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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相拥 ...


  •   被发现的的秦墨化了人走出来,他自己暴露了,还把躲在对面山头的潇澈脱下水。
      于是西边走出来了秦墨,东边走出来了潇澈,三瑞还在僵持,谁也不说话。

      可能出于潇澈在的缘故,阿天停雨,雪不下了,只是乌云还压着群山,阿天并不想罢休。

      是秦墨打破了僵局:“瑞雪害死大白?”秦墨平和地问,他不确认事情真相之前,是不会动手,况且秦墨不大相信这个结果。
      刚刚被打断的话题,在秦墨的带动下,继续推进。
      瑞雪握紧拳头,“他十岁杀瑞兽,十四岁杀瑞莲,是他害了殿下。”没有承认,没有否认。
      阿天没了以往的笑容,眉宇间愤怒掩盖不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不是吗?不是吗?现在你依旧有三个手下,装模作样的当做无事发生过着自己的日子,忘了痛,忘了恨,忘了谁是你仇人?”
      两人怒火相向,看不见的火花在瑞雪和阿天之间摩擦出硝烟味。
      瑞雪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没忘!”
      阿天道:“他到底有没有害我你不清楚?谁才是害我那个?”
      瑞雪撕心累肺吼道:“他杀了麒麟,你成了邪神。”
      “是我没用,我护不住你们,怪得旁人?我承认我已经是邪神我没有否认过,但是这不是大白的原因——”
      “他杀了麒麟和啊莲!你看看现在麒麟成什么样!他们是你的辅神——”
      阿天眉宇间的忧伤在急切的话语中流露出来:“是我害了你们!是我!那个人是我!”
      瑞雪满眼屈辱,“我呢?是不是我最终成为下一个麒麟,下一个阿莲,你才明白谁害了你?我也是你——”

      “等一下!”秦墨打断他们的争吵,深吸一口气,“我不管你们什么恩怨,我再问一遍,我哥,秦白,当年发生了什么?”

      又是鸦雀无声。

      秦墨揉揉自己卷发,压制内心翻涌的思绪。

      瑞雪眼底红了,低着头,说道:“是我,我跑进冥海里,因为‘叛徒’跟我说,我只要按照他说的做,他能救活麒麟,治好殿下,只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暮春!”阿天喊出了瑞雪的神号,“你别乱说话。”

      秦墨心道:那个代价就是秦白去死?

      “殿下你不知道,我真的好害怕,你知道的,秦白绞杀麒麟的时候,你应该感觉到撕心的痛楚,相当于你被割了一臂,我也是啊!殿下,我真的好害怕,秦白他是疯子,如果我情况不能好转,下一个就是我了。”瑞雪慢慢走近阿天,最后跪在雪地里,“‘叛徒’当初跟我说的是他需要秦白一点狼血,我就……”

      “叛徒是谁。”边上不做声的潇澈终于开口,直接问核心问题。
      瑞雪答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没见过他。”
      “真的不知道吗?”潇澈问道。
      “真的。”

      ——嗡。

      东边闪过寒光,一道利箭直追瑞雪命门。
      阿天反应迅速握紧扫帚棍跃起扑向瑞雪,木棍侧边与利箭降福紧紧擦身而过,木棍活生生削掉一层皮,降福歪到一边,最终落在瑞雪后腿边上。

      阿天扑倒雪瑞后,抬头看向潇澈,“城主,暮春没有那么坏。”
      “他害死了秦白。”
      “城主,我替他。”阿天紧张道。
      “哦?你死了他也得死呢,你确定吗?”潇澈冷冷地声音比雪地还要冷上几分,仿佛他并不在意今天要屠多少位神。

