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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被罚 ...
顾舒言听后奇道:“他去找你了吗?”那还装作听不见她说话!
她苦着脸,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顾宵边将她扶起边责怪道:“你怎么不看清楚点再打?”
“那么多树枝树叶,他又一身墨绿,我怎么看得清楚!”顾舒言抱怨道,“而且这片树林平时除了我们俩,还有谁来过?谁能想到树上会藏个人啊。”
“就是。”顾宵也跟着愤慨,“他平时不是最爱装好学生,坐在夫子眼前看书的吗?今天不在屋子里,好好的跑到这里干嘛?”他见顾舒言连走路都一瘸一拐地,心疼道,“只是你这副样子,下午的课怎么上啊?”
这句话点到了关键处,顾舒言一下子直起身子,心里有种歪打正着的兴奋感。她连连催促顾宵将自己扶到杨夫子面前,抽抽噎噎哭诉了一通自己的伤有多痛,生怕夫子不信,又是要撩袖子又是要撩裤腿的,把年近半百的杨夫子吓得够呛,连连摆手准了她休息半天的假。
顾舒言心中狂喜,脸上却故作遗憾,转身正撞见叶常宁坐在座位上,隔着很近的距离抬眼看她。
刚刚翘起的嘴角立马又垂了下去,顾舒言心虚地“唉哟唉哟”叫着,如同残废般完全挂在了顾宵身上,让她赶紧把自己扶回房。
顾宵把她放到床上,颇为羡慕地叹了口气:“我现在倒情愿挨打的是我了。”
顾舒言哼了一声,喜滋滋地倚靠在床边,正想哼个小曲摸个枇杷吃吃,却突然想起刚刚光忙着想怎么回来,打下来的果子却一个都没记得带,立马心疼地一拍额头嚎道:“我的枇杷!”
挨了打是小事,可辛辛苦苦摘了半天并因此挨了打的果子可不能丢啊。
顾舒言急急忙忙就要下床,被顾宵又按了回去:“你等着,我去拿。”
“你去?”顾舒言瞪眼,“已经上课了,我是请了假的人,你呢?”
“那杨夫子讲起课来滔滔不绝,仿佛陷入无人之境,就算他睁大眼,也是个老眼昏花,不会发现我的。”顾宵打定主意要逃课,嘱咐一句“等我”,便兴冲冲出了门。
顾舒言见他走了,又从床上坐起,将袖子撸高,果然击中石子的地方已经开始乌青一片,伤口混在其中,几乎都要看不清了。她用指尖挑了些药膏,在伤口处轻轻推开,又把裤腿卷起,见自膝盖而下,也全是一片乌紫,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个叶常宁,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顾舒言倒了些药酒在手心,猛地一顿搓,再将滚烫的掌心贴在腿上,可这样来回了几次,也不见乌紫色消减。看来光是用药酒还不够,得将淤血全部推开才行。顾舒言一咬牙,再次将掌心的药酒搓热,闭上眼,用力按在伤处大力揉搓,搓得眼泪差点彪出来。
“叫你今天不看清楚点。”她边搓边吸气,眼泪汪汪地训斥自己道,“还被人说眼神不好。”她想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腿上那片火辣辣的区域转移开,只能口中不停絮叨,企图降低疼痛感,“看看这胳膊,看看这腿,哎哟,天气再暖点,袖子短了都遮不……”
她突然停了下来,将受伤处的袖子捋开,反复核对了那个伤口的所在位置,心中慢慢升起一个疑问:若真像叶常宁所言,他是差点被她击中后不得已反击的,那为何这个伤口在手腕外侧?方向完全不对啊?
她坐在床沿,拿出竹筒枪来回比划了几次,总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往叶常宁飞下来的方向射击过。
难道他骗我?顾舒言刚一冒出这个念头,又在脑海里自己掐灭了:且不说自己都不敢确定曾经射击过的方向,叶常宁又为何要骗她?
她回忆了一下叶常宁清风霁月的模样,怎么都觉得他那张冷淡的脸看起来无比的刚正不阿,哪里像是会说谎的人?
顾舒言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又将半条腿半只胳膊都揉搓了一遍,这才彻底放松,倒在了床上。刚刚一番折腾,背后冷了热热了冷,流出不少汗来,但她筋疲力尽,也不敢沾水,迷迷糊糊间想着醒后用布巾擦一擦,竟就这么睡过去了。
等她再醒来时,发觉顾宵居然还没回来。
“也不知是被夫子捉了还是一个人偷偷把果子全吃了。”顾舒言摸摸肚子,只能往口中灌了点凉水,“他居然忘了还有一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姐姐在等他手里的枇杷。”
她站起身,活动了几下手脚,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已经不影响她活动了。顾舒言推开门走出去,在去往学堂的路上遇到刚刚下学的众人。
其中一人一见她便嚷道:“顾舒言,顾兄逃课被杨夫子抓了个正着,正在挨训呢!”
顾宵挨训,自己可不能送上门去,顾舒言转身就想逃,其余几人却冲她幸灾乐祸地笑:“你也惨啦!杨夫子也在等你呢!”
