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很忙[综武侠]》一苇以渡

28、揭短

　　那是一种仿佛是在看傻子似的表情，陆小凤很是纳闷。江湖上，人人都说陆小凤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怎么这位临江府的林捕头，又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林捕头，我有什么话说得不对吗？”

　　“不。”林清栩微微摇头说道，“你没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说完之后，林清栩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只是陆大侠，我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天真到了这种地步。”

　　“额……”陆小凤有些不明所以，“敢问，林捕头我哪里天真了？”

　　“呵呵。”林清栩冷笑一声，“听着吧，陆大侠，你待会就知道你自己究竟天真在什么地方了。”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回答陆小凤。那人究竟是谁，陆小凤没有能够听出来，这个声音是非常陌生的。恐怕陆小凤的熟人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会说话。

　　江湖上，人人都说陆小凤的朋友多。

　　但是这个时候，谁还会和陆小凤称兄道弟呢？

　　兄弟怎么可能有武功秘笈重要！

　　“陆大侠，我们敬你是江湖大侠，在江湖上有几分地位。自然与那个姓林的人不同，此人乃是朝廷鹰犬，我们甚至怀疑此人乃是日月神教之人。陆大侠，您若是此时退去。我等自然不会在找你的麻烦，倘若是陆大侠想要包庇此人，我等自是要与陆大侠分个高低才好。”

　　“没错，陆大侠我等敬佩大侠您的为人，但此人乃是魔教妖人。虽陆大侠交友不在意对方究竟是谁，但是陆大侠我等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速速离开此地方为正道。我等今日便是要替天行道，将此人拿下。”

　　听到这里的林清栩不免觉得异常的好笑。

　　这些人大义凛然的说什么他是魔教妖人，说什么替天行道，不过都是他们的借口罢了。为了得到独孤九剑，这群人果然已经不顾自己的脸面，简直就是在明抢。

　　林清栩指了指下面，笑着说道，“陆大侠，听见了吧？尽管你交友众多，但是此时好像也没有人卖你的面子。”

　　陆小凤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他也没有想到这群人真的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看来，还是他太天真了。没错，就好像是林清栩说的那样。

　　他实在是太天真了！

　　他只是没有想到，这群江湖人士，真的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

　　这就非常尴尬了，平日里都说他陆小凤人员多好多好，但是一旦关键时刻，他似乎也没有看见自己的人员到底有多好，这群人反过来义正言辞的指责他。

　　这才是非常尴尬的事情，说不定，这群指责他的人中，就有他的至交好友，或者是所谓的朋友之类的。

　　“陆大侠。”林清栩冷笑一声，“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此地比较好。”

　　“为何？”陆小凤不明所以。

　　“这群人用的招数，也算是非常清楚了。无非就是指鹿为马，只要他们说你是魔教妖人，你不是也是。他们说你是正义之士，你也就是。反正黑白颠倒，他们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林清栩耸了耸肩膀，“在这么下去，我想明日之后，陆大侠可就和我一样是整个武林的公敌了。”

　　“是吗？”陆小凤笑眯眯地说道，“如此说来，但是有趣。”

　　“我还未想过，成为武林公敌究竟是何种滋味，不若我与林捕头一同试试？”

　　“别天真了。”林清栩微微摇着头说道，“我和陆大侠不一样。”

　　“哦？”陆小凤轻轻咦了一声，“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乃是临江府的捕头，尽管他们恨我入骨。或许他们会针对我，但是真想对我下手，估计也得掂量一下朝廷究竟会如何做事。”林清栩摇着头说道，“倘若是朝廷觉得这群武林中人做的太过，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是有风险的。故而，他们是不可能做得太过分的。但是陆大侠就不一样了，一来，陆大侠是没有官方背景的。二来嘛，陆大侠的朋友虽然多，但是想要得到独孤九剑的人肯定是不在少数的。”

　　“况且，陆大侠今晚为我出头，我看恐怕是有很多人都觉得陆大侠已经得到独孤九剑了。”