      接着第二道利箭已经发弓,对准阿天的后背,这一下下去,能贯穿阿天和瑞雪,他们都得交代在这里。

      秦墨没想到潇澈真的不顾阿天死活,掏了短刀一抛,劲锋把第二道利箭涅槃,撞歪在阿天肩边。

      潇澈扫秦墨一眼,随后无情道:“我还有,你们继续挡试试。”
      追光发弓,他与涅槃发弓相差无几,此时秦墨已经做不到任何阻挡。
      追光近在咫尺,潇澈一道灵力,把阿天拍到一边,追光就要没入瑞雪体内!
      “暮春!”阿天尖叫道,天上乌云团里五把银枪投出,直向潇澈!同时空气中炸开法阵挡在瑞雪身前,却不到一瞬被追光击个粉碎,阿天起身再次扑向瑞雪。

      一阵频乱的锋鸣相抵碰撞,激烈的劲风刮起还未沉的浮雪,秦墨猛地一跃,扑向潇澈——

      秦墨带着潇澈滚了一地雪,把潇澈紧紧护在身下,一歪头,发现两支利箭与五把银枪死死卡在一起,杂乱的插在雪地里。

      那是秦希七箭之二,憎恨和幸福。

      而追光,被一管突兀出现的细长的炎晶,击歪在一边。

      潇澈反应迅速,喊到:“何德能!东边,别让他跑了!”

      一泛竹舟,划过阴暗的天际,冲向东边,上头那人喊道:“阿天,上来!那才是正真的叛徒!”

      阿天连滚带爬抓了不成人形的扫帚棍,法阵灵力暴涨,一跃上了何德能的竹舟。同时降福和涅槃回到竹舟之上。

      “你还要压我到什么时候?”潇澈道。
      秦墨才意识到自己别扭的姿势——双手托着潇澈的脑袋,按在肩膀上,宽大的肩膀把人压得严严实实,身体紧紧相触,密不可分。
      假装了一下手足无措,秦墨把人搂得更紧了,“我不是压着你,我这是护着你,那可是天命。”
      “阿天不是真的想杀我,他只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如果他真的想杀我和麒麟,他的天命可不是这般软绵绵。所以你护什么?我需要?你走开!”

      秦墨瞄了一下那团“软绵绵”的乌云,它迸溅出紫红的火花,随时能轰炸大地的架势,想象不出来它不是“软绵绵”的时候是哪般模样,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在怀里了,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清楚,不用担心对方耍滑逃跑。于是就这样架着潇澈,跟他说话。
      “你知道背后的叛徒会救瑞雪,因为他要把阿天拉下神坛,就得从他的辅神下手,让他的辅神一个一个成为邪祟,一个一个被杀掉,让他崩溃陨落,所以他不会轻易让瑞雪去死,瑞雪还没完全陨落,他是轻症,正如叛徒把麒麟养成邪祟放在阿天面前,再由他亲自杀掉一样。他还把岁峪拉下水,利用麒麟侵染岁峪,然后阿天杀掉麒麟后,崩溃的是瑞雪。阿天与岁峪之间的冲突,麒麟与岁峪的命脉相连同生同死,只要阿天杀了麒麟或者岁峪,接而瑞雪再跟阿天对上,真的是一箭好多雕。”秦墨有些得意,继续道,“但是这好多雕的计划早已被我亲爱的城主大人发现,并且上演了一场冷血无情,守株待兔大戏。”只要假装得真的要杀了瑞雪,叛徒才会出手,引得众人去追。再以“罪魁祸首”非瑞雪之故,让他们留下瑞雪性命,进而对阿天再一步折磨。
      “你错了,我并不知道麒麟被养在这。”潇澈试图推开狼崽,发现狼崽沉得很!秦墨的鼻息喷在额上,有些发烫。
      “但是你早就知道叛徒的最终目的,就是把稳如泰山屹立不倒的神明一个一个拉下神坛,成为邪祟。”秦墨继续道。
      “你又错了,这是大秦发现的。叛徒不是把神明拉下神坛,而是破坏邪灵平衡,把平衡点一个一个拔掉。”包括獦江,都是叛徒的手笔。潇澈侧着头,尽可能与秦墨保持距离。

