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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仙怪突战,校尉速归 ...

  •   兜兜转转,这两人的缘分,还要从战场上说起。

      太叔辰宿仙君年号为“沽”。沽七年七月,仙怪两界交恶,双方各百万大军对垒。这是羿榭重伤初愈的首战。

      战场,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旌旗飘飘,哀骨冤魂。鲜少难见干净的地方,怕是会吓着孩子们。

      一人站在帐前,清晨微寒的风吹起束发,手搭在剑上,不曾放下。

      “报——”

      “说。”

      “前方军营已按照命令向前驻扎十里,未受袭击。”

      “知道了。”

      军营中清晨的例行报告。

      那束发的人又孑然站在那里,眺望远方。

      片刻后,又有一人走了过去,是太叔鳞潜。那站了有一刻钟的人呢?毋庸置疑是羿榭。

      这场沽年七月的战役,羿榭是主将,太叔鳞潜任副将。那我们的男主呢?还没出现。

      “怎么?”羿榭和太叔并排走着。

      “天庭来的消息,这段日子两界关系缓和,我们也能歇上段日子了。”

      “多久?”

      “七八年吧。”

      不打仗的日子里,将士们就放了假,驻守七八年边疆,说来凄苦,但比起荒战的日子,当然好上些。

      就是这样规律的时间,早起听例行报告,白日练兵,偶尔打打猎,去怪界溜达溜达,和太叔鳞潜斗斗嘴,过去了两年。

      “羿将军!这里!”羿榭回头,看见等闲提着两壶酒,向他小跑过来。不要误会,等闲是个人,实打实的人,来自人间。当然,等闲现在是羿榭部队里的校尉。

      等闲这个人,在羿榭看来是个奇人。等闲是个妥妥的富家公子,皇亲国戚,跟皇子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但等闲的爱好以及梦想,就是在战场上驰骋。所以他一遇到羿榭这种人,就像粉丝见到了偶像一样。

      他成了羿榭手下的小兵,但没有人知道他从军前的身份。他之所以能当上校尉,全凭一身热血。要知道从人间招来的兵,大都不爱打仗,因为神魔战争太危险,血肉之躯终是脆弱。但等闲不一样。他使一把短剑,擅长近身作战。

      羿榭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因为他杀敌时的样子。他笑的猖狂,脸色净是畅快。丝毫不扭捏,丝毫不掩饰那渴望。手起刀落,根本不顾及眉目间的鲜血。一场仗打下来,清理战场的时候,太叔鳞潜和羿榭说到了他:“两百颗人头,一颗不差。虽不及你我,当后起之秀。”

      “不错。”

      往后几战,皆表现出色。又经过了羿榭的种种考核,四五年后,等闲就当上了校尉。然后,就便显出了对偶像的崇拜。嗯…现在离等闲跟着羿榭也已经十年了,也就是说,现在的等闲,二十七岁。看着自己的偶像十年如一日的帅,等闲就忍不住唏嘘一番。

      军中是禁止饮酒的,但现在放假,羿榭又亲眼见识过等闲的千杯不醉,也就不再追究。但等闲这人喜欢烈酒,恨不得吞一口刀片,才肯说爽,这让羿榭很不理解。等闲知道偶像不喝酒的时候,同样也吓了一跳。

      傍晚,两人站在军营后的断崖上,向下看着仙怪交界处那连绵一片的烟火人家,羿榭问道:“等闲,现在休战,你不回家么?”

      等闲灌了一口酒,说道:“这不还得将军您批准吗?”

      “准了。”

      “啊?我还没准备。”

      “这要什么准备?”

