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百年孤独》十雨十

10、Chapter.9试探

　　Chapter.9试探
　　最后魁地奇球员选拔的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在医疗翼门外的谈话因为汤姆和我搭伙上了一节魔药课，就被我抛到脑后了。这不能怪我太不坚定——有一个魔药课表现每次都是O+的队友真的真的真的太棒了！
　　当我想要某样药品的时候，都不需要去找，汤姆就已经把处理好的药品放到了我的鼻子底下，他的魔杖一转，我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做一个讨人喜欢的男孩，并且能把每个魔药步骤都做到分毫不差的完美——和汤姆对比起来，我不得不承认弗利蒙原本还过得去的魔药学简直不堪入目，甚至在魔药方面，连我知道的小技巧都没有汤姆多。
　　一节美妙的魔药课下来，我已经忘记了弗利蒙的事，甚至还在汤姆邀请我一起去喝下午茶的时候非常高兴的答应了他——简直像中了什么魔法一样。他最近对于财经开始感兴趣起来，我猜想他可能想去巫师银行工作。
　　直到被遗忘的弗利蒙晚餐的时候顶着一头乱毛问我借魔药学笔记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档子事儿。
　　不过当时我以为也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对汤姆穷追猛打。正如他所说，我的确也有事情瞒着他，无论是巡逻者探测器的事情，还是我和弗利蒙又打算制作的密道地图的事情，都是秘密。倘若他每次都刨根究底，那我们的关系可能会比现在紧张百倍不止。
　　而且弗利蒙本人虽然对扫帚损坏的事情非常生气，但在他被选中作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之后，他就什么也不在乎了，甚至常常把这事作为冒险到处吹嘘。
　　比起这件事，我更在意的是马尔福和特拉弗斯的事情。打医疗翼之后，就经常看见他们在一起，但是我却很少看见汤姆和他们一起出现，马尔福在汤姆身边的次数也不是很多了。
　　特拉弗斯是个蛮可爱的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粘我，我猜想那可能是错认了我和汤姆。我总是听到有人在背地里叫她白发魔女，但说真的，可能是我警惕性实在太过低下了吧，我真的没觉得她有什么危险的。
　　另外，我想可能正是因为她，我和马尔福的关系比以前好上了一些。我这才认识到，其实他也不总是那么笑得任性妄为而盛气凌人的。怎么说呢，我觉得他只是个聪明又狡猾的小少爷，想要在大魔王面前保护他的小白猫。
　　他给我透露了一些关于汤姆的事情，我才知道汤姆这两年的学校生涯其实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轻描淡写。
　　我的兄弟，他每次和我一起度过周末的时候，永远只挑一些过得去的事情说——他好面子极了。
　　我至今还记得，他入学后和我过的第一个周末。
　　我们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用早餐，他挑剔的把水草似的菜叶子丢出盘子，和我聊一些斯莱特林里小姐和少爷们的趣事。
　　在图书馆写完作业后，我们在后山享受阳光和微风。我可能稍微打了个盹，醒来之后他和我说他觉得我做个傻乎乎的格兰芬多也挺不错的。而我嘟囔着叫他别在意这梅林袜子一般愚蠢的分院。他笑得讥诮又嘲讽。
　　在从马尔福地方了解到一些东西之后我才逐渐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一年级的时候，其实汤姆是并不怎么受待见的。尽管他疑似斯莱特林后裔的蛇佬腔为他拉到了一些学生的关注，然而这些关注并不都是好的部分，马尔福就曾是这些坏的部分之一。我不怎么清楚他们俩之间具体发生过些什么，但汤姆从马尔福的寝室里搬了出去，宁愿独自住进最糟糕的寝室里。
　　和马尔福的针锋相对让他的学校生活并不怎么好过，但是我想马尔福也没有从他嘴巴里要到什么好果子吃。
　　据特拉弗斯补充，在我第一次夜游遇到汤姆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汤姆就用了一个魔咒把马尔福的裤子黏在了沙发上一整宿。所以我想汤姆和我偶遇的那晚的夜游恐怕并非自愿。
　　而我居然还甩下他一个人去找弗利蒙了。这么想来我似乎有些罪大恶极。
　　但是当他把马尔福黏在沙发上一整晚之后，他们俩反而没有再那么争锋相对了——这里我不得不说斯莱特林们之间的关系真的非常奇怪：两个成天一起吃饭上课学习的人之间的关系除了朋友，还可能是对头。
　　马尔福梗着脖子说这是为了防止其他斯莱特林乘虚而入，导致他和汤姆两败俱伤。但我怀疑他只是贪图汤姆的魔咒课笔记和魔药学知识而已。
　　总之当时虽然两个人看上去势均力敌，但是汤姆终归因为出身弱势一截。而马尔福本来是打算拿我做文章，削弱汤姆的——所以他策划了击伤弗利蒙，然后挟持我的计划。
