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奢侈武装》Clare·Swift

40、各位如何看待凶案包间（1）

　　分不清纸片幻想和现实到这就可以跑了，100%纯度以下的变态也别围观了，男德女德班这里都没有，也没有物理GB，精神关系上就见仁见智吧。

　　尊重他人虚拟XP，虚拟XP和作者人权主张没关系，现实炼铜biss无疑（郑重

　　再三预警已经到这了，XP对不上坚持访问就是您不礼貌了，无视警告被创死概不负责（笑

　　*

　　柯特习惯血的味道。

　　揍敌客惩罚房的空气混合着土壤、铁具、血锈的气味，刷洗无数次也去处不掉，仿佛家族城堡在地下的骨血。

　　铁门后的一砖一链都是为了压迫人的精神而建，但那里早已成为他最熟悉的地方之一，打造类似的环境轻而易举。

　　房门挡住走廊黯淡的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落地窗外射灯刺目的擂台遮得不透丝毫微光，普通人无法在这样的黑暗中视物。失去视觉这个至关重要的接受感觉后，再因恐惧和茫然变得慌张脆弱。

　　房间里同时还有一具尸体，地面铺满它原本含有的血液，味道新鲜。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期待——像是把猎物赶进自己熟悉的领地，他会按部就班地剖杀这头前所未有的战利品。

　　柯特适应黑暗只用了两三秒，她在黑暗里却如同盲目，她必然是看不见的。柯特看见她环视一圈后，放弃地合上双眼，举手向他摸索过来。

　　儿童的体温稍高于成人，女性的体温略低于男性，她的触碰如同夏夜丝被的外侧那样带着舒适的一丝微凉，但柯特因这份诱惑般的温度绷紧了身体。

　　她所有让他放松的，他都警惕，并抗拒。

　　柯特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六号的身体也许只是某种生物对于人类的拟态，她的实体面貌无法猜想。以人类标准算，她浑身的肌肉都不足以爆发出和他抗衡的力量，何况她身上一丝训练痕迹都找不到！

　　抚在脸颊边的掌心如此柔软细腻，被他的温度感染而热起来，仿佛是一小团烛火所能散发的全部温暖。

　　可那就代表着被点燃的危险。

　　危险令人集中，烦躁，紧张，恐惧，也让一个揍敌客下意识地全力以赴。

　　那双手扶上他的肩和胯，她又把柯特往远处推了一些。

　　“这样糟糕的环境，你怎么……”她皱着眉，似乎很困扰。

　　“……这么兴奋呢？”

　　“你害怕了吗？”柯特反问。他摸上她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水果刀，抽走了，不知道放去了哪里。

　　“有什么可怕的呢？”

　　血和尸体是最安全的东西。活人才具有威胁。

　　“——你不这么认为吗？”

　　愉悦将男孩的声音轻飘飘地托起来，裹上一层虚幻的温柔。

　　……他是什么自学成才的暴论家吗。

　　柯特的手指纤细修长，扣在手腕上却比锁铐还结实，把她捏得很痛。她慢慢地将手腕向外扯，发现没办法在不伤及柯特的前提下完全推开他。她注视着黑暗，矮了她半头的男孩看不清面容，却似乎在笑，他理所应当地顺着力道靠得更近，像是一炉旺盛的火。

　　逸散的热量让她下意识放轻呼吸，以防被烫伤。

　　“出现尸体说明这个区域是危险的。血液代表争斗，堆积的尸骸会带来瘟疫，存在活物才意味着有生存的可能。”她反驳。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柯特的亲密度正缓慢但稳定地上涨。

　　他的性癖可真奇怪。也许柯特其实完全不懂什么是性癖，而现在正往极度糟糕的方向开发。

　　揍敌客，救一下啊，你们一定有人在看着对吧，你们为什么只是看着？

　　“……你这样在尸体旁边○○，难道是把【哔——】和杀人当作一回事了吗？你喜欢的会不会是死人？我一摸你你就紧张，现在叫停，去和那边的真死人来一发还来得及。”

　　柯特的呼吸很近，他故意让她察觉到两人的脸贴得很近，但不回答，只轻轻笑了一下。作风像那个电话里的女人，让她分不清是在礼貌地表达她蠢还是在光明正大地嘲弄她不配。

　　他催她，“交易。”

　　勉强称得上少年的男孩腰线被骨节撑出微微的起伏，他甚至不到体肌率自主随雄激素增加的年纪，因而紧实且纤瘦。她顺着这样雌雄莫辨的腰向下，在柯特随时准备拧掉自己头的怀抱里摸到他。

　　她的第一个想法是，型号适配。于是紧随而来的第二个想法就是遗憾：没有繁殖需求、也不理解情感链接的人是不能配对的。
　　就算有响应，柯特还是太年轻了，他的身体还没成熟到觉得自己应该开始留下后代。