      “唉,我走了。”于是等闲校尉就扛着包袱回家了。

      等闲所谓的收拾东西,无非就是一壶酒,再从部队牵匹马。哦,对了,还得找把剑。毕竟现在是从仙怪两界的边界回人间,路上难免要遇到什么山大王劫财劫色之类的,要是遇上强抢民女这一类的事件,还能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事迹。哝,等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说有些张扬,还是很可靠的。

      约莫过了十四五日,等闲回到了人间,回到了皇城。昔日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弟兄已经成为当朝圣上,有的成了一方将领,在人界战遍沙场,献身报国。等闲前脚刚进皇城,就被来迎接的人带入了皇宫,面见圣上。

      与天子这般那般,说白了就是一番寒暄,终于谈到了正事。

      原来朝廷中现在有一个烫手山芋,正巧在这个节骨眼上,等闲回来了。于是当朝大臣无不上书盛赞等闲的才能,把他的功绩来来回回﹑添油加醋地说了几十遍,最后又升华主旨,拍拍皇上的马屁,说什么自己一心为国,抒发了一顿肺腑之言,直教人潸然泪下,觉得大臣们真是贞良死节之臣,而且这烫手山芋递给等闲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外人看来确实如此,但皇上可是小狐狸中的老狐狸,自然没有被溜须拍马一类蒙蔽双眼,加之等闲还是自己儿时的玩伴,自然还要斟酌一番。好了,接下来就让我们见识一下这颗烫手山芋。
      虽说南方水土丰饶,但由于中原地势所趋,自古多是得北方者得天下,这颗烫手山芋就在北方扎了根。

      人间现在这届王朝的开创者是从南方一统全国,所以北上战争打得极为辛苦,好不容易才一统全国,在北方称帝,却因常年征战而英年早逝。到了现在这一任皇帝,也就是等闲这一辈,北方不稳定的形势愈发严重。

      现在的皇城在北方,叛乱的地方在皇城的北方,也就是统称的大漠。先帝本就依仗南方称帝,北方疆土不稳,偏又是大漠地土流金,群狼环伺,由此积累,终于出了岔子。元年332年,人界北方叛乱。

      这就是所谓的烫手山芋。由于朝中军将多镇守边疆及东南沿海,派去大漠平乱的将领也鲜少有喜讯传来,于是众人的目光就聚焦到了等闲身上。纵观来看,等闲也确实是个不二的人选。

      等闲是皇亲国戚,与皇帝乃是至交,他领兵出征,能间接地起到皇帝亲征的作用;而且这人跟着神官,又不追求什么权利,不会在战时倒戈。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等闲的战力,非一般将士可比。且先不说他常年征战,就冲他小时候把同辈的世家子弟都打了一圈,就没什么理由阻止他出战了。

      哦,唯一的问题就是等闲不愿意去怎么办?其实大臣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等闲见不得从小长大的好兄弟为难,退一万步讲,他也不可能看着家国分裂。于是史官们就会在史书上写:元年333年元旦,凡人等闲担任平乱元帅,领军出征。

      其实原本这一代皇帝是可以镇守住北方的,但好巧不巧,南洋出了一大批什么通私敌国的贪官,镇守北方的将领有三分之一被调到了南洋去打海战,这就给了他们一个大机会。要知道能镇守北方的将领每一个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少一个还好,一下没了三分之一,那就会出大问题。

      这不,等到等闲率领军队到达前线,看到士兵们都以一敌十,以少打多,都有点慌。

      不过,好歹也是常年打仗的人,等闲跟快就稳住了阵脚,驻扎在鬼煞岭中。至于这个岭为什么有这么个名字呢?鬼煞岭原先地势特殊,往往成为两军交战的绝佳地点,长此以往,怨气堆积,尸骨腐朽,终年阴云不散,故而得名。(绝对不是因为懒得起名。)

      让我介绍一下鬼煞岭的地形。它是典型的易守难攻。两侧都是悬崖峭壁,为了防止敌人从上方投碎石,等闲已经另派两队精兵在悬崖上方防守,说实话他自己就在上面,军队的副将在岭内带兵。

      据交接的将领介绍,目前我方处于劣势,粮食补给等后方资源也都差点断供,更别提武器装备。而敌方士气正旺,此时出击,只能自取其辱。不过随着等闲率军出征,装备,资源的供应链又开始稳步运行,朝廷也在按时分发军饷,后方暂时不用担心。

