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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番外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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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奥拉这个蠢蛋来说,他就算是满页书写遍了她的名字,她也不知道。
她长了个巨怪脑子。
哈利烦闷的要命。
但他又很计较那些围着她转的男孩子们,于是哈利直接让唐克斯把她恋爱这件事捅给艾伦。
结果艾伦在弗雷德身边就忘记一切了。
在长桌上,阿尔托带了一些大列巴,他也是第一次窥探到了他们家的一些私事。哈利垂眸,默默的记在了心底。
整个六年级,充满着疑虑。
他被邓布利多校长要求单独教学,在冥想盆里去寻找伏地魔的记忆:孤儿院的阴森幽暗、老妇人住宅毫无温情、里德尔老宅的疑云满布,唯独只有霍格沃茨一个在他记忆里是暖色的。
剩下的魂器会在哪里呢?
如果他是伏地魔,只会放在霍格沃茨。
因为霍格沃茨是家。
哈利坐在火堆旁,手上握着小蛇的银环,这种冰冷的感觉恰好能给他一点清醒,让他守夜时还能彻夜不眠。
邓布利多校长死的时候,就和一场噩梦般,间断不停歇的播放着噩梦。
唯一能阻止他奔赴向注定命运的人死了。
都怪他,他应该更注意马尔福的。
全是他的错。
“哈利?”身后传来女声。
他转过头,看见赫敏正睡眼惺忪的出来了,脖子上挂着吊坠盒。
“怎么了?”哈利问,“不多睡一会儿吗?今天我帮你守夜好了。”
赫敏摇摇头,“你也很重要,早点睡吧。”
哈利嗯了一声。
他随口道:“我还是觉得魂器在霍格沃茨。”
赫敏瞬间怒了。
“说了多少次了,”她忽然来了精神,目光逼人。“不是,如果是放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一定能发现的,所以魂器肯定再别的地方。”
哈利恼火:“说了不是,神秘人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把他的魂器放在一个不重要的地方。而且邓布利多又不是什么都知道,他就说过他不知道有求必应屋。”
赫敏振振有词:“谁知道他是不是骗你的,做什么事情要讲证据!”
“证据就是他说的。”哈利不肯退让,“我认识他那么久了,每句话都没忘记。”
赫敏冷哼一声。
她眼珠转着,“谁清楚呢,记忆总是会出乱子的。”
哈利恼怒的皱紧眉头,他动了动唇,在两个人即将要爆发下一场‘论伏地魔魂器究竟在哪里’这个论题时,帐篷的帘子却被翻开了。
“算了,”罗恩揉着眼睛出来了,“哈利、赫敏,你们都休息吧,我带着吊坠盒,你们都先睡觉行不行?”
赫敏顿时松动了肩膀。
罗恩过来了,抱着她哄了几句,赫敏才红着眼回到帐篷里。
哈利睡在最远的一个角落里,他背对着她。而赫敏眨了眨眼睛,也背对着他。此时此刻,整个帐篷里除了静寂无言,别无他话。
他颤动着唇,一番挣扎,辗转反侧,最后什么也没说。
最后,赫敏又忍受不了的翻开帘子出去了,在月光朦胧中,他看见她正抱着罗恩入睡。
哈利长叹一声。
他真的很不擅长说几句好听的,也不习惯外露自己的感情。赫敏如果和他想法不同,两个人就会咄咄逼人的争吵出对错,而且双方都不会低头。
他的沉默,就是不想破坏这段友谊了。
哈利握着手上的小银蛇。
小蛇,你是不是也不喜欢他不爱多说呢?