　　汤姆可能是后来才临时加入的，也可能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破坏他们的计划。所以他把我送进了医疗翼。真是个好计划。
　　不知道这个男孩看见我被他的魔咒击中倒地的时候心里有没有一些慌张？就当是我在自作多情了吧。
　　但显然马尔福没有放弃这个计划，他可能并非真的把自己弄进了医疗翼——这样只会教别人觉得他不比汤姆——他可能耍了什么小手段，留在了医疗翼里。
　　汤姆在我昏迷的时候来过一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了我，和马尔福做了一个绝妙的交易。但交易的具体内容我不得而知，但那之后马尔福说他暂时被汤姆说服了，和汤姆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不少。汤姆应当是从那时起就有了更加快捷的交揽支持者的途径。
　　关于他们关系的转变我有很多猜测，也许是汤姆给他许诺了什么美好的蓝图，又或许是汤姆给了他什么既得利益，但汤姆的确是因此得利不少。
　　“再后来，他发现了特拉弗斯和我的关系。”马尔福看看特拉弗斯，后者托着腮帮子冲他笑了一下，马尔福也回以她一个笑脸。
　　“你们什么关系？”虽然我隐隐有了猜测，但我还是想问一下。
　　“你不知道吗？她是我的未婚妻。”马尔福放下茶杯，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眉梢的小痣一动，似在谋划着什么。
　　我只能露出一个“哦，好，我知道了”的高深表情，但实际上我很惊讶，因为特拉弗斯完全不像是他会娶的那种女孩，天真，无力，甚至有些傻乎乎的小姐，我想象不到这样一个马尔福夫人的形象。
　　“阿布答应了要照顾好我。”特拉弗斯用叉子叉起一块茶点，歪了歪头，紫色的眼睛里像有星星，突然她笑嘻嘻的叫了我一声，“里德尔！”
　　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移开了视线。
　　“就是这样。”马尔福含糊的带过了这个话题，烟灰色的眼睛被茶雾氤氲了，“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有点像个诅咒……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我皱了皱眉，本能地感觉这个话题不太舒服，“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确实像诅咒。里德尔现在在利用这个诅咒威胁我。”他抬起眼睛，直直的看向我，似乎在劝我改变主意，“如果特拉弗斯出事情，那么我就会死。洛普，你要看着——”
　　“我会冷眼旁观。”我打断了他的话，茶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起来，特拉弗斯小心的瞥了一眼我，我却看向马尔福，“我是不是该提醒你，我也是一个里德尔。”
　　马尔福惊讶地放下了遮掩在面前的茶杯，瓷制的杯子磕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特拉弗斯呢？你会对她的死亡无动于衷吗？”
　　“你会对伤害了特拉弗斯的人手下留情吗？”我反问他，手指在杯子的边缘无意识地扣着漆金的边缘，“不管你怎么样，我不会对伤害过汤姆的人抱有幻想。”
　　马尔福看着他的杯子，用视线描摹那形状优美的杯身，没有说话。
　　“如你所说，在过去两年里你对我的兄弟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我把杯子放了下来，里面的红茶已经被我喝完了，奶加得不够多，有点茶叶的涩味还留在我的舌尖，“我的无知使我已经伤害过他了，所以我不会对他向你的报复作出阻止的行为，任何。为此，也许我该抱歉。”
　　茶会最后在秋风和落叶里不欢而散了。我其实并不清楚汤姆会不会对特拉弗斯下手，因为我觉得对小女孩动手实在有失格调，但又觉得汤姆又实在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很快我就知道汤姆到底会不会对小女孩下手了。事实证明，如果有利益，他的确会。
　　那是一个晚上，弗利蒙到公共休息室告诉我马尔福找我。我那时正缩在软绵绵的扶手椅里写我要投稿的论文，听到这消息，疑惑又惊讶地挑起了眉毛，“他找我干嘛？”
　　“不知道啊，问他他也不说。”弗利蒙把书包丢到矮桌上，惊起了不知谁的猫儿，“虽然他看上去挺急的，不过你还是不要去吧，快到门禁了。”
　　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当心，但我心里还是有不好的预感。我把脚从椅子上放下来，盯着我的白袜子，“要不一起去看看？”
　　弗利蒙想了想，“也可以。”
　　我们在黑湖边遇到了马尔福，他头发有些乱，但还算冷静。他咬着腮帮子，眼睛里透露着恐惧，“请求你，拜托你！帮帮我！”他甚至不在乎弗利蒙还在场，就这样对我说道，倒把弗利蒙吓了一跳。
　　“发生了什么？”弗利蒙问他，他起初有些犹豫，但很快就在月光下吐露了实情。