　　“我早就和陆大侠说过了的。”林清栩垂下眼眸，“这群江湖中人，满口仁义道德，其实说穿了，也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罢了。”

　　“什么仁义道德，什么谦谦君子，不过都是狗屁！”林清栩重重地冷哼一声，“我倒是想要看看，今日是他们能够得到所谓的独孤九剑，还是被我抓紧牢房之中。”

　　“这牢房可是专门修建不久的，就是用来关押这种所谓满嘴仁义道德却又不干人事儿的名门正派。”

　　“……”一时之间，陆小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总觉得林清栩说得有点儿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想要反驳吧，又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反驳林清栩。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感觉像是林清栩直接牢牢的抓住了所有人的弱点和人性，放在了他的面前。

　　“陆大侠。”林清栩沉吟着说道，“敢问陆大侠闯荡江湖有多久了？”

　　陆小凤拿着扇子思索了一会儿，摇着头说道，“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久了，或许是五年，也或许是更多也说不定。看来这么多年的时间，真正的好朋友也没有交上几个。”

　　“林捕头到时一个妙人。”陆小凤想了想，“我有一个朋友，也是一个妙人。不过他为人有些冷漠，倘若是林捕头遇见他，你们二人说不定还有什么共同语言呢。”

　　“陆大侠，你赶紧走吧。我看不一会儿，这群人只怕是就要攻上来了。”林清栩微微蹙着眉头，他倒是不怕这群人。真正的高手，也不屑这么多人来围攻他。当然，那得是有点儿底线的高手。然而江湖中，这样的高手其实并不多。

　　更多的，可能是背后偷袭，甚至有可能是阴谋、阳谋一起来的。

　　“走？”陆小凤摇着头，“往哪里走？我来到这里，就没有想过要走。“陆小凤打开画扇，认真的说道，“被整个武林追杀，倒也极为有趣，不是吗？”

　　“有趣到时有趣，不过我希望陆大侠不要后悔才好。”

　　“后悔，这有什么可后悔的。”

　　这个时候，那群包围着整个闹房的人，再次大声地吼叫了起来。

　　“陆大侠，我们敬你是江湖大侠，你速速离开，我等自然是不会针对你的。”

　　“这贼人狼子野心，今日在客栈中，不过只是嵩山派与昆仑派的切磋罢了，他便废人武功，此等心狠手辣之人。若是他日练成独孤九剑，我等还能好过吗？”

　　陆小凤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群人了。

　　林清栩轻笑一声，“听到了吧，陆大侠。这群名门正派，黑白颠倒，可真是有趣得很啊。”

　　“我想，来到此地的人，不仅仅只有一个门派，或者是一小群人。我观察数月，尤其是最近十多天的时间，几乎整个江湖中的某些高手都涌入了临江府内。”林清栩沉吟着说道，“恐怕还有一些正派高手也混入其中。“

　　“他们的目的是——”陆小凤看向林清栩，上下打量着他，“独孤九剑？”

　　“除了这个之外，你觉得还有什么能够吸引他们。”林清栩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就是好奇，布下这个大一个局，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肯定不仅仅是冲着我来的。”林清栩放下手指，思索了起来，“我暂时还没有想通，那个幕后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个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才行，不过我们似乎应该将眼前的事情给解决掉。”

　　“如何解决？”陆小凤好奇地看向轮情绪，他现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虽然号称是一个聪明人，但是他心里清楚，如此之多的江湖中人。形形色色，将此地给团团围住，他们除非能够真的解决这么多的人，或者是直接冲向其中的某个方位逃走，否则是没有可能解决这件事情的。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林清栩笑着说道，“我今日便要让这些名门正派落落面子，我看他们究竟还会不会如此不要面子的待在此地。”

　　荀翼是听见外面的声音的，只是这牢房还隔音。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声音，他想了想，林清栩曾经叮嘱过他，半夜莫要打开牢房大门。他守在这牢房中便足够了。

