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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是黄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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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曼达终于忍不住生气了,捏着手指发抖:“你胡说八道。”
李欠扭着腰,一脸得意:“不信你去问阿野啊,你这个做长辈的恐怕不好开口吧。而且我从没听过阿野提起过你,说明他根本不在乎你吧。”
艾曼达气骂:“你这个阴沟里蹦出来的下三滥,不过是跳梁小丑,蹦跶不了两天。”
呵!原来是装出来的优雅和教养,还真比不上小太妹。
李欠的笑容里渗出了媚意:“那你就等着看吧,我这个小丑过不了两天就会成为你们黄家庄园的少夫人,到时候你取出的每一张支票都要我来经手。”
一路走到二楼,李欠欢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捂着肚子哈哈笑了起来:“憋死我了。”
没想到虐这种高傲的千金大小姐会有这么大的快感。
他笑到肚子快要抽筋,翻来滚去,发现了沙发上背对他而坐的男人,惊讶跑过去:“黄总裁百忙之中怎么来了?”
黄野没理会他的无聊:“你欺负艾曼达了?”
李欠摸不准他对这个姑妈有多少感情,试探地说:“怎么可能?讨好她还来不及。”
黄野唇角勾起:“是吗?你在她面前说想做庄园少夫人是假的?”
李欠摸准他的脾气,心里暗骂:死闷骚,原来喜欢他撒泼的样子。
他索性也不起来了,用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占据了整个床,仰着脑袋雄心壮志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理,我不想当少夫人的小情儿不是好情人。亲爱的黄总裁,我好吧?”
黄野深以为然点了头:“好用,而且耐用。”
李欠蹬一下一跃而起,叉腰站在床上,情绪不满指责道:“我不是充气/娃娃,怎么都玩不坏,随你发疯发癫的折腾。”
黄野上扬地“哦”了一声:“是吗?那不久前在我床上小声叫着还要还要拉着我舍不得我走的人是谁?”
李欠真正害羞时反而像只凶凶的小野猫:“那只是错觉,我是个爷们,男子汉胆气足,才不会舍不得谁。我那是一时情迷,失控而已。”
黄野不知怎么被这句话触动了,愉悦地笑出了声音。
“叮,进度完成到四分。”
李欠惊喜:“真的?”
他跳下床,爬到黄野身上,傻笑着:“哎吆哎吆,喜欢死你了,真棒!”
“叮,进度完成五分。”
“之前没少对他说肉麻话,怎么就没反应呢?难道是铁树突然开花了?”
李欠弯着眼,睫毛又黑又长,他仰着脸和黄野对视:“亲,知道我喜欢你哪里吗?我喜欢你的专一,一心一意只和我啪不乱搞,而且又帅又霸气又会挣钱,简直是养家的绝世好男人。“
他见黄野的神情越发柔和说的越发起劲,凑在他耳朵边悄咪咪说:“其实你每次都啪的我很爽,只要一想起你我就忍不住流/水。”
黄野为了让他如愿以偿,只好付出行动。
以从未有过的耐心和他唇舌交缠。
李欠懵:“霸霸,进度加了吗?”
“叮,还是五分。”
李欠喘着气摆摆手:“别,咱们改日再战。”
黄野露出不满意:“你刚才都是骗我的吗?”
李欠生怕进度倒退,连忙摇头:“那还不是为了你好,不是说有些男人天天纵容,导致两三年就不举了。咱们细水长流慢慢来不好吗?”
黄野呵地一声被逗笑了,诱哄道:“放心,你男人我禁的够久了,只多不少,都留着给你,保准你吃撑小肚子。乖,把自己脱干净。”
李欠只好扒干净上衣短裤,露出昨天的战果,黄野很有成就感的欣赏了一会儿。
这种成就感和工作上的不同,会满足他隐秘私人的占有欲,因而看李欠的目光越发柔和,帮他褪去仅剩的一块布料。
李欠最后挣扎:“大白天不太好,况且你姑妈还在外面呢。是不是该好好招待招待?”
黄野摇头:“不需要。”
李欠被黑鸟晃得头晕眼花,抠抠手心:“野哥,不可再生资源很宝贵的,我真的还是不要浪费了。“
他双手捂住,以示坚决,耳侧清晰传入凉凉的声音:“你对我是虚情假意?喜欢一个人不是既要爱他的心也要爱他的身?”