　　柯特的呼吸声和气流瞬间消失了，他本能地进入了暗杀潜行的状态里，比起陷入陌生野望的漩涡，更像是克制着自己不要把她的心脏掏出去。六号抱着好笑又气的研究态度用指腹搓了一把，被他掐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想○直说！”她窒息地说，“再用力你就真的只能选尸体了！”

　　明显浑身紧张的小男孩松开她的脖子，“……我不习惯被别人碰。”

　　“那不来了。”

　　“我会习惯的。”

　　“你其实是受虐狂吧。”她挖苦道。

　　这句话立刻遭到了身体力行的反击。她被扔进卡座时衣服变成了猫抓时髦款，裤子更是从大腿中断开了个洞——

　　“把指甲收起来不然我用力捏了。”她冷酷无情地警告。

　　柯特隐藏在黑暗里，只感觉得到从裤管伸进来的爪子在腿上划了几道，终于变回人类的手，簿茧粗糙，但与锋利相去甚远，用力地握着她的腿，也只留下容易修复的淤痕。

　　“你让我流血了。你甚至还没给我血。”

　　不管柯特是不是M，她可不是。
　　她只在面对S型搭档时有那个痛并快乐的天分。

　　“……”
　　察觉到她的厌倦与冷淡，黑暗里的男孩弯下腰，犹豫地，向前撑在她身体上方。没有发自本能的渴望，更像是谨慎踏足新领地的野兽。他非常非常轻地低下头，将口中的血渡过来，吝啬地给了两口就停。完事了也不走，生疏地抿来抿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装着甜水的食盆。
　　同时他又在战斗状态。撑在她腿上的手一动不动。

　　这真是矛盾。

　　奇犽，对不起，她过去误会了。在满是精神病人的家族里成长居然还那么好理解，他果然是天使吧，傲娇点又算什么呢！好歹是常规题啊！她不会做加分题！

　　加分题不满她的走神，狠狠捏了她的腿一下，她粗暴地摁回去，型号很……标准。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合手的感觉，总之和他应该是不会痛的。
　　但是，因为不可能成为搭档，她就没必要对柯特这种小孩子痛下毒手。

　　柯特又没声了。他压抑快乐如同压抑陌生的痛苦，克制与享受并存；他享受自己驯服痛苦的过程，因为那等同于逐渐靠近“强大”。因此他松开掐着她膝盖那只手想制止她的动作时，又在那之前先强行让自己停下来。散发着香气的男孩子慢慢弓起背，用额头抵_住她的肩膀，无意识地蹭了蹭，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立刻吻过来。和之前的每次比，更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更像小猫喝水加强版。抗拒反而会让他加大力度，于是她慢悠悠地这边推他一下，那边勾他一下，柯特才在不加掩饰的戏弄中克制自己停下来，试着用类似的技巧反攻。他学得快了，她就把战场让给他，任凭他撒了欢的扫荡，偶尔回应，持续躺平。

　　柯特离远了些，似乎在观察她的表情。

　　“你敷衍我。”他说。

　　“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呀。”
　　她笑起来，一边轻柔地下手，柯特就反而像被她掐住了脖子一样止住呼吸。
　　比起薰香，人体自身分泌液的味道显得更加野蛮、贴近兽性的本能，与柯特一贯精致的亮相完全不搭，却毫无违和地融进这片血腥浓重的黑暗之中。

　　他好像还很喜欢这样的环境呢？
　　这才是他的本性吧？
　　坏孩子。

　　“如果你不是我的搭档却被我热情以待——你难道不会想要逃跑吗？柯特君……嗯。”

　　柯特专注地听着自己猎物的动向，于是她称呼他名字的几个音节，在落进耳蜗的瞬间显得非常、非常稠热，连上后面轻轻的呢喃，如同新鲜的蛛丝拉长，极为黏韧地将他越捆越紧。
　　她的心跳得很快，柯特掌下的腕脉飞速鼓动。他就在她面前，她却凝视着虚空中的一点，仿佛在黑暗中的视野十分有限，这和情报不符，但他这几天见过她太多和情报不符的事了。

　　她处于低谷，力量减弱，易于掌控。
　　可这只是暂时的。他必须抓住机会，让她变得更脆弱，更紧张，成为惊弓之鸟，慌乱地撞进他准备好的陷阱里。

　　……然后收获属于他的战利品。

　　“你这么聪明……还很能干，总是能得到你想要的，嗯？不管想要什么，你都会觉得那是自己理所应得的吗？”

　　柯特尽力分神去思考她话语背后隐藏的意味，但她缓慢地移动指尖，身体感受就把他的注意力抽走了相当一部分。当折磨和享受在受刑以外的程度上重合，他有一瞬间错觉到紧绷至顶点的狂躁，几乎令他放弃忍耐，失去理智地痛下杀手。
　　这很不寻常，他明明能忍受标准的五级疼痛。

　　柯特闭上眼睛，逼迫自己去体会那种感受，来提高忍耐度。她却等待似的停了一会儿，然后叹气。
　　“再聪明也是没有经验的笨蛋。”

