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修正官》澄珏

7、番外：谁还不是一个小萌新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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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名字是咎言。”付丧神听见面前俊美的男子这样说着。

　　付丧神，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咎言被眼前的男人深深吸引了。和他见过的人类全然不同，取色于阳光的金发，双眸却似春天碧泉，尽管披着下摆脏兮兮的白布，男子依然漂亮的让人失魂。

　　“刀剑付丧神……”咎言只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男子的身份，是他的同僚。“我的主人，请让我……”

　　“我不是你的主人。”男子皱了皱眉，面上露出点不满。“我是山姥切国广，接下来将由我指导你。”

　　“但是你给了我名字，而且我的刀鞘也回来了，你……”

　　“时机成熟时，你将接替我的职位。”山姥切国广没有理会咎言的话，示意他跟上。“还有，把头发剪了。长发不方便行动。”

　　【好像卷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呢。】

　　咎言嘟了嘟嘴，握紧了手中因灵力大量涌入而焕然一新的本体，他悄悄打量起周围。

　　【不止衣服，这房子的装修也很不一样啊。】咎言的眼珠转个不停。【我睡了多久？世界都变了？】咎言确认了一下自己断片前是在和他人血战，还打得挺狠的。

　　“是时政找到你的，再交到我手上的。”兴许是感觉到付丧神的好奇与迷惑，走在前面的修正官微微侧过头与他轻声说着。“现在是西历2205①，由于灵力逐渐稀薄，你大概沉睡了二三百年。”

　　山姥切国广顿了顿，“出现了所谓时空溯行军，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修正历史。而刀剑男士是为了对抗他们而提出的一种形式。”

　　“刀剑男士？刀剑付丧神的另一种称呼吗？”咎言没有出现其他付丧神本体被唤醒时对所处背景的疑惑和奇怪，反而像是吃饭睡觉一样都接受了。

　　“嗯。”山姥切国广一眼看出来这振打刀似乎什么也不在乎。而咎言则觉得自己主人的表情有一瞬间像是要吃了什么一样。

　　“主人，那我们的职责就是与时空溯行军对抗了喽？”咎言绕了绕自己的长发，快走几步和自己的新晋主人并肩而行。

　　“我不是你主人。”被白布遮住的翠绿眼眸中泛起一点阴翳，几乎是不可控地碎碎念起来。那声音极小，就算咎言挨得再近也只听见了“仿品”的字眼。

　　“那我该叫你什么？”

　　“……前辈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欸！是不是按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气软下来了？】

　　咎言眉眼一弯，爽朗的笑起来，欲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推开。咎言不恼，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没问题！前辈！”

　　“不要那么大声呀！”咎言仗着身高优势，看见了过长金发下晕开的红云，笑得更大声了。

　　“前辈！前辈？前辈！”

　　“别叫了！”山姥切国广的头都快埋到胸里了。

　　“嘻嘻。”

　　山姥切国广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他突如其来的正经表情镇住了笑得跟朵花似的咎言。“被你这一搅和，差点忘了说。”山姥切国广咽了一口唾沫，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将刀剑一横挡在正欲开门的咎言。

　　“我们的职责不是对抗所谓的时空溯行军。而是对出现错误的刀剑男士进行修正。”

　　“什么错误？”

　　“刀剑男士得到人身并和审神者也就是’主人’朝夕相处时容易产生人类的情感。无论哪一种感情过分了便会变质。”

　　“而初得人身的刀剑男士对于陌生情感的把控有时可能会失控。即一种类似爱情实则仰慕过度而不知如何控制舒缓而逐渐扭曲的负面情绪。”

　　“或者是被审神者虐待后，失去心智，暗堕噬主。”

　　“无论什么原因，不是修正官该知道的。”

　　咎言没有说话，握住身前的刀鞘，微微摩挲了一下。

　　【爱……我对阿香也是这种情况吗？】

　　【事到如今还想什么啊……】

　　咎言在心里唾弃了一下想着过去拖泥带水的自己，空着的手揉乱了一头长发。

　　“前辈，我明白了。不问来由，修正错误，就是我该做的。”