      秦墨是看到三瑞群聚才意识到端倪,虽然有点晚,自己的猜测有点偏离,但也不离十。

      秦墨道:“那你,不打算让我帮忙?”
      潇澈又尝试推秦墨,“二白,叛徒杀了秦希,甚至秦白。”平衡点,秦希秦白是,秦墨同样是。
      “你担心我?”
      “我——”

      秦墨整个人凑了下来,鼻息纠缠,是唇间的温热止住了话语。
      潇澈身下转着秦墨早已撑开的暖身阵,此时滚烫异常,不知是潇澈的错觉还是秦墨控制不好法阵。
      全身燥热让潇澈不得不张口透气,而这让某狼乘虚而入,杀的潇澈片甲不留,想要落荒而逃却被狼崽得寸进尺,一时潇澈竟然放弃了抵抗,任由狼崽在他的地盘上宣泄。柔软的温热让人沉迷,秦墨温柔的霸占,潇澈情不自禁的依附,要在柔情里越陷越深。秦墨还是清醒理智的,他清楚自己欲.望的界限,他控制那么久了,不能放任自己失控。红了卧蚕的眼眸透过交缠的鼻息,他看到沉醉在怀里潇澈——就像看到渴望已久却不结果的果树,突然发现他已经结出饱满鲜嫩的果实,鲜艳又甜美,在勾引着路人去采摘。差点就没控制住!

      秦墨久旱逢甘霖,得到满足后,放开了潇澈,有些意犹未尽道舔了舔嘴角,佻达道:“故意支使开他们,不就为了和我独处?”
      追是不可能追上的,毕竟叛徒是在对面山头,潇澈的目的是在于知道叛徒如何出手,他需要明确敌人是什么,或者是谁。
      潇澈坐了起身,侧过脸,掩盖着眼角含春,努力的收敛自己被情.欲熏陶过的表情,“你想得美,谁说要和你独处,你当瑞雪不是人。”

      不远处瑞雪惊慌地看着他们,害怕自己被灭口,“我没看见,我不是人,我是神。”

      潇澈用另一只手想推开架在身上的秦墨,“把他们支开,那是因为——”
      秦墨接道:“麒麟留不得。”

      瑞雪脸色一变,一掌抚起寒风冰刃飞向秦墨和潇澈。
      灵炎炸开,冰刃消失在立起的火墙里,瑞雪还未发动下一轮攻击,脖子上被一掌,劈得不省人事。
      秦墨把瑞雪扶到另一边,转而面向山坑里的麒麟。
      “嗷嗷嗷呜,”麒麟对那蓝色的火焰有阴影,挣扎着要脱开天命钉下的长.枪。

      秦墨就像一个死神,居高临下看着待宰羔羊,“你知道为什么你能从秦白手里活下来?”
      “嗷呜呜呜呜……”

      “因为秦白察觉到你还有神魂,没有把你杀干净。没想到你那么不争气,被人利用。麒麟,这山里头,同样有别的主神与辅神,他们彼此隐瞒,彼此撒谎,彼此牺牲,为的是让对方能够活下去。为了保护阿天,我现在对你动手,你怨不得我……”

      潇澈已经听不下去秦墨的啰嗦,随手拔了追光在法阵中拉弓。

      “叔,等我说完,不然下回他还是不懂事,还得再杀一遍。”秦墨苦口婆心,正要把麒麟说教一翻再动手。
      “他神魂还有?”潇澈质问。
      秦墨点了点头,“有的,只是弱了点。”弱到岁峪都感受不到,要不是猎感,秦墨都不敢确定麒麟还尚存神魂。他按住追光箭头,“我来吧,这箭下去,神魂可得散。”
      不知什么缘由,潇澈不敢直视秦墨,只是缓了法阵,把三支箭都收回法阵中,转身背对秦墨。

      原来还会害羞。

      蓝色火光四起,麒麟没有哭喊,他安静的待在火坑里,看着盯住自己的天命长.枪,似世间宝物,红色的瞳仁锁着那银光,万般不舍,最后慢慢消失在灵炎中。

      灵炎火势也在慢慢减弱,直至熄灭。

      同时,潇澈拔出翻海,插入山地,在雷声阵阵中,翻海黑色的剑体下,涌出波涛汹涌,海浪翻起,千军万马之势,严严实实铺盖在乌云下方!