李欠瞬间领悟到野哥要和他演感情戏,不能不配合,只是真空上阵总有些心虚:“野哥,我爱死了,都爱到半夜做梦发癫了。”
“只是我不能为了个人私/欲,影响到大家的钱包。您要是这会把享乐时间用来多看一份文件,可不就造福大家了。”
李欠圆浑挺翘的两个小馒头撅着,把拽破的衣裳捡起来,有些心疼,来一次毁一身,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尤其是他看到黄孙仅剩四位数的账户,决定节衣缩食,不能开源,也要节流。
他才不管黄野要钱,不然真成小白受了,低声下气,没自尊没骨气,现在顶多是两个同性荷尔蒙的勾引。
黄野见李欠旁若无人溜着白鸟,决定跟他一起溜,一个人的遛鸟孤独无比,两个人的遛鸟增加情趣。
大叔的年纪小伙子的力气,黄野自从打开了另一扇门,每天都要开好几次门,也不怕门锁坏了。
李欠被捞在桌子上,桌子的硬度磕住膝盖,他忍不住想,老家伙的爱好古怪,车上、地上、桌子上、没一个本分的,这人不老实。
热风乍起,李欠没工夫批判老家伙了,他翻了个身,突起的鼻子压在上面,勉强动了动,一只手察觉到,替他挡住以免伤到,但还是被压制的份。
今天的黄野温柔而粗抱,控制权杠杠的,竟然多出一分李欠看不懂的小心。
李欠习惯了他汹涌而来,不自在的动了动胳膊。
“听话,乖点。”扣在上方的气息沙哑磁性,让李欠一阵发晕。
这是李欠第一次没看到惊涛骇浪,而是直接感受到鲜花盛开,山野深处,阳光灿烂,朵朵迤逦。
黄野没有喊停继续爬山,没错过任何一块指示牌,仔细打量琢磨。
李欠相比之下是个爬山怂,昨天和黄野一起滚地面滚多了,腰酸背疼。
体力上的差距让他生出不满,开始装死鱼,一动不动。
黄野撇他一眼:“没事,这样我更好操作,姿势怎么方便怎么来。”
李欠做了个劈叉的动作,反驳道:“难度太大,你看我大腿肌都在抖。”
黄野得意勾唇:“明明是我撞出来的。”
说着带他一起撞了下,桌子发生位移。
爬完山,黄野面色不改去系领带:“收拾下,晚上带你去夜店。”
李欠还以为他忘了,问:“能喝点白的吗?”
黄野还没套裤子,一听愣了下:“你要?”
黄野只好顺了李欠的意愿,一把拉他跪在小腿上。
李欠苦瓜脸:“我说的是酒。这太伤自尊了,我是有底线的人。”
黄野好笑:“是吗?没发现。”
在结束之前,李欠不情愿地遛了次鸟,没用笼子,鸟最近吃太肥,又调皮捣蛋,他用两只手才勉强握住,遛了快有半个小时,它才亲亲自己,李欠也快喝饱了。
李欠打了个嗝,躺在床上。
黄野终于穿好停当,交代他:“简单收拾下,到地方你再休息。”
李欠摆摆手:“懒得去了,想也知道你要管这管那,没劲。”
黄野扶了下镜框:“随便你。”
李欠哼了声:“那你去吧,找个小伙伴好好玩耍再回,免得又虐我。”
黄野顿住脚步,立在李欠上方,影子遮天蔽日,气势骤然凌厉,面色阴沉。
然后扭身就走。
李欠僵住,阴晴不定的家伙。
等人离开,李欠开始逛公园似的在庄园里闲荡,黄爷爷睡了,黄语嫣上学去了。
他独处时隐约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抄着女管家的手机,见“少爷”二字,拨通。
接通中,李欠哼唧一声:“少爷,我离不开你啊。”
线路里的声音显然还在生气:“我离得开你。”
“叮,目标对宿主好感度下降0.5分,当前为4.5分。”
李欠心道不好,说起肉麻话来:“野哥,我就是一文盲,说话没头没尾的,我的意思是让少爷你找人陪你好好打打桌球玩玩飞镖之类的,真没别的意思。难道少爷你不爱我了?”