　　山姥切国广点点头，表情晦暗不明。但他放下来横在咎言身前的本体，为他推开门。

　　12

　　咎言本来以为自己接下来会和时政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被逼着把自己身家性命都卖给时政，结果那门后是一片空旷，类似于人类的道场。他呆愣了一秒，后知后觉山姥切国广是想试试他的能力深浅。咎言对于这个认知亢奋不已。这是他第一次用本体和他人对抗，对方还是他的新晋主人而且非常强力。

　　咎言将拇指抵上刀鐔，背后沁出一层冷汗。名为危险的警报在踏入房间后就频频作响，眼前的青年就如他出鞘的刀剑一般展露锋芒，雪白带点铁青的刃身折射出冰凉的寒意。若要不是咎言一直紧跟着他，咎言几乎都要认为面前的人被掉了包。

　　“喂喂，前辈……”打断咎言话语的是被山姥切国广左手握住的刀鞘。

　　“不是吧？”他还未来得及惊呼，就被迫弯下腰一个后滚翻避开疾驰而来的刀刃。

　　咎言彻底闭了嘴，本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人面前，正反两面都照印出两人严肃的面容。气氛降到了零点，双方都握紧手中的武器，一步也不能走错。

　　……

　　“脚步松散，虽然挥刀时足够果断但力道不足。你还有的练呢。”山姥切国广脸色平淡的收刀回鞘，一边拍着白布上的灰尘，一边转头对跪趴在地板上干呕的付丧神说着。

　　“呕……呜……多谢前辈指教。”咎言擦了擦嘴角，捂着腹部像只虾米一样缓缓站了起来。只是被刀鞘抽中就这么痛，痛得他恨不得将隔夜饭也吐出来，可惜他从显现至今还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不然场面会非常难看。

　　山姥切国广伫立在门口看了一会，等到他可以走动了之后，才招呼他跟上。

　　尽管腹部排山倒海般的痛让咎言行动缓慢了些，但依然拦不住他说些俏皮话。“前辈你好厉害啊！”见山姥切国广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咎言捂着腹部缓缓直起了腰。“唔，既然会使用刀鞘，那么为什么不干脆使用两振打刀呢？”

　　“那样的话就有些累赘了。”山姥切国广放慢了脚步，“刀鞘也可以达到差不多的效果，下次你也可以试试。”

　　“还有下一次？饶了我吧？”

　　“不行。接下来直到你上任，都需要进行训练。”

　　“什么？那还是快点上任吧。”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嗯？前辈你说了什么嘛？我刚刚没听清。”

　　“没什么。回到本体的状态吧，这样方便休息，体力回复的也越快。”

　　“欸——！可我还想再逛逛的说～”

　　“等你休息好了，我会亲自带你逛的。”

　　“真的吗？前辈！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别笑，看着傻……”

　　“好过分！”

　　13

　　至此之后，山姥切国广每日拖着咎言进行必要的上任前的修行，偶尔也会带着他一同工作，让他更早的适应修正官的职位。

　　“我以后也会变成那种样子吗？有那种奇奇怪怪的骨刺吗？”咎言保持着本体的样子被山姥切国广握在手中。他发问时，山姥切国广正将其在身侧划出一个扇形，抖落雪白刃身上的血污。“不会的。”山姥切国广平静地将刀剑收回鞘中，握着刀拵的手指微微发白。“说的也是，有前辈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

　　“要是我不在呢？”山姥切国广冷不丁抛出一个问题，他无视一地狼籍向外走去。

　　咎言可疑的沉默了一阵，回答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铿锵有力：“没有前辈的话也没有问题的啊。毕竟作为流浪在外的刀剑，这么容易就崩溃的话，也太不像话了吧？”咎言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是以刀剑的样子示人，这样山姥切国广就不能从他脸上读出来什么。