　　这里被关押的江湖中人，不是被点住穴/位，就是已经被废掉了武功。

　　况且这点/穴的功夫是林清栩独有的，不是谁都能够点开的。倘若是有人乱点的话，轻则武功尽废，重则走火入魔全身瘫痪。

　　怎么想，这群人胡乱解开穴/位都是不划算的事情。

　　荀翼在这里守着也还算是安全，这群江湖人也不可能让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解开穴/位。外面还有林清栩守着，他们倒是想要进来，但是他们能进来吗？

　　当然是进不来的，荀翼很放心！

　　“陆大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林清栩沉吟着说道，“你知道什么是江湖吗？”

　　陆小凤听见林清栩这么问，茫然的摇头说道，“江湖，什么是江湖呢？我还是不太清楚。”他一瞬间想了好几个答案，但似乎都觉得他的答案不能被称之为答案，最后只能够无奈的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是江湖，那位请问林捕头知道什么是江湖吗？”

　　“人心既是江湖。”林清栩冷笑一声，朗声说道，“陆大侠，可曾知道百余年前福威镖局的惨案？”

　　“福威镖局？”陆小凤愣了一下，他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

　　连这个所谓的镖局也是第一次听说，突然之间说这件事情，他这是要做什么？陆小凤依旧潇洒的说道，“不知道。”他相信，林清栩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深意的。

　　现在如此多的人都在外面围着他们，林清栩这么朗声说话。不仅是暴露了自己的方位，更是想要将这些话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

　　“要不，我给陆大侠说说这件事情？”林清栩嗤笑一声，“华山派、嵩山派还有青城派，你们倘若是再不走，我可就真的揭了你们的老底，到时候莫要怨我才好。”

　　他说完这句话，没有人回答他。

　　陆小凤有一种预感，林清栩之后所说的事情，肯定是一桩武林秘闻。在时间中，这些曾经的武林旧事，早就已经被掩盖下去。如今林清栩旧事重提，攻击性很大，侮辱性也很强才对。

　　每个门派，或多或少都是有污点的。这些污点在时间里，或许被本门派或者是联合其他门派掩盖下来，继续营造一种仁义道德的景象。但这些事情被扒拉出来的时候，在武林中就会有一种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的想法。他们还会把自己亲手推上神坛的名门正派给拉下来，而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不说是有多么的难过。但是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指指点点，嘲笑他们。

　　久而久之，这个门派的名声自然也就臭了。

　　名声臭了，还会有人想要加入这么门派吗？那肯定是没有的，自古雪中送炭之人就很少。但是不泛一些落井下石之辈。恐怕一个门派的旧事污点被爆出来之后，第一个下手的，肯定就是那群所谓关系好的名门正派。

　　“看来大家都很倔强啊。”林清栩笑了笑，“既然诸位不在意，那我可就说了啊。”

　　牢房外一片寂静，听上去这个家伙应该是掌握了什么线索或者是知道一些江湖秘闻之类的。就是不知道他接下来讲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听上去到时有些玄乎，但是此人不过只是一个捕快而已。如何能够知道如此之多的江湖秘闻，更何况还是百余年前的江湖秘闻。

　　不管是华山派还是嵩山派，亦或者是青城派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有些事情，本门派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和外面的那些传言不同，倘若此人说的话是真话，那么接下来被他点名的几个门派，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百余年前，福州曾经有一个第一镖局，名为福威镖局。相传福威镖局的祖辈有一人曾经乃是当世高手之一。”林清栩说道这里的时候，他已经看见陆小凤津津有味的听着自己说话，似乎对于这些武林秘史很是好奇似的。

　　他轻笑了一声，接着继续说道，“相传，福威镖局林家有一本绝世剑谱，名为七十二路辟邪剑谱。”

　　林清栩说话的声音很大，听到这里的华山派和青城派倒吸一口凉气。

　　辟邪剑谱，林家……等等，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林捕头，我青城派无意与你为敌，此等所谓的武林秘史也不过只是饭后谈资罢了。还请林捕头莫要在胡说……”青城派的人早就已经憋不住，他们可不想青城派的颜面扫地，还是当着诸多武林中人的场合中。说起来是要围剿这位所谓的朝廷鹰犬，其实大家都是各有算计的。