说着他假装哭泣了一声。
电话里像是被逗笑了:“我不爱你。”
李欠逮住机会就告白:“我爱您就行,让我做个追光者,只要你让我陪在您身边,我已经无所求。”
一侧犹豫着去留的女管家被恶心的后退两步。
“我虐你了?”
“当然没有。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是爱,我爱你没道理,你不爱我没关系。”
那边轻哼一声:“花言巧语,来吧。”
“叮,进度增加为5.5分。”
李欠挂断,心里暗骂:吃软不吃硬,我甜不死你。
去的路上,李欠心里胆颤,希望老家伙对夜店戏耍不感兴趣。
到了地方,李欠被一楼震耳欲聋的乐感敲了一耳朵,精神气立即拔高一截,盯着群魔乱舞的人群跃跃欲试,谁知,领班好声好气把他领到了二楼。
声音登时低了好几度,有乐队在大厅表演台唱爵士乐。
老年迪斯科吗?
李欠丧气地坐进了沙发,发现还有一个浓妆艳抹却很适宜的女人,他本来还期望能偷瞄小帅哥养养眼,整天望着老帅哥也会生厌的。
透明桌上摆着好几瓶高档酒,李欠朝两个交谈的人偷瞄一下,先倒了三大红、白、黑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心情舒畅的不要不要的。
发现刚好唱歌的爵士歌手是个英俊帅哥,还带着一丝忧郁气质,李欠好奇得看了两眼。
黄野简单问了店里的经营,察觉李欠游移的目光,吩咐妈妈桑:“带两个上乘女人过来。”
李欠连忙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一个就够。”
他看见越好看的女人越难受,靠的太近还会犯恶心。
“都是你的,想玩就好好玩。”
黄野在自己的店里放松下来,两手随意搭在椅背,端起烈酒,浅尝即止。现在酒精的作用远远比不上眼前的人。
很快,两个风格不同的女人贴了上来,一个清纯可爱,一个妖艳丰满,应该是被吩咐过,没有往观感更好的黄野身边坐,一边一个把李欠夹在中间。
肚子里的酒在双重压力下让李欠不自在极了。
两个女人娇笑着给他倒酒:“小帅哥,来喝一杯呗。”
都送到李欠嘴边了,只好咽了下去:“姐姐们,我不是金主,伺候我没用,你们别。”
他猜到自己可能又犯了他的某个点。
李欠自从跟了黄野,穿衣打扮有很明显的区别,衣柜里随便拿出来一套都能摄影拍照,再加上黄野给他选的都是浅色系,有种学生气的不羁感。
清纯那个见李欠素颜的样子挺呆萌的,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小哥哥,我不要你的钱,就要你的人。”
这时,对面的男人坐不住了,声音冷淡:“下去。”
两人知道这人是老板,低着头退下去了。
李欠这才放松,深吸一口气,灌了口酒。
黄野心情不好,说话反而愈发温和:“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李欠在他笑中含渗的视线里,磨蹭着挪到对面,看了眼隔不了多少光线的水晶帘子:“。”
丫的,你自己作出来,结果又吃醋还怪别人。
黄野晃了晃杯子,一饮而尽,把人拉下来,热乎乎的气息靠近:“长记性了?还好奇吗?”
鬼的长记性。
李欠低着头送上一个亲亲,敷衍道:“长了。”
他瞬间从坐着变成躺的,刚被清纯女人捏了一把的位置,淋上至少五位数的酒水,覆盖上粗糙的手掌,重重洗了不下十遍。
李欠抹了把脸,顿时觉得好金贵:“真浪费,有这功夫还不如给我喝。”
黄野褪去了周身的燥郁,恢复了斯文:“很能喝?”
李欠听出他的怀疑,从毯子上爬起来,拍着桌上十几瓶品种不同的酒,豪迈笑:“就这些,还不够我一天喝。”
这时,从帘子外跑进来一个人,身形修长,留着奶奶灰的发色,皮肤很白,同李欠已经养了好几天的粉白不同,他是透着苍白,暴露出日夜颠倒不健康的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