　　山姥切国广脸色有所好转，他张了张口，像是要说些什么，但余光扫到门槛处，双唇便紧紧的闭了起来。咎言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越发用力，看来是遇到了什么人。

　　【还有残党吗？】

　　“假货君……这点小事也………”

　　由于被收在刀鞘中，外面人所说的话听在咎言耳中有几分不真切，但还是有几个音飘入他耳中，使得他大为光火。

　　【假货？前辈明明是杰作！】

　　【前辈，快让我出来！看我不生撕……】

　　对于手中刀剑的骚动，山姥切国广心知肚明却无动于衷，只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制止咎言冲动的言行。而碍于刀鞘的视野阻挡，咎言没能看到说出如此欠扁话语的人。

　　……

　　“前辈！”咎言气鼓鼓的坐在办公桌上，为一回来就没精打采坐在椅子上的山姥切国广抱不平。“那家伙太过分了！张口闭口’假货假货’的，看不起谁呢？”

　　“前辈你可是杰作啊！”

　　“他是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双手按压着太阳穴，十分疲倦的开口道。

　　“欸！这个名字……前辈的兄弟？”

　　“是我的本科。”山姥切国广伸手拉了拉白布，背过脸去。

　　咎言一瞬间哑口无言，嘴唇分分合合好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那也……不该叫前辈什么假货啊……”

　　“他的话你不必记挂。”山姥切国广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和什么战斗过了一般又转过头来盯着咎言，翠绿的眼眸中尽是疲惫。“你上任后会和他相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潜台词就是要和山姥切长义处好关系。

　　咎言有些苦恼的思考了一阵，眉毛皱得几乎成一团麻花。“有点困难啊。他该不会给我穿小鞋吧？”咎言心里涌起一阵后怕。

　　“不会的……他虽然说话刻薄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山姥切国广闭上了眼，眼眶边的青黑一下子明显无比，他今天很累了。

　　“好吧……前辈好好休息吧。”

　　咎言从办公桌上轻盈一跃，落在地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心疼的看着已经进入浅眠的刀剑付丧神，小心翼翼地脱下身上那件长军装外套，尽量减少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免吵到他。

　　咎言观察了一下山姥切国广只有在睡眠时才会彻底放松的面孔，轻轻地为他披上手中的外套。

　　【我一定会好好接替你的职位，在那之后就好好休息吧。】

　　14

　　【接下来三秒，三秒时间准备。】

　　【没问题！前辈我终于要登场了吗？太好了！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山姥切国广罕见的没有回答他。而正处于亢奋状态的咎言忽略了这一点。

　　“3。”

　　【终于到这一天了！前辈你放心，有我在，一定是如虎添翼！】

　　“2。”

　　【还有还有！以后和前辈一同工作简直不要太幸福！然后一起去吃饭！时政开活动还要一起去玩！】

　　“1。”

　　【一定要帅气的初登场！该怎么做呢？凹造型太傻了……笑容！没错！这种时候微笑最好啦！】

　　【要给前辈一个最最最灿烂的笑容！】

　　“0。”

　　“我，咎言，闪亮登场！”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没有阻碍他说完早就想好的台词。毕竟跟着前辈的这段时间这种只能算是小场面啦。

　　“前辈……！”笑容僵死在脸上，随着未尽的话语一同落下的是无言的泪水。他像是被人敲了一蒙棍，眼里发黑。

　　咎言仿佛是一座雕塑，他长久地站立在混乱中。由于悲伤本该耷拉下的嘴角却反常地拧起，脸上温热的湿意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汹涌。

　　刚剪的短发垂下却无法阻挡黑瞳中愈演愈烈的灰蓝色漩涡，他目光混乱，在地面上的断刃与周围陌生的本丸来回翻转交接。

　　不知过了多久，咎言仿佛患上了渐冻症一样机械而困难地屈下身子，颤抖的双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环住了血迹斑斑的断刃。