他打开了活点地图,像是无数次看一下她的位置在那里,可哈利马上想起,她不在了。
*
罗恩的出走更是让这个正在逃亡的团体情绪失控。
他和赫敏都更沉默了,两个人都想维持他们越发纤细的友谊,食物的短缺也是一种隐形的矛盾,但两个人对于格兰芬多宝剑究竟在哪里的争论也很尖锐了。
“我们去戈德里克山谷?”哈利尝试道,“找巴希达·巴沙特。”
他感觉自己回到了十三岁,那个请求弗农姨夫签字去霍格莫德的夜晚。
赫敏一下子来了精力:“去,但必须考虑周密,哈利。首先,我们该……”
她是个会制定详细计划的人,哈利很信任她这一方面的能力。他们三个人闯入魔法部,正是因为赫敏的心思敏捷和近三周的计划。但她却很难下定决心做事,大概是因为她太聪明谨慎了。
说起来,那天,他们不仅仅获得了斯莱特林的吊坠盒,而且还放了十多个麻种呢。
只可惜罗恩不在他们身边了。
哈利的胃像是抽搐了,但随即他想,如果不把伏地魔杀死,会有更多人会失去一些重要的人。
此后他不再赘述了。
那一年的逃亡生涯,对于每个英雄的成长都是一种折磨和历练。哈利必须学会轻重缓急,让自己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救世主。
感情是另一件事情。
回来的罗恩告诉他们,“我们有个广播电台,嗯,我是说,专门是告诉一些人情况的,要听吗?”
他点了点头。
“……最近萨里郡的麻瓜村庄又被袭击了,但食死徒总觉得这是清洗血脉的一部分。”李·乔丹说,“我不得不说,食死徒恐怕是没有分辨事情的能力。”
“也不知道搜捕小队能救多少人?”
哈利咀嚼了一会儿这个词:“搜捕小队?”
罗恩忽然吞吐:“就是专门和搜捕队对着干的一个队伍?”
他单挑眉:“哦?”
“里面有,有疯眼汉,泰迪·唐克斯,阿尔托·埃吉尔,还有些后来加进来的,”他有些磕磕绊绊,“嗯,还有奥拉。”
哈利没说话了。
罗恩和赫敏都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半响,他才感叹:“她长大了。”
从一个娇气傲慢的小姑娘,长成一个有理想并且坚定不移的人了。
但他却没见证这个过程。
她往后可能在搜捕队结束后会结婚生子,但是他可能死掉,尽管心底涌起了不甘,但两个人还是忘却于岁月吧。
哈利握紧了手镯,又松手了。
当他们三个人千辛万苦毁灭了七个魂器,包括伏地魔本人时,所有的劳累似乎都被卷走了,三个人路上遇到的情绪失控、互相猜疑或是因为魂器的负面原因,都消散了。
“我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罗恩兴奋且疲惫说。
赫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哈利也疲倦着,但对于生活的热情和昔日的感情再次卷土重来了,他甚至想早点去度过这个夜晚,早点去回归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可奥拉的不告而别像被人偷走了一半情绪。
“想想看,老魔杖我们也收好了。”罗恩继续道,“魂器也消灭了,伏地魔也死了,现在呢,现在我们该干什么?”
“我想回学校继续读完七年级,麦格教授说我回来我就是女学生会主席。”赫敏累的不行。
哈利艰难地抬着自己抽筋的小腿,“恭喜。”
他们都懒着眼睛,回到格兰芬多的四柱床上睡最后一觉。
在睡之前,哈利眯起眼睛,黑发蓬勃的乱着,他一头栽进柔软的床铺里,修长的手臂一伸,握住自己的小金色飞贼吻了吻:“我这辈子麻烦够多了。”
还要对付一个埃吉尔。
朦胧时,他迷糊的想,不知道救世主这个名头能不能买到弗拉察雄鹰队这支球队。
答案是不能。
哈利最多可以买到这支有名球队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大概是因为这支有名的球队,全世界争相购买的人都太多了。
可其他人只能买百分之一。
“可以考虑一下阿波比飞箭队,”保加利亚的体育司司长亲自上门说,“或者是卡拉绍克风筝队,这支队伍目前还没多少人赞助。”
哈利把文件一关,颔首:“还是买弗拉察雄鹰队吧。”
这不是个例,自从打败伏地魔之后,全世界都有人争相恐后的送礼。
哈利本来住在故去父母的房子附近,但先不说他父母的房子早已成为了战争的一个纪念点,每天都有人上前献花留言。他的隐私也是个问题,有一天从魔法部的壁炉里回来,他的房子堆满了姑娘们带着唇印的表白信。
他只好自己在伦敦买了幢麻瓜的房子。
连报社也想要抢他的独家新闻。
金斯莱想把他直接升为傲罗指挥部部长,甚至是法律执行司司长,而哈利婉拒了,以年龄资质为由,让唐克斯登上了这个位置。
唐克斯本身就有这个实力。
而哈利只是每日过着白天傲罗指挥部上班,晚上去圣芒戈去看教父的正常生活而已。
“我今天又梦见很多人死了,”哈利缓缓的削苹果。“嗯,小天狼星,我甚至感觉你死了,是梦吗?”