　　青城派的人不敢赌，毕竟百余年前的事情，的确是他们青城派做得不够好。

　　倘若是这件事情说出来，那就惹人诟病。今后青城派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天下间，倘若是只有百十来个人知道，这倒是好解决。杀人灭口便算了，但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莫不成，青城派还有本事让整个天下人都闭嘴吗？

　　那时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青城派也不敢赌林清栩接下来究竟想要说什么。

　　他们不想赌，也不愿意赌。现在离开，方才是正道。独孤九剑，什么时候都有机会拿到。别看今晚好像这么多人围着林清栩，他好像是走不掉的样子。其实林清栩指不定还真的能够一口气，全都把这群人给解决掉。青城派的人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决定退出。

　　退出好歹还能保留几分颜面，倘若要是继续下去，青城派的人还真不知道，这人还会继续说些什么事情出来。恐怕对于他们青城派是极为不利的。好歹青城派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门派，要是百余年前的事情真被他给说出来了，青城派以后可就困难了。

　　“林捕头，我希望您不要再继续说下去，这件事情我们青城派不会在参与进来。”青城派的人朗声说道，“我也希望今日之后，江湖上不会有青城派的流言蜚语。言尽于此，告辞！”最后的威胁，大概是青城派最后的倔强。他们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这件事不想让别人知道。但是这个时候他们离开，其他的门派肯定是知道青城派有什么把柄在林清栩手上的。

　　但是他们又不得不退下，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按照着林清栩的方法去做。

　　不动声色之间，林清栩已经解决了一个门派。

　　陆小凤挑动眉头，他还没有等到林清栩说这件事情。反倒是青城派窸窸窣窣的离开了这里，看来，林清栩并非是一个不知道江湖事情的人。

　　或许对于江湖现在的事情不清楚，但是他一定对于江湖以往的秘史是非常清楚的。

　　陆小凤也是非常好奇，究竟青城派在百余年前做了什么。林清栩不过只是开了一个头而已，青城派的人就怂成了这副模样，想也不想就直接离开。

　　这青城派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一点儿？

　　“青城派究竟有什么事情？”陆小凤转着手中的扇子，好奇地说道，“你竟然只是提到了百余年前的福威镖局，那群人竟然就已经走掉了。”

　　“对于他们青城派来说，肯定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

　　青城派长老领着人匆忙离去，跟在长老身后的弟子不解的询问道，“长老，我们为什么就这么走掉了？那独孤九剑可是……”

　　“蠢货，先不说那独孤九剑是否真的在他身上。”长老冷哼一声说道，“即便是在他身上你又能如何？莫非你觉得自己还有这个实力能够将独孤九剑抢过来不成？如此之多的门派围剿他，况且，他不一定会输掉。这一次，我们青城派是栽了。但也不见得其他的门派就好过，他刚才不仅点出了咱们青城派，还有华山派和嵩山派。我看，他肯定知道的东西不少。不仅仅只有这么几个门派而已，说不得，今日所有的门派都会扫兴而走。”

　　“少林武当都不在此地，日月神教似乎对于独孤九剑兴致缺缺。即便是峨眉派似乎也不想要独孤九剑，反倒是五岳剑派还有一些武林世家对于这个独孤九剑垂涎三尺……”

　　“没错，仔细一想，似乎少林武当以及峨眉等大派，对于这个独孤九剑都没有什么兴趣。或者是说，他们知道，这个独孤九剑根本就不在此人身上？”长老猜测着，“或许，这不过是有人想要借由这次的风波，让我们自相残杀。”

　　“恐怕此时和朝廷没有关系，朝廷和武林对立么……”长老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是！”