      “阿天差不多要失控,你自己小心点天命,它不会再是软绵绵的了。”法阵在潇澈身边转开五六个,他拽过昏迷的瑞雪扔进其中一个法阵里,当时移动一个抵御法阵抵抗了劈下来的红色雷电,然而雷电与法阵撞击迸溅出火花与电流,秦墨还没反应过来,被雷电抽了后背,整个人被抽的四脚朝天,顿时全身酥麻。
      “你要不呆在我法阵里?”潇澈在巨大的轰雷声中喊到。
      秦墨艰难地抬起手臂挥手,“不用管我。”
      “你好自为之,这仅仅是开场,还没进正戏。”

      一只贴着潇澈的灵蛾传来了何德能的声音,“城主你们那边还好吧?天命疯起来不是开玩笑的,阿天暂时被我控制住,情况不太乐观,处于临界状态,有侵染迹象。”
      潇澈皱着眉头,看着秦墨在左蹦右跳躲着天雷,他轻轻啧了一声,“告诉他,秦白一直想治好的神,不是瑞雪,是他。”

      银光乍现,一把银枪稳稳插在秦墨跟前,就在他庆幸没被插中的时候,银枪爆出雷电,给他来了个五雷轰狼!

      ——轰。

      潇澈看着不远处的黑烟,一把抓过翻海,快步掠去,确认下是否需要帮某狼收尸!

      乌云密密麻麻的雷电宣泄它的悲哀,劈雷如千万条藤蔓迅速往下方闪动,被淹没在翻涌的海水里。海水形成了一层保护结界,遮挡着下方的楠村。

      已经处理好岩石的戴妃和夜梦,看着头上翻涌的水面,一时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岁峪虎躯一震,“上来,飞上去看看是什么。”
      夜梦心道:“您还会飞啊?”
      戴妃用红绸卷了夜梦一块翻上白虎后背,一声虎啸,虎爪猛一蹬地,白色金纹巨兽一头裁进冰凉的水里。
      “呸呸呸,好咸,这是海水吧。”夜梦在岁峪翻出水面时,甩甩身上的水,还没动手,岁峪猛地一拐,颠簸得他差点从虎背上摔下去。
      到处都是紫电红光,密密麻麻从头顶乌云里轰然劈下,让人措不及防。

      “我家老大,好像失控了,还特别严重。”戴妃四处张望,都没找到自己老大的身影,有些急了,“怎么办啊!他去了哪?”
      “城主在那里,我们去看看。”夜梦发现被雪铺盖的山顶上,两道黑色的身影异常显眼。
      “坐稳了,这雷太多了。”岁峪后腿一踢,在雷击中快速游走,然而乌云察觉到猎物般对他紧追不舍,甚至用雷电包围了他。

      就在撞上紫电前一瞬,岁峪潜入海水里,雷电在水下延伸受限制,惊险躲过了紫电的攻击。电花在水面游走,在水下依旧延伸一段,但是也比在水面上密集天罗密布的雷阵要好,于是岁峪潜到了山边,在雷电追来前,躲在潇澈的法阵后面。

      ——锵。

      三把银枪从乌云中串出,带着紫红交加的雷电,如陨星坠落,袭向他们一行人所在地。

      秦墨下意识短刀飞出,在半空中与银枪撞击后被反弹回来,猛地插在他的脚边,“这什么玩意,无敌了吧?”秦墨连忙开出七八个灵力十足的法阵,试图阻挡银枪的坠击,然而法阵的作用仅仅是让银枪停留不到眨眼的时间,银枪迫在眉睫。
      潇澈缺一点急迫感也没有,他在翻海前面,还在给翻海灌输灵力,灵气之多,秦墨能够肉眼看出来潇澈手上的金色灵流涌进翻海里。
      银枪即将到达众人面前!不出意外,将会受到三把带着天雷的银枪发出的雷暴攻击,就是不死,也得麻上一会,那段时间里,足以被天命轰得魂飞魄散!