      傍晚,等闲身为元帅,在营帐中与其他将领讨论策略。

      副将名唤秦罡,走起路来自带一阵罡风,说道:“元帅,现在我后方补给无忧,应当正面作战,尽快取胜。”

      “不可。元帅领军不久,军心尚未稳定,加之我朝南洋北疆接连叛乱,后方补给并不稳定,不可正面作战,恐一溃千里。”能说出这种话的,再不济也是个有脑子的武将,而且敢于直接指明利弊,说出军心不稳,实属勇气可嘉。等闲抬起头,看着他。是个老谋士,胡子一大把,执一把蒲扇 ,颇有几分诸葛的样子。他的头发简单束起,穿一身白衣,站在众多军将中显得有些突兀。

      “哼,难道要南洋的战事把国库打空后,再拿我北疆战士的尸骨去埋沙场吗”嗯,秦罡确实挺刚。

      一群人争论了一夜,最终的作战安排是则样的:由秦罡带一堆步兵,轻装上阵,作隐蔽前锋。于大部队开拔三日前夜出发,争取绕到敌方后部,战时好呼应。

      而大部队三日后开拔,分三路进军,左右翼均为骑兵,行军较快,而中央军当然是重甲兵,由等闲率领,至于战时详细安排,稍后再作介绍。这是一场硬仗,敌众我寡,须以万变应不变。

      秦罡走的前一夜,等闲与他单独会话:“秦罡,你自幼长在北疆,对地形最为熟悉,自然也知道朝廷一向偏南轻北,这场仗不好打。你身为前锋,一定要牢记使命,要快,绕到敌方后部,战时才可做接应。切记不可恋战,不能正面冲突,在大部队未到之前,前锋部队尽管精英遍地,也无异于以卵击石。”

      “末将领命。”

      由于前锋最重要的是速度,所以特点就是人少,马快。士兵们都是轻甲,有的甚至连甲胄都没披,直接挂了一把剑,有的是背了一把弓,几支箭,就马不停蹄的开始狂奔。

      前锋走的第一天。大部队开始整修,吃饭的家伙们都收起来,能丢的就丢,尽量减轻附坠。既然在人数方面注定不占优势,那就要打个措手不及,拼的就是速度

      前锋走的第二天。此时最为危险,按照原定计划,秦罡一伙人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敌营旁边,正要绕过敌营,到达后方。如果事成,那么战初布局就可以说靠一段落。当然,若是不巧被发现,无异于晴天霹雳。北疆蛮王的野狼多,一旦正面冲突,我方前锋丝毫优势不占,十有八九捡不回命。同时,由于地方警觉提高,大部队也将加快行军,这场仗,就不好打了。

      前锋走的第三天,秦罡突然与大部队断了联系。这不是个好消息,但也不一定是个坏消息。但保险起见,等闲还是加快了行军,比原先的三天快了半天,在两天半后到了作战点。

      不幸中的万幸,半天后,等闲接到了秦罡的密报。他们行军较快,没有打草惊蛇,而且大致摸清了敌方的人数。现在的北疆叛军,在最前方的和最后方的肯定都已经知道了敌军的消息。但由于人多,内部的人还不知道。

      或许大家不太理解,可以把两方的军队想象成一个大长方形,长方形的面积表示军队的人数。长方形的最前方和最后方分别是等闲和秦罡。中间是北疆叛军。但是叛军的人数占长方形面积的五分之四,再加上等闲和秦罡行军快,所以消息传的慢,长方形越往内部,消息就越不灵通。

      大家可能会好奇长方形的两边是什么?很简单,也很致命,一边雪林,一边大漠。可能雪林的存活率更高,但雪林后边就是北疆连绵的雪山。

      这场仗,没有退路。

      北疆叛军前是等闲,后是秦罡,无论那一边,都是朝廷的平叛军。

      这边也好不到哪去,朝廷军队只占五分之一。无论前还是后,都只能拼死一搏,退就是皇城,进就是北疆。

      大战前一夜。等闲一身重甲,手执宝剑,站在中军帐营前。漠北的寒风吹起没带头盔的散发,想着:若是自己的偶像,会如何打这一场仗呢?似乎羿榭极喜在严寒的地方作战,每次布阵行军都出奇制胜,无不让人赞叹。像北疆这样的地方,他一定会喜欢。寒冰是他人的墓穴,却是他的利剑。若是能活着回去见羿将军,定要喝上两坛酒,好好吹嘘一番自己。

