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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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现在是早餐时间，布鲁斯坐在餐桌前，一边用着阿萨姆茶，一边询问着迪克到来韦恩庄园的真正原因。
毕竟第二任罗宾并不是一个广为人知的消息，迪克当然不会是因为这件事而回到这个令他心情复杂的地方。
“布鲁德海文出现了新的犯罪集团，名字叫九头蛇，但这个组织以前从来没有消息，并且重磅炸弹也了解它，却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迪克双手交叠放于桌面，身子向前倾，认真地看着布鲁斯。
他现在穿着常服，在经过了布鲁斯的“真心告白”之后，虽然他们之间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但已经渐渐缓和了。
布鲁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茶杯放回桌面，他眯了眯眼睛：“哥谭也有这个组织的消息，但我本以为这只是哥谭内部的事情，看来并不是。”布鲁斯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在有一次探查中遇见了一个能量体，祂的目标似乎是我，并暂且可以确定是善意的，我本准备等待祂再一次出现，从祂入手。”
“这次的事情可能并不简单，我需要通知正义联盟。”布鲁斯郑重地说道。
……
祂一直在听着布鲁斯的说话，在听见布鲁斯原来是想等待祂出现的时候，祂立刻开始凝聚自己的形态。
“…ello . ”一个飘渺的声音从布鲁斯背后传来。
布鲁斯立刻旋身离开座椅面对背后的虚影，全身的肌肉绷紧做出防御的姿态。
在迪克的角度，他震惊地看见了虚影是如何从布鲁斯背后慢慢聚集出现的，他心中充满了警惕，但是面上还是一面轻松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能量体吗？布鲁斯。”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反而没有避讳，眼前的虚影明显已经观察了他们很久，身份什么的已经不是秘密了。
布鲁斯眯了眯眼，坐到了旁边面对虚影的椅子，虽然现实与计划有些偏差，他已经通知了正义联盟在瞭望塔上集合，但是现在他还是可以按照原计划先获得一些信息：“你是谁。”
祂怔愣了一下：“…没有名字。”
祂只是一个意念体，并不是一个个体。
“Than name yourself .”布鲁斯冷淡地说道，心中警惕地评判着眼前的生物，这个生物已经知道了他们隐藏的秘密身份，这是他想象地最坏的情况。那么现在他不仅必须要从这个生物得到足够的信息，并且需要让祂把这个秘密隐藏下来。
“格尔德（guard）。”祂思索了一下，祂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守护，守护蝙蝠侠，那么如果要取一个名字，那他就叫格尔德吧。
“Than, WHAT are you.”布鲁斯在心里不断地对格尔德进行着评估——祂几乎没有情绪，并且对于他的质问没有任何的反抗，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
“我…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格尔德组织着语言，用飘渺虚无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因为另一个世界对蝙蝠侠的爱而存在。”
真是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迪克思索着。
对蝙蝠侠的爱？竟然还会有这种东西？难道不应该是对蝙蝠侠的恐惧才正常吗。真是令人好奇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对蝙蝠侠的爱竟然都可以成型了，难道蝙蝠侠在那个世界是什么大明星吗？想着蝙蝠侠在舞台上唱歌的样子，迪克忍不住笑了出来。
布鲁斯凉凉地瞟了一眼坐在旁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出来的迪克，心中有了思考：“如果这样说，那个世界应该比我们的世界更加…”
布鲁斯组织了一下语言：“高级？”
“…可以这么说。”格尔德缓缓说着，“并且…我还可以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一些画面……关于这个世界的。”
“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布鲁斯不断地评估着，他已经准备好了在蝙蝠电脑里对格尔德立项。而对于格尔德的这个能力，他暂时并不抱有什么好感——有偏差性的信息不如没有，他更相信自己所调查出来的。
“被动…”格尔德慢慢地思索着，“…也可以主动。”
“这么说，你，并不清楚你的能力。”布鲁斯从格尔德的话里发现了关键。
“等一下。”迪克坐在餐桌旁打断了布鲁斯不断询问的话，他看着眼前的虚影，忍不住说道，“格尔德，你可以变成实体吗？呃，我是说，拥有身体？”
格尔德现在的形态就像是一团雾气，而祂的声音更类似气音，仿佛下一瞬间就可以消失。
格尔德愣了一下：“…可以。”虚无缥缈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迷茫，“但我…不知道…该变成什么样子…”
布鲁斯有一些不耐烦，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关于格尔德的信息，关于这个“九头蛇”的信息，但是不可否认，迪克的建议不是毫无意义的，如果要持续地和格尔德打交道，那么祂必须拥有实体——布鲁斯无法忍受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无时不刻都在盯着他。
格尔德尝试想了想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雾气渐渐凝成了银色流体，流体慢慢地堆积成型，身体四肢、骨节、皮肤、乃至毛发开始一点点地被塑造，银色的身体被添上了颜色，最后一个穿着常服高大健壮的男子出现在布鲁斯和迪克地面前——他和布鲁斯长得一模一样。
布鲁斯：“……”
迪克：“……”
一时间整个餐厅陷入了凝固的沉默当中，布鲁斯脸色难看，迪克也陷入了尴尬当中。
“你……要不要再变一下？”迪克挥舞着双手，试图用动作来缓解尴尬。
“等等，说起来，你从有意识到现在过了多久？”迪克突然想到了一个重点，主要是格尔德现在和布鲁斯一样的脸上充满了迷茫，刚蓝色的眼眸没有布鲁斯的锋利深邃，反而像是稚子不通世事。
“两个月零十四天。”格尔德的声音和布鲁斯一模一样，低沉但没有情绪。
迪克看了一眼皱着眉的布鲁斯，笑着对格尔德说道：“或许你更应该给自己塑造一个小孩子的身体？”话音未落，迪克立马添上重点：“顺便，不用和我们一模一样。”
格尔德闭上眼再次想象，这次，祂的心里似乎有很多声音浮现——
【布鲁西的眼睛一定很甜蜜！他一定有一双睫毛很长，超级漂亮的眼睛！】
【蝙蝠侠的眼睛一定很深邃，因为他心中藏着太多的痛苦。】
…
【布鲁斯的嘴唇一定很粉嫩！让所有人，乃至反派都想亲吻！】
【蝙蝠侠的嘴唇一定很薄，冷淡中透露着无情。】
…
…
…
冥冥之中，格尔德似乎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他现在这个身体形态的认可。这次的身体……就是他以后真正的样子了。
高大的男子重新变成了银色流体，流体慢慢地缩小着，不断地变化着，流体一点点塑造着身体，塑造着细节，塑造着所有人对蝙蝠侠样貌的不同幻想。
格尔德最后是什么样子的呢？
出现在布鲁斯和迪克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男孩，他拥有着黑色的头发和暗蓝色的眼眸，他的眼睛很漂亮，眼尾却浅浅地向上一勾显出一丝甜蜜；他有着微笑唇但唇色偏淡；他四肢修长，身材匀称，姿态挺拔，身着一套优雅的西装。
这次格尔德的样子与布鲁斯并不相似，他相貌比布鲁斯的更加甜蜜，但是许多细节却又增添了一丝锋利，加之他特有的机械感，格尔德似人又非人。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