小天狼星敲了敲石膏,“快点吧,死了我就不是个残废了。”
哈利有些疲倦的笑了,眼下带着熬夜的乌青。
“你还喜欢她?”他啧了一声,“波特家好长情啊。”
哈利问,“我怎么追她?”
“我没怎么主动追过什么妞,”小天狼星说,“但你要是想和好,首先要注意,她身边别出现别人,第二,你态度要诚恳,主要是展现自己魅力。”
他露出个迷人的微笑,“她原本喜欢你什么,第二次加大表现出来,她还是会喜欢。”
哈利缓慢而耐心的听着,一股睡意突兀的袭来,他再次躺在圣芒戈充满着魔药味的床上小寐了一会儿,似乎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孩子终于睡着了。
他倒不担心奥拉会在球队谈恋爱,估计谁都没办法在十二个小时内还分出时间吧。
哈利还买通了助理,让他帮忙好好照看着。
“两个挪威人也是这么要求的,现在居然还有一个英国人。”助理抱怨。
当伦敦仍笼罩在晨雾中时,H.J.P的办公室已经有了好几分时报,哈利照常看了一眼《世界魁地奇日报》找一找想要的消息,然后饼干蘸着甜酱吃了下去。
奥拉是个刚入队的追球手,自然称不上有多出名。
他每日的公务繁重,报复性的把自己的重心全转移到了那些该死的食死徒上。
而且他也很累,想踏入一个长长久久的美梦中。
就是这样的昼夜颠倒,似乎哈利才能将战争中死伤过的人一个交代。越是如此,他越怀念奥拉,她的目光明亮如星,和她待在一起总是放松快乐。
哈利很想见她。
他问了艾伦,可他似乎连妹妹的信都接不到,奥拉一直沉浸在队里了。
“可以,”赫敏同意说,“我感觉她也想见你,但以奥拉的状态,估计不想恋爱。”
他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看见了奥拉的报道——“可是做追球手的时间太短了,我直到二十五岁都不想离开球队。”
“可是我不能等到二十四岁。”哈利闷闷道。
坐在不远处的罗恩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赫敏遗憾:“你脑袋怎么现在就不活了呢,她不是要打球队吗?你就比赛的时候去求婚嘛,《预言家日报》不是每年都有赢了球而太兴奋的球员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用各种方式自杀的新闻吗?”
哈利满意的看着报纸,心思稠密:“刚好有一场球赛。”
而且防止别人不长眼先下手,哈利决定接受老同学的采访,先把话说明白,让其他对奥拉有非分之想的人有自知之明。
但就当他已经安排好记者、鲜花、老朋友、媒体围攻时,奥拉却偏偏从高空坠落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就此毁于一旦。
而作为傲罗指挥部副部长的哈利,以调查为由,自然是拿到了圣芒戈的一手的资料。
“哈利!”赫敏兴奋的走进了,脸上洋溢着激动。“你简直不敢相信我做了什么,我把奥拉弄到傲罗指挥部了,她要来应聘卷宗员。”
“什么?”