　　“刀鞘呢……”他呢喃着，不顾衣服被粘上血迹，咎言慌乱地搜寻起来。

　　此时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咎言没有反应，自顾自地寻找着那曾经让他险些呕吐的刀鞘。

　　“假货君！假货君！怎么样……了。”

　　“是杰作啊！才不是假货！”

　　咎言毫无理智地嘶吼着，哑了嗓子。他眼角殷红，似乎下一秒就会目眦迸出。看得匆匆赶来的山姥切长义心下一惊。山姥切长义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现场情况，做出了最符合时宜的判断。他向后一招手，仿佛是早就埋伏好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熙熙攘攘的，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呢？】

　　“好吵……”

　　混沌中，咎言只觉得脑门上一重，模糊的视野里挤进一个粗看相似但细看全然不同的俊脸。他的肩膀被一双戴黑手套的手扳住，使得他无法继续寻找刀鞘。
　　“放开……”咎言无力的挣扎着。

　　浅色的薄唇一张一合，咎言的眼皮也越来越重，无机质的黑瞳随着面前人的动作而转动着，然后便是甜蜜的黑暗席卷了他。

　　再次醒来他已然身处山姥切国广的，不，此刻应该称之为咎言的办公室。

　　咎言茫然的看着四周，握紧了手中碎刃，已经被谁擦拭过了。他猛地惊起身，连忙扯开衣领子从胸口处的内袋里抽出一枚白金色的御守，将碎刃放了进去。

　　他仔细的捻平御守的褶皱，将它贴在脸庞，小心的蹭了蹭。

　　【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呢？】

　　咎言突然迎来了就如一条脱离水的鱼大口呼吸却又无法缓解的窒息感。他开始使劲地呼吸，但越是渴望氧气，肺中的气体就越是匮乏。

　　“喂！醒醒！”

　　入眼是本该被自己仇恨的家伙，此时此刻却说不出任何污言秽语去诋毁他，去侮辱他。

　　山姥切长义向来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银发翘起了些许，衣衫也有些凌乱。特别是那白色蓝内衬的披风，上面有一些棕褐色的痕迹。

　　见咎言镇定下来，山姥切长义开始吐露来这的目的。

　　“由于……上任修正官山姥切国广于本次任务中意外碎刃，修正官一职将由你——咎言担任。”

　　“有无异议？”虽然是询问的口吻，但咎言知道他别无选择，而且他也答应了山姥切国广会担任下一任修正官。

　　“没有……”

　　“是否有其他疑问？”

　　“谢谢。”

　　如此话不对题的回答使本来不忍直视咎言的监察官微微侧目，正好与其四目相接。

　　“谢谢你，山姥切长义。”咎言无比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神色诧异的青年，如此说道。

　　15

　　【谁的身体在行动？】

　　【是我的。】

　　【谁的身体晃晃悠悠？】

　　【是我的。】

　　【是谁在挥舞着这振打刀？】

　　【是——】

　　轰然的耳鸣声在咎言脑中炸裂开来，空无一物的双手只有虎口处传来阵痛，他的本体脱手了。

　　“——————”对面的敌刃似乎说了什么，但咎言没有那个精力去辨认了。

　　【好恶心。】

　　精神放弃抵抗，但身体却拼命求生。咎言面对逐渐逼近的敌刃，拎起双拳。

　　【为什么要反抗？明明没有意义。】

　　一拳，两拳——

　　明明只是机械性的动作，却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咎言也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身体被刺伤，感官渐渐麻木，挥舞着的手臂停了下来。他没有去寻找脱手的本体，而是呆呆的直视前方，双目之中没有聚焦。

　　倏地，一只手在他视线中扬了起来。

　　“啪——”

　　被击打的部分迅速发红肿胀，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蔓延，咎言却也无力回击，只是将脑袋木讷地转向来袭者，目光呆滞的看着他。

　　“为什么又脱手了？”

　　“……”

