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历史》雾里鬼

32、Chapter 32

　　企鹅人咬咬牙颤巍巍站起来带着杰森向他的载具走去，他从没见过哥谭有这两个家伙，是黑面具找来搞他的吗？现在他们要带自己去见黑面具了？

　　很好，黑面具，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样想着，屈服于杰森和伏特加武力之下的企鹅人还是非常耿直的带着杰森和伏特加去自己停车的地方，走路的时候腿都利索了。

　　伏特加倒是非常自觉地扛起了那装了200万美金的黑箱，跟在杰森的身后。

　　杰森的枪口顶着奥斯瓦尔德的后背，迫使奥斯瓦尔德前进，走到自己停放在仓库后门附近的加长林肯车旁，他的司机正在驾驶座上等他，奥斯瓦尔德曾与自己的手下研发了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让手下区分自己有没有被胁迫。

　　所以奥斯瓦尔德现在正尽量保持面色正常——以免被他身后不知道身份的男人察觉自己深色的不对劲。

　　奥斯瓦尔德有节奏的敲击了两下车窗，而杰森和伏特加早在奥斯瓦尔德敲窗户前便蹲下以免被车窗内停顿了两秒，后车门被打开露出里面的沙发座椅，奥斯瓦尔德被杰森推着进入了车厢。

　　加长林肯驾驶座与后桌用一块黑色的硬板隔开，驾驶座看不到后面的场景，同样，后座也看不到前排。

　　车正在向郊外行驶，奥斯瓦尔德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按照他与他的手下们协商好的内容，早在他们上车5分钟之内，备用的催眠瓦斯就该发挥它的作用把人全都催眠倒地。

　　可是现在车内什么都没有，奥斯瓦尔德良好的计时能力告诉他，现在早就过去了7分钟了。

　　奥斯瓦尔德焦躁不安地神色印在了伏特加眼底，他伸手敲了敲杰森地大腿，在得到杰森不耐烦地注视时，他用唇形对杰森说：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杰森早就发现了些许不对劲，他知道奥斯瓦尔德不会没做任何保险措施，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看奥斯瓦尔德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他眼见着奥斯瓦尔德自上车以来躲闪的目光和放松的姿态，到现在的焦躁不已，显而易见，有些东西出乎了奥斯瓦尔德的预计。

　　至于是什么杰森不清楚，他知道，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奥斯瓦尔德也会主动来寻求帮助。

　　即使杰森对此不屑一顾，也不可否认的是，奥斯瓦尔德能成就如今的事业以及拥有一个独属于他的哥谭地下王国，奥斯瓦尔德的头脑与野心立下了不少功劳。

　　不过，与大多数坏蛋一样，奥斯瓦尔德也有不少的毛病，狂妄自大，容易被表面的胜利冲昏头脑。当奥斯瓦尔德能冷静下来的时候，他的大脑就是他最好的武器。

　　比如现在，奥斯瓦尔德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两人并不想要自己的命，甚至没有开枪射杀他的手下，会这么做的，只有那些见鬼的超级英雄，虽然不清楚杰森和伏特加到底是谁和谁。

　　但是管他呢，谁在乎？

　　自己大不济是被利用完之后丢进阿卡姆疯人院里，找到机会从阿卡姆疯人院里出来了他依然有他的黑色帝国，而不像现在..

　　天知道另一波又是谁的人，黑面具？天，黑面具不会放过他的，轻松一点的，黑面具会威胁自己同意这次的交易并交付一大笔保命金或者签署一些会让他损失极大的协议。

　　奥斯瓦尔德觉得这个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刚才自己正打算用他的手下来威胁他，奥斯瓦尔德不相信黑面具不知道这一点，所以黑面具直接杀死他吞并他的帮派的可能性更大。

　　奥斯瓦尔德现在的命就掌握在眼前的这两人身上，他必须做点什么来保证自己的价值。

　　企鹅人咽了咽口水，摆出一个献媚的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听我说两位。”

　　两个人连视线都没分给企鹅人一个，杰森轻抚、把玩着手上的枪，伏特加撅着屁股整个人都快钻进冰箱里了。

　　企鹅人再接再厉，他表情没有变化，他懂得在什么样的场景中让自己保持什么状态，会让自己处于一种最安全的状态。“两位，我想我们现在正被危险包围，开车的那人并不是我的手下。”

　　伏特加从冰箱里钻出来，一只手里提着两瓶企鹅人的红酒，另一只手夹着两个高脚杯坐在企鹅人对面的沙发上。

　　奥斯瓦尔德瞥了眼伏特加手上的红酒，差点一口气没吊上来。好家伙，这金发男看穿着像个嬉皮士，没半点像懂酒的模样，随手一挑就拿走了他最珍贵的藏品。

　　1787年拉菲古堡干红葡萄酒，目前黑市上有价无货的红酒，奥斯瓦尔德杀死了一位哥谭老收藏家，在他藏柜里找到的，就那么一瓶1787年拉菲古堡干红葡萄酒。奥斯瓦尔德来自大家族，他自然懂这东西的昂贵。