      潇澈就是意外。

      一阵尖锐的叫声从海水里传来,秦墨捂住耳朵,忍受着那能震碎头盖骨的声音,眼睛已经失控流出了生理泪水,胃水翻涌,差点失禁。他努力睁开眼,去铺抓潇澈的身影。

      三把银枪触及潇澈跟前,海水里翻出一条巨大深蓝的大鱼,把银枪吞进宽大的前吻中,接而大鱼在雷电中逆流而上,吞噬雷电,大口一张,竟把一块乌云,吞进腹中!接而第二条大鱼翻出,紫电与红雷,打在它们身上毫无作用,两条大鱼,吞噬着乌云,在阴暗的云团里翻滚,不久,光突破了云口,照进汹涌的海面,平复了暴躁的雷电,终于,照耀出一片光影。

      海水倒灌,大鱼翻回海水里,与海水融为一体,随着洪流,涌回了翻海里。

      秦墨勉强坐起身,发嗡的脑袋还有些头晕目眩,他非常确定,他那么狼狈不是天命的原因,是翻海!比他更狼狈的,是岁峪他们几个。戴妃已经昏迷,脸色苍白,夜梦已经呕了自己一身,岁峪焉了似的趴在地上,翻着白眼,原本已经昏迷的瑞雪,耳朵里溢出了鲜血。

      秦墨摇摇晃晃走向潇澈,他突然觉得,他离潇澈好远,远到他怎么追,都不会追上,心里好苦,刚刚失控而流出的泪水还没擦,他也没有力气去擦了,挪着别扭的步伐,他将要碰到潇澈。
      潇澈一转身,他即可露出微笑,整个人倒在潇澈身上,心里又空又满足,说不出来的难受。
      为什么难受?
      他感受到了来自潇澈身上前所未有的孤独,一个人战斗,一个人前进,一个人肩负所有。他太无能了,无能到丢人。

      潇澈没动,任由他抱着,说道:“害怕吗?这就是我。”
      秦墨没有回话,把怀里人抱得更紧。
      潇澈的声音沉沉的从他肩窝传来:“我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好,我杀过的人,比你想象中多,我吞噬过的神,比你认知的还多。”
      “你不知道那个我,冷血,无情,连亲人都不放过。你凭什么说要跟我过一辈子,你就不怕,哪一天,我连你也害死了。”
      “你跟我一起生活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你身边的这个人,整天算计着别人,脚下踩着上百万的性命,你不觉得恶心,不觉得渗人吗?”
      “二白,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潇澈正要挣脱开秦墨,奈何狼崽死死固着自己。

      “叔,你知道戴妃唱的一首歌,叫《无同期》吗?”秦墨手掌揉进潇澈的青丝,“我好后悔啊,生得那么晚,没能和你一起面对这些。”
      “现在还来得及吗?我想陪你,不管你要杀人还是弑神,要搬山还是填海,我都要和你一起,你别推开我行不行,多少次了,你真是个大骗子。”
      “但是我愿意被你骗,只要你别推开我行吗?其他你说啥我都信,只要不要再自己一个人了,带上我吧。刀山也好火海也罢,我都陪你走。”
      “听懂了吗?你要是听不懂,我就把你锁在北宫,等你懂了再放你出来。”
      “跟我回家好不好?”

      怀中人拽紧秦墨的衣服,冰凉的额头埋在着他的脖颈里,冷得秦墨一震,把怀里人搂得更深。

      “我听懂了,”怀里人长长的睫毛扇得秦墨心里痒,潇澈却浑然不知,道:“回家。”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忙了 年底工作很多
    但觉得坚持自己的爱好很重要
    所以还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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