　　青城派的弟子跟在长老的身后，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牢房周围。

　　“林兄为何不继续说下去了？”陆小凤现在已经和林清栩开始称兄道弟，其实林清栩很不习惯陆小凤这种比较自来熟的性格。不过陆小凤还算是不错，相信他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独孤九剑。他也算是一个妙人，竟然还想要尝试一下武林公敌的滋味究竟如何。

　　林清栩微微一笑说道，“那几位青城派的人不是已经说了吗？让我别再说出去。”

　　“林兄，你觉得我会不会相信呢？”

　　“待会咱们慢慢说。”林清栩笑了笑，“还有好几个门派都守在这里，要不，我们先解决掉这几个门派如何？”

　　“那倒是当务之急。”陆小凤轻轻点头，这么多的门派，当然只需要将一些大的门派劝说走。剩下的，几乎都已经成不了什么大气了。

　　“华山派的诸位高徒，还不走。是想要我说说关于君子剑的事情，亦或者是你们剑气之争？”林清栩的声音很大，整个牢房外的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华山派的人也是一惊，君子剑那可是百余年前华山派的掌门人，更是华山派不想要让人知道的污点。就这么被人清清楚楚的给点了出来，要是让他继续说下去。是不是就得说和辟邪剑谱有关系的事情了？

　　不行，不能让此人继续说下去。否则华山派的老底都快要被揭开了，仅仅是一个君子剑就已经让华山派无地自容了，再加上一个剑气之争。此人对于华山派的了解，已经超出了华山派的许多弟子和某些长老。再让他继续下去，估计华山派再过几日，就得被整个江湖和天下人耻笑、议论。

　　这是华山派绝对不能忍受的。

　　“林捕头，且慢！”华山派的长老再也忍受不了，他不能让林清栩继续说下去。不管这个林清栩知道多少，今晚要是让如此多的武林同道都知道了华山派的不堪，明日他们华山派可就是笑柄了。

　　“我华山派不过只是好奇独孤九剑而已，既然知道独孤九剑不在林捕头的身上，那么我们便告辞！”华山派的长老直接领着人开始往回走。

　　现在大家都开始盘算了起来，先前是青城派离开，然后是华山派离开。此人定然是知道一些武林秘史，才会逼迫着这两个门派接二连三的离开。

　　还不待林清栩继续说话，反倒是嵩山派的人说道，“林捕头，我们无意争夺独孤九剑，不过是今日我匡师弟被你抓到牢狱之中，我等想要见他一面罢了。”

　　骗谁呢，你想要的见人还带这么多人来？整得整个江湖都跟个傻子似的。

　　谁信啊。

　　“放心吧，这位嵩山派的高人，姓匡的，在牢房中好好改造，出来后会做个好人的。”

　　“既然如此，我等便先告辞！”嵩山派眼见此事不可为，直接走人，干脆利落。

　　“我昆仑派也先告辞！”

　　“衡山派告辞……”

　　等着几乎所有的名门正派和武林世家都告辞之后，剩下的不过都是一些江湖散人。而这些人，还没有今日在客栈中互相斗殴的嵩山派弟子和昆仑派弟子厉害，他们当然是不敢直面林清栩的。

　　今天林清栩露了一手，这群江湖散人就知道，不管是他们一起上还是单打独斗几乎都是没有机会的。

　　只有跟在那群名门正派的身后偷袭，他们才会有机会获得独孤九剑。

　　但此时几乎所有的名门正派都已经离开，剩下的对于林清栩而言也不足为惧。他们拿什么和林清栩斗，拿头吗？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这些江湖散人也没有说话，默默地离开。

　　心中暗骂，倒像是见了鬼似的，竟然一个个名门正派居然还害怕一个从未在江湖上闯荡过的捕头。这实在是很不合常理的事情。

　　陆小凤看得目瞪口呆，这群来势汹汹的江湖中人就这么直接走掉了？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他们就……这么走掉了？”

　　林清栩冷笑一声，“他们还不走掉，难不成等着我揭他们的短？”

　　“可是……”陆小凤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他们所有人的短？”

　　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