哈利急忙的从座位爬起来,绿眸还带着不可置信:“可是她不是要去养伤吗?巴格曼都去圣芒戈了,说要邀请她去体育司啊,你怎么还赶在他前面?”
本来他觉得奥拉能在魔法部工作就很不错了。
赫敏眨着眼睛:“就是我去圣芒戈买点处理我伤口药的时候,她一个人出来了。”
她胳膊上还留着贝拉特里克斯的黑魔法伤疤,MUDBLOOD这个词汇随着痕迹流进血液里,成为了一个居然被人称道的抗战标记。
“不说了,”她转身,“我找罗恩给我涂药去。”
哈利难掩高兴的点头,他不停地用大拇指摩挲着那副手镯,决定好好磨一磨奥拉,这个小姑娘自从入了球队就把所有人都抛向外了。
他一直等着她主动写信,哪怕一封也好,可惜她完全将所有人抛之脑后了。
哈利才不想放下脾气去追一个心里没他的人。
“活该。”他翘起嘴角,情不自禁的低喃。“我的奥拉。”
门又开了。
赫敏瞪着他:“请你尊重一下她,她又不是你的所有物。”
“可她就是啊。”哈利说。
她怒视:“你们早就分手了好吧?男人看自己的前任都觉得还是自己的吗……没想到救世之星的占有欲还挺强的。”门外还有一句:“还有控制欲。”
没过多久,哈利就见到了他的梦中人。
奥拉变得更漂亮了,眼底却埋着哀伤。她的银发垂着,平时的锐气被磨得还见几分影子,唯独一双灰蓝色眸子是不见阴霾的明亮。
这就是一年没想过见他的人。
哈利冷哼,如果不是他清楚,他都怀疑她和别人在一起了。一见面还和他生气,但明明是她先不写信的。
如果奥拉写一封信,他也会写的。
可惜每只猫头鹰都带不来一封来自保加利亚的信件。
但随即,哈利更加知道了,她何止是没想过给他写信,连问他过得如何的话语都没有一句。他抿住唇,勉强忍下烦闷,可一股强烈的委屈和不甘的涩果涌上心头。
那段散发着金光的快乐年少岁月太难忘了。
他现在还记得两个人青葱时在霍格沃茨的某处角落躲着,或者是牵着手嬉笑着去踩雪,亦或者是飞行时的你追我赶。
她太明亮了。
但奥拉似乎没他想象中的开心,她闷闷不乐的做着事情,小脸上全是郁结。
两个难忘旧事的人。
哈利想着,试一试吧,救世之星杀掉伏地魔的事情都做到了,何况是重获一个女孩子的芳心?
他一定可以的…吧?
哈利投入思绪,他会很耐心,用傲罗的培训和在赛场上抓捕金色飞贼的经验,缓慢、逐渐的把自己想要的一切牢牢抓住手心。
即使天空再广阔。
“你好烦啊,”怀着孕的奥拉小声嘀咕,“你真的好烦。”
哈利反问,“是吗?”
她闭住嘴,但眼底还闪烁着不服气。奥拉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有正在打的小毛衣。橙色的小毛线球滚落在地上,哈利又把它们捡起来,挂在奥拉的旁边。
“不就是不让你吃芒果嘛,”他柔了声音说,“圣芒戈发通知说了的,再好的治疗师,也治不了怀孕女巫乱吃东西。”
奥拉烦闷的踢着腿。
哈利叹气:“吃点别的好不好?”
“我想到外面住酒店了,”奥拉幽怨道,“除了时不时有人敲门以外,其他方面还挺好的。”
哈利耸了耸肩,没说话,可能是因为她的门是他敲的吧。
他剥着香蕉,奥拉一看就条件反射的皱眉。
“又吃香蕉。”她气呼呼的。
“那不吃。”哈利放下手。“那你看会儿电视吧,等一下就睡了行不行?”
