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
-
“别说话。”黑暗中，莫甘娜的声音透着股冷冽。
西里斯刚想说，放我下来！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莫甘娜呛了回去。
可是，被一个姑娘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怀里奔跑，还是自己喜欢的姑娘……西里斯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该开心还是该郁闷。
幸运的是，莫甘娜很快就停了下来。
她在挂着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来回走了几圈，一扇非常光滑的门就出现了。这当然不是西里斯第一次进“有求必应屋”，然而特别的是，这间有求必应屋是莫甘娜召唤的。
这是一间完全纯白的房间，没有光源，但整个房间却异常的明亮。房间的中间面对面摆着两张金属质的高脚凳，中间一盏银灰色的高脚茶桌。
“坐吧，别客气。”莫甘娜挑了挑眉。
西里斯古怪的环视了房间一圈，这个房间就像这个姑娘的内心，干净、明亮、冰冷。
“下个礼拜就放假署了。”莫甘娜假笑了一下，泰然自若得率先坐到了凳子上。“雷古勒斯邀请我暑假的时候去你们家玩，我同意了。”
“啊？”西里斯愣在原地，她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消息？告诉他，她想和他的弟弟约会？所以郑重其事专门通知他？
“我有我必须去的理由，但却不希望雷古勒斯因此误会，我……”说到这，莫甘娜似乎犹豫了一下。
西里斯挑着眉，忍着一触即发的暴躁等她说下去。
“你能跟你的家人说，是你邀请我去的吗？”
“你就不怕我误会吗？”西里斯也假笑了一下。
他也来到了凳子边并坐了上去，若无其事的将手搭在高脚茶桌的桌沿上，饶有兴味得欣赏起莫甘娜闪烁其词的目光。
“不怕，因为你没误会。”莫甘娜顿了顿，如是说道。“你知道的，我告诉过你了。”
西里斯沉默了一下。
是啊，她确实说得挺清楚的。可她也明确表示过她——不！她并没有拒绝过……只是她的脑回路和一般女孩有点不太一样。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西里斯半是挖苦半是逗弄的挑起了半边眉毛，“折磨我很好玩吧？”
莫甘娜抿了抿唇，沉默如同正在融化的冰淇淋。
“你回答我啊？”西里斯继续恶意得挖苦着，也不知道心底那股突然冒出来的忿忿不平到底是从哪来的。
“你说我不了解你——确实，我确实挺搞不懂你的。”西里斯嘲弄的说道。“——可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让我怎么了解呀？”
“我告诉过你的，我在找我父亲——我也请求过你，希望你帮我跟你母亲打听威尔克斯的事情，每次问你结果，你都只会一拖再拖。”
莫甘娜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她只是在陈述事情的事实而已。
“如果你不肯帮我打听，雷古勒斯我能想到得最好的选择。”
西里斯想起，当时自己也专门为这件事去找过母亲。可是还没等他开口问出来，沃尔布加就已经对他说出了很难听的话。他们还因此又大吵了一架。
“所以你就去找雷古勒斯啦吗？”西里斯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阴郁。“问出点什么了没？”
“嗯，问出来了。”莫甘娜诚实得回答，情绪没有一丝起伏的样子。“雷古勒斯告诉我，威尔克斯圣诞节的时候一直在你们家，他和沃尔布加达成了一项约定。威尔克斯会把雷古勒斯引荐给伏地魔，并且承诺会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他，只要沃尔布加帮他藏一样东西。”
“引荐给伏地魔？”西里斯阴鸷的问。“他藏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莫甘娜说，“这也是我想搞清楚的。”
“该死的，他们到底想要雷古勒斯做什么！”西里斯恼怒的吼道。“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关心这件事。”莫甘娜回答道，平静得就像是冰封的湖水。“而且很抗拒的样子。”
“我——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并且你也没告诉我这件事还和雷古勒斯有关！”
“不用那么大声。”莫甘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西里斯紧锁眉头，死死盯着莫甘娜的眼睛，脸色由于正极度压抑着什么而显得有点扭曲。
“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吗？比方说，你为什么会对威尔克斯藏得东西那么感兴趣？”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你了解这个人吗？我知道这个人挺神秘 ，而且伏地魔很器重他，经常会叫他去做一些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的事情——你觉得他跟你父亲的失踪有关？”
“我不知道，爸爸已经失踪一年多了，可我却一点线索都没，威尔克斯是我唯一能想到得线索。”