      哦,还有一件事。在没有特殊情况下,神界是不允许向人界派军的。其它各界都是如此,若是神魔大乱斗,那岂不乱了秩序。至于等闲能当羿榭的校尉,是因为各界军队可以招一些其它地界的人或鬼等啦作士兵。等闲就是自愿招收的,至于原因,前面已有详细解释过。

      至于这打仗的前一晚,当然是不能睡的。因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人们往往会选择在这一夜突袭敌军,说实话,等闲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次行军匆忙,等闲连叛军首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所以斩杀首领的重任自然是落在了秦罡头上,如果那蛮王首领武艺高强,那等闲就亲自上。

      元年333年一月七日,朝廷平叛军突袭敌营,遭到叛军顽强抵抗。

      三更半夜,实在有些慌乱,看起来叛军这方也没有充足准备,等闲带一堆亲兵,趁着云层遮住月光,很快就穿过敌营,斩杀了一众还在睡梦中的士兵,与后方的秦罡会和。

      秦罡并不知道这个计划,当半夜等闲一脸血地出现在他面前,秦罡着实吓了一跳。两人很快镇定下来,进一步商量明日的作战策略。硬打是肯定不行的,那就要拼策略。

      一月八日,叛军先锋步兵,攻进朝廷军大营,空无一人。不出一刻钟,朝廷军从旁草丛中放箭突袭,射杀叛军一千五百人,初战告捷。

      一月九日,秦罡带兵从敌军后方突袭,共伤一千余人。我方损兵两百。

      第三日,前后方都已暴露位置,不能轻易偷袭,双方僵持了一日。仗打到现在,等闲有些奇怪了,就算行军快,但大军拔营,敌方不可能毫无准备,为何前两仗打得如此容易?不过秦罡很高兴,说道:“蛮人自幼无脑,元帅不必多虑。”

      “不可掉以轻心,还是应该探查一番。你可有合适人选?”

      “元帅放心,北疆的蛮人没有那么多策略。”

      一月十一日,双方均未出兵,往后几日皆是如此。这便更叫人奇怪,由于地方现在前后被夹击,所以最大的问题就是粮草供应,按理说再耗几日就该断粮了,到时候打仗岂不是更不利?

      一月二十日,朝廷传来消息,南方叛乱初步平定,原先驻北的将领将要复职。

      现在就不得不介绍一下敌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北疆这一代的首领姓燎,我们就先称呼人家为燎首领,燎首领初步估算已经年过一百,那可是一心向国,从未有谋反之心,奈何年少风流,生了一堆儿子管不住。

      这不,此次老人家偶感风寒,大儿子就觉得时机已到,是时候打败中原王朝,独占丰饶疆土,就私自带兵出发,准备谋反。他带的是什么兵呢?无非就是自己的私兵和找借口从军队调度来的兵。本来就军心不稳,加之燎首领病得有些重,在得知燎大儿私自带兵叛乱的消息后,不出三日就撒手人寰了。

      这么一来,军中将士就更对燎大儿不满,在得知等闲带领的朝廷兵来平叛后,巴不得赶快投降,谁知道等闲问都没问,就直接杀进了敌营,这下就搞得北疆的叛军们人心惶惶,不知道是该投降还是该打仗。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自幼生活在北疆的秦罡所得出来的“蛮人自幼无脑”也并非虚言。

      很多人不理解这个“问都没问”的问题,事实上,若是朝廷管辖的地方发生了叛乱,那么在打仗之前,一般都会找两个嗓门大的人,冲着敌军的方向喊两声:“我们是朝廷的平叛军,尔等可愿被招降”诸如此类的。

