壮实瞧着凶悍的青年吊儿郎当地或坐或站着,有的还把腿搁在餐桌上,即为嚣张。

      裹着丝巾的赵艳秋,瞧见这幕,吸着凉粉幸灾乐祸地看戏,江瑜总算被人找麻烦了,江瑜这狠毒的家伙,害她在树上蹲了一个小时才被人救下来,去她饭馆吃饭竟然没有卖螃蟹,不过这个凉粉真好吃。

      看着这群人,江瑜眉梢微挑,眼神幽幽地盯着放在餐桌上的那双脚,“不干净?哪里不干净?”这双脚既然不好好好用,放在该放的位置,不如……

      而那不知道大祸临头的家伙,嚣张的把脚放在桌子上动来动去,他指着面前的凉粉说;“你看看,这是不是有苍蝇。”

      面前的装有凉粉的碗被吃得干净,只是象征性留了两根在碗里,上面搭着三个死苍蝇。

      其他食客看着这群五大三粗的嚣张的青年,大多数猜到他们是来找麻烦,但是瞅见这苍蝇后,一阵反胃,就怕自己吃得也有苍蝇。

      “你放屁,这苍蝇是你加上去的。”赵艳秋裹着一头丝巾上前,找江瑜麻烦可以,但是不能糟蹋她喜欢的食物。

      “你哪来的家伙,裹着丝巾藏头露尾的,怕不是老板的托。”青年大汉,“这位同志说话要讲究证据,我怎么会往自己碗里丢苍蝇。”

      “你侮辱谁呢,我怎么的能是那家伙的托,”赵艳秋一把扯开丝巾,大声辩驳道:“怎么没有证据,你一碗凉粉快吃完了才发现苍蝇且三只都堆在一起有的位置还是干的,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老板做菜混入进去的。

      最重要的是,你们瞧仔细,这三只苍蝇都是扁的,连苍蝇腿都是扁的,还有一只扁得有点稀八乱,这痕迹妥妥的是人拍苍蝇留下的,拍过苍蝇的人都该知道。”赵艳秋神气地扬扬下巴,在拍苍蝇陷害江瑜的饭馆方面,这群汉子怕是要叫她祖宗。

      江瑜瞧着扯下丝巾的赵艳秋,她裂开了,她的神仙食客,竟然是脑回路奇葩的赵艳秋。
      她一下子想起在无限流里未来世界网络上看到的一句:惊,我的神秘粉丝,竟然是我的死对头。
      啪的一下,江瑜拍拍脑子,她这是乱七八糟想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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