顾舒言转过身,理直气壮道:“他逃课关我什么事?我可是跟杨夫子请过假的。”
先前那人继续道:“非也非也,顾兄那是为你找果子去的,他被抓以后,第一个就供出了你。”
另一人哈哈笑道:“你是没看到杨夫子的表情,他一听你躺在床上又是吃又是喝的,胡子都气掉两根。”
顾宵真是个猪脑袋!还为她去找果子的?明明就是自己嘴馋,还拿她当借口。
“杨夫子是什么人?是可以说道理说上一天都不停歇的。”几人皆向顾舒言投去同情的眼神。
一人又道:“我们也快吓死了,看杨夫子平时不声不响,咱们在底下什么小动作没做过?谁知道距离那么远,他居然一眼就发现顾宵不在。”
其余几人连连点头,都是平时课上坐不住的,此时心有戚戚焉。
顾舒言心里实在恐惧杨夫子,挨挨蹭蹭到了学堂门口,正想探头往里看看情况,却遇上叶常宁从里面出来,差点撞上她的脸。
顾舒言捂着脸缩回身子,真是冤家路窄,这会儿学堂里的人都散光了,只剩他一人不紧不慢地出来,当真是悠闲。
她觑了一眼叶常宁,余晖正巧打在他侧脸上,映得半边皮肤白皙如雪,因为光线还有些灼眼,他微微侧头避开了些,正与顾舒言的视线对上。
他的眼睛生得极好,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只捎从眼尾处扫你一眼,自有一股风流韵味。顾舒言的心微微乱了半拍,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叶常宁道:“已经能随意走动了?”
顾舒言没想到他会主动与自己搭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叶常宁见她不应自己,扫了眼屋子里正在念经的杨夫子,重新垂下眼睛,略带嘲笑的口吻道:“看来不仅眼神不好,记性也不好。”
顾舒言:?
他怎么对别人最多冷冰冰,一看见我就后娘脸?顾舒言摸着脑袋想:难道我和他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仇怨,但是我忘了?
顾舒言正纳闷着,忽听杨夫子点名:“顾舒言。”
顾舒言一个激灵,从门口探出脑袋。杨夫子还如之前般端坐在席位上,见她进来,停下了刚刚还慷慨激昂的话,一脸慈祥地招招手。
夫子道:“我看着顾宵快到考学的年纪了,还是没定性,想着既然你下午也缺了课,不如让你们俩一起参与晚课,也好有个伴,我给你们单独辅导辅导。”
顾宵的脑袋一下子磕在右侧的柱子上,顾舒言忙赔笑道:“作伴这个就不用了吧,我们家顾宵挺独立的。”
顾宵瞪圆了眼睛,冲她龇牙咧嘴。
“怎么?”杨夫子捻着胡子瞅她,“你不愿意?”
“没有没有。”顾舒言慌忙摆手,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哪里的话,我这不是看夫子的伙食不大好,准备给您露一手嘛,做那个……挺费时间的。”
从前在山上时,家里的饭菜由他们轮流做,顾舒言本就会些厨艺,只是后来为了赚钱,顾舒言捣鼓过不少东西,其中一样就是去饭馆里打过下手。
杨夫子尤其爱她的那道腌笃鲜,咂咂嘴,摸了下胡子,勉为其难道:“那好吧,就先上今晚一次。”说罢,他回味一下腌笃鲜的滋味,颇有些遗憾道,“可惜我今晚家中有事,不在这里留饭了,明天,记得明天给我做啊。”
顾舒言一口答应下来。
晚饭依然有二人喜欢的红烧肉,顾舒言边吃边道:“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我怎么做都不如这学堂的厨子做的好吃?”
顾宵因为晚课的事情没什么胃口,用筷子戳了两下米饭,又放了下来:“做的不好吃能当厨子?”
“可是我也学过啊,就是总觉得味道上差了点什么。”
“能有现成的吃就不错了。”顾宵没好气道,“难不成你还想像在山上一样,天天自己动手啊?”
“这有什么不好?”顾舒言忙里偷闲白了他一眼,“你也不想想这厨子多贵,一般人家请得起么?”
这话的确不假,书院的厨子是叶淞送来的,专门管一众学子的饭菜,也不知是不是怕饭堂的伙食太差,委屈了自家孙子。
顾宵搁着筷子托着腮,见对面的顾舒言吃得油光满面,丝毫不受下午事情的影响,不禁有些幽怨:“你怎么还能吃得下?”
“为什么吃不下?”顾舒言从不委屈自己,见顾宵不吃,将他碗里的肉也全拨了过来,过足瘾后打了个饱隔,“不就一节课嘛,别要死要活的。”
顾宵依然愤愤:“可是咱们再争取一下,说不定连今晚的课都省了。”
“你不答应,难道还想再被他念上几个时辰吗?既然结果一样,不如早点认了,还能早点回来吃饭。”
“哼,我看你就是怂。”顾宵低下头,不服地用筷子戳身下的草席。
顾舒言刚喝进口的茶险些喷他一脸:“我这不叫怂,是识时务好吗?好汉不吃眼前亏,杨夫子的叛逆你不是没见识过,你再说不愿意,一节课变成一个月的课也不是不可能。”
顾宵嘴动了动,想反驳又想不出合适的话,只好转移愤怒:“说到底都是那个叶常宁害的,之前我就一直看不顺眼,姐,这次挨打的仇咱们可一定得报回来!”
“报什么报。”顾舒言斜看他一眼,“你打得过他吗?”
顾宵打不过,于是他更郁闷了。
顾舒言被他一提醒,想起叶常宁对自己的奇怪态度,刚想开口问问顾宵自己和叶常宁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忽听门外有人叫他们:“顾学子?你们在吗?”
小剧场:
“还没认出我吗?”叶常宁咆哮,“我都亲自送上门了还没认出我吗?”
顾舒言:?
叶常宁表面嘲讽:“你眼神是挺不好的。”
实则心里:TT A TT天呐!她居然把我给忘了,全都忘了!哼!气鼓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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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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