　　见状，山姥切长义觉着有些胃疼。他想痛痛快快地训斥咎言一顿，但每当话到嘴边总是不忍心说出来。山姥切长义偏过头砸了咂舌，道：“这样子是没法和我打好关系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咎言死水一般幽暗的黑瞳中漾起一点波动。

　　“也没办法很好的完成工作。”

　　“何况……他会希望你这副样子吗？”

　　听言，咎言不作声。他安静乖巧的站起身捡回不远处的本体回到山姥切长义身边。

　　山姥切长义柔和了眉眼：“走吧。”“嗯……”

　　山姥切长义觉得披风被拉扯住了，他莞尔一笑，没有说什么。

　　【我真是太薄凉了。】

　　【我只是在等着别人说出这样的话。】

　　【只要别人说出释怀的话语，我就会随着一同释怀。】

　　【太恶心了啊……这样的我。】

　　【最差劲了。】

　　16

　　自那之后已经多久了呢？身边的人都在极力淡忘这样的事，或者说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的人走茶凉。

　　咎言再没有本体脱手过了。这是个好迹象，起码说明了他已经走出这件事了。

　　但，真的吗？

　　估计只有本人知道了。

　　17

　　“这次干得不错。”山姥切长义上下打量着浑身是伤的咎言，“擦伤太多了，要注意闪避。”

　　“毕竟对方有短刀嘛，机动真的吓人。”咎言讪笑着，用满是血的手掌拍了拍山姥切长义的肩膀。毫不意外的被他躲开。“去洗把手再说。”山姥切长义语气中带了点嫌弃。

　　“对了，过会儿新晋情报官会来见你。礼貌一点。”

　　“等等……情报官为什么要来？来揭我老底了？”

　　“瞎想什么呢？”山姥切长义敲了敲咎言的脑壳，“他有着治愈的能力，所以就安排过来了。辅助你工作，记得将本体交给他。”

　　“本体给他后，我用什么啊？”咎言此刻倒是宝贝起他的本体来了。大有一副谁也不能将他们俩分离的样子。

　　“你前些天不是挑了只奇怪的狐之助吗？”山姥切长义作势又想赏咎言一记毛栗子，被咎言抱着头躲开了。“时政将通过那只狐之助给你提供可用的刀剑。”

　　之后不久，当咎言做完报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办公室时，等在那里的是从来没见过的白发付丧神。

　　“请将本体给我。”对方一开口，咎言就严重怀疑这个新晋情报官是一个机器人。

　　“凭什么啊？说给就给你啊？白毛矮子。”咎言虽然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但此刻的他却玩心大起。

　　“……我是白山吉光，新晋情报官。”即使被叫做“白毛矮子”白山吉光的表情依旧冷淡，依旧无懈可击。

　　“切……反应一点也不好玩。情报官都是你这样的三无吗？”咎言撇了撇嘴，说话没个正经腔调。“既然这样，你为我实施一下你的治愈技巧吧。”

　　白山吉光低头思考片刻，冰蓝色的双眸中透露出点无奈。“可以。你先将本体交予我。”

　　咎言半信半疑，抱着一种近乎于看热闹的心态将本体交给他。白山吉光丝毫不嫌弃的接过了血迹斑驳的打刀，同时白色的灵力与其周身浮现。咎言身上的伤口传来细密的痛痒，皮肉快速生长的感觉过于新奇，使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这感觉带劲。”

　　治愈过程只持续了片刻，当灵光黯淡，打刀也焕然一新，咎言身上的伤也尽数愈合。

　　“有两把刷子嘛！”

　　“不过你看起来很累，没关系吗？白山？”注意到对方疲倦的神色，咎言关切出声。

　　“没事。”白山吉光扶了扶额头，抱着咎言的本体向外走去。“没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嗯……以后我会去找你玩的哦！要好好保管我的本体哟！”

　　【他为什么不来的早一点呢？】

　　①：此时间取自《刀剑乱舞花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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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结束后就是快乐的本丸时间了。这也是我最感兴趣的一par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