“为什么，他认识你父亲？”
“对，他们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你怎么知道你父亲不是自愿和他一起走的？你怎么知道你父亲就不赞同伏地魔的理论呢？”
“因为，如果父亲醒了，是不可能不来找我的。”
“你这么肯定？也许他就是觉得麻烦了，想开始新的生活了——你母亲不是也重新组建了家庭么！”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了解我爸爸。”莫甘娜的语气冰冷而没有起伏。“因为那是我爸爸！”
“所以说，‘你们’还是很赞同伏地魔的理论的咯？”
“你见过人在乎猴子想什么吗？”莫甘娜冷淡的笑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威尔克斯是魔党成员。在他眼里，人和猴子也没什么区别。勒森布拉这一族最善长玩弄人心，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目前对伏地魔的兴趣就跟猫对老鼠的兴趣差不多。”
“那你对我所谓的喜欢呢，也是这样吗？就像人看猴子？”
莫甘娜眯起眼睛打量了西里斯一会儿。
“你是想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
西里斯侧坐在高脚凳上，低着头，双手食指交叉着放在膝盖上。
“好吧……”他说，然后又沉默了半晌。“我同意了，我同意暑假的时候陪你一起去我家了。”
莫甘娜的脸上露出一枚异常得体的假笑。
“谢谢！”
时间就这么过着。
西里斯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觉得这世界上会有哪个姑娘是他驾驭不了，或者惹不起的。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只是见识短浅而已。
如同她谈论人和猴子的语气，所以她说她对食死徒的理论不感兴趣确实是一句真的不能再真了的大实话——因为在她眼里，这就跟人类看猴群之间发生冲突一样。
四年级的最后一个礼拜，西里斯开始对“吸血鬼”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他不复习，不出去玩，不泡妞，几乎整天整天的泡在霍格沃茨图书馆里，把所有能找到的有关吸血鬼的书全都翻了一遍。
可是，根本没什么用。所有关于吸血鬼的记载，都是以人类的视角出发的。就和研究妖精或者龙一样，那些所谓的学者研究吸血鬼，分析他们的特性，列示他们的行为习惯，其实也都是站在“巫师更为高等”的立场上的。而且大多数还都是无聊的三流小说。
就像她说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活在同一个世界。
“西里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拉文克劳的潜质啊？”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的詹姆把西里斯吓了一跳。他一边翻看书的的封皮，一边念到：“《神奇动物百科全书》？《血亲兄弟：我在吸血鬼中生活》？你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就为了研究这种玩意儿？”
莱姆斯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默默从西里斯面前的书堆中随便抽出了一本后，满脸的若有所思。
期末典礼结束回宿舍的路上，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格兰芬多终于打败斯莱特林拿到了学院杯的事，莱姆斯突然凑到西里斯耳边说了句：
“聊聊吧，老地方。”
西里斯诧异的看向莱姆斯，想了想之后很快就同意了。
有求必应屋。
西里斯一屁股坐进熟悉的金红色沙发里。他很疑惑，却也很放松，随口问道：“怎么啦，弄什么神秘？”
莱姆斯低头沉吟了半晌，抬起头时露出的目光似乎有些惆怅。
“你是不是知道了？”他说。
“知道什么？”西里斯奇怪的问。
“我看到你在找和吸血鬼有关的书。”莱姆斯平静的陈述。
西里斯愣了一下，突然怪异的蹙起了眉。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是。”莱姆斯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我有个毛茸茸的小秘密——好吧，是她先发现我的秘密的。”卢平低头躲开了西里斯咄咄逼人的目光。“所以，你现在也知道了，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西里斯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兄弟，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够朋友，你知道吗？”
莱姆斯低头浅笑了一下。
“她很有意思，但她不需要我。”他说。“我看得出来，她其实对你很特别……我也看得出来，你同样是认真的。所以，如果有什么能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西里斯低头沉思了一会。
“好吧，你知道更多有关吸血鬼的事情吗？传说也行。”
