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百姓》张华盛

9、第九章 拳脚有眼

　　北方足球场唯一的特点就是脏，每天踢球回来，华心来都是满满的一身土，张美华总是抱怨儿子搞得这么脏。的确这个初中时爱学习的儿子现在改行爱足球了。
　　张美华发现儿子变了，初中这几年华心来成绩一直很好，是同学和家长眼里的隔壁家的孩子，为此张美华每次开家长会都很扬眉吐气。同时张美华的事业又是上升，进入了一个实权部门工作，社会上的一些人开始买张美华的账了，毕竟张美华获得了部分实权。
　　高一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华心来在没有花费任何努力的情况就下考了全班第一，全校第一，而且分数甩开第二名很多。这个学习前任第一可没有华心来初中的那两个前任学习第一难对付，这就是实力，这个前任第一有点水了。
　　翁老师特别开心，好像早就预测会是这个结果一样。天天对着华心来就是大大的微笑，这时同学们才知道，翁老师毕业于全国名牌师范大学化学系，她老公是该校的教导主任。要不是为了跟着老公的原因，翁老师肯定是二中的老师，这么好的名校大学毕业生哪里能轮的上这个高中。
　　那个年代的女孩真好，为了自己的老公，选择工作的时候就是那么简单。当年有张美华，现有翁老师，将来会不会继续这样的，为了爱情，放弃更好的机会，留个大家评述。只想说一点，那个时代的女人真的好！男人也真的幸福！
　　高一下学期刚一开学，翁老师就组织所有的主课老师，免费周末给华心来一人补课。群众们看到这里肯定瞠目结舌，没问题，就是举全校之力打造高考明星。目标当然不是一个普通大学，而是要打造学校以来的突破，考重点大学，这是建校10几年来的一项最大工程，由翁老师主抓。
　　学校另外一个大事也开始了，一年一度的足球比赛。这才是华心来心向往的地方，很自然的华心来进入班队，开始为班争光。
　　第一场比赛对阵同年级的打架班2班，高中时候两级分化就很明显了，重点班，打架班，搞对象班，每个班都有特色，重点班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只会学习。
　　可是这次这个重点班有点不一样，能人很多。有全市400米初中冠军米斯东，还有曾经参加过国安试训的许海，还有和前面提到的华心来一个初中的张勇。这些人都是大神级的足球好手，所以很快2:0，打的3班一脸懵逼。
　　这时一个意外发生了，华心来本来就球技一般，但是喜欢学习足球小将中明和小学的松仁踢球，左脚大力出奇迹，一个大力左脚踢球，球没踢到，踢到了对方队员的腿上。这个队员正好是华心来一个初中的，叫蒋银龙。蒋银龙破口大骂：“你TM会踢球吗，没长眼睛啊！”
　　华心来转过身去，他虽然不认识蒋银龙，但是他知道蒋银龙的事迹，有一个混社会的亲哥哥，平时在学校很霸道，关键是嘴巴很脏。所以他也就默默的转身走开了，这时余光扫到一个瘦弱的身影冲了上去，开始对骂“你TM嘴巴放干净点”。这个瘦弱的身影正是余春。大家都没有想到，平时足球队里的开心果，大家眼里的好脾气的余春同志顶上去了。
　　敢于顶上去，那就是要吃技能的，有过DOTA游戏经验的都知道。瞬间，只见恼羞成怒的蒋银龙，一个巴掌加上一个飞腿，这套技能下去，弱小的余春就倒下去了。
　　“我Cao“””华心来一看自己的兄弟被秒，瞬间carry的心就被激发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蒋银龙此刻正好背对着华心来，双腿正在猛踩着倒在地上的余春。华心来罩着姜正龙后脖子就是一计右摆拳，接着冲着他的后腰就补上一脚，1秒钟的功夫，刚才还很威风的蒋银龙瞬间倒地。
　　这还了得，只见蒋银龙身边几个正在飞踩倒地的余春的小伙伴，举着拳头就冲着华心来赶来。这时迟那时快，张勇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冲着这几个小伙就是一个大飞踹。张勇的腿还很有力量的，毕竟本场比赛都进了两个球了，可惜这次他没有刚才进球的运气。只见其中一个小伙突然使用了一个侧身，不亏是打架班出身，躲开了这一腿，张勇踢空了，由于发力太狠，直被惯性摔在在地上。在塞北打架，你只要倒地，就是被一顿被爆踩，没得跑，基本就GG了。