　　汤姆凭借某些手段绕过他，与老马尔福取得了联系，并且得到了他的支持，马尔福再后来才得到了消息，不过为时已晚。
　　在斯莱特林里汤姆已经成为了一个角色，至少现在四年级及以下的学生们都非常顺服他。他们有的惧怕他，有的顺从他，马尔福也许是太过害怕他了，他用了些小手段用于更好的自保，但是——很不幸，他过头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怎样踩到了汤姆的雷区，但从我经常踩雷的经验来看，汤姆现在肯定悠哉悠哉的期待着马尔福暴跳如雷的场景。
　　“你没明白！他把她带到禁林里面去了！”马尔福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一缕金发从他的脸畔滑落，“我会死！”
　　弗利蒙有些犹豫，他看了看有些黑暗的四周，“不如我们去告诉邓布利多吧？”
　　“不行！”我第一个投了反对票，这件事情闹大了对汤姆没有任何好处。
　　“我要去找院长！把这事都告诉他！”马尔福的眼睛亮了一下，当即打算转身。
　　“今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任何院长会知道。”我掏出了我的魔杖，把杖尖对准马尔福，他的身体僵直了。
　　“我会去禁林里找他们，尽我所能。”我按住了似乎有话想说的弗利蒙，看着马尔福，接着说道，“但恕我直言，他们可能已经回到了地窖里——而且，我不希望教授们知道这件事，任何一个。”
　　“……好。”马尔福最后同意了，在我放下指着他的魔杖后仓皇地朝地窖奔去，身影在月色下被模糊了边框。我不清楚他是否会遵守约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但如果他违反约定，我确实会让他后悔。
　　特拉弗斯的头发很漂亮，我不想让它和所有肮脏和该死的人的头发一样被红色的地毯与黑色的污泥弄脏。
　　希望马尔福能对自己的生命忠诚。
　　我往禁林走去，弗利蒙追上我，挑起眉拦住我，“你一个人？”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波特先生觉得你需要一个帮手，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危险。”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没追究你干嘛一定要保下那个傻瓜里德尔了——”他说着，勾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带了一个趔趄，“但是危险的冒险！这你可不能不带上我！”
　　我默默无言，但却有些想要笑起来的感觉。
　　夜晚的禁林更加幽深，让人总是有被窥探的错觉，月光透不过层层叠叠的枝叶，只有在坍塌的树木遗骸上才能露出戚戚的脸。
　　“嚯！这可真有些吓人。”弗利蒙拿着魔杖，点起一点荧光，四处探照，“我记得尤菲米娅上次来这儿探险的时候丢了一个手镯，也许这次我们能找到它……我是说，在找里德尔的时候顺便找找它。”
　　我对他的不着调有些无奈，但这样的弗利蒙的确将浓密的禁林枝叶拨开了一点点，让月光照进了我有些不安的心里。
　　“啊，话说之前查鲁斯似乎说过禁林里有吃人蜘蛛的来着——等等，什么声音？”周围突然响起了一些咯啦咯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金属在敲击木头似的，我们瞬间警惕起来，用我们的眼睛在黑夜里巡视。
　　猩红的荧光在黑暗的树林里亮起来，它很大，有黑色的浓密的毛，锋利的口器上还黏着一些绿油油的、不怀好意的液体——我们遇上了一只食人蜘蛛。
　　这能怎么办呢，除了调头就跑我们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
　　草叶摩擦我的袍子带起索索声，树枝像鬼手一样在我的手臂脸颊上抽打划过，心脏用力地搏动着，把胸腔震得生疼却又在咆哮着生存。我把魔杖死死捏在手里，奋力向前跑去，听着蜘蛛的怒吼临近。
　　我正打算狠狠给它来一个咒语呢，忽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下意识想甩开他，但是脚下一个踏空，我被扯倒在地。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从我的右肩划过，又扩散到我整个身体。有一双手捂上了我的嘴，带着呼吸声贴着我的耳畔，熟悉的味道混了草木枯朽腐败的气息，我偷偷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等到食人蜘蛛离开，一切又重归寂静的时候，汤姆才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还没来得及痛呼，他恼火的声音就像再也忍不住了似的在我耳边炸开，“你是被巨怪波特洗脑了吗？！夜闯禁林！”