“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莱姆斯想了一会儿之后开始说道。“这些传说大多数来自于麻瓜的信仰。”
“你知道我母亲是麻瓜——她是个基督教徒。在《圣经》的记载中，上帝创造了人类，亚当和夏娃，亚当和夏娃生了三个孩子，亚伯、该隐、以及赛特。赛特是现在人类的祖先，而该隐则是世界第一个吸血鬼。”
“那亚伯呢？”西里斯问。
“这也是该隐成为吸血鬼的原因——他杀死了亚伯，所以被上帝诅咒，成为永远在黑暗中徘徊，以吸食人血为生的怪物。”
“那《圣经》中有没有说该隐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兄弟啊？”
“只有寥寥几笔：说是因为亚伯献给上帝的祭品比该隐更被喜爱，该隐出于嫉妒所以杀死了他。”
“能给我看看那本什么《圣经》吗？”
“当然可以，不过里面对这件事的记载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西里斯又思索了一会儿。
“那你听说过吸血鬼分什么氏族之类的东西吗？”
莱姆斯摇了摇头。
“狼人……我是说我看到很多书上都说，狼人和吸血鬼是死敌，为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我的父母都不是……不过这种说法可能是真的，她曾无意间提到过这件事。”
“好吧，谢谢！”西里斯起身，一手环住莱姆斯肩膀并拍了拍后又再次说了一遍。“谢谢你了，兄弟！”
皓月当空，整个城堡都笼罩在一层朦胧而静谧的薄纱之下。四人正走在去看海格的路上，顺便也看看巴克比克，因为明天就要放假了。
虽然巴克比克已经学会了如何自主进食，可西里斯还是经常会抽空去看看这个小家伙。
海格是霍格沃滋的猎场看守，也是他们的好朋友。海格很喜欢动物，之前凯特尔伯恩关西里斯禁闭的时候就经常和西里斯一起照顾巴克比克。
只是，令西里斯没想到的是，莫甘娜竟然会在海格这里。
莫甘娜站在篱笆边上，正低着头温柔的挠着巴克比克的下巴。而海格正站在莫甘娜的对面，巨大的背影几乎挡住了所有视线，正惊慌失措的拼命解释着什么。
“阿拉戈克不是故意的……他……他没有真的要吃你的意思，他只是长得很大……他以前从来没有攻击过人类……”
“我说了没关系。”莫甘娜说。“那只蜘蛛并没有伤害到我。”
“可……可是……如果你的家人问起来……”
“我不会告诉别人。”
“莫甘娜？”西里斯走近的时候刚好听见莫甘娜说自己不会告诉别人。“海格！你还好吗？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很吃惊，詹姆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刚吞了鼻屎味的怪味豆，莱姆斯高挑着眉毛，彼得下意识的往莱姆斯身后瑟缩了一下。
海格转身看见自己的朋友们，像是看到了救星，他抬起巨大的手掌招手让他们过去。
“你们快点过来，帮我告诉她，是她不该大晚上随便跑到禁林里去乱逛的——”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难道你想把你的那位‘朋友’给所有人都介绍一遍吗？”莫甘娜皱着眉头说道，然后意有所指的瞥了四人一眼。
然后，海格赶紧就闭了嘴。
“海格，发生什么事了！这个臭丫头在威胁你吗？”
最先说话的是詹姆，他一脸戒备的盯着莫甘娜，下一秒就拔出了魔杖。
“詹姆！”
西里斯和莱姆斯同一时间伸手拦了詹姆一下，可是很快就全都尴尬的收回了手。詹姆瞪大了眼睛左右各看了一眼，绝望的轻咳了一声后只好默默收起了魔杖。
“海格……她认识你哪个朋友是我们不认识的吗……”詹姆机智的说。“不对！你捉到这个臭丫头溜进禁林里去啦？如果这样的话你直接去找斯拉格霍恩教授不就行了么！”
“不行！”海格赶紧摆着大手激动地说道。
“见鬼！”詹姆气急败坏的吼道，一边摊着一只手的手掌分别指了指西里斯和莱姆斯。
“瞧瞧，瞧瞧！死丫头你刚才看到了没有？我就是拔了一下魔杖——你瞧见西里斯和莱姆斯那副不约而同的紧张样子了没有？现在他妈的连海格也帮你说话？”詹姆越说越无奈，“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你到底威胁海格什么了！”
“她没有威胁我——”海格说，然后他又满脸不信任的再次看了莫甘娜一眼，补充道：“你保证不会把阿拉戈克的事告诉任何人吗？”
莫甘娜眯起眼睛睨着海格，然后撇了撇嘴。
“我不会告诉别人，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说着，莫甘娜就停下了挠巴克比克下巴的动作。
“海格，她在说谁？”詹姆古怪的问，表情既担忧又好奇。
海格低着头就是不说话，眼神也左躲右闪的。莫甘娜起身准备离开。
“别问了，詹姆……”莱姆斯体贴的劝道。
“死丫头，你站住！”詹姆-波特恶狠狠的吼道。
“闭嘴，莱姆斯——西里斯，你也别给我说话！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臭丫头身上到底有什么邪法——你听好了，莫甘娜-扎比尼，我不知道我的朋友到底都怎么了，但如果你以为你可以随意耍着我的朋友玩而不用为此付出代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或许是打不过你，但我也不会就这样让你好过的。本来，如果只有西里斯和莱姆斯就算了，毕竟是他们自己想不开——但是，海格招你惹你了？你跑来威胁他，见鬼的你到底是想干嘛！”
