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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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容很严肃。一字一句说着。
阿离愣愣点了点头，以为自己做了很过分很不道德的事，他真的生气了，躬身和他道歉。
她确实像是一个脑子有些问题的女生，仿佛被虐待久了，感知上有些迟钝。感受不到任何羞耻，对于对自己好的人，从头到尾有一种顺从。
范闲和范若若说的话，她几乎都听。
黄昏，若若送阿离上马车，回到小屋子里，见范闲还在，就坐下来和他一起捣药。
“阿离病得重吗？都治了好久了。”
“还好。”范闲模糊地答。
“嗯……哥哥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好？”范若若转头看向他，见他眉头皱着。
“没有，怎么了？”他心情算不上好坏吧。只有些烦躁。
范若若顿了会儿，道：“我看见阿离手上有伤，你是不是不小心砸到她了？”
范闲想起来她的手臂，呆了会儿。他忘了。回过神来，他继续装着药粉，有些冷淡道，“不是我，她自己摔的。”
“哦……”，若若道“那下次再把药送给她就好了。哥哥以后要温柔一点。”
她觉得自己的哥哥不是很喜欢她的朋友。
因为范闲常常是一个多情温柔的人，尤其对好看的女孩子。小时候，他还送过隔壁的小花一支棒棒糖。背着她捉蝴蝶，替她打架。对阿离倒是很冷漠。似乎一点都不想沾染。
“阿离很好的，哥哥要对她好一点。她家里人对她都不好，我们要多关心她。”
“嗯。”范闲点了点头。
他想不到怎么对阿离好一点，例如送点东西什么的，因为感觉似乎每一件事对她做起来就有一种诱骗女孩的犯罪感。还有一种撩而不、始乱终弃的感觉。那种女生是最不应该多接触的。很麻烦。
十多天，下一次见面时，是阿离的生辰，范若若道了句，他才匆匆从院子里的箱子中拿了个礼物。
阿离的手臂已经好了。她身上伤很多，看着伤口慢慢好起来，是一件习惯的事。
鹅黄色襦裙的女孩还是坐在木椅上，在看书，听见声音。她放下书，抬头望着进来的男人。
阿离几乎没有任何上次事件后的尴尬和羞涩，和他问好后，范闲回过身让她趴在木榻上，她就脱下外袍，静静趴在那儿，看着墙角花瓶里的百合花。
那是很洁白的颜色中间有些粉红色，带着淡淡的香气。
范闲拿着刀走过去，准备割开她的背脊，望着她黑漆漆的眼睛，想起来她过生辰，停下来说了一句，“这次有点痛啊。你抱着这个吧。睡一觉就好了。”
一个毛绒绒褐色的玩具熊放到她手里。那已经有些旧了，刚洗干净晒好的带着皂角味。绒毛有些硬。
那是范闲随便拿的，好像是以前在儋州做的，不记得了。但不太重要。
阿离目光从花上移过来，看了一会儿，似乎没看出他的漫不经心，摸了摸玩具熊的头，弯起唇，对他道谢，“谢谢你，我很喜欢。”
“嗯，喜欢就好。”他不再多说了。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