      可显然等闲高估了对手,以为这是一场必打之仗,问都没问就匆忙行军,包围的敌营,这就搞得双方都二丈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而燎大儿的母亲,能嫁给北疆的统治者,燎大儿的母亲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虽说首领年少风流,没少偷荤,但每次也都顾着妻子的颜面,其子嗣一半也都夫人所出。至于他还纳了几个妾,实不相瞒,这些偏房,不是宗亲联谊,就是燎夫人亲自所选。

      现在首领已故,但他的兄弟们都没有趁乱篡位,北疆的大权毋庸置疑的落到了夫人的手上。首领已百岁有余,燎夫人也只是年过八旬。

      燎夫人年轻的时候,可是北疆一朵靓丽的花,一手持银鞭,一手执宝剑,上阵杀敌,丝毫不逊色与北疆的儿郎,更是数次救首领于马下,可谓巾帼英雄。

      这次自己忙于照顾丈夫,不料忘了儿子。燎大儿是燎夫人的第一个子嗣,也是北疆的大王子,手持一半调军令,趁着母亲照顾父王,就私自领兵光耀北疆去了。现在落得个进退两难的境地,也是年过五十,一夜白头。投降吧,且不说自己颜面上不好看,还面临母亲一阵毒打;不投降吧,听说朝廷的将领跟着神官打仗,战力非同小可,而自己又军心惶惶,十有八九是打不赢的。

      等闲就不一样了,他并不知道情况,又不敢轻信秦罡所说的“自幼无脑”,再加上这些年不了解朝廷的情况,也是急得一批。

      双方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元年333年一月三十一日,出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燎夫人已经处理好了北疆大大小小的事情,还非常感谢朝廷对燎首领的慰问和平叛军对燎大儿的不杀之恩。于是两日前便从北疆启程,于三十一日到达了叛军所在地。

      燎夫人直接去了等闲的军营,把正在喝茶的等闲吓了一跳。这天中午,等闲刚吃完午饭,正在军营里和秦罡讨论这仗到底怎么打,就听见军报说“北疆首领来访”。等闲“噌”地站起来,问秦罡:“北疆首领不是已经去世了?”问完也很快反应过来,现任北疆的统治者是原首领的夫人,也称为首领。

      等闲刚站起来,就看到年过八旬的燎夫人快步走进来,对着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元帅,臣罪大恶极。特来领罚。”

      等闲把她扶起来,还没搞清楚情况。

      这就得怪古时候生产力不发达,交通运输慢的要死。燎夫人来这前已经给朝廷发了招降书,可朝廷给等闲的密保还没送达。

      夫人和等闲谈了一下午,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你已经可以班师回朝了,燎大儿回去也难逃一劫。傍晚的时候,等闲也收到了朝廷的密保,大体就是北疆已经招降,朝廷也饶了燎大儿,等闲也能尽快回去陪皇帝下棋了。

      于是二月一日,等闲目送燎夫人用鞭子捆住了燎大儿带回了北疆,就带兵回朝了。仗也没打成,等闲一路转悠,看了看各地的百姓,在二月十日回到了京城。朝廷犒劳了三军将士,等闲被宣进了皇宫。

      看着在花园小亭子里坐着喝茶地皇帝,等闲上去就是一顿骂:我大老远回来,连我父母都没见上一面就被你安排去打仗,结果看了一场笑话就回来了?

      皇帝又用那三寸不烂之舌劝了等闲一个晚上,最后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等闲,北疆确实是闹了个笑话,但南洋的战事可是相当激烈,要不……”

      等闲忍住没用鄙视的眼神看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况且等闲不会争权夺利,就使君臣之礼淡了许多。

      “等闲,你要是助我平定南洋,待你凯旋,京城的姑娘,要是两情相悦,朕一定给你安排。”

      等闲正准备开口,忽得眼前出现一道蓝光,等闲认出是羿榭的军符,伸手接住。过了片刻,说道:“陛下,我怕是无福消受你的恩德了。”

      军符上只有八个字:仙怪突战,校尉速归。

  • 作者有话要说:  等元帅,是不是听起来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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