奥拉哼了一声:“我头发没干呢。”
哈利点头:“我知道,用几个咒语的小事。”
她忽然有些扭捏,脚在地上点了一会儿。然后奥拉抬起微微发烫的脸,有些闪躲道:“你给我用那个麻瓜小东西给我吹头发好不好?”
哈利愣了一下,立即笑了:“原来就是这样啊,你早说不就行了?”
奥拉羞的马上转过脸,哼哼唧唧了一阵。
哈利马上找到了吹风机,插上插头,吹风机一瞬间涌起热风,他用手指试了一下温度。奥拉的银发被包在浴巾里,摸上去像是湿了的丝绸。
他温柔的解开,那些璀璨的银发就洒落在肩上。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修长的手指插/进去缓慢的吹干。
而她垂下眼,继续打着那件小毛衣,期待着一个小生命的诞生。
哈利甚至能看见她被鬓发挡住的耳朵,她的头发逐渐的又湿滑转向了干燥。
“感觉怎么样?”他柔声说,“啊,小公主?”
奥拉疑惑地啊了一声,他才想起吹风机声音太大了,她完全听不清。
哈利关掉了吹风机。
“你看,”奥拉雀跃的举起自己手中打的毛衣。“你看我的做的毛衣,可爱吧。”
他憋笑看着妻子打的橙色毛衣,别别扭扭的,针脚没有一处落到对的地方,简直是对角巷的二手袍子店都不会要的毛衣。在她抬起期待的目光下,哈利迟疑了一会儿,斟酌道:“嗯,也许还不错?”
“骗子。”她娇嗔。“我给你打一个,你肯定不要。”
哈利想了想,把手伸在她眼前:“你可以用针线在我袖子绣名字。”
奥拉笑了。
可能作为一个单身汉还不觉得什么,但一个已婚的男人就察觉到不同了。他的伦敦小公寓里不再是空荡荡的了,而是在余晖下也能见到的明灯。在他加班时,有一盏温馨又散发着暖意的灯等待着他,像是船舶忽然靠岸了。
当他提前下班转动着钥匙时,奥拉正在和麻瓜老师学花艺。
“哦,佩吉,你可以回去了。”她说。
哈利礼貌的和她告别,他看了几眼奥拉的插花,和整座房子的墙纸一样,被她改成了清淡雅致的设计,奥拉还挺喜欢比较淡的颜色。
可能是因为她整个人都颜色浅的原因。
“我今天看见有水果糖浆馅饼卖,”奥拉先说,“我帮你把所有的口味都弄过来了。”
哈利看见了一桌子的甜饼。
他笑了一下,把自己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奥拉护着肚子,好奇的凑过来,发觉这只是个奇怪的果子。
“这是什么?”她问。“看起来挺好吃的。”
奥拉剥开来了,一股浓郁甘美、酸甜的百香果口感充斥着口腔。
“是不是比芒果好吃多了?”他问。
奥拉满足的点点头。
“我觉得我们有点像我小学看的一本课外书,”哈利缓缓说,“《麦琪的礼物》,里面讲的是一对贫穷的夫妻,为了在圣诞节给对方一个惊喜,妻子卖掉一头漂亮的长发,给丈夫买了手表。丈夫却卖了手表,给妻子买了个夹子。”
他笑:“所以,短头发的妻子无法戴上发夹了,丈夫又兜兜转转拿到了他的旧手表,但两个人即使贫穷都想给对方最好的。”
奥拉感叹,“好惨啊。”
“感谢梅林,或者是奥丁!让我成为一个伟大的女巫!我用一个变形咒的事情,麻瓜他们要去卖东西!”随即,她感激的双手合十。
奥拉又吃了口酸甜的果子,蹙着眉回过神:“哦,对了,你这个果子从哪里来的?”
哈利轻描淡写:“嗯,别人送的。”
吉姆不想告诉妻子德拉,她的发卡是怎么来的,那么只要结果来了,过程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