　　奥斯瓦尔德只是把它放在车的冰箱里，偶尔装模作样的晃一晃，从没拿出来给任何人喝过，就这么给两个绑架他的、还不一定会救他的家伙给白嫖了？

　　奥斯瓦尔德眼见着伏特加到处翻找开瓶器，他决定再挣扎一下。“那酒不太好，冰箱的最里层有老年数的拉菲。”

　　奥斯瓦尔德挣扎的声音与伏特加用手指硬生生把木塞从瓶子里抠出来的‘啵——’一声重合在一起。

　　“你说啥？”伏特加抬头看向奥斯瓦尔德。

　　奥斯瓦尔德摊在沙发上，整个人都缩进了沙发里，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没什么心死了。

　　伏特加又转头问杰森，询问道：“他刚说啥。”

　　杰森见奥斯瓦尔德一脸生无可恋，他高贵冷艳的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伏特加了然的点点头，斜起杯口倒出红酒，非常准确的将红酒倒入高脚杯的三分之一，伏特加把其中一杯放在桌上移给杰森。

　　伏特加翘着二郎腿，微微扬手，指节分明的手指托起酒杯。“Cheers”

　　“我不喝酒。”杰森平静地看了眼散发着浓郁酒香的红酒。

　　伏特加挑挑眉，自己抿了口酒，酒的醇香和微涩的苦味刺激着他的味蕾，醇香在口腔里久久回荡。

　　“别扫兴啊，emmm..”　伏特加想了一会儿，想起自己并不知道杰森的名字。但伏特加想起他是怎么和杰森认识的。“嫖客先生。”

　　杰森确信他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来自企鹅人震惊的眼神，杰森面不改色地保持着擦枪的姿势。

　　企鹅人：震惊。原来超级英雄还可以嫖的吗？

　　企鹅人觉得，自己要是能活着过了今天并回到自己的冰山俱乐部，他就把这信息告诉哥谭所有阿卡姆病友！这也就是一周后关于金发义警是可以嫖的这件事是如何在哥谭流传起来的原因。

　　“这可是1787年拉菲古堡干红葡萄酒，有价无市，我家的酒窖里有一瓶，但我家人不允许喝，他们说我要是碰它就得照顾琪安娜一个月。”伏特加扁扁嘴说。

　　企鹅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妈的，这个金发混蛋是有备而来的。所有关于以上一条错误谣言，和这个可能也有些原因。

　　杰森懒懒的扫了眼桌上的红酒，他可以肯定布鲁斯·韦恩的藏品里一定有这个。

　　布鲁斯作为蝙蝠侠，他不常喝酒，作为公众人物布鲁斯·韦恩他同样如此，不过公众人物有个坏处，那便是一举一动都在公众的眼中，所以每当以布鲁斯·韦恩出席各种宴会，他总会看似不停歇，实则少量的饮入酒品。

　　蝙蝠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发生任何变故。

　　但作为哥谭市乃至全美国首屈一指的富豪，一些藏品是显示身份、地位的象征，所以韦恩家的酒窖里总是充满各种藏品酒。

　　对于杰森来说，他没有任何饮酒癖，哪怕是他刚从墓地里爬出来最痛苦混沌的黑暗时光，他也从来没有像绝大多数人那样借酒消愁，比起用‘喝醉’来逃避现实，杰森更擅长也更经常通过不停歇的工作和战斗来短暂脱离现实。

　　或者在没工作的时候，通过抽烟来麻痹自己，不过杰森也并未有烟瘾。酒水对于杰森来说，与白水、碳酸饮料、果汁、牛奶等没有任何区别。

　　杰森轻飘飘的瞥了眼颇有上等人做派，表情惬意享受的伏特加，又看了看一脸快死了的奥斯瓦尔德，能让奥斯瓦尔德做出这副表情？哦，拜托，他们从天而降打翻了他所有手下劫持他，奥斯瓦尔德都没有露出这种表情。

　　这让杰森勉强提起了些许兴趣，他端起酒杯，没有伏特加那般优雅的姿态，他仰起头一口干完了杯中的红酒，硬是将高脚杯这种优雅的杯类喝出了几分独属于哥谭地痞的感觉。

　　感受到口腔里残留的香味和滚过喉咙的冰凉与随之而来的些许火燎感，杰森微微挑眉，从口感上，他就知道这酒的味道确实与一般的饮品比起来好上许多。

　　不过，也仅仅如此，杰森不会对此感到更多，杰森把杯子放回桌上，他不会再继续喝下去，如果出现醉酒的情况那就会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醉酒后的人总是神智不清的，这一点杰森从迪克身上便见到过，之前一次聚会——大概是他从拉撒路泉水对他的影响刚消退那会儿的一次聚会，迪克喝高了抱着酒瓶当作麦克风高歌‘给我一个碗’。

　　那样子蠢透了，还被小红鸟拍下了照片、录下了视频，时不时放出来刺激一下迪克。

　　杰森那天也喝了不少，但他很清醒，没有丝毫醉意，或许有些微醺？他只是盯着Dickie的蠢样子笑个不停。

　　此段来源于杰森面对提姆视频里那个看着高歌的迪克傻笑不已的自己，坚决表示自己没喝醉顶多有点微熏。

　　杰森拒绝了伏特加给他续杯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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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同步更新：和韦恩大少分手后对方想敲碎我头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