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里就只剩洗衣机在辛勤运转的轰隆声,我抱着毛毯无语地看小黄,注意到其他两个孩子询问性的视线,我慢吞吞地对霍尔马吉欧递出了毛毯。 “Maybe you could sleep with Sorbet.”我开玩笑道。 霍尔马吉欧看向索尔贝,索尔贝不翻译,直接以意语说了一句“我不和你一屋”,他便从善如流地接过毛毯。
不能让他就这么去睡觉,我拦住要离开的小绿,一只手放在他眼前作索要状,“Give me the phone.” 晚上玩手机可不好。 客厅边缘的索尔贝不知为何沉默着。霍尔马吉欧怀里抱着一坨毛茸茸的毯子,在淡蓝珊瑚绒包围之间用猫一样的大眼睛看看我的手,又看看我的脸。我没动,他便看我的脸看了好长时间。 “你挺像我妈,虽然长得完全不同,”他直视我的双眼,“她酗酒时说的话教人完全不明白,就像你一样。但她起码还会管我。” 我控制自己保持和蔼的微笑,小绿这是在骂我还是夸我? 索尔贝终于隔着一个客厅遥远地说话了:“把那个电话给她。” 猜到了,不用你说。小绿嘟囔着,伸手在短裤后兜抽出被体温捂热的手机,正正当当地放在我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