　　他用一只手臂勒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按住我拿魔杖的手，不等我辩解，刻薄又不间断的话语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好吧，他可能就是心情特别不好想骂我一顿。
　　我挣扎着摸了摸我的脖子，非常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汤姆好像没有看到，于是我又试着做了个鬼脸，他还是没有反应。
　　然后我又想试着把我的手在他眼睛前面晃一晃，这次他不耐烦的抓住了我的手，冷冷地停下了说教，只是笑得瘆人。
　　我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弗利蒙呢？”
　　“谁知道闲人波特去哪里了。”
　　“我在这里！”弗利蒙的声音冒了出来，他把隐形衣的兜帽掀开来，露出脑袋，“你刚才干嘛不拉我一把？！我差点掉进陷阱里！”
　　“真不好意思，你跑得太快了。”汤姆拍了拍肩膀上的树叶，看都没看他一眼，脸上一点歉意也没有。
　　“你就是见死不救！”弗利蒙气鼓鼓的，只要和斯莱特林的家伙呆在一起，他总是特别容易生气。
　　“呃，还是别吵了吧……等下食人蜘蛛又回来了……”我试图劝架，但很明显效果不大——
　　“啊？洛普你在哪？”弗利蒙愣愣地张望了一下，挠了挠头。
　　“隐形人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吧。”汤姆朝我的方向投来一眼，恶劣的笑容从他的眼角出现又消失，留下一片浮光掠影的记忆。
　　于是我和弗利蒙一起保持了沉默。
　　汤姆带着我们向禁林边缘方向走去，我不由问他，“特拉弗斯呢？”
　　“带回去了，她是个挺机灵的女孩不是吗？”他耸耸肩，把落下的枝叶踩得吱嘎吱嘎响。
　　“你骗人！”弗利蒙反驳道，他的身体部分被隐形衣遮住，又部分暴露在空气里，分外诡异，“马尔福明明说——”
　　“马尔福要知道你这样相信他说的话，一定会叫你喝一整杯鼻涕虫汁的，可怜的波特。”汤姆眯着眼睛，带着恶意堵住了弗利蒙的嘴。
　　“你这么晚出来就是为了找特拉弗斯？”他拽着我手腕的手紧了紧，又掩饰一般地开始寻找我的手指。
　　“他当然是来找你的！要我说他就该把这事告诉邓布利多！”弗利蒙可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我出声前大声的嚷嚷起来。
　　“你是想叫得方圆十里的蜘蛛都对我们的位置了如指掌吗？”汤姆冷冷地噎了他一句，又转过头来看我，带了一点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觉得我能出什么事呢？”
　　“啊。”我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动了动手，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触感很凉，不过还可以。
　　“我总感觉……”我心里有一种很怪的感觉，从汤姆出现之后它就一直在我心里盘旋，“你是不是——”
　　“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在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啊，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了。我猜想马尔福和我是他的演员，而汤姆，他是一个高超的的导演，以特拉弗斯作引线，既想试探马尔福的忠诚，又想得到我的信任。
　　马尔福和我都自以为是和他一伙的——马尔福肯定是由汤姆授意，来试探我的忠诚与否。殊不知这也是对他自己的考验，我不知道他的表现在汤姆心中有没有及格，但我觉得我的答卷写得还是不错的。——当然，这要除去夜闯禁林的事。
　　“你觉得，马尔福怎么样？”出我意料的，汤姆把这个问题直接丢给了我，他的眼睛一如黑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我沉吟片刻，最后还是如实回答了他，“我建议最好还是祝福他和特拉弗斯……这样比较好。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你觉得呢？”
　　“有点长进。”汤姆挑了挑眉，难得对我的回答没有冷嘲热讽，显然，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合作尚可，但进一步深交却要深刻考虑。如果成为了他的挚友，那么会有诸多益处，但要小心在这之前就被他出卖。
　　毕竟他是一个马尔福。
　　令人松了一口气的事这件事没有掀起一点风浪，除了弗利蒙回寝室之后大骂了半个小时的汤姆——然后骂着骂着睡着了。
　　三年级我过得还算不错，格兰芬多们对我的接纳度明显提高了，斯莱特林们也奇怪的转变了态度。只是我没从科尔夫人地方要到去霍格莫德村的许可——虽然我也并不在意去那里花钱，但是这使我和汤姆相处的时间减少了——梅林知道他怎么哄着科尔夫人签字的！
　　不过这应当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