　　连损两员大将，华心来把目光投向了其他的队友。只见他们重点班的队友都在往场下跑，是不是跑反了？而打架班的队友和场下的拉拉队员确都在朝着华心来他们冲来。
　　这个时候重点班和打架班的实力才真正体现出来，差距是全方位的。华心来顿时明白了，他们现在就是3个打对面20多个的份了。其中两个队友已经被秒，分别被围在两个包围圈，一个包围圈至少8，9个人，在那里猛踩着，最里还不停的呼喊着“CNM，揍死你”。
　　华心来又一次用上了熟悉的三十六计中的，跑，他飞快的跑着，只见后面有3，4个人举着拳头疯狂的喊到“CNM，别TM跑”。他不能往观众的方向跑，因为那里还有打架班的人员源源不断的足冲入足球场，他只能往没人的地方狂奔。
　　跑着跑着，他感觉有好像马上有一个人就要追上他了，这时华心来一个转身，调整了一下身位，对着迎面跑来的180cm大汉的鼻梁就是一记左直拳。不错华心来是个左撇子，左直拳就是他的大招，这个大汉反映不及，应声倒地。追他的另外两三个小伙子一看，领头的倒了，就停了下来，他们有点不敢上了。因为被打倒这个是他们班的“旗杆”，“旗杆”倒了，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很快这场群架被平息了，毕竟这是学校组织的正规比赛，不是什么野球场。
　　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班级的拉拉队中，华心来是最后一个回去的，毕竟他跑的最远。打架的全过程，观众们都和看足球比赛一样，尽收眼帘。余春成了熊猫眼，华心来以前只在动画片里面看到过的熊猫眼，这次亲眼目睹了，真的和动画片了面一模一样。另一个张勇走路已经是一瘸一拐的，嘴角上面都是血和土。只有华心来，一个汗毛都没事。
　　张勇对着班级的人，直接破口大骂：“你们TM都是干嘛的，人家班级那么多人冲上来，你们怎么不上啊！一群胆小鬼”。400米冠军米斯东低下了头，早没有了那种往日赛道上无冕之王的威风，解释道“打架我不专业啊，我只会跑步”。国安试训的徐海也是脸着撇说“我们都这么大了，谁还打架啊，你们太不成熟”，
　　重点班总共就没几个女生，只见其中一个胖胖的女生说“TM的，敢欺负我们同学，我去打电话叫人”。女人有时候发起火来，比男人要爷们，尤其是在这个重点班。华心来什么话也没说，独自默默的朝着教室走去，在路上只看有几个女生对着华心来指指点点的说“就是这个人，很厉害的，把我们班上几个同学都打到了，包括旗杆”。放倒“旗杆”，华心来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今天就这么轻松实现突破了。打架其实就是胆量战胜恐惧的体现，华心来好像武林高手突然打通任督筋二脉一样，感觉自己心理上了好几个台阶，难道自己也要走“旗杆之路”？
　　这个事情以后，大家都见到华心来绕着走，一些女生见到他就指指点点的。拳脚有眼，亲眼目睹拳脚的威力的人，还是很震撼的，私下华心来也被别人称作旗杆”。
　　华心来不喜欢当“旗杆”，但是这次以后，他深刻的认识到了拳脚的作用，从此江湖又多了一个“旗杆”。当然打架的事情，很快也传到了张美华的耳朵里，正好有一个机会，张美华要让华心来转学到市一中借读，一个仅仅比二中差一点的重点高中。
　　当征求华心来意见的时候，华心来早没有了3年的傲气，说“可以吧”。
　　现在想想，华心来要是留下，接受的周末补课等举全校带来的最好教育，会不会是另外一个结果，但是生活不是假如，也不能如果，生活就是生活，只有一次，华心来决定去了一中借读。为此事翁老师和学校校长闹了好一段时间矛盾，而且好像以后再也对教学也就没什么热情了，的确到了高中时候能捡到了漏网之鱼，可能这些鱼已经不再那么单纯了，这些鱼也喜欢穿着重点高中的校服，这可能就是成长带来的面子问题。华心来也想穿穿重点学校的校服。
　　总之华心来的选择，深深的触动了翁老师，这已是事实很难改变，估计这个决定深深伤了翁老师的心，一个善良的，为了爱情的优秀女人。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