　　黑暗中的人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是那只曾握水果刀的手，他闻到血的味道，割开动脉才能沾染上的喷涌血液的味道，仿佛永不干涸的生命。可她本身闻起来更加浓郁，肥皂、薄荷牙膏和苹果。苹果的清香此时尝起来居然比猛毒更辣舌头，令人头晕目眩。

　　……她的笑声如同隔着温热的水传播而来，满漾着暖意与朦胧。
　　“呼吸，你这时应当呼吸。然后再吻我。”

　　她的手心被他变得暖腻，柯特一向讨厌这种触感，现在他却要拼命压抑自己的腰胯。
　　然而他的猎物不依不饶，看似柔顺地露出肚皮，又随意地挑衅他，她的目光平静地落入虚无的黑暗，嘴角挂着感到有趣的微笑。她用鼻尖轻轻顶他，他为陌生的、凉凉的呼气侧头时，她就滑下去，咬在他的锁骨上，越咬越重。

　　牙齿嵌入皮肤，而后肌肉，他随之感受到疼痛之外的某种……
　　……饥饿感？

　　从未接触过类似感受的男孩忍不住用吞_咽来压抑近似于饥饿的渴望。

　　“更精神了，真是奇怪的孩子。”
　　她又笑了。他不知道那包含着什么意味，只注意到血珠渗出来，被温热的舌尖舐掉。

　　疼痛、齿峰、果香、血液、疼痛、温暖、想要被包裹、刀别在她的腰带侧面、吻、窒息、危险、停止、继续、这究竟是什么？停止、继续、继续、继续……
　　继续。

　　世界变得混乱。
　　柯特的思考尚且还算有逻辑，但无法流畅地运行下去。
　　他控制着呼吸与浑身上下的动作，强迫自己认知这种难以描述的悸动。他既想立刻撕开眼前人的脖颈，让一切回到最简单的，问题本身死亡-问题解决模式，又想等待下去，等到对方以为自己已被丝线圈圈缠紧，再一举扯裂这弱不禁风的罗网，欣赏猎物惊慌失措的挣扎。

　　……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好热。
　　热得近在眼前的面容都变得模糊了。
　　需要更多触碰确认对方的存在。

　　她微微侧头，“轻一点……别急。”

　　柯特的声音很浅。唇齿的动作逐渐熟练后，便靠着这个动作隐藏失态的感受，所以也相对安静，但力度反而越来越大，她有点招架不住，只好轻轻咬住他的舌尖。他在触碰她，因为没有章法显得像那种揉搓小猫小狗的摸法。将杀意与情○混淆的男孩无意识地反复收起肢曲又放出来，牛仔裤被撕得乱七_八糟，她的腿平添许多抓痕，火辣辣的疼。六号不耐烦地夹住柯特的腰，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他没反抗，也没松开她的唇，手掌上移掐着她的腰，屈指将上衣扯裂几寸又停止，向上掀开，把她按向自己，相贴后稍微放松。

　　她的体温果然更低。像是傍晚湿漉漉的花瓣，柔软细腻携着夜风的凉意，暗带一种温和得令人昏昏欲睡的诱惑。但逐渐笼罩而下的美丽黑夜之后正隐藏着安静的怪物，看不见摸不到，唯有令心脏不断加速的压迫感提醒着他：
　　这真的是他的猎物吗？

　　还是说他自己，才是被狩猎的那个？

　　“到了吗？不用忍耐的。”

　　六号看上去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当下的她在黑暗中如同目盲，这本是柯特单方面获取情报的优势，现在却像是他新添的弱点，因为这女人不会在不可视的环境里礼貌地保持表情管理。他对任务目标的○生活和○情作品都毫无兴趣，因此他并不清楚女性在真心情动时应该有什么表现。但他见过她注视“使用者”的眼神，就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样继续下去是无法驯服她的。

　　染上他的热量、正轻咬他颈侧的猎物在他的掌控下紧密地压在他身上，无动于衷地亲吻他、挑逗他又抚慰他，看他在浪潮的冲击下神崩志散，不得意也不紧逼，平静而笃定的，仿佛等待过熟的果实从枝头落入手心。
　　她的吐息慢悠悠地落在耳后与发际时，柯特也的确摇摇欲坠。

　　……之前，他从未把这种事放在眼里过。
　　大概她实在很擅长带来快乐，在这方面有种超越努力的天赋。

　　他的应对经验则为零。
　　面对这样巨大的差距，他却感到兴奋，自然地接受自己这份欲动的期待感产生的时机，并为此展开行动。

　　猎物的弱点藏在哪里呢？

　　压抑着冲动的思维在本能的催促下产生暴戾的意图，同样也是本能在警告他要谨慎反击。

　　他不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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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图图的快乐加更！
本章已经过删减修改，原本完整版不建议任何人阅读，even though you can find the original work on AO3.
狗血老土式BG+纸片正太控=赛博人下人
同人底层XP了属于是
希望和我XP一样的同好能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