“詹姆！”西里斯终于忍不住了。“我并没有觉得莫甘娜有威胁海格的意思！在我看来，她不仅没有威胁海格，还在想方设法得帮忙隐瞒着什么秘密。”
他边说边扭头看向海格，“我说的对吗？”
海格神情躲闪，不肯定也没否认。
“我懒得跟你说，你已经被这臭丫头迷住了，当然帮她说话。”詹姆不屑得说。“早听说姓扎比尼的在这方面都很厉害了，觉得自己很潇洒很浪漫是吧？不主动，不拒绝，哄得别人全都以为自己有机会，然后一天到晚围着你转，被你耍了还要帮你找借口——说实话，我最瞧不起得就是你这种女人了！”
莫甘娜冷笑一声。这早就不是詹姆-波特第一次这样讲她了。上次她还会因为西里斯不帮自己讲话，只会在一旁愣着看而感到难过，而这次——
“詹姆，我想我必须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一件事——这个暑假我就会和莫甘娜-扎比尼小姐正式订婚，并邀请她到我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再这样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我本人！”
西里斯一步向前拉住了正打算走开的莫甘娜，并猛得一下把她圈在了怀里。
莫甘娜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说什么？订婚？他在说什么啊！他们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约定了？她是会去他家，可这完全不是为了他说的原因啊！
詹姆也没反应过来，大张着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莱姆斯微笑了一下，似乎有点落寞，但很快就送上了祝福：“恭喜你们！”
彼得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一旁看着。
“呃……”海格说，“你找了一个斯莱特林女朋友，并且打算以后和她结婚？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刚才还以为她跟其他斯莱特林一样，这次不告密只是为了下次用它来威胁我。”
“我……”莫甘娜想说现在不是时候，但她还没说出来，西里斯就抢先一步再次说话了。
“不许拒绝我，我是认真的！”
“西里斯，你说过你以后不会找斯莱特林的！”詹姆强调。他皱着眉，像是还没从这个突如其来的惊悚消息里缓过神来，又仿佛只是想劝西里斯回心转意。“你看，你就算想找斯莱特林，至少也别找姓扎比尼的，扎比尼家族的人都有点……你知道的，他们家族就没有几个是只结一次婚的……”
西里斯没有再理会詹姆说了什么，他只是一直专注而紧张地注视着莫甘娜。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我想陪着你。”他说。“——我想好了，你的那些麻烦，我跟你一起解决。”
“——你上次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不需要我知道，那么，我喜欢你这件事也不用你同意。”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就像即将融化的巧克力，灰蓝色的眼睛判若星辰，却又藏着浓浓的忧愁，以及一丝害怕被拒绝的惶恐。
莫甘娜有点恍惚，她突然想起了那个沼泽的黎明。
那天，她似乎也是这样沉沦的。
“我承认，我没有詹姆追伊万斯那种越挫越勇的勇气，也没有那样永不言弃的决心，你要是多拒绝我几次，我肯定还是会退缩……可在我的心里——”西里斯一边说一边摸向了自己心脏的位置。“在这里，你会永远住在这里，就像你说的，永远——即使我死了，或者你不在了。”
“恶……我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詹姆边说边死命挫着自己的胳膊，表情像是中了“鼻涕虫咒”。“不过，没想到啊西里斯！你竟然是这么痴情的人，我以前看错你了——丑话说在前面，我还是无法认同你的品味——”詹姆边说边挑剔的上下审视了莫甘娜一番，“我还是喜欢莉莉那样开朗明媚的女孩！”
“那个……孩子们，你们想进来喝水柠檬睡吗？”海格的脸红红的，一副很感动却又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霍格沃茨特快上，詹姆向往常一样想要叫上他的朋友们一起去“别的”车厢看看，第一次，他最好的铁哥们西里斯没有立刻同意。
西里斯下意识看了一眼安静坐在窗边，正专心致志研究一本叫做《量子物理学》的麻瓜书籍的女孩。
“叛徒！重色轻友的家伙！”詹姆怒叱。“莱姆斯？你别说你也不去！”
莱姆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鼻子，扭头看向正歪在椅背上打鼾的彼得，然后伸手推了推无辜的彼得，“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啊？”彼得睁着惺忪的睡眼，“为什么啊？”
詹姆看了眼西里斯，又看了眼窗边的死丫头，异常粗暴的一把就将彼得拎了起来，“叫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废话！”
西里斯低着头没有作声，他的唇角早就已经咧得怎么合也合不上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